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和狗卷谈恋爱——白白木
时间:2021-04-30 09:34:27

  我沉思一会儿,“原来我是太妹么。”
  野崎/千代:“给我反驳一下啊喂!”
  “不说这个了。”佐仓千代深呼口气,重新扬起笑容,“那乌子你们要去哪里度蜜月啊?对了对了!还有婚礼什么办,让我当伴娘吧!”
  “……”我移开视线。
  “……”千代哽住,“不会还没有计划吧。”
  我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也是没办法的,棘他……宗。教事务非常忙,我也忙。”
  千代哭丧了脸:“婚假都没有的吗?”
  我心虚道:“嗯……嗯对啊。”
  “乌子,那是你的婚戒么?”结月指了指挂在我胸前的戒指。
  我拿起来:“是哦。”
  精致的银白戒指,内侧刻上棘的名字。
  一看就超贵。
  野崎皱眉:“你怎么不戴?串着挂脖子上。”
  我吸一口饮料:“因为最近最多的是在干杂物熟悉基础,戴戒指很不方便,容易蹭到。”
  。
  这边
  咒术师祓除咒灵之后,回到学校。
  胖达拍拍手臂:“这次的地点也太脏了。”
  禅院真希背剑径直走向宿舍:“我先去洗澡了。”
  狗卷棘甩甩才洗了的双手,水滴砸在地面,保护得好好的戒指,在指间反光。
  胖达在一边看着:“棘,在好好戴戒指啊,做任务的时候取下也没什么。”
  “木鱼花。”狗卷棘低头看银白的戒指,另一只手轻轻碰了一下。
  “真是一副少男怀春的样子……”胖达吐槽道,“英年早婚。”
  。
  要说改姓之后,最不方便的是什么……说实话,哪哪都不方便。
  “狗卷,你的信。”
  我慢半拍才抬头,接过,“谢谢。”
  好不习惯。
  拆信,内容是约我到一个地点,又没有点明署名。
  公司里面,还有私下想联系我的人么?
  如期到了地点,一个眼镜长相清秀的年轻女人涨红了脸等我。
  见我过来,她扭扭捏捏开口:“狗卷君……我、我喜欢狗卷君!”
  我:“……”
  虽然吧,为了以示尊重,称呼女性姓氏的时候,也可以带上君。
  但我没反应过来。
  一时间竟分不清她在跟谁告白?
  我挠头,迟疑道:“嗯……你是想要狗卷棘,还是狗卷乌子啊……”
  “诶?!”女人一愣,旋即回神,抿唇。
  狗卷棘这个名字,好像听前辈们说过……听说狗卷君她以前经常换名字,所以……都是她么?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么?女人心想。
  不管了。
  女人认真看向我的眼睛:“可不可以都要,狗卷君。”
  我撇开头:“……”
  三人行么。
 
 
第63章 
  “木村,工作日见。”我挥手告别。
  姓木村的新来的女生害羞地朝我小幅度的挥挥手。
  真可爱。
  木村这个姓,非常常见,在公司里大叫一声“木村!!!”就可能会有几个人同时回头,不分男女。
  假期即将结束,马上就是大学生活。
  路上,我打开手机。
  【金枪鱼】:要安排了么?我看到几个了哦[猫猫比耶.jpg]
  我盯着手机屏幕狗卷棘突然发来的消息,陷入沉思。
  安排什么?……我失忆了?
  我扣在手机背面的手指敲了敲,谨慎回复。
  【无馅饭团】:甚好,我心甚慰
  【金枪鱼】:=v=
  不,我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还是直接问吧。
  我刚要打字问,狗卷棘就发来一长串的图片,让我选。
  【金枪鱼】:都离你学校很近。
  我:“……”不祥的预感。
  默默点开图片——全是房型,还有精装房。
  是同居啊。
  【无馅饭团】:怎么想到买房了。
  狗卷棘发觉不妙,迟疑几秒才回复:
  【金枪鱼】:结婚了……我以为要住一起了[猫猫流泪.jpg]
  【金枪鱼】:或者有个家。
  你这叫有个房。
  我走进超市,在食物架子那里寻找宵夜,低头回复道:
  【无馅饭团】:可以是可以,你也要住过来?学校不去了?
  【金枪鱼】:毕业了,不用住学校了=v=
  我挑选了几个三明治。
  【无馅饭团】:可以,就第五个吧。
  【金枪鱼】:好啊!
  我在收银台排队付钱,无聊地四处看。
  收银台的小姐姐似乎很努力地在加快速度,但动作依旧缓慢,她抱歉地朝客人笑笑:“抱歉客人,我最近手臂很累,我会尽快的!”
  说着她一扫前面男人拿的咖啡上的码。
  男人接过袋子,走出去,收银的女人微微弯腰:“谢谢惠顾。”
  到我了。
  我上前把几个三明治放在台上,女人忙接过来,手臂动作缓慢。
  她扫码说价格,我拿出钱递给她。
  女人拿到我手里钱的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手臂好重。
  累到了么?
  “诶?”女人貌似疑惑地动动手,但没时间检查,她快速把三明治装在袋子里,“谢谢惠顾!”
  “谢谢。”我提着袋子走出去,从右手换到左手。
  右手,忽然好累。我甩甩手,无事发生。
  。
  放假,待在房间里玩游戏,屋里堆满了箱子,要带走的东西我都打包好了。
  玄关的门被打开,灰白发的少年探头进来:“海带?”
  狗卷棘有我家里的钥匙,在我再三强调下,他终于不走阳台翻进来。
  我关上游戏,“好了吗,那就走吧。”
  我站起来,狗卷棘进来盯上我的手臂,轻轻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清楚。
  不过手臂一瞬间轻松不少,我甩甩,恍然:“所以是咒灵?”
  “鲑鱼。”他捏住我的手,按按。
  我嘀咕一句:“难怪手最近那么累。”
  狗卷棘慢慢从我的指尖按到手肘位置,合适的力道,不轻不重。
  手臂像是被按摩过,超级舒服。
  我自觉伸出另一只手:“再来一次。”
  狗卷棘紫眸微弯,按住我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摩一圈。
  我舒服得微眯眼,玩游戏的手臂疲惫消散不少,我应该感谢他,于是我开口:“等会儿我给你也按摩一下。”
  “鲑鱼。”狗卷棘答应道。
  搬家搬得非常快速,我坐在车上眼睛一闭一睁,睡一觉就到了。
  只带了衣服和游戏,漫画,周边,学习资料……就很快。
  我进到卧室,“哇哦,床超级大诶。”
  我扑上去滚了一圈,软乎乎的床垫被褥。
  衣柜里面狗卷棘的衣服已经放好了,就差我的了。
  我一件一件挂上去。
  其他的东西狗卷棘早就收拾妥当,晚上我就窝在沙发上处理文件。
  厨房传来一阵响动,接着是香味飘出。
  “蛋黄酱。”
  我抬头,转转脖子:“来了来了。”
  坐在餐桌上,这是在新居的第一个晚上,我戳戳白米饭。
  我支着下颌偏头,狗卷棘正一口一口像个淑女(?)一样吃饭,见我看他,眨眨眼,给我夹了块肥肉。
  肥肉。
  我低头,白米饭上的那块肥肉在粒粒饱满的白米衬托下显得极其肥,泛着油光。
  我:“……”默默用筷子拨开。
  因为以前一起吃饭很少吃白饭主食那种,而且就算是吃饭也是经常吃街边小吃,或者饭团,所以饮食习惯不太了解。
  更何况,以咒言师的繁忙程度,我们高中相处时间并不算特别多。
  我刚拨开肥肉,一双筷子就帮我把肥肉挑出来,“木鱼花?”
  我抬头,狗卷棘一口把肥肉自己吃了,顺便给我夹了块瘦肉。
  “……”我慢慢夹块红胡萝卜给他。
  灰白发少年煮饭的围裙还没有脱下,穿的是我选的假面骑士w双骑的围裙。
  令人赏心悦目的假面骑士……不是,狗卷棘。
  吃完饭,我继续看文件,不过坐的地点变成坐在狗卷棘背上,他顶着我的重量稳稳地做俯卧撑。
  传统艺能了,还记得我第一次坐上去,业务不熟练,狗卷棘再稳我也一屁股滚下来。
  现在我已经进化成为一个能随意坐看文件的人。
  “加油哦——”我看文件的空隙敷衍地喊加油,视线都没有从字上面挪开。
  我翻页,淡淡道:“加油,争取破千。”
  “鲑鱼。”灰白发垂在地板上,听不真切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文件终于看完,屁股下面的人还在做俯卧撑。
  我跟着他一上一下的,仿佛在坐弹簧。
  同居的第一天,狗卷棘一开始进门就紧张,但我和在以前家里完全一样的态度感染了他,他渐渐放松。
  因为在屋子里,我换了睡衣,狗卷棘也只穿了一件白体恤,很薄。
  白体恤慢慢透出汗水,我光着的脚刚好踩在他腰上,脚底一阵湿意。
  汗水顺着灰白碎发滴下,地板上也有了水珠。
  我回头,狗卷棘的脖子上都出汗了,胳膊肌肉绷紧。
  我按照以往的经验判断,应该快结束了,于是屈膝支着下巴无聊地环视客厅。
  装潢挺好。
  做俯卧撑时,我的刘海都一跳一跳的。
  半晌,在我快睡着的时候,身。下传来声音:“鲑鱼。”
  我回神,立刻下来,狗卷棘站起来,一滴汗水流过蛇目纹,被少年的手一抹。
  我把一边的毛巾递给他,狗卷棘拿过来胡乱擦了擦,微喘气,白皙的脸染上绯红。
  我站在一边拿起一个苹果啃一口,顺手举到他嘴边:“吃不吃?”
  狗卷棘微顿,盯着我,张口在我咬的缺口附近啃了一口。
  我不在意地拿回来继续吃。
  狗卷棘咀嚼完,笑笑凑近想抱抱,我没有回头,一只手指轻轻抵住他的胸口,狗卷棘停住,我拒绝道:“都是汗,别碰我。”
  “……鲑鱼……”
  “休息一个小时再洗澡吧。”我想了想,“顺便我给你按摩。”
  “鲑鱼鲑鱼。”
  我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看极道少女最近的采访专题。
  狗卷棘坐我旁边,被我拒绝揽住我的要求后,默默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时间一到,狗卷棘就马上去洗澡。
  我还在看杂志,吃第三个苹果,狗卷棘先去卧室拿衣服,路过客厅,凑近咬了一口我吃的苹果就远离,“金枪鱼蛋黄酱。”
  狗卷棘打开浴室门。
  我目光落在杂志上,还想咬一口,结果一下子咬到果核。
  我:“?”
  垂眸,明明刚才还剩下三分之一的苹果现在只有果核。
  我:“……”
  狗卷棘,你口气不小……
  他洗完澡,脱掉上衣趴在卧室的新床上。
  我脱掉拖鞋,站在被褥上:“开始咯。”
  “鲑鱼。”头埋在枕头里的狗卷棘比了个ok的手势。
  我低头,灯光下狗卷棘的脊背覆盖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
  我光着脚尝试着踩上去:“千万,千万别动。”
  直到我整个人都站在他背上,慢慢踩背。
  “这里?”我伸脚踩在他肩膀不远处,狗卷棘闷哼一声,比了个大拇指,“鲑鱼鲑鱼。”
  我忍住想跳一下的冲。动,踩了半个小时就不行了,扑到狗卷棘身边躺下,“虽然说明天放假,也要早睡。”
  狗卷棘懵懵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来,灰白的额前发乱糟糟的,他侧头看我一眼。
  我毫无所觉,抖开被子,“灯在你那边,关上关上。”
  我正要钻进被子,狗卷棘握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
  我没有松开被角:“做什么。”
  狗卷棘像被我视线烫到一般撇开头,手却还是握得紧紧的。
  在我盯视中,他弯身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我眯眼。
  下一秒我看清楚他拿的是什么,“什么啊,想做么?也可以。”
  我挠头,自从那一次失败以后我们都默契的忽略这件事。
  直到今天。
  狗卷棘喉结滚了滚,紧张地覆过来,手臂撑在我耳边。
  那张我熟悉的好看清隽的脸三年下来成熟不少,靠近,鼻尖碰到鼻尖,就是不亲下来。
  呼吸的气息喷洒,我原本在看他俯下。身时,深深的锁骨和胸前的肌肉,他一靠近我就只能看他脸。
  一只带着茧的手试探地撩开衣角,我眨眨眼,才洗过澡的狗卷棘手不冷,就是茧摩挲在我腰间,很痒。
  我想推开他:“等等,我还没脱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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