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来他喜欢的可能是那种前i凸后i翘身材火辣的女人,他啊,看着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其实他骨子里,还不是普通男人一个。
普通男人都喜欢那种身材爆好的女人,看到那种女人就走不动道。
她很想伸脚踹他一下,狗男人,装得倒是挺好的。装得高冷禁欲不近女色的样子,实际上却是这么个人。
而男人背对着她努力平稳着呼吸。有娇妻在身边却不能靠近,他心里,真的很难受。
……
翌日,战泽言天刚擦亮就起来了。
他将昨晚换下的那些衣服都装进桶里,然后提着桶,去河边洗衣服。
而他到河边的时候,河边已经有好几个妇女了。
那些妇女看到他,都微微有些惊讶。
一个大男人居然跑来洗衣服,这在他们丹水村,还真是少见。
而战泽言找了一块石头坐下。
他将桶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桶里的衣服都是他刚才一股脑扔进去的,也没细看究竟有些什么衣服。
这会儿一一拿出来,才发现萧挽歌的内i衣和内i裤都在里面。
战泽言:“……”看着她的小内内,他蓦然觉得脸颊有些红。
而旁边几个妇女看到他拿出来的东西,都暗暗笑了笑,这战泽言,对他家媳妇儿可真是好,连那些东西都帮人家洗呢。
战泽言尴尬了几瞬,便拿着衣服赶紧搓洗起来。
得赶紧洗,洗完了回去吃过早饭,还得去迷戊山呢。
而他洗好衣服回去时,萧挽歌刚好从床上起来。
萧挽歌走出屋子,她看着提着一桶衣服进院门的男人,她微微皱了下眉,诧异道:“你一早起来竟是洗衣服去了?”
他起床的时候虽然很小的动静,但还是将她惊醒了。
她还以为他是去跑步晨练呢,没想到他……竟是去洗衣服了。
这男人,虽然在女人一事上挺狗比的,但不得不说,在家务活儿上,还是挺勤快的。
男人看着屋檐下的她,刚睡醒的她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有点褶皱。但这个时候的她却一点不邋遢,反而多了一丝生活的气息。
他笑了笑:“嗯,反正睡不着,所以就早些起来去将衣服洗了。”
说着走到晾衣服的竹竿这里,他拿起昭昭的外套往上面晾:“你睡醒没有?没睡醒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
萧挽歌跨步往他走来:“都这时候了还没睡醒,你当我是猪呢。我们一起晾吧,晾完了赶紧去做早饭。”
而她走到木桶这里,一垂眼,就看到了里面的那两样东西。
看到那两样东西,她眼睛都直了。
她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木桶中的内内,随后抬起头看向他,又羞又怒道:“战泽言,你是不是流i氓啊!谁叫你给我洗那东西的!”
如果是平时的话,她想着他俩是夫妻,他给她洗她倒是能接受的。
可,昨天是她大姨妈最后一天,这最后一天的时候她不小心弄了一点在内裤上。所以内裤……是脏的。
她觉得弄了那东西的内裤被他看到就算了,居然还被他拿去洗。
而且他是跑河边去洗的,河边这时候一般都有村里人洗衣服的。
村里人,不会看到了吧?
一想到自己脏脏的内裤可能被别人看到了,她顿时更羞恼了。
她磨了磨牙,伸手忍不住捶向他的胸膛:“搞什么啊,你还拿到河边去洗,这东西我都是自己在家里洗的!你洗的时候别人有没有看见?要是看见的话……”
“挽歌……”他截住她手掌,将她手掌包裹在她掌心,他以为她会用很大的力气,以为他会接不住她动作,没想到却是轻而易举就接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战泽言:挽歌,其实……河边的人都看见了。
萧挽歌:呵呵,把脸凑过来一下,我不把它打肿我不姓萧!
今日第一更,我又要去医院接那只猫咪了。接了回来就写第二更,么么哒。
第43章 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眸光深深的看着她,低沉的嗓音带了些温柔:“抱歉,我只是想为这个家里做些事而已,只是想让你少忙活一些。冬天洗衣服很冷,这些天我在家里的话,衣服都由我洗吧。”
萧挽歌看了一眼他的手掌。
他的手已经被冻得通红了,这冬天的水确实是很冷的。其实她根本不去河边洗衣服,她都是在家里烧了热水洗。
虽然烧热水洗麻烦了一些,但总归不用受冻不是。
“嗯,谢谢你帮我洗衣服。但是……”她看着他:“所以别人有看到吗?”
战泽言:“……”他以为他那样说她会转移注意力,刚才见她在看他的手,他还以为她会心痛。
没想到,她那么执着于别人看没看到这事,以至于他想忽悠过去都不行。
他轻咳了一声,盯着她另一只手掌道:“早上河边有雾气,光线不是特别好。所以他们应该没怎么看清。”
一听他这话,她就知道被看到了。
她当即脸色一沉,没有用另一只手打他,而是抬起脚踢了他小腿一下:“下次再这样我跟你没完!”
说完冷冷的哼了一声,从桶中抓起自己的内内,晾在了竹竿上。
战泽言低头捂了一下小腿被踢的地方,虽然她控制了力道,但他还是挺痛的。
他觉得他要再犯这种错误,她可能会直接废了他。
他侧眸看了她一眼,忍着腿上的痛,赶紧去晾其他衣服。
而他母亲突然飘过来,凉悠悠的睇了他一眼:“你真是个棒槌。”
战泽言:!
……
早饭是战泽言和萧挽歌两个一起做的。
但是萧挽歌在灶房里没说一句话,全程都阴沉着一张脸,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战泽言见她不说话,他也不说。主要是不敢说,怕他一开口,就会惹得她生气。
吃完饭后,三人一鬼便出发往镇上过去。
只是走到半路的时候,战泽言忽然道:“挽歌,去了镇上后你带着昭昭在镇子里先逛一圈吧。我要去一趟迷戊山,要去迷戊山找一个人。”
萧挽歌闻言,她转头看了战泽言一眼,没有多余的话,只道:“我们跟你一道儿去。”
战泽言忙道:“你们不用陪我,你还是带着孩子在镇上逛吧,你……”
“谁要陪你?那迷戊山听说风景挺美的,我们去欣赏风景。”再说贺修彦也在山上呢,她也可以顺便找下贺修彦。
战泽言听言:“……”好吧,是他自作多情了。
温飞兰飘过来瞥他一眼:“都没点自知之明。”
战泽言:!
……
从镇子上到迷戊山,路程不是很远,只需要半个小时便到了。
而贺修彦所在的那个道观,就建在迷戊山半山腰上。
在迷戊山山脚下的时候,昭昭从战泽言的背上下来,朝上山的小路跑过去:“上山我自己走,我可以自己爬到山上的。”
上山的路都是一个接一个的石阶。昭昭看着这石阶,竟莫名的有些兴奋。
他脚步快速的朝小路跑过去,而旁边的树丛里突然窜出来一个人。
那人猛然间出来,竟然和昭昭撞了一下。
昭昭当即就被撞在了地上。
昭昭手掌着地时磕到了一个石头,手掌心霎时划了道口子。
而那男人低眸看向昭昭,显然不悦:“你这小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莽莽撞撞的?走路没长眼睛吗?”
昭昭看着面前这个阴冷的叔叔,有些害怕。
他眼睛里噙着一泡泪水,要哭不哭:“对不起叔叔,昭昭不是故意的,昭昭不是故意撞您的。”
“你这孩子,下次注意点儿,别再这么莽莽撞撞了!”男人冷冷的说着,说完便转过身子,往不远处一个女人走过去。
那女人挺着一个大肚子,正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
女人低垂着头,伸手揉着脚踝,似乎走路走累了。
男人张了张嘴,想唤那个女人,而萧挽歌突然拦在他跟前,皮笑肉不笑的睇着他道:“你撞了人,难道不该好好道歉吗?!”
萧挽歌的声音有些冷,冷得好似结了冰渣子般。
许高义被突然拦住,眉心霎时皱了起来。
他抬眸看向拦着他的人,见是一个身材瘦弱的女人,只是女人气质有些冷,好像浑身都在散发着冷气一般。
但他这些年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所以即使面前这女人气质有些不一样,但终究是个女人。女人在面对男人时,天生就是弱势的一方。
所以他当即沉了脸色,不悦道:“你让我道歉?!我给谁道歉?!你这同志,还麻烦你赶紧让开,别在这里挡人道路!”
说着便想将萧挽歌推开。
而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这只手修长有力,一下子就将男人的手截住。
“同志,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战泽言沉着眉眼,他嗓音冷冽的冲许高义说了一句,说完就将许高义狠狠的推开了。
许高义被推得一个踉跄,要不是他及时扶住了旁边的一棵松树,他就倒在地上去了。
他咬咬牙,抬眸瞪向战泽言和萧挽歌两个人,正想朝两个人斥责,而这时候那女人过来了。
女人的肚子真的有些大,这一看就是怀孕七八月的样子了。
女人边走边喊:“高义,怎么了?”
许高义见女人过来,连忙往她迎过去:“秀婉,你歇息好了吗?你歇息好了的话那咱就继续上山吧。”
秦秀婉点了点头:“嗯,休息得差不多了。”
许高义朝她一笑:“那我们这就上山去。”
“你想上山可以,但是上山之前,你得给我儿子道歉!”萧挽歌凉凉的飘过来一句,语调幽冷又含着嘲讽。
萧挽歌去将昭昭扶了起来,看着昭昭掌心上划出的伤口,她面色一沉,一面拿出手帕给昭昭清理伤口,一面狠狠的往许高义瞪过来一眼。
“高义,这是怎么回事啊。”秦秀婉看了一眼萧挽歌和昭昭二人,有些不解的望向许高义道。
许高义脸色阴沉的看了萧挽歌他们一眼,转头对秦秀婉道:“那个小孩子撞了我,我就训了他一句,让他以后小心点别莽莽撞撞,没想到这孩子的父母都是没文化的,都是那种难缠的市井小人。他们竟然拦着我让给孩子道歉!”
说到最后他语气沉了几分,明显有些恼怒了。
秦秀婉往萧挽歌看过来:“这位同志,小孩子是不能莽莽撞撞的,太莽莽撞撞了有时候会惹出大事的。我家高义可能口气不好,但他说得都没错的。”
萧挽歌手脚麻利,已经将昭昭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闻言,她抬起头来,目光看着秦秀婉道:“你家男人在旁边树丛里小便,小便完后突然从树丛里窜出来。我家孩子好好的走在路上,他这样突然窜出来撞倒了我孩子,他不道歉就算了,竟然还训斥我孩子,你说,究竟是谁的错!”
“这……”秦秀婉皱了皱眉,转头疑惑的看向许高义:“高义,真的是你撞到了孩子吗?”
“秀婉……”许高义想回话,而昭昭突然惊叫起来:“啊,有鬼,叔叔你的背后有鬼,有一个大鬼和一个小鬼!”
昭昭面上露出了一丝惊恐,他眼睛惊骇的瞪着许高义后面,显然被吓到了。
萧挽歌微眯眸子,她看着许高义后面出现的东西,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冷笑。
她就说这男人不像个好东西,没想到,还真不是个好玩意儿。
战泽言也抬头往许高义的后面看了一眼,但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空气好像多了一丝寒意。
他母亲温飞兰飘在他身边,跟他嘀咕道:“真的有鬼呢,都是两个枉死的鬼,死相太凄惨了。”
那两个鬼现在就是死前的样子。
大鬼死前被剖了肚子,现在她肚子空荡荡的,里面啥都没有。
而小鬼浑身缠着肠子,那肠子是青褐色的,缠遍全身看着着实有些骇人。
昭昭是真的被吓到了,尤其是看着那小鬼的样子,他瞪大了眼睛,手指有些害怕的揪住了自己妈妈衣袖。
而萧挽歌揽着他肩膀,赶紧捂住他眼睛:“昭昭不看了。”
男人被昭昭的话弄得懵了下,他不由自主的转头往自己身后看去。
只是他什么都没有看到,看到的只有铺在地上的小石子。
但昭昭说有一大鬼和一小鬼,这还是让人心里震撼了下。
他紧紧握住了手掌,面色在霎时间又阴沉了一分。
他转头,目光凶狠的往昭昭瞪来:“你这孩子真会胡说八道!什么鬼不鬼的!小小年纪就会撒谎骗人,长大还得了!”
而秦秀婉往自己丈夫的身后看了一下,她吞咽了口口水,身上不由自主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拉了拉丈夫的衣袖子:“都说小孩子能看到脏东西的,高义,你身后不会真的有鬼吧?”
她很怕那东西,从小就怕的。
许高义揽住她腰身,安慰她:“没有。那小孩就是在胡说八道的。这世界上怎会有鬼,咱们要相信科学,要做唯物主义知识分子。”
他和秦秀婉是大学同学,在大学里,他们学的有一项知识,就是讲唯物主义。
秦秀婉咬了咬唇,虽然她学的知识是告诉她世上没鬼。但不知为何她心里却总觉得有,总觉得鬼那东西,就距离她不远。
她咬了咬唇,想开口回话,而萧挽歌冷笑一声,讥讽道:“既然你这么相信科学,那你上山干什么呢?你可别说你是上山看风景啊,我还以为你上山是去那个道观呢。”
去道观的人一般只有两件事,要么烧香,要么找人捉鬼驱邪。但不论是哪一种,都不是相信科学之人。在道观烧香,也是寄希望于仙人,希望仙人能保护自己。而这种想法,哪儿是相信科学之人?摆明了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