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八零小媳妇——萧枝惜
时间:2021-03-20 09:43:30

  施父转头看向萧挽歌:“小同志,这东西好像烧不掉。它不会也是邪物吧?”
  萧挽歌点了点头:“嗯,是邪物。这是从刚死之人身上斩下来的。且这上面还施了咒术。所以这东西带着很浓的煞气。把它挖出来后如果半个小时内没烧掉的话,那它就会变成很厉害的鬼爪,会伤人性命。”
  “啊?”施母和施锦竹她们都吓得一愣,都赶紧往旁边退了几步。生怕离得火盆近了,火盆里的断掌会突然跳出来伤她们。
  而施父却是沉了下脸色。他皱着眉头,咬牙道:“到底什么人这么狠,要这样子害我们?”
  如果今天没有这位小同志在,如果今天是他们自己发现这断掌把它挖了出来。那他们是绝没有能力烧掉它的。而没有能力烧掉它,那最后就会让它变成鬼爪伤人!他真是不懂,他平日与人为善,从不与人结仇。是什么人这么狠,要这样害他家!
  萧挽歌睇着施父:“到现在还没猜出是谁么?看来你对那个人很信任。”
  闻言,施父的呼吸紧了一下,一道身影蓦然从脑中划过。
  而施母脑中也划过了一个身影。施母和他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讶之色。难道是他?
  萧挽歌看向火盆里的断掌,那断掌冒着的黑气越来越浓烈。浓烈得好像要将整个宅子污染一样。萧挽歌脸色一暗,一手捂着昭昭的眼,一手掐着口诀施展法术。法术向盆里的断掌祭去,顿时断掌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眨眼就烧成了灰烬。
  而断掌燃烧的味道令人作呕,昭昭皱了皱小眉头,忍不住抬手捂着鼻子道:“妈妈,好臭啊。”
  比村里的粪还臭,臭得他都要吐了。
  萧挽歌睇他一眼:“捂紧鼻子。这味儿很快就散了。”
  “嗯。”昭昭点点头,更加紧的捂住了鼻子。
  虽然他很想看看大人们正在烧的东西。但妈妈说不能看,那他就不看。他要听妈妈的话。
  断掌被烧掉后,施父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去捡起了那个小纸包。他将小纸包拆开一看,里面装的竟然是一些头发!
  他拿着这头发愣了愣:“怎么还有这东西?难道这也是从死人身上弄下来的?”
  萧挽歌挑了挑眉,看他一眼:“你自己的头发都不认识了?”
  施父:“……”这是他的头发?
  头发这东西他感觉大家都是一样的,他真分辨不出来啊。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头发竟然和那断掌埋在一起,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时干呕了下,恶心得想吐。
  萧挽歌让施晓红挖着对面一个花坛的东西。那花坛下面没有埋断掌,但却埋了一根婴儿的手指。那手指的旁边也放着一个小纸包。纸包里面装的,也是施父的头发。
  一共挖了12个地方,这十二个地方里,除了第一个坑里面挖出的是断掌,其他地方的都是婴儿的手指,还有那头发。
  施父和施家其他人都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在断掌和断指的旁边埋头发?这是什么原理?
  萧挽歌说道:“布下这个阵的人摆明了是冲你们施家人来的,要的就是你们施家人的命。这头发代表的就是施先生。施先生的头发和那些断掌断指埋在一起,招来的鬼物自然而然就会找上施先生。而施先生又和施夫人还有锦竹同志是亲人。亲人间的气息有时候是相同的。所以鬼物找上了施先生,就自然会找上施夫人你们。”
  顿了顿继续说:“那些鬼物没有直接杀掉你们,而是每晚出来吓唬你们。你们长期受惊吓,精气神会越来越衰弱,阳气也会越来越弱。而阳气变弱,就代表一个人离死不远了。到时候就算它们不吃掉你们,你们也会自己死掉。布阵的人就是想让你们长期受惊吓长期受折磨,在折磨中痛苦死掉。那人……挺恨你们的。”
  施母和施父都听得浑身发凉。
  如果是他们心底猜想的那个人,那他为什么要恨他们?他们从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而他恨得要杀掉他们,恨得对他们使出了这样阴毒的手法!他们真的不敢置信。
  “还有个破财阵呢。那人对你们家是深恶痛绝啊,不仅要用个聚阴阵害死你们,还要弄个破财阵让你们家散尽钱财。”萧挽歌看了施父一眼,又幽幽说道。
  施父皱了皱眉头,他压下心里面的各种复杂情绪,问萧挽歌道:“那破财阵要怎么解?”
  萧挽歌没有答话,而是往四下周围看了一眼,扬起眉梢道:“把院里十二盆牡丹花撤了吧。那十二盆牡丹花摆放的位置就是个破财阵。不过你们如果喜欢那牡丹花的话,将它们位置改变一下也行。”
  听言,施父和施母都瞬间变了脸色。
  施母咬了咬牙,愤愤道:“是他,真的是他!没想到,他居然这样子害我们!”
  施父眉头锁得紧紧的,他没有说话,但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现在心里很郁闷。
  施晓红和施锦竹都有些好奇的问道:“是谁啊?”她们心里有猜测的人,但怕猜错了。
  施母道:“是游毕方!是游毕方那混蛋!”
  之前有一天她和丈夫早起,起来时看到的就是游毕方在这个院里挪动那些牡丹花。当时游毕方说那些牡丹花摆放的不好看。他挪挪位置,可以摆放得更好看些。
  当时她和丈夫都当游毕方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丝毫没怀疑他。没想到,他竟是为了摆破财阵害他们。
  如果说刚才他们还不敢确信是游毕方的话,那现在,他们完全确信了。他们想说服自己不是游毕方做的,都不可能了。
  “游叔叔?真的是他吗?”施锦竹也在心里猜了这个人。但由母亲亲口说出来,她还是难以置信。
  “游毕方?怎么会是他啊。我们家对他那样好。他干吗要害咱们?”施晓红皱了皱眉,很不解的问道。
  游毕方和大哥施天敖是同学,游毕方娶妻没有钱时,还是找大哥借的钱。后来游毕方家发生火灾,妻儿和老母都在火里丧生。大哥见游毕方可怜,就把游毕方接到了自己家。真的是把游毕方当亲兄弟,对其无微不至。后来大哥在县里开了饭店,就让游毕方在店里做经理,尽管游毕方没有能力,但大哥为了照顾他,还是给了他这一职位。而且平时大哥也经常给游毕方买这样买那样,就怕把游毕方苛待了。没想到游毕方,竟然在背地里做这种手脚,他还是人吗?
  “他到底为什么害你们,你们可以当面问他。不过那人可不是个善茬儿。你们面对他时最好小心一点。”萧挽歌挑着眉梢,好心提醒道。
  施父施天敖点了点头:“谢谢小同志提醒,我知道的。”
  说着就从兜里摸出一沓钱来,将钱全递给了萧挽歌:“今天多亏有小同志在,如果没有小同志的话,那后果我不敢想象。这些钱请小同志拿着,就当是我给小同志的报酬。”
  萧挽歌看了那些钱一眼,面额最大的有50,好像还有好几张。这一沓钱,至少有好几百。
  萧挽歌没有拒绝,伸手将钱接过,朝施天敖微微一笑:“以后有事还可以找我。我家住在丹水村,你们来丹水村就可以。”
  施天敖忙不迭的点头:“好的。”
  萧挽歌看了一眼他们身上的伤口,那伤口是被鬼物咬的。被鬼物咬的伤不能用寻常的药物。寻常的药物还会加速伤口的恶化。
  萧挽歌让施锦竹去取了一些朱砂和黄表纸过来。她画了几张符纸,将符纸点燃扔进水里后,对施锦竹他们道:“将这符水喝了。符水喝了后你们的伤口差不多就能好了。”
  施锦竹和施天敖他们都没有怀疑,一个个端起符水就一饮而尽。
  符水一下肚他们就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开始在体内流淌起来。
  那种暖流让他们忍不住舒服的呼了口气。
  而他们再去看身上的伤口时,发现伤口上的黑气不再往外冒了。被鬼咬出这伤口后,伤口就不断的往外冒着浓浓黑气。且伤口还很疼。
  但现在,伤口不但不疼了,黑气也没有了。而且那伤口,还在迅速的愈合。
  不出十秒钟,那伤口就愈合得只剩一道小口子了。小口子小得一丝疼痛都没有。
  施家人都十分惊奇。他们望了一眼自己伤口,抬头对萧挽歌道:“小同志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一碗符水就能让我们的伤口好了,你这符水……就跟菩萨净水瓶中的仙水一样啊。小同志你说你是不是神仙?你是不是天上下来的神仙?”
  萧挽歌:“……”就一碗符水而已,就让他们这么惊奇了?她还有更大的本事没有让他们瞧见呢。
  她正想回话,而那个大师突然噗通一下跪在她身前,伸手抱住她小腿道:“师父,徒儿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啊……”
  萧挽歌:??????
 
 
第10章 
  大师的举动将所有人都弄得一愣。施家人诧异的看着他,他原来是这位小同志的徒弟吗?可先前小同志刚进来时,这大师的语气一点都不像个徒弟该有的啊。
  施家人都有些懵,他们愣愣的看了一眼那大师后,便抬眸看向了萧挽歌,想看萧挽歌是什么反应。
  而萧挽歌皱眉顿了一下。
  她睇着抱住自己小腿的男人,她脸色微沉了一下,不悦道:“同志,赶紧放开!”
  八十年代很多人的观念还是比较守旧的。关系不亲密的男女抱在一起,是很容易遭人说闲话的。她被这样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抱住小腿。若是嘴碎的人瞧见了,肯定要说三道四!
  大师看萧挽歌神情不愉,有被吓到了一下。
  他赶紧松开手,但他没有站起来,而是就那么跪在地上道:“师父,徒儿找了你这么多年总算找到你了啊。”
  说着竟红了眼眶,还抬手想擦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泪。
  萧挽歌脸色沉得愈发厉害。
  她嗓音幽冷,一字一顿道:“我记得好像并没收你这样的徒弟!”
  “以前没收,那现在收嘛。师父,你收下徒儿好不好?”大师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清俊的脸上露着憨厚之色。
  施家人:“……”感情这是临时拜师啊?
  但这大师的脸皮未免也太厚了。人家小同志都还没答应呢,他就在那里师父长师父短的。先前看这大师人模狗样,哦不对,是严肃正经的。但现在,他们看这大师只觉得他脸皮厚得很。
  “我没收徒弟的喜好!”萧挽歌冷冷的说了一句,说完就冲施家人道:“既然你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就准备带着小昭昭离开。
  施锦竹咬了咬唇,赶紧迈脚往萧挽歌过来:“我送你们吧。”
  人家帮了她家这么大一个忙,她理应要送送人家的。这是基本的礼貌。
  萧挽歌没有答话,点了点头算是默允了。
  施家其他人都跟着将萧挽歌送到了门口,施母想留萧挽歌吃晚饭的。但萧挽歌还要带小昭昭去买东西,更何况她还要去供销社找人家要那50块钱呢,她很忙。
  再加上村子距离镇上有些距离,如果在施家吃完晚饭,可能还没到家里天就黑了。她不想摸黑走夜路,所以就给拒绝了。
  施母很遗憾,难得遇见这么厉害的大师。本想一起吃个饭建立下感情的。但现在看来,只能后面找机会了。
  施母为了拉拢萧挽歌,从自己兜里摸了50块给萧挽歌。说是给昭昭的,今天辛苦这孩子了,差点就让孩子见到了肮脏的东西。
  萧挽歌没有拒绝。她现在穷,钱目前是她最需要的东西。更何况人家这是给昭昭的。所以她就代昭昭收下了。
  施母又拿了50块给那大师。虽然大师没能解决问题。但怎么说都跑了一趟,怎么说都要给点辛苦费的。
  但那大师没要。今天他差点就害死人家了,他哪儿敢要这钱。要了他会良心过意不去的的。
  见大师不肯要,施母也不硬塞了。她转身想将钱塞给萧挽歌,但萧挽歌这一次却拒绝了。这本是别人的辛苦费。别人的辛苦费,她没有揣到自己兜里的道理。
  她拒绝后就带着昭昭下了施家大门的石阶,往对面的街道走去。
  那大师看她走了,连忙跟在她身后:“师父,师父你等等我,等等我呀……”
  看大师像只小鸟一样向萧挽歌奔过去,施家人嘴角抽了抽,都有些无语。
  施母正想吐槽两句,吐槽大师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了竟然想认一个小姑娘做师父,这像什么话。
  但她还没吐槽出来,施父就道:“哎,不知道小同志收不收我这样年纪的徒弟。如果她收的话,我也想拜她为师。”
  施母:!
  ……
  萧挽歌带着昭昭往供销社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阵,她突然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你别跟着我,我说了,我不收徒弟。”
  她的声音很淡漠,淡漠得有些冷。
  穿着道袍的清俊男人微微一笑:“师父,收徒弟其实有很多好处的。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徒弟去做,比如洗衣做饭劈柴,挑水挑粪,都可以吩咐徒弟去做的。师父你看我体格健壮,我可以做得很好的。”
  他说着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胳膊上的肌肉。
  这人看着挺清瘦的,没想到衣服下竟是这么有料。一旁的施锦竹不禁盯着他那肌肉定定看了两眼。
  萧挽歌勾起唇角,冷笑一声:“你说的这些我男人都会做,用不着你做。所以你……我用不着。”
  “师父……”
  “我说了,别叫我师父。再叫我师父,我跟你翻脸!”萧挽歌是真没收徒弟的打算。尤其是这样大,模样又这样俊朗的一个徒弟。要是她把这徒弟收回去,别人指不定怎么说闲话呢。
  “师父……”大师叫做贺修彦,道号乌禅子。贺修彦拿道袍掩着脸面,一副难过哭泣的样子:“人家等了你好多年的,好不容易才把你等来的。师父你不能这么绝情啊,你不能不要我……”
  有路人从旁边路过,路人见此,都怪异的看了贺修彦和萧挽歌他们一眼。
  萧挽歌无语,这劳什子大师,还是个戏精呢!这演技,可以的!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