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停骸氨鹞柿耍她不方便说。”
他声音带着点懒意,但又很认真。
许燕北有些不悦,他看了虞鸵谎郏又看了许绿一眼。
可因为虞偷幕埃大家都不由觉得,许绿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也默契的不再提这件事。
被许燕北和李爹八卦了好一阵,许绿原本想直播的,后来都耽搁了。
回到房间,许绿又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喝,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下午咬了虞偷脑因,许绿感觉从打完比赛之后,喉咙就一直很渴。
许绿问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病怎么这么复杂。”
系统从装死状态醒来,嗫嚅道:“可能因为宿主你转化的是最高程度的渴血症吧……”
“什么意思?”
“就是……需要多个血液提供者,才能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转……在这个病彻底治愈之前。”
“……日了。”
许绿再问系统具体情况,系统又让许绿自己去探索。
许绿直接额头蹦出十字架,她索性不再问,然后拿出手机,在微信列表里找到杜而这个名字,发了条信息过去:【杜医生,在吗?】
对面很快显示在输入中:【在,你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许绿:【今天已经发作了】
按照系统的说法,如果她需要多个血液提供者来为她提供血液,以保证不发病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要换不同的人来“咬”。
想到今天下午她对虞偷乃作所为,许绿就觉得自己不太能接受……
太亲密了,虽然只是咬手指……虽然她没谈过恋爱,但也知道这非常不合适,而且也不干净。
虽然对于虞停许绿心里没有太多的排斥,但现在一想,许绿总觉的自己占了一个良家妇男的便宜。
所以如果以后还要他人的血液的话,她想的是,用针管或者提前准备好的血包会不会好一些。
正思索着,手机忽然传来微信请求语音通话的铃声。
低头一看,是杜而打过来的。
许绿迟疑了一下,还是滑到接听键。
“喂?”
对面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了杜而清冷干净的嗓音:“你现在是什么症状,描述一下。”
杜而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知道还有“渴血症”这种病。
许绿感觉杜而现在应该是把她当做一个病人在问诊,于是便没有顾忌太多,她窝在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描述了今天早上和下午发生的事。
“你说你一开始是咬的自己?”
许绿:“对。”
“今天下午你咬了别人?”
许绿:“是我的队友。”
“你吞食了多少的血液?”
“一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问:“用牙齿咬的?”
“对,咬的手指尖。”
“他有什么反应?”
许绿思索了一会儿:“没什么反应,而且伤口也很快好了……”
杜而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女孩的声音,眉头下意识拧紧了。
“不要随便对男性做这种事情,这样可能会引发很严重的后果。”
许绿:“……我都快死了,根本没想太多。”
“吸完血之后感觉怎么样?”
许绿:“感觉……很舒服。”
“就是身体的发热停止了,然后脑子一片空白,好像有烟花炸开。”
“特别舒服,想要再多喝两口。”
“但是我停止了。”
对面又沉默了一阵。
“你的描述……我没办法理解。”
“如果舒服到那种程度,那和xx有什么区别。”
许绿:“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她声音有点委屈。
杜而一瞬间脑海里想了很多东西,最后用克制的声音问:“你什么时候能来医院一趟”
第100章 忸忸怩怩
“后天上午,后天没有比赛。”
许绿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
杜而:“好,我把我所在的医院地址发给你。”
“好的,谢谢您~”
许绿在医生面前显得特别配合。
说完,许绿感觉自己的口又渴了,便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对面听到许绿喝水的声音,问道:“你现在是又感到干渴了吗?”
许绿:“对……就是有些干,但喉咙没有发热,应该是之前我吃过‘药’的原因。”
少女非常自然地将喝到的血液描述为“药”,这令杜而有些无奈。
“所以你喝到的药是什么口味?”“我自己的没有味道,只是香,但是我队友的血液非常美味,完全不是血液的味道,我尝不到血腥味。”
许绿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在虞蜕砩衔诺降哪侵治兜溃向杜而描述了一遍。
杜而听得皱起了眉头。
类似植物的清香,苦中带着一点涩,但是很清爽。
杜而:“……你说的是牙膏吗?”
许绿:“当然不是……”
“行,今天就到这里,后天到医院来找我吧。”
许绿又喝了一口水:“好昂。”
半夜许绿感到不舒服,但是没有出现之前那种浑身燥热的局面,一整夜虽然睡得不太踏实,但是还是到了第二天早上。
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她轻轻用犬牙划破了舌尖,血的味道留到喉咙里,喉咙感觉舒服了一些。
看来这个病又要发作了。
今天还有比赛,中途可不能出什么幺蛾子。
想着,许绿给虞头了一条消息:【啾啾,在吗?】
虞托训谋冉显,看到许绿的消息,回了一条:【在,怎么了?】
许绿:【我……好像又开始了】
许绿:【你在房间吗?我能不能来找你……我怕我中途又掉链子(发怒)(发怒)】
许绿:【(爷好委屈).jpg】
许绿感觉把虞偷背杀赣醚库有点过意不去,但是她又没办法控制她目前的身体。
虞褪hope里唯一一个知道她身体状况的人了。
虞偷幕卮鸷芗蚪啵骸可以,你过来吧,我把门开了】
许绿坐在沙发上,表情尽量保持平静。
虞偷姆考浞浅8删唬房间里的东西很少,只在书桌上配备了一台笔记本,那笔记本不是市面上常见的款式,似乎是改装过的。
那笔记本的边上还摆着一杯没喝完的茶,看得出在许绿来之前,虞驮谑褂玫缒浴
两分钟后,卫生间的虞统隼了。
他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短袖,手上还沾着点水珠,此刻他正拿着一块干毛巾在擦拭。
“还是像昨天一样吗?”虞妥叩叫砺堂媲拔省
许绿:“对。”
“会不会你昨天吞服的量太少了?”
许绿:“不知道……我是怕太多了,你会不舒服。”
虞偷溃骸安换幔你……”
他沉吟片刻,仿佛在考量用词:“加大力度,这次。”
说着,他把左手递到许绿面前,然后微微侧过身去,表情有点紧绷。
“到时候到比赛的时候又不舒服,麻烦比现在大。”
许绿:“好。”
她试探着道:“那我就……稍微加大力度?”
“嗯,”
昨日的情景重现,虞偷氖种复着点凉意。
许绿咬了一口,温热的液体划进喉咙。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好了。”
不过两秒钟的时间,许绿便放开了他的手。
虞驼獠呕赝看许绿,许绿正擦了擦唇角的血,顺便把口罩戴上了。
“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看来果然是病又反复了。”
许绿因为没有彻底发病,所以情绪还是控制得比较好的。
这次并没有因为太过舒服而失态,但是微微湿润的眼睛还是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把目送着许绿离开房间,等门关上之后,虞筒诺屯看了看自己的食指。
伤口正在微微愈合,在“咬”完他之后,许绿立刻把他带到卫生间冲洗了手指,但是虞一闭上眼睛,便能回想手指被含住的那种触感。
她也会这样对别人吗
思及这种可能,虞晚色稍微沉下去。
但很快,虞偷谋砬楸慊指慈绯#他坐到了书桌边上,打开笔记本,修长的双手在键盘上飞速敲打起来。
电脑屏幕上是一串串难懂的代码。
训练室四个人都在,许绿是最后一个到的。
许绿一出现在门口,李元傅等人的说话声就停了。
许绿手里提着一大袋零食,一眼看过去花花绿绿的。
“喂,你是不是去超市打劫了?”许燕北下意识逼逼。
许绿:“你能不能思维正常一点?爷是没钱吗?”
许燕北“哼”了一声:“谁知道?”
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许绿把零食放到了虞兔媲啊
塑料袋接触桌面的声音让虞脱劬ι晕⒄龃了一点。
“这是什么?”他声音有些迟钝。
许绿:“请你吃的。”
“给你补充能量。”
话音刚落,许燕北就大呼小叫起来:“为什么只请他一个人???我们是不配吗?”
李元傅也声音委屈道:“许啊,你这是区别待遇啊。”
许绿没考虑到这么多,她本意是觉得虞透他提供了血液,需要补回来,所以就买了很多巧克力之类的甜的东西给他。
虽然她只喝了他几滴血,但把人手划破了是实打实的。
许绿:“要不我给你们也点点吃的?”
“你们吃早餐了吗?”
许燕北又哼了一声,声音有些不爽:“谁稀罕啊。”
“某人心里就只有某人呗。”
许绿:“……”
许绿:“停止你的想象,懂?”
许燕北:“呵呵。”
李元傅:“许燕北别说了,再说小许子真生气了。”许燕北:“生气就生气,管我什么事。”
许燕北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不自觉朝许绿的位置瞥。
其实平常许燕北也没这么杠精。
许绿:“求你闭嘴吧。”
许燕北:“要是我不呢?”
许绿没带口罩,坐在那里,身上穿着hope的卫衣,许燕北越看她越像个女的,心想自己之前真是瞎了眼。
“那就打一架行不行?”
许绿拧了拧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啪啪的脆响,眼睛眯着看向许燕北。
许燕北莫名感觉她的眼神凉飕飕的。
“你真不像个女的!你能不能别天天把打架什么的放在嘴边……”
许绿表情有些奇怪:“打架怎么了?被我揍过的男生没有十个也有五个,说的好像你们能打得过我一样。”
李元傅想到什么似的,道:“哇,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到你之前说,你把传闻和你谈恋爱的男的都揍了,是不是真的?”
闻言,许燕北也盯着许绿,想把她的脸盯出一个洞来似的。
“那还能有假?”
“都被我摁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那种,知道吗?”说这话的时候,许绿看向许燕北,朝他挥了挥拳头。
许燕北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居然害怕了,他立马哽着脖子道:“真粗鲁。”
“粗鲁?”许绿冷笑一声。
许绿站起身来,许燕北便下意识又撑着椅子朝后退了一下。
本以为许绿要打他,没想到许绿歪了歪脑袋,眨着眼睛道:“那要怎么才不粗鲁?”
“就……”
许燕北话还没说完,许绿的少年音便换成了本音:“是这样吗北北哥哥?绿绿温柔吗?”
少女凑到许燕北跟前,低头俯视着他,在灯光下,她脸颊上的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睫毛长得变态,扑闪扑闪,好像带了美颜特效似的。
许燕北脑袋当场当机。
再然后,他的脑袋被锤了一下。
“痛!”
许绿声音又变成了男孩子的声音,她凶神恶煞道:“你特么还知道知道痛??”
“别一天天把妹子挂嘴边,不然我把你揍扁!”
许燕北大吼:“你本来就是女的!还不让说了!”
他声音弱了下去,耳朵上也漫上了可疑的红晕。
自从许绿是女的这个认知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之后,他的心态就变得很奇怪起来。
许绿又是一锤砸在他肩膀上。
“痛死了!你下手能不能轻一点。”
“知道痛就好,别一天天把我性别拿出来说事好不好。”
“性别规定某个人一定要是什么性格吗……”
“再提这些,我下次头给你打歪~”
许绿“哼”了一声,又睨了他一眼,才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