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什么好神气的呀,他又不是非她不可!!
元旦放假结束后,他们又开始面临着考试,以及放假,这几天忙的要死不活的,哪有时间去找她。
他也不想找她。
好不容易熬到了考试结束,他们也没有打算急着回去,就只有一个室友不是本地的,早早的就走了。
其他几个都在,安益饶这个时候出去吃饭了,也不在宿舍就只有他和豌豆在。
沈砚南躺在他的床上刷着手机,眼神忽然瞄到了那个刚刚拿着快递上床的豌豆身上。
看着他手上那副像是牌又不是牌的东西他一下子起了好奇心,一个翻身坐起凑了头过去看,
“你这是什么东西啊?扑克牌吗。”
但是看着并不像是,不管是那个牌的大小还是上面的那些图案,看着都不像是。
豌豆撇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塔罗牌。”回答了他一句过后,他就一张一张的看着那些牌。
沈砚南也这么盯着那个牌上面来看,他忽然觉得这个牌的名字有些耳熟。
好半晌后他才反应过来,他“切”了一声,转身躺下,继续无聊的刷着手机上的视频,薄唇轻启,还边说着,“你都多大了啊,还信这些迷信的东西。”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种牌是国外一种占卜的工具,就好比他们国内的算命?
具体的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就是迷信的就对了。
豌豆洗着牌,“你不懂,这个真的很准,我当时就是因为他那么准,我才学的。”
沈砚南不以为然,“是吗,那你要不要帮我看看?”他撇过眼,语气散然。
“可以啊。”豌豆接受,并且还挺乐意的,“你要看什么啊,要不让我帮你看看你什么时候脱单?你都寡那么久了,我都替你着急啊。”
沈砚南:“......”
也不是很久好吧。
“你给我三个数字,一到七十八。”豌豆。
沈砚南看着手机,随便给他报了一个数字过去,“七,二十,二十二。”
反正他不相信这个,就当玩玩好了。
接下来的一两分钟他都没有搭理他,就在他以为他没有弄的时候,那边突然传来了惋惜的声音。
“感觉你这三个月之内还是不能脱单啊,从牌面上来看你有喜欢的人,但是你喜欢的人并不喜欢你,而且你好像还被拒绝了?”
“然后后面两张发展牌的话,我看你还是会不死心,还是会去找她,但是都不会成功,还是不会在一起。所以呢,你这几个月就别想脱单了。”
沈砚南握着手机的手忽然一愣,他猛然从床上翻了起来直直的盯着豌豆。
豌豆也被着牌面和他的动作给惊到了,他抬头质问,“砚哥?你有喜欢的人啊?不会吧不会吧?”
难不成就是那个又吟吗,可是他记得他那次在KTV说的真真切切,不像是骗人的样子啊。
那要不然就是他一直都有喜欢的人,只不过瞒着他们而已?
沈砚南平息了一下心情,他重新躺了会去,抛给他一个“你觉得”的眼神。
“我有没有喜欢的人难不成你们还不清楚?我都说了你这个牌不准不准,你还不相信。”
吐槽完了过后,他胸口里的那颗心脏突然开始“噗通噗通”的乱跳了起来,让他有些慌忙。
豌豆摸了摸脑袋,他看着那些牌,就是这个意思啊,难不成真的解错了?
沈砚南刷着微博,目光虽然停留在微博上刷着,但是他那心却早就跟着他刚刚说的那些话飞远了。
他咬了咬薄唇,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手突然一个不听使唤点开了他的百度去搜索着一些问题——
“塔罗牌的答案准确吗?”
“塔罗牌的答案是不是真的可信吗?”
“塔罗牌占卜感情的结果不好,可不可以改?”
“塔罗牌的答案不好可以更改吗?”
“塔罗牌准吗有科学依据吗?”
“到底要不要相信塔罗牌?”
第27章 真(4) 涟漪
沈砚南咬了咬唇, 眉心轻轻拧,那手也在百度上的页面滑动着。
看着那些问题下的解释, 他忽然抱着手机放在了胸口上,他盯着天花板,沉思了好一会儿,又拿起手机滑动着页面。
“塔罗牌测试的结果不好,可以更改吗?”
下面有博主回答:“我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见过,原话我并不记得了,但是塔罗牌和我们国内的算命是不一样的, 他只是一个短期的预测,这种预测有好有坏,坏的我们可以提前知道预防,当然, 你都知道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也是可以更改的, 所以不用担心。”
也就是说, 又吟不喜欢他也可能是这三个月内的事情, 之后喜不喜欢那也不一定对吧?
那就是说,他还有希望对吗?
沈砚南抱着手机, 那前几天被打击下去消沉的想法又一下子萌升了起来。
他眨了下眼睛,又抱着手机滑到了微信,找到了那安静的又吟。
她不发朋友圈,也没有换头像, 界面上的资料和他昨天看的时候还是一模一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他看了过后竟觉得有点安心的感觉。
他刚把页面退出去, 宿舍门就被推开了。
是安益饶回来了。
沈砚南只是撇过眸瞧了他一眼,很快就敛回了眼神看着手机上的界面。
“我脱单了兄弟们。”安益饶兴奋的说,面色红彤彤的, 很是高兴。
但是他这么一说,还留在宿舍里的两个人却没有任何波澜,都只是玩着手上的东西未曾理他。
安益饶是他们宿舍有名的花花公子,谈恋爱几乎都超不过一个月,听他说脱单这种事情他们都听腻了。
只不过在他们这儿的几年见过他谈的最久的女朋友差不多就是林昭槿了吧,那次他们都以为他想安安稳稳的了。
谁知道前不久,又闹出了这么一出。
安益饶高兴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他仰着下颚看向上床的那两个人,“你们俩就不替我高兴一下吗。”
“有什么好高兴的,你又不缺女人陪。”豌豆甩了他一个眼神过去。
安益饶走到豌豆的床下,仰着下颚看他,“这个不一样,她给我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她和我的那前几任都不一样。”
“你那几个前任哪个一样了?”沈砚南觉得很是无语,直接甩了他这么一句。
他多少个前女友了,他只知道他那些前女友都是花样百出的,各种各样,什么类型都有。
“真的真的。”安益饶点着头,强硬的解释着这个跟那些不一样,“我感觉我这次要栽了,我真的好喜欢她,她一笑我感觉天都要塌了一样。”
“噗。”豌豆突然没好气的笑了出来,“你喝酒了吧,我桌子上还有蜂蜜,你自己化着点喝了上床睡一觉吧。”
他这段话简直是他今年听见最搞笑的话了,他安益饶会栽?他可不相信。
“豌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她给我的感觉真的不一样,我前几个女朋友都很像我那个初恋,但是这个不像,我在她身上根本就找不到我初恋的模样。”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突然会很喜欢她,她明明那么平平无奇,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被她吸引去了目光。”
“我相信这种感觉砚哥你能明白吧,就像是你对你的那个网恋前女友一样,虽然你们没有见过真人,但是后面就真的喜欢的那么狠了。”
他匆忙的想找到共鸣,诉说着他这份和以往并不一样的感觉。
沈砚南懒得搭理他,翻了一个身用背对着他,懒懒散散的说了句:“我不明白。”
他之前不怎么在宿舍住,对安益饶这些人也不太怎么了解,但是他换女朋友的速度他确实有过耳闻的。
他想不明白,也问过他,问过他为什么不喜欢身边一直都是一个人呢,这样换过来换过去的又有什么意思。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当时回答他的好像是,“身边一直是一个人那才是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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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朝意今年应该都不会回去了,大概也会在这边过年,她爸那边害怕他在这里玩疯不知道写作业,还故意帮他把作业给寄了回来。
她现在都还记得他看见作业的那一刻脸都黑了的模样。
公司里没有放假,这几天她又在公司上着班,留着他自己在家里自生自灭。
“想想。”中午午饭之际,又想想一边坐在电脑前看着那些消息,一边吃着午饭。
刚吃了一口,她办公室的那扇玻璃门就被外面来的人推开了。
她仰了下眸子,放下手上的东西站了起来,“安姐,你怎么来了。”
那个叫安姐的女人赶忙让她坐下,那手势也在一直对她使着。
见又吟坐了下去,她也在她面前的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我来是想问你一些私事儿的,虽然说不太好,但是你也知道前些天在公司里闹的挺凶的。”
“虽然说现在是平静了不少,但是我问问真相你应该不介意吧?”
她有些试探性的问道,眼神也在她的脸上扫了那么一扫。
安姐是她们的上司,她跟她不是很熟,之前听说过她和安好的关系好像不错,据说安好当时能进公司也有她的一分功劳。
经过她这么一说,又吟心里有了这么一个底,大概也是知道她想问些什么了。
她点了点头,“你说。”
“就是,我想问问你和那个星河的小沈总是个什么关系啊,真的是传闻中的那种...床。”
安好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被又吟看了一眼过后,她突然改变了后面的那些话,“男女朋友男女朋友关系吗?”
她尴尬的笑着跟她说道,那双眼睛也在这个时候给笑弯了。
又吟垂下头,扫了一眼面前的饭她又抬起头来尴尬的笑了笑,“安姐你这是在哪听来的啊,我和那个小沈总熟都不熟,怎么可能会是男女朋友,我要是他女朋友我还上班干什么啊。”
直接在家里蹲着吃香的喝辣的靠他养不香吗?
安姐的面色未变,“想想,你跟我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吧,你看这流言传了那么久你都没有去解释一下,这不就算是默认了的意思吗?”
又吟想不通她现在来打听这些到底是干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问题。
要不然平白无故问什么,就像是俗话说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对吧。
她流转眼眸,依旧一副笑眯眯的回答着她,“我不解释是因为清者自清。”
虽然是笑着的,但是她那笑也只是尬笑,比哭的都还难看。
“哎呀,安姐这也不是来套你的话什么的对你不利的呀,安姐只是想请你帮我个忙,你不承认也可以,我当你默认就行了哇。”
“然后你帮了我的那个忙,竟然你都不愿意当面承认我肯定也闭口不说,你要是想解释还可以跟我说一声,安姐帮你出面去解释那也是可以的。”
“只要你愿意帮我去跟那个小沈总说点好话,你说什么安姐肯定也是会帮你忙的。”
安姐见她一直不承认,也懒得管她承不承认的了,反正在公司传了那么久的谣言她这个主人公也一直都是不出面解释的。
那要不就是她故意想让这些流言传播,让人误会。
那要么就是他们俩就是有戏,又吟想顽固一下长期的发展,故意不出去解释的。
但是怎么样她都无所谓,只要是她们有戏可以帮她就是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听着安姐这么一说,又吟没忍住突然一下子笑了出来,她眯了眯眼睛,言语中带着笑意。
“安姐,我跟小沈总真的只是几面之缘而已,现在也没有什么联系了,称不上什么熟不熟的。”
“你的忙我也帮不了你,我跟他都不怎么认识,怎么可能又可以帮到你的忙了。”
她就知道,她找她准没什么好事儿,她这么说都是强硬的想让她帮忙吗。
只不过她真的跟沈砚南不熟,也帮不了她的什么忙。
“想想。”安姐的声音突然一下子沉了一点点下去,“你当时的组长选投我可是投了你一票的,现在我让你帮我一个小忙你都不帮了吗?”
又吟一怔,她抬头看向她,面色也渐渐的僵硬了些,半晌后,她突然一笑。
“安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选取组长的方式是看的月绩吧,就算是你不投组长也是我。”
她要跟她撕破脸皮,她也无所谓。
“更何况我跟沈砚南也是真的不熟,我只见过他几面,我也帮不了你。”
她强硬的拒绝着,她刚刚都那么委婉的说了,她自己还不死心,她能有什么办法。
安姐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睛一直盯着她深呼了几口气,她面部扭曲了两下,淡淡的说了句,“那行吧。”转身直接离去了。
她走了后,又吟也才又得了一口饭吃,她呼了一口气出去,看着那饭又吃了起来。
她不解释只是懒得去解释那些污言秽语的,刚刚安姐要说的那个什么床什么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到底想说的是什么。
虽然说她和沈砚南是有一个前男女友的关系,只不过那都是在网恋的时候。
这些天见面她们又不是了,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情来,连个亲亲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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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下班,她又接到了她妈要她去相亲的电话,谁知道这次,她还亲自来作陪。
她简直都是无语了啊,谁去相亲还要带一个家长的,也就只有她妈才能干得出来了吧。
刚下班下楼,她就看见了那站在大厅揣着包一副贵妇模样的明和。
在家她跟一个包租婆一样,也不说在家吧,之前出门她都像是个包租婆。
怎么这次还精心打扮了一下,穿的跟以往完全不一样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