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在周家做月子,哪怕是个大孙子,周母也带得不尽心,她是真的做到了只管大孙子,而大孙子用的那些尿布小衣她是一点也不管的。黄香琴来帮着伺候的月子,那时候是冬天,天冷,温家兄弟俩舍不得黄香琴去洗尿布,更不能让还在月子里的原主去做。于是他们兄弟俩轮流洗了四个月的尿布之后原主要是有什么急事要做,孩子也是直接交给兄弟俩帮看着的。
不是有句话是那么说的么,月子之仇不共戴天,月子之恩感激不尽。所以原主才会在后来日子过得好了以后费心费力的拉拔两个弟弟。而两个弟弟也争气,很是给她长脸。
就是不知道这些明明就是姐弟情深的情节在苏秋荷的眼里就是拉拔极品亲戚,是伏弟魔。
订婚礼从开始到结束很快,贺修年将给温馨的聘礼过给她,吃了一顿饭再挨桌敬了酒,订婚就结束了。
贺修年给的聘金很丰富,是5个9,除此之外三金也一样没少。这个聘金哪怕是在北京那边也算是多的,给足了温馨她们一家面子。秦老爷子跟秦怡姝这会儿是怎么看贺修年怎么满意。
温馨这边订婚宴上热热闹闹的。那边的庭院里却清清冷冷地,小刘从进屋开始就觉得度秒如年。
为了扮演好这个角色,小刘不仅看了好几本爱情小说,还将近年来的电影看了个遍,他今天的打扮就是模仿港台片上海滩里许文强的装扮。
黑西装白衬衫大背头两条跟哈达似的长围巾,手里提这个公文包,他手插着兜走进庭院,庭院里扮演佣人的同志立马敬业地上前来将他的公文包取走,小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小刘来的时候正是清晨饭点,苏秋荷正在餐厅用饭,知道他来了,饭也不用了,含情脉脉地看着餐厅入口。小刘昨天半夜就起来忙活了,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过。他扫了苏秋荷一眼,找了个离苏秋荷最远的位置坐下。
在厨房里扮演的同志立马毕恭毕敬地上餐点。
嗯,早餐的正常配备,小笼包,豆浆,粥。
只不过小笼包是鲜美的鸡汤包,豆浆是红豆榨的红豆浆,粥是小火慢炖了几个小时的鸡丝粥。
而负责做饭的,是他们国安部食堂的大师傅,平日里最擅长做的菜是白萝卜炒红萝卜,大白菜炒用放大镜找才能找得到的肉末。
小刘:就他妈离谱。
小刘环视一□□院里的工作人员都来了,就在餐厅边上恭恭敬敬地站成一排等着看他好戏,在他们恭敬的眼神下,是隐藏得极好的幸灾乐祸。此时此刻的小刘觉得自己很累,他觉得自己就是动物园里即将表演的一只猴儿。
好不容易故作优雅地强撑着应付完苏秋荷,小刘忙不迭的走了。小刘的扮相十分符合苏秋荷的幻想,她含情脉脉地将小刘送出门,扮演佣人的人怕苏秋荷瞎想,识破他们的伪装,赶忙解释说小刘生意忙。
哪知苏秋荷非但没瞎想,还十分善解人意,她矫揉做作地道:“我知道的,他工作忙,能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
在苏秋荷看不到的地方,国安部众人私底下交换了一个眼神,表情十分一言难尽。
小刘出了庭院大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食堂大师傅就出来了。
蒲扇大小的肉手拍在小刘的肩头:“可以啊小刘,这演技真不错哎,要不是我知道你的底细,我还真以为你是哪个世家出来的优雅贵公子呢。
“好家伙,往后咱国家拍的电影没你我都不看。”
小刘把大师傅的手扒拉到一边:“彼此彼此,张师傅,你这手艺真不错,之前给我们做红萝卜炒白萝卜,真是让您屈才了。”
张师傅背着手,望着天:“好说好说,好说好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刘:我太难了
今天是圣诞节,祝大家圣诞快乐呀~~~
推一本基友的幻言新文,入v啦,日更中~
《满级食修穿回来了》作者:黑猫白白
凌蔚穿到修仙界百年,成了食修大佬,某次遇到时空裂缝,带着储物戒穿回现代。
原来她是豪门狗血文里替身女配,被霸总男主虐身虐心,最后一脚踢开。
刚穿回来时,她正被中药的渣男主抱着,嘴里却喊着他后妈的名字。
凌蔚一脚将渣男踹飞,把他脸摁在地上摩擦。
本以为凌蔚柔弱可欺的渣男主一脸惊恐:……这女人是什么魔鬼?!
凌蔚退出娱乐圈,从十八线小明星变成一名平平无奇的美食主播,每天直播做饭,种菜,撸猫……小日子过得美滋滋。
直播间的观众:“太羡慕了,主播这是什么神仙生活?!”
无数大佬求上门,希望能吃上凌蔚做的一顿饭!
凌蔚有个小烦恼,赖在她家的小黑猫太能吃了。
某日,猫不见了,家里多了个大帅哥,非说他是她的猫。
原来他的真实身份竟是南城首富,男主白月光求而不得的男神,文中重病早逝的大佬霍无衍!
霍无衍看起来生龙活虎:“你每天对我亲亲摸摸抱抱举高高,你得负责。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男朋友了。”
凌蔚:……?!您这是碰瓷呢!
她只是撸了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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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温馨还不满二十周岁, 订婚后,两人的婚礼定在明年的二月份。温馨的婚礼过后没多久,秦怡姝就回去了, 她也出来小半年了,孙敬勇的电话已经从最初的一周一次打到一周三次了, 再不回去, 孙敬勇估计得疯了。
这么久不见,秦怡姝也有点想丈夫了,她直接去了丈夫的驻地。她是这支部队的老熟人了, 门岗给孙敬勇打了电话, 没几分钟,孙敬勇就来了。
孙敬勇提上东西, 领着秦怡姝往家属区走, 两人没走多久, 迎面便遇上了一名军人, 他提着行李袋急冲冲地往外走。
秦怡姝多看了他一眼, 孙敬勇对她道:“他就是周文海。”
秦怡姝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秦怡姝对周家的印象十分的差, 对周文海这个男人的印象更是差到了极点,在她看来在, 周文海是个极其不负责任的男人,他跟苏秋荷的事情虽是阴差阳错,后续处理得也可以,但后来一听说苏秋荷怀孕,他便迫不及待地跟自家外甥女解了婚约。他是对苏秋荷负责了, 可他对她外甥女负责了吗?
他跟她外甥女一同长大,温成志那个畜生对她外甥女怎么样,他真的不知道吗?他跟她外甥女的婚约是怎么来的, 那么多年了,他难道就不了解?他这么干脆利落地解除了婚约,他真的就不知道温成志会给她外甥女找什么样的人?
按照孙敬勇的说法,周文海是个十分优秀的军人,他们团组织了好几次的对抗演习,周文海的表现都十分优秀,说一声运筹帷幄也不为过。这样的男人会想不明白那些问题?
他不是想不明白,而是不愿意想吧?说到底,不过是冷血而已。
“他这么匆忙,是要去做什么?”
孙敬勇并非周文海的直属上级领导,因为他是温馨的前未婚夫的关系,孙敬勇对他多了几分关注,对于妻子的询问,他道:“说是老婆生了孩子后不见了,回家处理事情。”
秦怡姝一怔:“不见了?怎么回事?”
孙敬勇摇摇头:“不知道。”
秦怡姝诧异了一瞬,便将问题抛开不管了,跟着丈夫进了家属院。
周文海风尘仆仆地回到湘省,从湘省火车站出来,他步行到客车站坐车回家,路过贺修年开的瓷砖店,温馨正好跟贺修年手挽着手从和店里走出来,贺修年手里拿着一根红彤彤的糖葫芦,温馨仰着头对他说话,脸上的表情十分生动。贺修年微微侧着头看着温馨,宠溺又温柔。
周文海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忽然十分难受。这两个人一个是他从小到大的未婚妻,一个是他从小敌视到现在的表哥,他们的结合,让周文海万分不舒服。
他提着行李的手紧了紧,想要穿过马路过去跟他们说话,却看到两人上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车子在二人上去后很快驶离,周文海看见那辆车的车牌,愣了愣。
一直到坐上回家的车,周文海都没想明白贺修年跟温馨为什么会坐上那辆车。
周文海回到家,比起上次回来,家里明显要乱了很多,院子里晾了一排的小孩儿衣服跟尿片,院子里鸡鸭到处乱跑,屋子里传来小孩子的哭闹声以及周母呵斥小孩让他别哭了的声音。
周文海推开门,他妈背对着他在冲奶粉,一个小小的孩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捏着小拳头哇哇大哭。
周文海走近了,那个小孩的面容清晰地映入了他的眼帘,这个小孩,长得跟他可真像。
还不待他细看,周母便发现了他:“你这死孩子,怎么走路没有一点声音的,要不是我年轻,早就被你吓死了。”
周母的嗔怪道,周文海放下行李,坐在床边看孩子:“接到我爸写的信我就回来了,苏秋荷怎么回事?生完孩子就没回来?”
一说起这个,周母就满肚子的抱怨:“可不是吗?她生孩子那天,医生说小孩子太大,生不出来,要剖腹产,剖完了孩子给我们了,她因为身体原因继续在医院住院,我们带着孩子回来在家等,这左等右等不见回,孩子都满月了也没见到人,我们上医院去找,医生说她早就出院了。”
周母越说越气:“医生还说她是被她丈夫接走的。我跟你爸听到这话都傻了,你在部队,她苏秋荷哪来的丈夫?我跟你爸回来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合着苏秋荷那贱人早就在外面有人了,就等着生了孩子跟那个奸夫双宿双飞呢。”
周母一边说,一边给孩子喂奶,孩子抱着奶瓶,咕嘟咕嘟地吃着。她看着孩子,眉眼柔和了下来。
周文海皱着眉:“苏秋荷住医院,你们没在医院照顾她,直接带着孩子回了家?”
周母脸上柔和的表情僵了一下:“这不是医生说的吗?她还在护理,不准探视。”
“剖腹产手术不是什么大手术,怎么会不许探视?那你们从医院出来,就一直没去医院看过她?医药费交了吗?”
周母脸上露出尴尬地表情:“这孩子那么小,月子都没出,哪里能出去见人,我得带孩子,正是农忙的时候呢,你爸爸忙着耕地种庄稼,哪有时间上医院去看她。医疗费我们回来的时候医生没叫交,我们再去找医院找的时候医院也没朝我们要啊。”
周文海听着周母的狡辩,头疼得很。他觉得,如果他是苏秋荷,生完孩子从手术室出来,婆家人连带孩子一个都不见了,从做了手术到最后出院婆家人更是面都没见到过。换成他,他也会跑。
可这是自己的父母,也的确如他妈所说,她要照顾孩子,他爸要顾地里的产出,实在腾不出时间来。
“那我寄回来的津贴,我让你每个月给苏秋荷十块钱,你给了吗?”
周母是个穷惯了的人,进了她兜里的钱要让她拿出来比登天还难,她怎么可能每个月给苏秋荷十块?苏秋荷她一个爬床的女人会配?每个月给她两块她都嫌多。
周母不说话,周文海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深吸一口气,心情复杂得很。
他又想起在省城遇到的温馨跟贺修年:“温馨跟贺修年是什么情况?我今天回来,见到他们两个手挽着手。”
周母把孩子手里的奶瓶拿开,跟儿子说起了温馨认回了亲人,温成志是个杀人犯已经被枪决了的事情。周文海听着听着,想起那辆挂着湘省军区拍照的吉普车。
难不成,温馨的亲人是湘省军区这边的领导?周文海心中一动。
第二天,他起来后到医院去了解情况,医院了解来的情况让周文海的心情沉入了谷底。他妈说谎了,医院根本就没有说过不许探视的话,医药费的事情他们确实是没有特地提过,但谁能想得到有人上医院来看病会不愿意给钱?
至于来接苏秋荷的男人,人病人都说是自己丈夫了,医药费也交了,他们难道还能强留着别人,不让别人走?他们是医院又不是看守所。
周文海步伐沉重的回家。他今年也有24了,苏秋荷跟温馨一样大,在两人结婚时,苏秋荷还没到二十,没有办法领结婚证,而他结婚的事情在他回去后就打了结婚报告。因为情况特殊,领导在对他进行了口头批评后批准了他的结婚申请。只要等到苏秋荷20岁,他就回来领证。
周文海做梦也没想到老婆会跑掉,他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会对苏秋荷那么绝。
周文海没找到苏秋荷,也不想回家,就去了省城,在遇到温馨跟贺修年的那家店门口等了好久,没再见到两人,他才转身回家。
晚上王庄找到贺修年,说起周文海在店外等待的事儿,贺修年听了连连皱眉:“他来做什么?”
“谁知道他,估计是听说你跟温馨在一起了,来找你麻烦的?”
贺修年看着手里的报告,想到从小周文海就在温馨面前抹黑自己的行为,觉得周文海今天就是来找他麻烦的。
王庄又道:“周文海这次估计是回来找老婆的,他老婆跟人跑了你知道吧?啧啧,据说是因为他老婆生孩子,他父母不照顾又不给交医药费,实在是没有出路了才跟人跑的。”
贺修年听了这话,并不意外周大山夫妻的做法。这两口子自私自利,特别是周母,那可是能亲眼看着亲哥亲嫂子咽气都不愿意出手救他们的人。连至亲之人都不愿意救的,还能指望她照顾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媳妇?在做什么梦呢?
贺修年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温馨,温馨听见周文海的名字,还愣了一下,随即又道:“让他来找,我倒是要瞧瞧他要做什么。”
贺修年仔细观察着温馨的表情,见温馨听到周文海的消息,一点别样情绪都没露出来,反而说出了这种无所谓的挑衅地话,微微一笑。又说了苏秋荷跟野男人跑了的事。
苏秋荷穿书就是以抱大腿为己任的,她怎么可能抛弃掉周文海这根金大腿跟别人跑了呢,她会失踪不见,指定是因为国安部出手了。
庭院中,国安部奥斯卡小金人获得者小刘同志又在开始他的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