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靠游戏争宠——独恋一枝花
时间:2021-05-07 09:02:51

  夏眠想发表下意见,可僖嫔热血上头,根本不听她的。
  弄完穿戴,僖嫔又一抚掌,慌忙的催冯姑姑,“热水、花瓣都备下了吗?还有教习姑姑,一定要请沈姑姑来,多拿点银子。
  还有熏香、胭脂……”
  “娘娘,都备下了,我这就让人去请沈姑姑,你别急,时辰还早呢,咱们一样一样的来。”冯姑姑笑道,夏眠抢了平贵人的宠,她也高兴,办事自然尽心竭力。
  “怎么能不急,还是快些!”僖嫔又忙前忙后的张罗起来。
  夏眠坐在那里,眨巴着眼睛看她们忙。其实她很想告诉她们,都别忙了,这些都用不上的。
  是的,对于今晚的事,她已经有了打算。
  傍晚的时候,小德子来接夏眠。
  到了乾清宫,有嬷嬷过来检查夏眠身上没带什么利器,才让她到里面等皇上。
  “皇上这几天批奏折都批的很晚,小主要是饿了,就吃点桌上的果品。”临别的时候,小德子善意提醒夏眠。
  “好。”夏眠答应,这才转身打量起这东暖阁。
  当她看到南面靠墙的矮榻以及小书桌时,嘴角有了笑意。
  小书桌上有笔墨纸砚,还有两盘时鲜水果,两盘干果,小德子说让她吃的,应该就是这些果品。
  不过夏眠现在可没时间吃这些,她坐在那里,拿起笔,认真的写了起来。一边写,她还一边抬头看,直到写满一张纸,将它揉到一边,继续写另一张。
  写了两页多,觉得差不多了,她坐在那里,等康熙回来。
  康熙果然勤政,估计有九点了,外面还一点动静没有,夏眠吃了两个梨,一把花生,实在觉得无聊,就趴在桌上打起了盹儿。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有脚步声,她猛然惊醒,来了!
  她犹豫了下,没睁眼,也没动。
  康熙进来,就见夏眠趴在桌上,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着,似乎睡熟了的样子。
  等这么久,等困了吧!康熙笑了笑。
  梁九功想喊“皇上驾到”,他制止了他。
  放慢脚步走过去,他坐到了夏眠对面。
  看到夏眠吃的梨还有花生,不禁莞尔。再往旁边,就是夏眠写了一半的字。
  康熙不止说过夏眠一次,她写的字太难看了,看来,她记在心里了,还知道练字呢。
  叮咚:经验+10,恭喜你获得皇上的好感+1,铜钱十文。
  夏眠听见了,没动。
  康熙看完这半截,看到旁边还有两个团在一起的纸,又捡起那两个纸团看。
  第一张,没什么,第二张,当他看到湖南河道同知六个字时,猛然神色一凝。
  他这些日子天天烦心湖南河道的事,这六个字立刻触动了他的神经。
  往前看,匆匆一扫,写的是暖阁里的摆设,写到中间,没什么可写的了,似乎就想到什么写什么了,但大多跟夏眠的生活有关,比如盈月宫、石答应、丹凤眼等等。
  这六个字,赫然跟在僖嫔后面。
  夏眠就是盈月宫一个小答应,父亲远在关在,平白无故,根本不可能想到湖南河道同知这个官名,这里面,定有原因。
  难道……康熙忽然站起身,深深的看向夏眠。
  “皇上,要不要我……”梁九功凑上前,小声问。
  康熙没说话,沉着脸匆忙向外走了。
  屋中又安静下来,夏眠几不可闻的轻出了一口气,康熙太聪明了,在他面前演戏,压力真不小,幸亏他没“叫醒”她,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早准备好的说辞会不会出漏洞。
  现在,她就等着看戏就好了。
  想到这里,夏眠放松了身心。
  又过一会儿,夏眠差点真睡着,小德子进来叫她,“小主,皇上的意思,奴才送您回去吧!”
  小德子声音中隐有担忧,皇上亲口叫夏眠侍寝,怎么进来才一会儿,就让送夏眠回去?
  难道,皇上不满意夏眠?
  似乎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
  被叫来,又被完好的送回去,夏眠以后的日子……
  哎,多好的小主,怎么得不到皇上的喜欢呢,小德子替夏眠惆怅。
  “回去?”夏眠起身,一副刚醒的样子。
  “我看皇上的样子,今晚许有事要忙。”小德子怕夏眠伤心,还安慰她呢。
  夏眠甜甜的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他可不得忙!
  今天,宫里又有很多睡不着觉的人。
  比如僖嫔,她非常担心夏眠那边是否顺利,皇上是否喜欢她。这可关系到她跟夏眠的前途,所以,到三更天了,她还一点睡意都没有。
  还比如石答应等人,她们嫉妒的睡不着觉。
  同样的,还有平贵人。今天本该她春风得意的,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她恨!
  就在这时,盈月宫的宫门打开了,皇上来了,所有人都惶然起身,迎接圣驾。
  康熙直接叫了僖嫔,“湖南河道同知,怎么回事?”
  僖嫔又懵又怕,开始没想起来,后来想起,是她家书上提到的那个官职。
  不敢隐瞒,她赶紧把家书拿出来呈给康熙看,跪在那里心中打鼓。
  这书信中的内容实上不得台面,不知皇上是否会责怪她。
  康熙看到书信,勃然大怒。夏眠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甚至,他比她想的还多,这些人,手都伸到他后宫来了。
  前朝后宫,可还有一丝干净之地?
  “皇上饶命,嫔妾父亲糊涂,嫔妾罪该万死。”僖嫔从没见康熙发这么大的火儿,立刻哭成一团,磕头如捣蒜。
  康熙气恼过后,立刻开始处理这件事,一道道御令连夜飞出紫禁城。
  首先,他命令僖嫔及宫里的人,任何人不准往外说书信的事。
  随后,他派人去抓僖嫔的父亲跟弟弟,逼问那个魏大人到底是何许人,竟然敢许诺僖嫔弟弟河道同知这么大的官职。
  还有就是澧水决堤的事,这下他们不招供都不行了。
  康熙气势汹汹的来,没过一盏茶就匆匆忙忙的走了,盈月宫的人都纳闷,到底怎么回事?
  派人去僖嫔那边打听,僖嫔咬死不说是什么事,直到夏眠被送回来。
  有人猜测,莫非是夏眠惹恼了皇上?听说,没被宠幸就被送回来了呢!
  越想越觉得如此,她们高兴了。
  “贵人,我就说,一个小答应怎么敢跟你争,争到,她也没福享受。”碧桐把在外面听到的像讲笑话一样讲给平贵人听。
  是这样吗?平贵人神色略缓,却还隐隐不安。
  夏眠回到盈月宫,立刻到僖嫔屋里去看她,将今晚的事,捡紧要的跟她说。现在事情已经发了,她跟她说,她也怀疑不到什么。当然,她还是没说她提前知道皇上要处理湖南河道的事。
  僖嫔听完,如坠冰窖,一股股凉气,顺着脊梁骨直往上蹿。
  好毒的计谋,她差点就全家横死,成别人的替罪羊了。
  “我跟她拼了!”她站起身,双眼血红,状若疯狂。
 
 
第22章 
  夏眠赶紧拦住她,她能感觉到,僖嫔到现在还在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后怕,亦或者两者都有。
  “娘娘,皇上会处理这件事的。”她道。
  “是啊,娘娘,皇上英明睿智,那个毒妇没好下场的。”冯姑姑也过来劝。
  不劝又能怎样呢,僖嫔真过去,跟平贵人像泼妇一样打架?也打不出什么结果来。
  僖嫔靠着门,一边唰唰的掉眼泪,一边恨恨的往东配殿看着,她跟平贵人,不死不休!
  “娘娘……”冯姑姑想过去劝,夏眠拦住了她,僖嫔现在需要发泄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僖嫔终于冷静下来,擦擦眼泪回到殿里。
  “娘娘?”夏眠开口。
  “我没事了。”僖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看着夏眠感激万分,若不是她,他们一家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夏眠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这么做多半是为自己。
  僖嫔却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报答夏眠,这盈月宫有她一日,必不会让夏眠受委屈。
  随后,两个人商量起以后的事。
  夏眠猜测,皇上不会太责怪僖嫔的,给平贵人当狗,是僖嫔父亲的意思,僖嫔根本没听,今天还跟平贵人作对来着,康熙那么睿智,肯定能分清是非。
  至于僖嫔父亲跟弟弟,那就要看康熙的心情了,但应该罪不至死,毕竟他们也是被骗的那个。只是,这谁说的准呢。生死,全在皇上一念之间,这个时候皇权大于一切,天子一怒,血流漂杵。
  “他们自己作死,怪得了谁!”僖嫔嘴上这么说,头上却冒出个感叹号,她希望有人救救她父亲等人,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她还是不忍心不管。
  夏眠理解她的心情,却没接那个任务,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他们选择了那条路,就该承担后果。
  至于平贵人跟她后面的人……
  深夜,噶布喇敲响了索额图的门。
  索额图看着自己这个哥哥神色如此慌张,顿时心中一沉。
  等他把事情说完,他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恨不得立刻将他抽死。
  修河的款项,也是他们能动的?他跟他们说过多少次,大清的太子是胤礽,是他们赫舍里家的希望,只要佑住太子,就保住了赫舍里家的荣耀。
  他们怎么就盯着那些阿堵物不放!
  这么大年纪还被人打脸,要是平时,噶布喇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可现在,他心中有愧,对面的又是赫舍里家的当家人,他捂着脸没说话,只是心里却不怎么服。光说佑住太子,培养手下,拉拢朝臣,哪样不要花钱,这些钱又从何来?反正索额图是从来不管这些的,还不是他。
  索额图看出他心中所想,长叹一口气,他有时也觉得累了。
  “三弟,现在怎么办?”噶布喇问。
  索额图看着他,面色慢慢肃宁起来,“这件事,决不可牵连到太子殿下。”
  噶布喇有种不好的预感,“三弟,太子他不知情。”
  “可你是太子殿下的郭罗玛法,太子殿下身上不允许有任何污点。”
  噶布喇绝望了。
  索额图看着他比自己还白的两鬓,终究不忍,“七月九日,噶布喇暴病,卒。如果皇上不派人来查,我会送你回漠北草原,以后你也不再姓赫舍里。”
  噶布喇知道,这是他最好的结果,只是,“平贵人……”他还惦记着他的女儿。
  他不提还好,一提,索额图就恼了。都让他给毁了,让平贵人入宫,为的是得宠于皇上,替胤礽保驾护航,现在可好,还得救她?
  “赫舍里家不止她一个女儿。”索额图最后道。
  噶布喇面有不忍,可又能怎么办?只能期望自己的女儿好自为之。
  当天夜里,赫舍里家就挂上了白布。
  第二天,康熙派人来传噶布喇,却得知他已经暴病身亡。
  他这个死,死的凑巧且蹊跷。
  康熙远远眺望着元后曾经所住的坤宁宫,决定接受这个消息,只当噶布喇已经死了。不过其他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他们注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皇上下旨,平贵人德性有亏,被贬为常在。
  当天傍晚,又是一道圣旨,平常在被贬为答应。
  答应,有人叫,就答应一声,是宫里除了官女子品级最低的存在,平贵人千呼万唤的进宫,才两天,连侍寝都没侍寝,就一天二连降,成了一个答应,跟谁说谁信?
  更重要的是,她触怒了皇上,以后可还有翻身的机会?
  平答应守着那两张圣旨,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碧桐,这不是真的,对不对?”她惨笑着问碧桐。
  是真的,碧桐也不知如何跟她说。
  “我不信,不信皇上会如此待我!皇上,我要见皇上。”她出门,可皇上岂是她想见就能见的。最后,她无功而返。
  穷途末路,她忽然想起她的阿玛、叔父,他们能帮她的。
  “碧桐,快,去告诉我阿玛,就说皇上降了我的位份,让他帮我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还不确定自己因何触怒皇上呢。
  碧桐十分为难,被逼的急了,才哭道,“老爷昨晚就去了。”她今天早上就收到了消息,只是一直不敢跟平答应说。
  “胡说,你胡说,阿玛康健,怎么会突然去了?”平答应又哭又闹,好好一个美人,一天就萧条了很多。
  僖嫔在屋里看着,活该,她不倒,现在死的就是自己一家了。
  只是,不知道她的家人,皇上会如何处置。
  想到这里,她又没兴致看平贵人受难了。
  康熙的办事效率很快,没多久,僖嫔一家的判决也下来了,将她一家贬为庶民,驱逐出京,并永不可进京,其子女三代内,不许为官。
  至于僖嫔,禁足盈月宫半年,这半年,每月月银减半。
  僖嫔听了,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进肚子里。双手合十,她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虔诚谢恩。总算把命保住了,至于当不当官,她被禁足,都无关紧要。
  不当官,她的家人还能平安点,而她,这些天看尽了宫中冷暖,在盈月宫待着挺好。
  只是想到家人马上就要离京,这一辈子都可能再见不到,她又有些悲从中来。
  叫过冯姑姑,她低声吩咐起来。
  京城外,僖嫔的父亲头发散乱,悔不当初,自以为平步青云,没想到却是万丈深渊,现在好了,一家都被赶出来,什么都没有了。以后,他们可怎么生活?
  这时,一个姑姑走了过来,给他们一包银子并一封信。
  一家人立刻抱头痛哭起来。
  哭罢多时,他们相互搀扶着走向远处。有了这包银子,他们可以在其它地方慢慢扎根了。
  宫中、外面风云变幻,其实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都觉得挺奇怪的,不是说夏眠触怒了皇上,怎么反倒把平贵人的位份降了,把僖嫔罚了?
  关键,僖嫔看起来还挺高兴的样子,可真够邪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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