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玄学大师总想离婚——韭菜饼子
时间:2021-03-18 09:57:05

  “那行,等吃过早饭,咱俩去趟嘴头营,会会王建设。”
  院子里,小宝跟屁虫一样跟着大宝,“哥,今天带我玩打仗。”
  大宝,“你以后要是不跟娘睡,我就带你玩,让你当我的参谋长,带你打鬼子,我的枪也给你玩。”
  这条件可够诱人的,小宝想了想,然后果断拒绝,“那我不跟你玩了,我去找二蛋玩。”说完就跑了。
  大宝,“……叛徒。”
  早饭是熬的香稠的大米粥,白面馍馍,田秀芝自己腌的酱黄瓜,还蒸了三碗鸡蛋羹,一碗是大宝的,一碗是小宝的,第三碗放到了丁颜跟前。
  “多蒸了一碗,正好给小宝娘补补身子。”
  丁颜,“……”这不是多蒸了,是昨天吃晚饭的时候,看她一直瞄大宝和小宝的鸡蛋羹,所以特意蒸给她吃的吧。
  丁颜拿了个调羹,把那碗鸡蛋羹一分四份,然后舀给陈忠和,田秀芝和陈瑞,“大家都吃。”
  大宝和小宝有样学样,也争着分自己的鸡蛋羹,饭桌登时成了大型分蛋羹现场,笑声一片。
  陈瑞觉得,这是这么多年,他吃的最舒心的一顿饭。
  吃过饭,陈忠和和陈瑞去上班,丁颜跟田秀芝说了一声,然后出了门,去嘴头营。
  嘴头营离陈家沟有5里多路,丁颜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走到。
  有牛春丽领着路,丁颜到了嘴头营就径直去王建设家。
  到嘴头营的时候,牛春丽情绪就开始波动,等到到了王建设家门口,看到了自己横死在里面的厨房,周身更是溢出浓浓的怨气来。
  丁颜进了院子,“家里有人吗?”
  不大会儿,从堂屋走出来一个男人,三十来岁,中等个子,模样周正,就是看着一脸衰相。
  丁颜见牛春丽恨恨地盯着男人,周身黑气萦绕,就知道这人肯定就是王建设了。
  王建设上下打量了一下丁颜,“你找谁?”
  “找你,不是我,是有人要找你。”
  王建设往四周看了看,没看到旁人,“谁找我?”
  “进屋说吧,外面不方便。”
  王建设满腹狐疑,又打量了下丁颜,觉得丁颜对他构不成啥威胁,便同意了,“进屋吧。”
  王建设在前面走,丁颜对牛春丽说道,“从面相上看,你男人是命里无子,他就是再娶一百个媳妇,他也当不了爹。”除非他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
  人眼睛之下是子息宫,主管子嗣的有无。
  子息宫丰厚平满的人,是儿孙福双全之命,如果子息宫发黑下陷,这种人很难有子嗣。
  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就是这种人先天精气不足,再直白点就是严重的肾亏,没生育能力。
  王建设就属于后一种。
  丁颜这么一说,牛春丽怨气加重,周身的黑气又浓了几分。
  王建设听丁颜在身后嘀嘀咕咕,他后背突然还有些冷嗖嗖的,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发毛,扭头问丁颜,“你跟谁说话?”
  丁颜笑了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王建设觉得后背更冷了,身上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直觉有点不对劲,就在堂屋门口站住了,“有啥事在外边说吧,孤男寡女的,屋里不方便。”
  丁颜抬腿,一脚就把他踹到了屋里,“叫你进屋就进屋。”
  王建设被踢懵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下意识的要去打丁颜,可突然之间,一股阴冷之气包裹住了他。
  这种冷,不是冬天滴水成冰的那种冷,而是鬼气森森的阴冷,象是冷到了骨头里。
  丁颜王建设只觉毛骨悚然,他也顾不上去打丁颜了,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可是刚跑到门口,身体就好象是撞上了一个东西,然后一下子把他弹了回来。
  他心里愈加惊悚,又往外跑,可又被弹了回来。
  “别费劲了,你就是跑到死,也跑不出去。”刚进屋的时候,丁颜就在门口布下了结界,想跑,没门。
  王建设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你,你是谁,你想干,干啥?”
  “跟你说有人想见你,不过在这之前,我问你几句话。”
 
 
第7章 见面(捉虫)
  王建设已经吓得浑身直打颤,“你,你要问啥?”
  “你娘害牛春丽的事,你事先知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我,当时去,去我姨,姨家了,喝,喝多了,没回来。”
  “你真不知道?”
  “真,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我咋会让我娘害她,她可是我媳妇,我疼她还来不及,她,她死了,我比谁都,都难受……”
  “你这么疼她啊,那你想不想再见见她?”
  “我,我,我……”
  “你想见她啊,行,我今儿个发发善心,满足你这个心愿。”
  丁颜突然抬手,在王建设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朝着牛春丽呶了呶嘴,“诺,她就在屋里,想说啥就跟她说吧。”
  面目狰狞扭曲的牛春丽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王建设眼前,还直勾勾的盯他,身子在空中飘啊飘,眼看着就飘到他跟前来了。
  王建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晃了两晃,眼看着就要瘫到地上。
  丁颜眼疾手快,虚空画了一个定魂符,然后拍到了王建设的脑门上,王建设翻了几个白眼,人是瘫下去了,却没有晕倒。
  丁颜:晕倒还怎么玩?
  她嫌弃的拍了拍手,“阴阳两隔的两口子又见面了,不容易啊,好好聊聊啊,我就不打扰了。”
  丁颜说完就出去了,王建设见丁颜出去了,挣扎着往外爬,爬到门口的时候,左冲右撞,明明看着门口啥也没有,可他就是出不了门,绝望的嚎叫起来。
  丁颜嗤的笑了一声,心说你使劲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丁颜出去,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她倒也不担心牛春丽会弄死王建设,来的路上她就警告过牛春丽,没必要为了一个渣子,把下一辈子也给毁了,牛春丽再三保证她会有分寸。
  不过就算是牛春丽失了心智,真把王建设弄死了,那也没啥,死了就死了吧,一个渣子而已,只是可惜了牛春丽。
  屋里的王建设,还在拼死往外跑,可不管他怎么往外冲,他都跑不出去,而且不管他叫的多么大声,左邻右舍都象是听不到,没人过来看一下或是问一声。
  他绝望的瘫在了地上,牛春丽飘到他跟前,“建设……”
  王建设跪下就给牛春丽磕头,“春春丽,我知道你死的,死的冤,可你不是我害死的,是娘一时糊涂,你要怨,就怨娘,你去找找她,你别别找我。”
  “建设,我就想问你一句,娘要下药害我,你真不知道?我想听你一句实话。”
  “我,我……”
  牛春丽的声音一下子变得阴测测的,“我想听实话。”
  王建设一咬牙,“娘是跟我说过,我还劝过她,可她不听,我还以为她是说气话,我没想到,她她真的下手,春丽,咱们毕竟是几年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给你立长生牌,给你烧纸供奉,你要是气不过,你去找娘,我不怨你……”
  牛春丽怪笑了一声,这就是当初她千挑万选的男人,呵!
  牛春丽,“我爹留给我的钱,在哪儿?”
  王建设哆哆嗦嗦,“还在你存折里……”
  牛春丽忽的一下飘到了王建设跟前,跟王建设几乎脸贴脸,“再问你一句,在哪儿?”
  视觉冲击太大,王建设嗷的就是一声叫,“我说我说!”
  过了大约10来分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丁颜才站起来去了堂屋,结果进屋就闻到一股臊臭味,打眼一看,王建设瘫在地上,周围全是污秽之物。
  这是吓的失禁了?!
  忒臭了,丁颜赶紧掐了个“屏”字决,闻不到味了,才好受了些。
  饶是这样,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问牛春丽,“都好了?”
  牛春丽周身的怨气已经化解了不少,她点了点头。
  丁颜撤了结界,“走吧。”
  牛春丽叫住了她,“丁大师。”
  丁颜回头一看,见牛春丽飘到了床边,她才看到床上竟然堆了不少钱,王建设竟然把钱都取出来藏在了家里。
  守着这样得来的钱,他们娘儿两个也不怕做噩梦!
  牛春丽,“丁大师,我不能让你白白帮我的忙。”
  丁颜也没推拒,数了5张大团结出来。
  “丁大师……”
  “够了,走吧。”她倒是想把钱都拿走,就怕公安局追查下来,她不好解释。
  牛春丽再无任何留恋,跟着丁颜头也不回的走了,屋里的王建设翻了几个白眼,然后终于如愿以偿的晕过去了。
  两人都没说话,直到出了嘴头营,牛春丽才先开了口,“丁大师,你让我问的事,我问了。”
  丁颜让牛春丽问的是那个对她施法的人是谁,这人行事如此阴毒,放任他在这世上胡做非为,不知要残害多少阴魂。
  “王建设听他娘说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瘦巴巴的,他娘不认识那个人,是那人自己找上门的,事成之后,问他娘要了300块钱,然后就走了,往后没见过这个人。”
  丁颜不怀疑王建设的话,对着牛春丽的阴魂,他没那个胆量撒谎。
  四十来岁的男人,瘦巴巴,这形象太大众,看来这次是揪不出那个玄学界的败类了。
  牛春丽没说她跟王建设都说了些啥,丁颜也没问。
  该说的她都说了,可如果牛春丽执意要原谅王建设,她也只能随牛春丽。
  万事皆有因果,万象皆随因缘,有些事不是她能管得了的!
  不过第二天上午,王建设的后续就传到了她耳朵里。
  田秀芝正在院子里摘菜,石大娘颠颠的跑了过来,拉着田秀芝八卦,“小宝奶,你听说了吧,就是被她婆婆毒死后来又扔到河里那个牛春丽,不是说她男人啥都不知道吗,哎哟喂,你猜怎么着,其实都是那娘儿俩事先商量好的,她男人门儿清!哎哟这个王建设咋就恁狠心,那可是跟他一张床上睡了四年的媳妇,说弄死就弄死了!”
  田秀芝,“你这是听谁说的?”
  “村里早就传开了,说是昨儿个王建设自个儿去公安局了,跟中了邪似的,身上又是屎又是尿,还提了个包,包里都是钱,还跟个傻子似的念叨了一路,把他对牛春丽干的那些事,全念叨出来了,大家伙儿都说他是被牛春丽的魂给缠住了,要我说,牛春丽最好把他给带走,我还听说牛春丽娘家叔伯,听说后都跑去公安局了,都想分钱,在公安局里又吵又闹,都说自己才是近亲,自己该多得点,……你家老二不是在公安局吗,他回家都没说?”
  “我家老二嘴严着呢,他工作上的事,他回家啥都不说。”
  ……
  丁颜:看来牛春丽确实是醒悟了,没放过王建设。
  就是醒悟的有点晚,如果她在王建设第一次打她的时候就离开王建设,说不定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可惜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牛春丽从外面飘进来,“丁大师,我该走了。”
  恩怨已了,这世上也再没有让她牵挂的人和事,她该走了。
  丁颜,“你爹留给你的那些钱……”
  牛春丽笑了笑,“随他们去吧。”
  这是彻底悟了。
  丁颜,“也好,投胎过好日子去吧,我送你一程。”
  牛春丽眼圈红了,“多谢大师。”
  丁颜念往生咒为牛春丽超度阴魂,牛春丽的阴魂越来越淡,直到再也看不见。
  牛春丽留下的那些钱,她的娘家亲戚,还有王建设的亲戚,都说应该给自己家,为此打了不少架,还打的头破血流,成为十里八乡的百姓,茶余饭后的最大谈资,这是后话。
  小宝从外面跑进来,也不知道在哪儿玩的,脸都玩成了花猫脸,头发上粘的都是草屑。
  “娘,娘,舅舅叫你去姥姥家。”
  丁颜向外看,就看到石大娘和田秀芝,没看到旁人。
  “你舅舅呢?”
  “我在外面跟二蛋玩,他跟我说了一声就走了。”
  这是有多懒,这几步路都不愿意走,叫一个小娃娃捎信儿。
  原主娘家是高家寨的,她上头有俩姐,大姐叫丁芳,二姐叫丁芬,都已经结婚了,下头还有一个弟弟叫丁世杰,今年19,还没定亲。
  丁颜没把丁世杰的话当回事,拉着小宝去洗脸,“看玩的小脸都成花猫了。”
  田秀芝以为丁颜要带着小宝回娘家,结果丁颜给小宝洗好脸,压根儿没提回娘家的事,而是从屋里抱出一大堆衣裳,“娘,这些衣裳你看能不能改给雅娟雅丽穿。”
  田秀芝会裁缝,家里有台缝纫机,一家人的衣裳,基本上都是她做的。她手艺好,衣裳大改小,应该会改。
  田秀芝接过衣裳,惊讶道,“你不穿了?”
  “都太艳了,能改的话就改给雅娟跟雅丽穿吧,小姑娘家家的,穿艳点好看。”
  “能改,回头我就改给她穿,哎哟这一下子得了这么多新衣裳,俩丫头肯定要高兴坏了。”
  田秀芝把衣裳放回自己屋,出来一看,丁颜还在。
  “小宝娘,他舅不是捎信儿叫你回去看看?”
  “吃过晌午饭再去。”
  以前只要娘家一招呼,丁颜立马就走,这回咋这么沉得住气?这是跟亲娘闹别扭了?
  田秀芝没好多问,看日头已经快到头顶了,老头子快回来吃饭了,就去厨房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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