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相公呀[古穿今]——宋墨归
时间:2021-03-28 09:33:01

  男人将剥了一半的香蕉丢回果盘里。
  温卷吃着辣条继续看电影,看着看着抱着她的男人就开始吮她脖子。
  温卷红了下脸,没管他。
  直到桑连越来越不老实,温卷不得不戳了一下他,“相公,好好看电影。”
  “你看你的,我亲我的。”桑连将她坠在耳朵边的碎发拨开,露出她粉粉小小的耳垂,咬了上去。
  温卷:“……”
  温卷叹了口气,懒得管他了。
  电影演到爆笑处,温卷“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她这么一笑,就将桑连拉回了些神,没再亲她,不过他低头一看,发现女孩雪颈上种了两颗草莓。
  怪好看的,桑连拿过手机拍了一张。
  ——
  晚上,温卷突然想吃烤串和麻辣小龙虾,但是又不想出去吃,桑连就给她点了外卖。
  把蛋糕捧出来之前,桑连先拿出几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子。
  “这个是蛋妞送的?”温卷捧起一个贴有英文卡片的盒子。
  桑连哭笑不得,“你怎么还叫人家蛋妞?是丹尼尔,不是蛋妞。”
  温卷拆着礼物盒子说,“发音就是很像蛋妞啊,而且你那个外国朋友好像也很喜欢我这样叫他。”
  桑连无奈,“你以为人家真喜欢,人家是懒得跟你计较。”“是条项链诶!”温卷把蛋妞的礼物拿出来看,还挺喜欢。
  桑连指指另外两个盒子,“这两个是小迟和小宇送的。”
  “哇!”温卷把盒子抱过来,“他们两个怎么这么好,竟然知道我的生日!”
  寿星卷十分享受这种拆礼物的感觉,她把桑连抱出来的几个礼品盒都全部拆了。
  桑还宇送的是一本书,跟砖头般厚,温卷看到的时候脑壳一疼,桑迟送的玩意儿很不正经,是……一个那啥。
  就是昨天桑连急冲冲去外面买的那啥。
  这人估计以为她现在才满十八岁,所以送这种东西整蛊她。
  还有个是桑连的助理刘业成送的,里面是一幅字画。
  主题是雪松和茉莉花。
  雪松长在悬崖边,茉莉花紧紧挨着它。
  “你助理好有才哦,画得好棒!我好喜欢!我们把它挂起来吧!”温卷笑着说。
  桑连说“成”。
  “相公,挂这面墙好,还是挂那面墙好呢?”温卷很纠结。
  “你决定。”桑连笑。
  “挂这面吧,好看一点!”温卷说。
  桑连便找了个钉子和锤子过来,将钉子钉到温卷选的那面墙上,等他钉好了,温卷把画递给他。
  桑连接过画,挂上去。
  “那相公你的呢?你还没有送我生日礼物哦。”等桑连从凳子上下来,温卷扑过去抱住他说。
  桑连拍拍她脑袋,“在那边,沙发上。”
  “啊?我刚才怎么没看见!”温卷便朝沙发跑过去,沙发上果然躺了两个盒子,其中一个还特别大。
  她正准备拆开,桑连走过来拍她脑袋,“先看了蛋糕,插了蜡烛再拆吧。”
  温卷说“好吧”,跟着桑连去把蛋糕捧到茶几上来。
  “不对啊,这个蛋糕什么时候买的?我记得我们今天没去要过蛋糕啊?也没人把蛋糕送来家里过。”温卷疑惑。
  桑连说:“昨天就买的。”
  “哦哦,原来是这样!”温卷笑。
  蛋糕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朵茉莉花形状的蛋糕,中间画了两个丑不拉几的古装小人。
  一个穿着粉衣长裙,一个身着青衣长袍,两个人抱在一起正在亲亲。
  温卷“哇!”了一声。
  桑连问:“喜欢吗?”
  温卷扑过去往桑连脸上吧唧了一口,“喜欢的!就是这两个小人有些丑,做蛋糕的师父手艺也太差了吧?把我们两个画这么丑。”
  桑连说:“我画的。”
  温卷:“……”
  “啊……其实还过得去啦,哈哈哈!好看的好看的!相公,我好喜欢!”温卷又亲了桑连一口。
  两个人把蜡烛插上去。
  温卷去抱桑连送给她的那两个礼物盒子,“现在可以拆礼物了吧?”
  桑连笑,“嗯”。
  温卷手脚麻利,几秒钟的时间就拆开了体积特别大的那个,里面是只肥丢丢的毛绒绒大狗。
  这只狗不仅肥壮,还黑乎乎的,长得有些凶神恶煞。
  “嗯?”温卷把狗抱出来,哭笑不得,“相公,你怎么送我一只狗啊?”
  桑连摸她头,“你不是说你想养只狗吗?”
  “啊?我有说过吗??”温卷懵。
  “说过,在微信里。”男人道。
  “好吧,我不记得了。”温卷突然笑了起来,“而且就算我说过那种话,也是想养活的狗吧?你怎么送我一只假狗呢。”
  桑连说:“因为买真狗不现实,你周一到周五要上课,而我得去上班,没法照顾好一条小生命,就给你买了条假的。”
  温卷哈哈大笑,“行吧行吧,假的就假的吧,但是你怎么不买可爱一点的狗啊?这个狗长得好凶哦,我想抱着睡觉都有点不敢了。”
  桑连道:“因为你说你想养藏獒,我就选了这个。”
  温卷:“……”
  她有说过吗??
  “行吧行吧,这个礼物我接受!”温卷大度地拍拍怀里的大凶狗,不跟桑连计较,把大凶狗放到一边,去拆另外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两套古装。
  一套粉衣,一套青衣,十分相配。
  “相公,这……”温卷愣住。
  桑连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下颌压到她颈窝上说:“这是我按照你描述的样子请设计师画的,我们……一起穿上吧。”
  温卷呆在那。
  “好……好呀!”温卷抽回神说。
  桑连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牵着温卷往二楼的更衣室走。
  等桑连穿上那套青衣长袍,温卷一下子怔在那,神经猛地被什么砸中,眼睛泛起湿润。
  男人抬起袖子,对女孩笑,“像吗?”温卷吸了吸鼻子,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像的……”
  男人张开双臂,笑容如春风拂在面庞,他说:“娘子,抱抱。”
  “相公!”温卷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泪水决堤。
  何其幸运,前世今生,你都在。
  桑连拍拍她的小脑袋,“走娘子,相公带你吹蜡烛去。”
  温卷小脸在他胸脯上蹭了蹭,笑了一下,“相公,其实前世你不是叫我娘子啦。”
  “嗯?”
  温卷说:“你都叫我卷宝宝。”
  “……卷宝宝?”男人扯唇,“修仙世界有“宝宝”这个词?”
  温卷从他怀里抬出头来说:“有啊!而且是你的专属哦,只有你能叫我宝宝!”
  桑连笑了起来。
  温卷也笑了起来。
  “宝宝……”男人道。
  “在呢!”
  青袍男子低下头,吻住粉衣飘飘的少女。
  吹蜡烛之前,温卷许愿:老天爷,我现在要许愿啦,你听好哦。
  温卷这个人,一定要和桑连这个人,永远在一起。
  如果我们还有下一世,不论贫穷富贵,都会相遇,到相爱,再到相守。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啦,感谢喜欢这本书的每一位小可爱,鞠躬(●v●)
  下本开《脆脆的甜》,欢迎收藏嗷~
  苗肃有个妹妹,今年高三,骄纵任性,不服管教,糖瘾患者。苗肃要出国一个半月谈一个重大项目,不放心把妹妹交给保姆,就拜托自己的大学同学顾沾代为照顾。
  顾沾其人,嚣张跋扈二世祖,或许能以毒攻毒,治治他妹妹的臭脾气。
  苗脆见到顾沾的时候嘴巴特别甜,“叔叔好呀,你长得真帅,比我哥帅多了。”
  苗肃拍她脑袋,“叫什么叔叔,人家跟你哥我一样大,叫哥哥。”
  “哦,哥哥好。”苗脆的小酒窝一直挂在脸上。
  顾沾看着苗肃的这个妹妹,心道:好他妈可爱,哪有苗肃说的那么可怕。
  顾沾非常乐意地将苗脆领回了家。
  一个星期后。
  “苗!脆——!”凌晨四点半被一桶凉水泼醒的顾沾青筋暴跳。
  “我,我做噩梦了,害怕。”苗脆举着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顾沾:“……”
  怒火熄灭在喉咙里。
  又一日。
  “苗脆,你怎么又往火锅里加白糖?”顾沾把家里所有带糖的食品都收起来。
  苗脆立马奶凶地唾骂他:“大叔,你冷血冷酷冷漠无情不要脸!”
  顾沾:“……”
  “叫哥。”
  “我不!”
  后来——
  “哥哥给你吃糖,你做我女朋友。”顾沾说。
  “好呀。”
  “但是每天只能吃五颗。”顾沾道,“不然你牙齿又会坏掉。”
  “拜拜。”苗脆挥手。
  “六颗!”
  ……
  “十二颗!”
  苗脆转头,眨巴眼,“行叭。”
  嗜糖少女x二世祖
  《想要驯服熊孩子却被熊孩子驯服的感天动地沙雕励志爱情故事》
  【甜】【八岁年龄差/伪养成】
 
 
第39章 39番外
  爱豆和小粉丝
  直到舞台升起, 那个人站在上面, 温文文才敢相信自己身处离舞台最近的位置, 以一个极佳的视角看着舞台上的男人握着话筒在唱歌。
  他正在唱的是他前段时间参演的一个电影的主题曲, 是首挺厚重的歌, 歌词在讨论爱与救赎。
  男人身着一件画满血红色手印的长袍, 右手戴着黑色皮手套,被伴舞们围在中间, 伴舞们围着他正在跳着仿佛在撕扯着地面的舞。
  太具有视觉冲击力的舞台, 太贯穿灵魂深处的歌唱。
  温文文在男人唱到最低沉时,流下了泪。
  啪嗒一声, 泪水滴到她手里的荧光棒上。
  此时此刻,没有人呐喊尖叫, 没有人喧哗吵闹,皆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盯着同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站着她们为之追逐的偶像。
  “我问你, 你是太阳吗,为何把光照在我身上,你说,你只是在发热,是我拥抱你的光……”
  男人最后一句唱完, 垂下的头抬起, 看向舞台,宛若海洋的湖色荧光棒纷纷举起。
  他一双狐狸眼转向vip观众席第一排的位置,略过一张张人脸, 收回目光。
  直到舞台上的男人退去,光影变幻,温文文还在那哭,旁边的人给她递来一张纸巾。
  “谢谢。”温文文抽噎着说。
  “小妹妹,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桑迎的?!!”给温文文递纸巾的女生扯着嗓门问,耳边嘶吼的尖叫声淹没了她的声音。
  不过温文文根据她的口型读懂了她的问题,回道:“小学五年级!!”
  那个时候桑迎刚出道,还是个青涩少年,发了一首单曲之后,这人跑去演戏,她先是被他的声音迷住,而后被他帅气的外型迷住。
  温文文舔过许多明星的颜,唯独桑迎的颜在她心里最无可挑剔。
  他是星辰,在她的生命里闪着光,青春里一大半的回忆都跟这个男人有关。
  舞台突然闪烁起银白的光,一个换上街头风格潮牌服装的男人滑着一块滑板从光影中而来,快节奏的音符律动全场,男人两只手跟着节奏往下压,突然一个炫酷的旋转,男人从坡上滑下,伴着音乐,再从滑板上跳下,他脚尖一踩,滑板翘起来飞到他的手中。
  音乐律动到最高潮处,他的声音响起,全场为之沸腾,呐喊、尖叫、嘶吼声此起彼伏,穿云裂石,不少人热泪盈眶。
  温文文也尖叫起来,扯着嗓门喊台上的人,“老公!!!”
  她向来对那些把自家爱豆喊成老公的人嗤之以鼻,可在这样的氛围里,她堕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我爱你!!!!!!你是最棒的!!!!!!
  温文文手里的荧光棒摇得直接飞了出去,不巧,这荧光棒似乎跟她一样热情,直接飞到了舞台上。
  温文文惊讶了一下,没去管,从包里掏出另外两根,继续挥舞。
  谁知音乐和灯光突然停了下来,“轰”地一声,一束灯光打到她身上。
  世界仿佛寂静了,她听见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嘿小朋友,你的荧光棒怎么飞到哥的地盘了?”桑迎用说唱的方式说完这句,从主舞台走过来,弯身捡起地上的荧光棒,然后从台上跳下,跳到温文文面前,挤着笑容看她。
  “谢……谢谢。”台下的人尖叫成疯子,温文文屏住呼吸,觉得自己还算淡定地接过。
  “没事儿。”男人对她笑,“下次注意点哦。”
  “嗯嗯……”温文文呆呆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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