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总想让我给他绣花(清穿)——陌小洛
时间:2021-04-17 09:47:41

  姜和大惊,喝道:“小兔崽子你敢跑?给我站住!”边喊着边追了上去。
  谁知这德喜没跑出几步,迎面便撞上了不知道四爷已经回来,有些担心兰清漪想来看看她的武格格。
  武格格听到了姜和的呼喊伸手去抓德喜,她那是从小练的功夫,德喜这个才十几岁的小太监哪是她的对手,没两下便被她扯着胳膊丢了回去,躺在地上抱着手臂□□。
  姜和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听到了叫喊声出来看情况的苏培盛。
  武格格一脚踏在德喜的胸口,一边开口问:“是要抓这小太监吗?”
  姜和感激的连连点头,伸手将德喜从武格格的脚底下拽了出来,武格格看到苏培盛在,知道四爷已经回来了,便没有进清溪院,而是转身回去了。
  “你小子今天到底在搞什么鬼?”苏培盛走过来帮姜和一起抓住德喜,德喜还想挣扎,却被苏培盛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后脑上,顿时就老实了。
  姜和对了苏培盛嘿嘿的傻笑,就是不吐口,苏培盛瞪了他一眼,只能跟他一起将德喜带了回去。
  屋里,四爷正在询问兰清漪有没有又不舒服,知道乌苏里嬷嬷给点的午膳她用了一些也没有吐,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兰清漪委屈的看着四爷:“爷你就关心我有没有饿到你闺女,都不关心我今天受欺负了。”
  四爷笑道:“小没良心的,爷难道不是在关心你?来,给爷讲讲,如今这府里还有谁敢欺负爷的清清?”
  四爷没想那么多,只当兰清漪是在闹小脾气,自打怀孕以来,他的清清就难哄得紧,有一点不顺心就委屈,他已经习惯哄着她了。
  此时姜和跟苏培盛压着德喜走进来,姜和上前道:“主子,德喜一发现奴才锁了门,就心虚的想跑,正巧撞上了武格格,被抓了个正着。”
  兰清漪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德喜,收起了面上的笑意,冷冷的问:“德喜,你跑什么?”
  德喜却还想狡辩:“奴才,奴才没跑,奴才就是有事想出去一趟。”
  “怎么,想出去给你主子报信?”兰清漪继续问,“要不你给我说说,你主子是谁,我帮你去报个信?”
  德喜却再说不出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喊冤。
  四爷听出了不对劲,看了苏培盛一眼,苏培盛踢了一脚姜和:“赶紧把事情说清楚。”
  姜和看向兰清漪,兰清漪对站在一旁的灵鹊道:“你去找乌苏里嬷嬷,问问搜的怎么样了,就说我让把那东西拿来给四爷看看。”
  灵鹊领命去了,兰清漪转头对四爷说:“爷你不知道,今儿我在石榴树下面挖出来一个奇物,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正叫姜和他们去查呢,没想到德喜却算是不打自招了。”
  德喜听到石榴树下这几个字后,立刻不再喊冤了,而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不多时,乌苏里嬷嬷捧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进来,当着四爷的面一边打开一边道:“这小盒子是奴才刚刚在德喜的床底下发现的。”
  四爷当先看到那个泥娃娃,瞬间就黑了脸,他虽然不认识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看样子也知道不会是好的,而另外一个小盒子里的东西,更让他气的直接砸了手边的茶杯。
  那小盒子里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生辰八字,四爷是认得的,那竟然是福晋的生辰八字!
  此时再看那个泥娃娃,一身大红的嫁衣,可不就是在影射福晋吗?这竟是想一箭双雕,既害了福晋,又诬陷给清清,当真是恶毒至极!
  兰清漪看不到四爷手中拿着的纸条,只发现四爷看后脸色更黑了,连忙问:“那上面写的什么?”
  四爷将纸条攥紧,不给她看,勉强笑笑说:“没什么,这事儿爷来处置,你好生养胎要紧,不要想着这些腌臜的事情,可别吓到爷的闺女。”
  兰清漪心里是着实好奇,但是四爷不肯说她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四爷带走了德喜,然后气鼓鼓的对着乌苏里嬷嬷道:“早知道就不告诉爷了!”
  乌苏里嬷嬷笑着安慰:“贝勒爷就是怕您操心,等有了结果,自然会告诉您的。”
  -------------------------------------
  再说宫中,自从太后为了乌日娜的时候哭了一场之后,当夜便染了风寒,竟然发了高热,昏迷不醒。
  康熙心里着急,朝也不上了,整日守在慈宁宫中,各宫主位轮流侍疾,一连三日,太后才总算是退了烧,人也清醒了过来。
  康熙松了一口气,在太后床前哽咽道:“皇额娘,您可吓坏儿子了。”已经年过五十的康熙一时间竟然哭的像个孩子。
  太后拉着康熙的手道:“哀家老了,受了点风寒就挺不住了,倒是让皇上操心了。”
  康熙攥紧太后的手:“皇额娘还得叫朕好好孝顺许多年呢,您可不能再这么吓唬儿子了。”
  太后醒来的第二天,康熙终于上朝了,却收到了御史台联名上奏,弹劾太子不忠不孝,无故杀害蒙古格格,导致太后忧思重病,恐将影响科尔沁的忠心。
  康熙怒极反笑,责问御史意欲何为。
  御史奏道:“应严惩太子,给太后和科尔沁一个交代。”
  康熙捏着朝珠,看向站在下面的一众儿子,又问他们的意见。
  直郡王直言太子无德,不配其位;诚郡王向来谨慎,不敢妄议太子,却道可免除科尔沁岁供以平其怒火。
  四爷却是淡然一笑,对着御史问道:“我只听说是死了一个侍妾,怎么也值得御史台如此大动干戈?”
  御史怒道:“那可是科尔沁王爷的小公主!”
  四爷继续道:“御史台的消息是太闭塞了么?科尔沁的小公主在围场就已经香消玉殒的,此事科尔沁王爷一清二楚,如今死的,是太子爷的一个侍妾,若是连这个都要追究,那我倒要问问,各位御史家里是否死过奴才?是不是都要拿出来好好说道说道?”
  左右当初康熙爷给乌日娜选择的时候就言明了,若是她执意要跟着太子,那便要放弃科尔沁小公主的身份,所以四爷就咬死了这一点不放。
  康熙看着四儿子怼御史,心情好了许多,事到如今,乌日娜她就只能是太子的侍妾,将她的死拿到朝堂上来说,这些御史台的人当真是太闲了,生怕事情不闹大吗?
  直郡王还想说话,却被身后的八爷踢了一下,八爷对着直郡王摇了摇头,此事是他们太莽撞了,本以为康熙将太子囚禁在重华宫再加上太后病倒之事能让他们有机可乘,却不想还是老四棋高一着,一个侍妾的身份卡死了所有的说辞,若是再纠结,怕是就要惹康熙不快了。
  经过朝上这么一闹,倒是让康熙意识到他对太子的处置考虑不周的,当天,太子便重获自由回了他的毓庆宫,虽然康熙仍然不许他上朝参政,但也已经表明了康熙仍是在意太子的。
  直郡王、八爷联合御史台弄出这一出好戏,非但没能扳倒太子,反倒是解了太子之围,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八爷倒是还能稳得住,直郡王则是气的跑去了军营,连着几日没上朝。
  康熙也不理会大儿子的不满,反而是忙着给小儿子们分爵位,于是在第二天,四爷便接到了封他为雍郡王的圣旨。
  上辈子没当过郡王的四爷有些惊奇的反复看着那圣旨,却没想到朝堂上的几句话竟然换了个郡王当,他让苏培盛去打听一下其他皇子是否有晋封,得到的消息让他十分的惊喜。
  除了他晋封了郡王之外,十三十四都封了贝勒,其他人都没有晋封。
  这下子八爷尴尬了,他本是跟四爷一起封的贝勒,可一时鲁莽,算是拱手送了四爷一个郡王的位置,就连十三十四两个小的,现在都跟他平起平坐了,气的得到了消息的八爷将自己关在书房一天一夜,八福晋劝了又劝才将他哄了出来。
  四爷的心情很好,福晋也跟着开心,趁这个机会安排了晚宴,让大家聚一聚庆祝一下。
  四爷本来不想让兰清漪出来的,毕竟她怀孕还不到三个月,胎像不稳,但是架不住她闹腾,非要来凑热闹,四爷只能亲自去接人,生怕她路上遇到什么意外。
  兰清漪跟着四爷到正院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四爷命人将那泥娃娃和生辰八字一起送到庙里化解的缘故,福晋看起来比前段时间脸色好了一些,那泥娃娃的事情四爷没瞒着福晋,毕竟还要在府里调查,总是要经过福晋的,福晋心里膈应,今日并没有穿大红的衣服,而是选了秋香色的旗装,反倒是钮祜禄格格一身橙红,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四爷看着钮祜禄格格的衣服,皱了皱眉,但却是没说什么,今儿是好日子,他不想坏了兴致,左右福晋看起来也不甚在意,便随她去吧。
  四爷当先坐在了主位上,手里却是没放开兰清漪,直接将她拉到身边坐下,而福晋则是坐在了四爷的另一边,宋格格一贯是挨着福晋的,也跟着坐了下来。
  本想坐在四爷身边的钮祜禄格格脸色不好了起来,但要她坐在兰清漪的下面,她心里又不甘愿,一时间就这么僵在那儿不动。
  兰清漪也不想挨着钮祜禄格格,她对着耿格格招了招手,耿格格会心一笑,跟武格格一起走过来,挨着兰清漪依次坐下,只剩一个尹格格指了指宋格格旁边的位置道:“钮祜禄姐姐要是不坐,我可坐了。”
  钮祜禄氏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她见尹格格真的要去坐,跺了跺脚赶紧走了过去,一脸不情愿的坐了下来。
  尹格格嗤笑了一声,坐在了最后面。
  见大家都已落座,福晋举杯提酒:“妾身恭贺爷晋封雍郡王。”
  其他格格也是一起举杯齐声道:“恭贺爷晋封郡王。”
  四爷笑着跟福晋碰杯,所有人均是一饮而尽,除了有孕的兰清漪,大家喝的都是酒。
  兰清漪眼巴巴的看着其他人喝的开心,委屈的看向四爷,余光之中却见福晋脸色有些诡异的红,正待要问之时,却见福晋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第57章 二合一大章AA
  “福晋!”兰清漪吓得大叫了一声, 所有人都看向福晋,只见她捂着胸口,面色泛红, 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也是一脸茫然的神情看着自己吐到碗里的血。
  四爷按住兰清漪的肩膀不让她起身, 然后自己站起来将福晋打横抱了起来, 对着众人道:“所有人都不许离开这里, 耿氏,你照看一下兰氏, 别叫她受惊了。苏培盛, 去请太医,封锁府门,一个人都不许给爷放出去!”
  说罢, 四爷便抱着福晋走进了内室,留下一桌子的格格们面面相觑。
  宋氏紧张的站起来, 捏着帕子向内室张望;钮祜禄格格一脸高深莫测的玩着面前的酒杯,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尹格格却是毫不在意的还用筷子挑着菜吃。
  耿格格和武格格对视了一眼,一起扶着兰清漪到一边的榻上坐着, 那里有靠垫, 能舒服一些。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 没有人说话,兰清漪突然想起了她院里挖出来的那个泥娃娃,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不知是不是那邪物的主人又出招了?
  不多时, 苏培盛引着太医进来,径直进了内室,里面隐隐约约的能听到四爷在与太医的对话, 却又听不清楚。
  半响之后,四爷与太医一并走了出来,太医走到桌子旁边,挨个仔细检查福晋座位面前的食物和酒。
  四爷则是面色凝重的走到兰清漪的身边,制止了她想站起来的动作,自己也坐在了榻上,环视了一下屋里或站或坐的几个格格,沉声道:“福晋为人所害,在太医查清楚之前,所有人都不许离开正院。”
  太医检查的过程中一直都是眉头紧锁的,他先用银针挨个试探,甚至每道菜都亲口尝一尝,最终却还是摇头道:“贝勒爷恕罪,臣实在看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福晋这症状太过怪异,既不像是中毒,也不像是生病,却又如此严重,实在很是诡异。”
  太医这一番话说完,四爷的脸色更黑了,他怒斥道:“难道就看着福晋这样不管吗?你若不行,就去换别的太医来!”
  那太医连连请罪,屋里的其他人更是不敢出声,兰清漪却总觉着哪里不太对劲,以她对四爷的了解,四爷现在这样的表现,有点不太像他,倒像是故意装出来的。
  看到兰清漪略带着疑惑的目光,四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不要说话,然后继续道:“苏培盛,你去太医院将院判请来!爷不信福晋就治不好了?”
  苏培盛连声答应,正要出门,坐在一旁半天不动的钮祜禄氏却突然开口道:“既然太医说了福晋不是生病也不是中毒,我瞧着爷请院判来也是枉然,说不定是遭了什么不干净的手段呢,倒不如请个有本事的人来看看。”
  “哦?”四爷迟疑了一下,貌似有些意动的看向钮祜禄格格,“那依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钮祜禄格格第一次得到四爷的重视,立刻挺直了腰板道:“我听说城西的碧云观观主是个有道之人,爷不如派人将她请来,瞧瞧福晋是不是受了邪祟的侵扰。”
  “苏培盛,叫人去钮祜禄氏说的地方把人接过来。”四爷似乎相信了钮祜禄格格的话,开口吩咐苏培盛。
  苏培盛领命去了,得到了四爷认可的钮祜禄格格神态都显得异常的高傲起来,她嫌弃的看了一眼贴在四爷身边的兰清漪,兰清漪却更是故意将头靠在四爷身上,脸对着钮祜禄格格看不到的地方——
  四爷这戏演的着实有些用力过猛,偏生又有个主动跟四爷搭戏的钮祜禄格格,她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四爷貌似安抚实则警告的拍着兰清漪的背,暗示她忍住不要拆台,自己则是依旧一脸严肃。
  碧云观的观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道姑,保养的不错,慈眉善目的,倒有几分出尘的味道。
  她被苏培盛请来,刚一走进正屋,原本带着微笑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那道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方才抽出拂尘向四爷弯腰行了一礼后道:“贫道在府外看到金光漫天,可见王爷府上有喜事临门,却不想这正屋之内却有黑气与金光互相对峙,且黑气有愈演愈烈之势,如今已经伤到了福晋,若不加以遏制,恐会连王爷的贵气都会被伤到。”
  “哦?”四爷的语调听不出他的想法,“那依观主之意,此黑气从何而来,又该如何化解呢?”
  那道姑甩了甩拂尘,做出悲天悯人的表情道:“依贫道所看,这黑气不是天灾,怕是人祸,只要去除祸根,便能化解福晋身上的煞气,福晋自会安然,府中也会一切如常。”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