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有一更，毕竟这一篇比较短小嘛，不过时间会比较晚一点哦。如果今天没发，就是明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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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番外十
【喂喂，苜子你还好吗？】团团看着显露疲态的苜子，担心的问道。哪怕精神力再强悍，也没有人可以一直分裂自己的意识，没日没夜的精神高度紧绷。
【啊，没事，起码还没有死。】苜子（小蝴蝶）虚弱的说，她与蝙蝠侠并肩站着，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气氛不太对，也许是敌人过于轻易的被打倒。蝙蝠侠紧抿唇角，感受到了不安的气氛。
“砰。”一个罐子从高处扔下，不详的绿色气息让人感到了莫名的恐惧。
“屏住呼吸！”蝙蝠侠当机立断的说道，他抓住苜子利用钩索立刻离开现场。只不过，他还是太慢了，苜子嗅到了刺鼻的味道，瞳孔微微缩紧。
【是恐惧毒气，苜子你怎么样？】立刻分析完毒气的团团说道，却久久没有听见回答。【苜子？苜子？！】
耳边的声音被无限拉长，逐渐拉远，连思绪都变得恍惚。苜子看着眼前的建筑被逐渐拉扯，最终归于一种混沌的黑。
“小蝴蝶？”蝙蝠侠明显的感受到怀里的小幼崽忽然紊乱的呼吸，他皱紧眉头，他从万能腰带里拿出了恐惧毒气的解药，冰凉的药剂注入苜子的身体。他将她安置到蝙蝠车上，听着苜子完全没有平复的过于快速的心跳。不太对劲，就算是吸入恐惧毒气，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老头子，小家伙怎么了。”杰森从通讯中听到了蝙蝠侠的声音，他利落的踹倒面前的敌人。
“情况不太好，她昏迷了，需要进行一个全面检查。”蝙蝠侠的声音依旧冷静，只有他藏在斗篷里的指尖微微颤抖。躺在蝙蝠车后座的幼崽，在他的眼前回到到了最原本的蝴蝶模样。
复仇者大厦，托尼在几日的健康作息之后，总算勉强换到了能够稍微晚睡的机会。他低头，打算给自己的战甲进行一个全面升级。
有脚步声从门口响起，房门被敲响三下，“进来吧。”托尼没有抬头，一心一意的研究眼前的资料。他等了一会，只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就再无其他声响。
他回过头看向门口，瞳孔蓦地缩紧，他看见水杯从半空中掉落，狠狠的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原本举着杯子的少女神情有一瞬间的痛苦，随后崩裂为无数光点，化为一卷书画，落在地上。“花鸟卷？！”
托尼立刻从椅子上起来，从碎片中捡起了差点被水渍沾湿的画卷。画卷入手冰凉，看起来宛如死物，他展开画卷，荷塘中的少女依旧巧笑倩兮，飞鸟栩栩如生，可是她却没有从画中走出来。
“sir，就在刚刚不知火小姐也消失了，看起来情况好像和花鸟卷小姐差不多。”贾维斯的声音响起。
就在刚才，不知火还在和史蒂夫，霍华德谈论过往，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她的身体忽然虚幻，散落为一只只焰蝶，碎裂为红色的光点。
大都会，打工人克拉克依然深夜赶稿，虽然他的速度很快，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写花边八卦这种东西啊，他苦恼的挠挠头。
“要是实在想不出来，不如先睡个觉来转换思维吧？”以津真天打了个哈欠，困倦的趴在沙发上。
“没事，很快就写好了。”克拉克的指节在书桌上敲击。
“需要我提醒你，你一个小时前也是和我这么说的吗？”以津真天走到克拉克旁边，看他一个小时里只写了一百字不到，“就这个速度，克拉克你是打算通宵吗？”
“没办法，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写啊。”克拉克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
“嘛，其实很简单啦，八卦这种东西就是要似是而非。”以津真天撑着克拉克的肩膀说道，“那我勉为其难的教你吧。”
“你又什么方法？”克拉克等待以津真天的后续，他忽然感到肩上一轻，当他转过头之后，一只金色的鸟儿正往地上摔去。他瞬间站起身，温柔的托住坠落的鸟儿。
“以津真天？”克拉克凝重的喊道，不太对，以津真天之前从来没有这种状况。他立刻换上超人的服饰，向哥谭飞去。
威彻斯特，宿舍
萤草睡在床上，小小的脸蛋红扑扑的。这本应该是个安静的夜晚，与萤草一个宿舍的小淘气正因一些私人问题，失眠了。
她看了一眼熟睡的萤草最终还是没忍心打扰她的睡眠。
她忽然听见萤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小淘气转头，看见了床上的萤草崩散为无数翠色的光点。
她怔怔的睁大眼睛，然后猛地推开了宿舍门，赤着脚在城堡里奔跑。
“教授！教授！”她惊慌的呼喊着，吵醒了隔壁的同学，皮特罗出现在小淘气旁。
“怎么了？”他看起来很困，还有一点起床气的样子。
“萤，萤草出事了。”小淘气努力喘匀气，对皮特罗说。
皮特罗立刻运用自己的急速，叫醒了查尔斯。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团团焦急的在系统空间打转，每一声呼唤都石沉大海。
“最后的方法就是连接妖鬼的意识。”布鲁斯沉声说道，目光落到查尔斯身上，“如果不找出原因，事情会往更差的方向发展。”
听到这句话的团团惊恐的睁大猫瞳，不行不行，如果让查尔斯连接意识成功，等苜子醒过来的话，它绝对会被教训一顿啊。它咬咬牙，铸造了一层又一层的护盾，阻挡查尔斯的入侵。
手指抵住太阳穴的查尔斯皱皱眉，“我的意识被阻挡了。”这也意味着，她并没有相信他啊。查尔斯生出淡淡的惆怅。
【让他的意识进来。】温柔的声音在系统空间里响起，猫猫顿时被惊吓到炸了毛，它抬起头，有和煦的风轻抚过它蓬松的毛发。
【我知道了，一目连大人。】团团咬咬牙，撤掉了护盾。
查尔斯再一次尝试，身上的勾玉忽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勾玉之间相互吸引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
“托尼/B!”史蒂夫和克拉克眼疾手快接住了忽然昏迷的托尼和布鲁斯，站在查尔斯身后的艾瑞克也托住查尔斯的身躯。
“这里是？”查尔斯看着光怪陆离的世界，勾玉的力量无声的拉扯他们的意识体，往最深处的地方坠落。
【稍微，有一点不甘心呢。】
少女的声音冷静自持，在意识空间里响起。等到三人安全着陆的时候，他们发现这里是一家非常非常普通的律师所。
“拜托了，我的孩子，如果连你都不帮我的话，她就真的，无处伸冤了。”一个面容沧桑的男人跪在一脸汽车前，神态极尽卑微。
“咔哒”车门被打开，一位身穿西服的少女走下车，她弯下腰，扶起了那位沧桑的父亲，“您可以不用如此。”她的声音温柔有礼，“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去事务所详谈吧。”
“很奇怪啊，我们进入的不应该是妖鬼的意识世界吗？”而这里，明明就是某个人类的意识空间。托尼盯着那位少女，总觉得她和某个人很相像。
“跟上去。”布鲁斯的眼里闪过一丝晦涩，在他踏步的瞬间，周围的场景扭曲了一瞬，看起来他们已经到了事务所的内部。
“我调查了这间案子的大致内容，我接手了。”少女对男人说道。
“真的？”男人的面容看起来有些悲苦，“可，可是那个集团。”他看起来如此胆怯。
“没事的，既然我和您说了接手，就不会半途而废的。您可以不相信我，但也要相信正义啊。”少女努力安慰男人。明明看起来自己也是一副涉世未深的孩童模样，眼里却满是坚毅。
“我……”男人欲言又止。
“真的没事啊，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英雄吗？”少女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她侧头看向空无一人的房门，似乎通过漫长的时空看见了三位意外来此的超级英雄。
“人呐，总是要相信些什么的。”少女为男人倒了一杯茶，“也许是自身，也许是神明，又或者是存在于另一个世界里的超级英雄。”
男人手足无措的接过茶杯，在少女漆黑的瞳孔注视下，竟感到了莫名的安心。这种情绪来得奇怪，却让这个奔波数日的男人终于能够稍稍放下心。
“我会拼尽全力搜索证据的，别担心。”她看起来瘦弱，可内心又是如此的强大。
证据的收集可以说是万般艰辛，不过总算是让她找到了能够断定案件的决定性证据。少女的眼下一片青黑，她熬夜数日，眼眸不见一点疲惫，如同夜晚闪闪发光的星光。
她是忒弥斯最忠诚的拥护者，是维护秩序的律师，是不畏强权的孩子。
“是个优秀的孩子啊。”查尔斯称赞道。
“是不错。”托尼说道，哪怕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这个孩子也能担上英雄的名称了。
少女拨通了那位男人的电话，报告案件最新进程，希望他能来事务所详谈。只不过，这一次男人怯懦的问她，能不能来他的家里详谈，他有事情走不开。
好像有点奇怪，他的声音好像有点紧张啊。挂断电话的少女怀疑了一瞬，但还是拿起身旁的文件，开车前往目的地。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托尼看着开始扭曲的场景，默默的说了一句。
少女在门前站定，礼貌的敲击了房门三下，“口口先生，我是苜子，方便开一下门。”
太熟悉了，这个动作，这个语调，托尼的瞳孔微缩，不可置信的看向那个少女。这就是他每天早晨都能听见的，恶魔低语啊。“老蝙蝠，你看出来了吗？”
“很好猜。”布鲁斯盯着苜子，语调冰冷无情。
托尼捂住心口，一副被伤到的样子。生气吗？当然。不管是谁，被人欺骗都不好受。特别是，那个小丫头还如此“嚣张”的欺瞒了整个世界啊。
房门被打开，迎接苜子的并不是男人的面庞，而是冰凉刺鼻的气味，那是□□的味道。空气中带着令人作呕的甜味，苜子遮住口鼻，几乎是立刻想要后退。而男人强硬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抱歉。”他呢喃细语，“我也是没办法。”
“嗡——”尖利的耳鸣让苜子感到晕眩，周围的场景逐渐变暗，连地面都开始震颤。
“我们要下坠了。”查尔斯对其他两人说到，场景变为了一个破旧的带着铁锈气味的仓库。
布鲁斯沉默的看着昏暗的仓库，他甚至有一种回到了哥谭的感觉。
昏黄的灯光拉扯出一只只“鬼怪”的影子，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少女在冰水中苏醒。
“我说过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一个人施施然站在她的面前，看起来面目可憎。他扬起手掌，猛扇了苜子一个耳光。
“啪”苜子侧过脸，发丝凌乱是散落在脸颊上。
“fxxk!”托尼看到这一幕几乎是气炸了，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挡在苜子面前，一拳打在了空气上。
“冷静，托尼。”查尔斯蓝色矢车菊般的眼睛也有隐忍的怒火。
“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是很能说会道吗？”男人一脚踹倒了苜子，眼里是明晃晃的恶意，“呸，要不是你，老子我会被关进那个鬼地方几个月吗？”
“你不是嚣张吗？不是说邪不胜正吗？”他带着快意，一拳一拳打在苜子身上，“怎么样，被委托人背叛的感觉怎么样？”
苜子努力蜷缩身体，咸腥的气息遏制不住，她猛的吐出一口鲜血。在泥泞中狼狈不堪。
“挺好的，我还没体会过呢。”苜子努力扯出一个微笑，眼里是满满的骄矜。从她踏入这个行业开始，做出那个决定开始，她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到来。
她是一团烈火，烧灼陈旧的规则，将暗处的罪孽，照的雪亮。
“这个世界不会只有苜子一个人。”她微笑着，肆意张扬。“就像钢铁侠有贾维斯，蝙蝠侠有罗宾，查尔斯有艾瑞克，苜子也会拥有伙伴的。”
嘲笑意味的笑声如此刺耳，“这都什么年纪了，居然还相信这些骗人的东西。”男人拿出一把刀，刀刃森寒，“那就让我看看，你说的那些超级英雄会不会来救你吧。”
布鲁斯猛的握紧拳头，钢铁般的拳头凝实狠狠挥出，男人顿时被击中，狼狈的倒在地上。
苜子楞楞的看着眼前的超级英雄，查尔斯温柔的解开绳子，将她抱在怀里。“做得很好，苜子。”他摸摸苜子的头发，安慰道。
听到如此温柔的话语，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拉扯住查尔斯的衣角，稍稍怯懦的躲在查尔斯的怀里，就像某个拿着绣球花的小姑娘。
“听到了吗，老贾，可别让小姑娘失望。”毫无意外的托尼没有得到回音，他收起掌心炮，选择一拳一拳将敌人打倒。
等到敌人全都倒在地上的时候，蝙蝠侠站在苜子的面前，看起来极具威严，“你打算做什么。”
“啊？”苜子难得懵了一下，“去庭审上辩护吧，如果受害人还需要我的话。”她如此说道。
“哈？”托尼发出了疑似不满的声音。
苜子当然知道自己这种可以说是以德报怨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不过——“我的战场，就是在那小小的法庭上啊。”
“那么，做你想去做的事情。”蝙蝠侠对苜子说。
苜子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面对哥谭怪谈之时，眼神依旧澄澈。如同一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幼崽。
“啪”法官敲响法槌，站在严肃法庭上的少女身上满是伤痕，唯有一双眼睛干净纯澈。
周围的场景缓慢崩塌，少女转过身，向他们鞠躬，“谢谢你们，还有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