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竟是我自己[快穿]——腰果鸡丁儿
时间:2021-04-29 09:27:03

  安恬:“……”很好,这很林安潭。所以在不久的将来,他们白山宗出行的时候,天上会飞过一排排浴桶?哦对了,还有床和椅子。
  现在向我们迎面飞来的是白山宗的浴桶分队和席梦思分队,看他们朝气蓬勃意气风……咦不好意思他们已经睡着了_(:з」∠)_
  如果灵师界有运动会,大概会是这种风格?
  好辣眼。
  安恬急忙摇摇头,把这些不靠谱的想法从脑子里删掉。
  有时间想这个,她不如早点去拜访师尊。
  “大师兄,我有事先走了!”安恬冲着应安元喊道,然后趁对方没来得及反应,迅速开溜——骑着她的小摩托。
  这次安恬有了防备,距离徐清恒闭关的山头还有很远,就收回了灵力。小摩托渐渐慢下来,停止的时候,刚好在徐清恒的门外。
  “……师祖这里真气派!”
  “对啊好气派啊……”
  安恬停车的时候,听见门口几个小弟子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稀疏的篱笆墙,破旧的茅屋,像模像样、实际上一滴水都没有的枯井……一阵山风吹过,卷起屋顶的茅草,还将其中一根轻轻地放在安恬脚下。
  ——徐清恒的住所这副样子,并不是因为他节(抠)俭(门),而是因为他十几年前的一次顿悟。那一次他推平宝光璀璨的居所,将白玉栏杆换成竹篱笆,将从隔壁山上引来的灵泉填了土,又把整片地翻了一遍,把房屋的碎片埋进地里,在废墟之上给自己盖了一间小茅屋。
  原主的记忆里,那时候师尊慈眉善目,笑得像个一千多岁的白痴。
  他说这样可以让修者贴近自然,更好地感受天地之气。
  安恬和原主的想法高度一致,她俩都觉得,徐清恒的脑子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小问题。
  贴近自然就去隔壁山头蹲着不行吗?白山宗地广人稀,找几十个没人的山头出来都不在话下。更何况他院子里的井招谁惹谁了?好端端为他引了几百年的泉水,他说填就填了?还有他的房子,原来的房顶上镶着好多灵石!徐清恒几个法术下去,一大半都埋在地底下了!还有一小部分飞到井里,把井填得更实了……
  如果她是那口井,她早就委屈得吐出来了好嘛!
  安恬摸了摸手上的灵戒,忽然有点心虚:好像,徐清恒作天作地的时候,她一直在旁边偷|窥来着,还趁机把好多师尊不要的东西回收到自己的灵戒里。
  她捡东西没有徐清恒埋东西快,其他人又都懒得过来捡,所以她也没捡回去多少。
  也就几百根白玉栏杆,万八千块灵石,还有几十个奇形怪状的半成品法器,和几件徐清恒之前心血来潮做了又不想穿的衣服而已,吧……
  小弟子们发现安恬,顿时围了过来,领头的一个献宝似的,拿出个什么东西给安恬看:“徐师叔,你看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这里确实很有些好东西的,毕竟徐清恒的一大半房子都埋在地底下的,走过路过的人没准儿就捡到一块半块呢。
  ……然后,安恬看到一根草。
 
 
第5章 灭宗之祸[05]   你们吃夜宵居然不带……
  天地良心,只要这根草是完完整整的一根,而不是现在这毛毛糙糙,像是缺少营养分叉了似的,她也能昧着良心勉勉强强夸上一句半句。
  师尊屋顶的草千千万万,一阵风吹下来的十十百百,你为什么就捡出这么别致的一根!
  “挺独特的。”安恬昧着良心夸道。
  那个小弟子满脸陶醉,还在继续夸耀这根分了叉的头发……不,分了叉的干草。
  “……徐师叔都说好,肯定是真的好!”他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用帕子将那根草包起来,揣进怀里,似乎揣起了一件珍宝。
  安恬:“??”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的审美可以吗?
  但是说出去的话总不能马上收回来,安恬悲痛地决定做点正事。她大步走到篱笆门前,撸起袖子砸门:“开门啊,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小弟子们:“???”他们是不是听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安恬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奇怪,她敲了好一会儿,里面什么反应也没有,心里升起一阵邪火:徐安恬还是个不到百岁的孩子,只是掌门的小徒弟,于情于理,灭宗的责任也不应该她一人承担!徐清恒身为徐安恬的师尊,更是白山宗掌门,他必须分担!想到这儿,安恬手上的力气稍微有一点点失控。
  “嘭”的一声巨响,掌门的篱笆门,倒了。
  小弟子们:“……” 太上长老作证,这个和他们没关系!
  安恬面不改色,异常淡定地将篱笆门扶起,还用力地拍了几下,让篱笆戳进土里更深一些,然后,继续敲门。
  系统:【恬恬,你都把门推倒了,为什么还要敲门?】
  安恬:“你还懂不懂礼貌?原主的师尊就是我的师尊,这是师尊的门,现在又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时候,我一个当弟子的怎么可以不请而入?”
  系统嗤之以鼻:【那你就能不请而推倒师尊的篱笆门了?】
  安恬依旧面不改色:“意外,那是意外。”
  与系统的对话外人是听不到的,所以旁边的小弟子们只能目瞪口呆,看着他们的徐师叔一次次把篱笆门掀翻再插回去。直到第五次,茅草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大概徐清恒沉迷修炼不能自拔。
  安恬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因为篱笆门看起来已经承受不住她的敲打。她悻悻地回头看那群小弟子。
  “徐师叔……”他们的脸上甚至带了些谄媚。这不难理解,毕竟敢把掌门师父的门掀翻好几次的,整片大陆可能也找不出第二个……
  “你们有时间的话,帮你们师祖修修门吧。”安恬在灵戒里翻箱倒柜。她翻到一堆竹子,看起来和师父的竹篱笆差不多,便拿出来在地上堆了一堆。“就用这个,”她想了想,又拿出一根白玉栏杆,“这是你们师祖以前的栏杆,你们拿去玩吧。”
  小弟子们大惊失色:“徐师叔,使不得使不得!”
  安恬正想说我从你们师祖那里顺了几百根呢,这都是他老人家当垃圾扔掉的,我拿一根给你们玩玩有什么使不得,便听到他们继续说:“这么东西好丑,徐师叔快收起来!”
  安恬:“???”她犹豫了三秒钟,在沉默和掀桌之间选择了前者,因为这里没有桌。
  “徐师叔,”小弟子们无意中攻击了安恬的审美,又扭扭捏捏地问她,“这竹子修了篱笆门还有富余,可否赠我们一些?”
  安恬:“剩下的都归你们。”这竹子虽然也不是凡物,但这到处都能长,与白玉比起来,价值要低的多了。白玉她都能拿出来送人,竹子有什么不能的。不过她有点好奇:“你们要竹子做什么?”
  说起这个,小弟子们兴奋起来,七嘴八舌道:
  “做浴桶啊!”
  “做个和师父一样的浴桶,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师父的浴桶好有品位……”
  安恬:“……”破案了,这一群肯定是林安潭的弟子。
  “再见。”安恬生无可恋地冲他们挥挥手,骑上她的摩托走了。起飞之后她还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徐师叔真大方,咱们给师祖多用一点,剩下的一人至少能分三根。”
  “还是不够啊!师父的大桶多霸气,可咱们山上的竹子都快砍光了……”
  “笨,咱们快点修炼出去游历,我听说苍溟山和妖仙岭的竹子都很好。”
  ……
  所以,五大宗门围攻白山宗,也有可能是为了保住自家的竹子?
  安恬陷入沉思。
  她找了片没人的山头,把心爱的小摩托停下来。经过几次练习,她现在可以非常熟练地停车啦!如果有机会,她甚至想在白山宗建立停车场,她可以给大家表演停车入库。
  她蹲在山头,思考下个月该怎么办。
  本来还指望能搬师尊来当救兵,但看现在的架势,恐怕师尊是打算闭关到底了。
  #震惊!妙龄少女不堪重任,咸鱼宗前途未卜为哪般!#
  ……好像串台了,换一个。
  系统悄悄出现:【恬恬,需要护山大阵吗?限时促销,只要一百积分!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安恬:“啥?”
  系统:【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安恬:“不是,前一句。”
  系统:【……限时促销只要一百积分?】
  安恬质疑系统的智商:“谁想听这些废话,我肯定是说护山大阵嘛!”
  系统依旧殷勤地问:【恬恬需要吗?】
  安恬同情地说:“商城的护山大阵哪里来的?”
  系统如梦初醒:【第十七个世界里,你研究出来卖给主神的……】
  安恬:“你以为我傻,卖给你的东西我自己难道不会吗?还要花积分买回来?”
  系统羞愧到自闭。安恬其实也在反思:她好像摸鱼的时间太久,以至于忘记了好多技能。
  现在她决定停止摸鱼,那么,搞一个护山大阵分几步?
  一,搞一份白山宗的地图;
  二,按照地图画一份阵图;
  三,按图往山旮旯里扔灵石。
  地图好办,安恬很快就翻到了一份。她在几个主要的山头飞了一圈,核对它们在地图上的位置。核对无误后,她拿起笔描画起来。
  这阵法是她自创的,所以画起来很顺利。只是这样也用了她两个多时辰才初步画完。
  折腾了这一通,天色已经暗了。
  安恬直到这时才发觉,这一天她都没吃东西!
  虽然原主早已辟谷,只靠吸收天地灵气就可以维生,可……作为伟大吃货民族的传人,即使身体说不需要,她还是嘴馋啊!
  安恬收起阵图,决定去小弟子的山头碰碰运气。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但是万一哪个小朋友想要吃夜宵呢?
  那她就可以……嘿嘿嘿,蹭一顿饭。
  一路无阻,她顺利到达目的地。安恬蹑手蹑脚走到一座院子外面,往里面探头探脑。
  然后……
  她怒火冲天,冲进院子指着那群人质问:“你们吃夜宵居然不带我!”
  应安元,虞安娴,林安潭,时安然……她的师兄师姐一个不少,此时都围在院里的火堆旁边。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火堆上,烤着两只兔子一只羊。
  “嘘。”应安元觉得吃夜宵忘记一两个人是很正常的事,现在更重要的是——“别声张。”
  安恬:“??”她怀疑大师兄在针对她。明明她来之前,这群人说说笑笑热闹得很,怎么了她来了就不能大声说话了?
  为什么!!
 
 
第6章 灭宗之祸[06]   明日复明日,明日还……
  啃兔头的时候,安恬知道她是冤枉大师兄了。
  原来他们为了避开养兔子的师侄徐宁洙,烤兔子时在院子外面罩了个隔音阵,这阵法拦得住小弟子们,却拦不住安恬,她无意间撞破了隔音阵,应安元才让她小声一点。
  安恬一边往兔头上撒孜然一边问:“那你为什么要在这个山头烤,回你自己那边,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发现。”
  应安元撕兔腿的手略停了停。
  “是哦,”他皱着眉说,“大概在这里吃更刺激?”
  安恬斜眼看他:确实刺激,徐宁洙的院子离这里不远,万一被逮到,看他这个偷自家徒弟兔子的老不修怎么收场。
  这一刻来得有点快,快到安恬怀疑这位小师侄是不是有个外号叫曹操。
  他们一群人刚刚啃光兔子,还没来得及毁尸灭迹的时候,院门口伸进一个小脑袋:“师父,你是不是又偷我的兔子了?”
  安恬记得这个声音,正是她刚来这里时遇到的,满山找小小黑的徐宁洙。
  应安元赶紧擦掉嘴角的油渍,回头和善地笑道:“怎么会呢?——宁洙,师父给你留了一条羊腿,快趁热吃吧!”
  徐宁洙狐疑地看了自家师父一眼,伸手接过羊腿,却绕过他坐在安恬身旁。她掏出刀切下一块肥嫩的羊肉,送到安恬嘴边。她虽然是应安元的弟子,但她一向和原主关系不错,这也是徐安恬无法接受的一点——谁能想到一个和自己关系比师父还好的小师侄会在背后捅自己的刀子呢?
  但安恬不管这些,好吃的都送到嘴边了,不吃的是傻瓜,她吞了一口羊肉,觉得比兔腿好吃多了。
  听着安恬的夸赞,应安元心情十分复杂,他不知道应该嫉妒自家徒弟不讨好自己而去讨好小师妹,还是应该嫉妒小师妹居然说徒弟喂她的羊腿比他烤的兔腿好吃。
  “你高兴个什么,”他酸溜溜地说,“你师叔说你养的兔子没有我捉的羊好吃,你还高兴,哼!”
  “师父你又偷我的兔子!”徐宁洙强烈谴责道,“我的小黑呢?是不是被你吃了?”
  应安元面红耳赤:“不是偷!师父吃你的兔子,怎么能说偷……小黑明明都在你徐师叔的肚子里!”
  安恬:“……”胡说八道!她只吃了一个兔头一只兔腿,怎么可能全在她的肚子里?
  徐宁洙得理不饶人:“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小黑的,居然随便拿来烤了,”她眼泪汪汪地看安恬,“它还是个孩子!它才五个月!明明再等一个月更好吃,师父居然今天就把它吃了呜呜……”
  安恬:“??”所以小姑娘是因为早吃了一个月,而不是因为她的兔子被吃了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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