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傲娇美人世子之后——十方海
时间:2021-05-27 09:27:11

   《我渣了傲娇美人世子之后》作者:十方海
  文案
  本文文案:位同东宫的和宁公主秦姒一朝落难,不仅记忆全失,还成了哑巴,被权势滔天且容色冠绝九州的齐王世子捡了回去。
  他给了她安身之所,找人治疗她的哑疾,替她毫不犹豫的挡刀。
  秦姒对他心生爱意,也以为他喜欢自己。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他对她好,不过是把她当成自己已经嫁人的白月光。
  恢复记忆的秦姒表示:替身?呵呵。本宫表示不服。
  ——
  齐云楚捡了一个狡猾狠辣的小哑巴。
  起初他留着她,是以为她是细作,且跟求而不得的人背影相似,拿来做个消遣。
  后来她说爱他,他便当了真动了心,心甘情愿替她扫清障碍,助她登基。
  可是,她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一道圣旨选了光风霁月的相爷公子做皇夫。
  ——
  女帝大婚那日,齐王世子反了。
  他带领十万大军杀入内宫,一剑斩杀了衣衫不整的皇夫,滴血的剑横在女帝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说过,你若再骗我一次,我便毁了你……”
  ——
  正经文名:#东宫和宁#
  前期傲娇后期黑化疯批纯情美人世子x白切黑/美强惨/风流(渣)女帝
  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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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标签: 强强 破镜重圆 甜文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姒 ┃ 配角:齐云楚,云清,兰溪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他成疯批了!
  立意:珍惜眼前人
 
 
第1章 楔子  长公主殿下遇刺,下……
  景和二十二年五月初五,立夏。
  大燕帝国黄河以北地区水患严重,当今圣上唯一的子嗣,暂代东宫之责已有六年之久的和宁长公主秦姒,奉命北上巡查顺便治理水患之灾。
  秦姒带着一应水利官员在汛期来临之前,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参考了古往今来所有水利能人的书籍,以及以往水患来时的记录,不眠不休研制出了治水方案。
  她提出“建堤束水,以水攻沙”,选择重要的地段缩紧河道,同时引清水流入黄河,这样就可以增大流速,这样就可以减少泥沙的沉积,减缓河床抬高的速度,也就能缓解黄河水患。「1」
  这一重要方案在治理黄河水患中起到重要作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水患问题,解了百姓之忧。
  一时之间,和宁长公主秦姒的名望在民间达到鼎盛。
  人人都在议论,长公主已年满十八,指不定回京后便直接册封皇太女,将来成为大燕立国以来的第一位女帝。
  当然,除此之外,人们津津乐道的还有此次出行,长公主身边那个与她同进同出,举止亲密,生的面如冠玉的公子。据说那人是风流多情的长公主众多面首之一。
  这些都是后话。
  彼时恰逢天子万寿节将至,巡查工作圆满完成的秦姒为了能够及时赶上九月初八的万寿节,决定携同随行官员走水路乘船回燕京。
  七月初五,船只在途径滁州时,停下稍作休整。
  这一日天气晴好,到了晚上天空繁星一片,荡漾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
  赤足散发,身着绯色衣裙的秦姒站在甲板上扶着栏杆踮起脚尖望着极目远眺。
  只见北极星方向的夜空中,有无数如同星星一样不断像夜空银河之处游离的灯火,将那处照得亮如白昼,以至于隔了两座城池,都能看见这一胜景。
  “淮安,那里是何处?”秦姒问道。
  “回殿下,那是齐王的封地云都都城。齐王妃的侄女云莺县主即将要与韩王成婚,据说容色冠绝九州的齐王世子,特地为她点的万盏孔明灯,意为祈福,夫妻和顺之意。”
  说话的是当今丞相之嫡长孙纪沅,字淮安,乃是秦姒自幼的伴读。同时也是百姓口中的面首。
  “冠绝九州?他有你好看吗?”秦姒回过头看着眼前月光下温润如玉,峨冠博带的翩翩君子,眼神里透着迷惘与向往,“也不知这世上可有如此真心待本宫之人,为本宫点上这一片灯。”
  “甲板上凉。”
  纪淮安深情注视着眼前生的眼若星辰,唇似渥丹,月光下白皙莹润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白瓷釉,无半点瑕疵的妙龄少女。
  任谁看,她都是一朵开在人间最富贵之处的富贵花,姿容出众,气质高贵。而不是掌握着生杀大权,杀伐决断,令人惧怕的东宫和宁。
  他走上前蹲下替她穿上绣鞋,将一件月白色披风给她披上。
  “殿下会拥有这天下美好的一切。”
  “包括你吗?”
  “包括微臣。”他一向温柔,眼神里微微荡着笑意,似在与自己的情人喁喁私语。
  “淮安,叫一声我的名字吧?”秦姒水润的杏眼里映出天上闪烁的星光。
  纪淮安神色却变得有些僵,后退两步,单膝跪地,虔诚而知礼,“微臣不敢。”
  秦姒微微叹息,又看向那灯火通明之处,面色晦暗不明。
  良久,她道:“大燕应该是无疆之国,云都这么好听的名字,不应该属于一个藩王都城。”
  她说的理所当然,仿佛这天下本该被她收入囊中。
  纪淮安抬头看她,眼神里透着崇敬,“殿下文韬武略,将来会是这九州最大的君主。”
  谁知眼前的女子突然轻笑出声,上前轻轻牵着他的手,将他扶了起来。
  “淮安既然这么认为,为何却要害我?”她笑起来时露出两侧尖尖的虎牙,天真无辜。仿佛是在与他讨论“不如明日我们去赏花吧”这类日常简单的小事一般。
  纪淮安却面色惨白,就连嫣红的唇都失去了血色。
  秦姒又向他走近一步,环住他的腰,仰头看着他,“本宫听说,你的姑母纪贵妃已经怀孕四个月,且是个男胎。本宫真是替父皇感到高兴,他这一辈子也不过是得了本宫一个女儿,如今老来得子。听说,立储的圣旨都已经写好了,只待贵妃诞下麟儿。”
  “殿下是如何得知此事?”
  纪淮安苦笑。她永远像现在这般,看似天真不愠世事,却不动声色的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有洞察一切的本领。
  姑母有孕,这事儿除了陛下与姑母身边贴身侍奉的人,纪家也就他与父亲知道。他们瞒得这样天衣无缝,不曾想却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淮安,你真不该背叛本宫,难道做本宫的皇夫不比做纪家的国舅好吗?”秦姒一脸失望,像是真的被喜欢的人伤了心。
  纪怀安深知她对谁都如此,深情款款,博爱而情不专。你以为她爱极了你,到头来你会发现,她其实谁也不爱。
  他伸手替她将额前一缕被风吹散的青丝拢到耳后,叹息,“我的好殿下,你若是傻一些,笨一些该多好?”
  “那本宫不就死了。”她亲昵的拨弄着他头上插着的那根通体雪白的簪子。那是她前年送他的加冠礼物。她亲手画的样式,顶端簪了一朵兰花,淡雅如其品性。
  原来,即便是性情如同兰草一样高洁的人,也是信不过的。
  秦姒觉得十分悲哀,这世上还有谁值得相信呢?
  纪淮安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睛突然有些红,“如果殿下笨一些,傻一些,那我便将你藏起来,永远不让旁人看到,只做我一个人的妻子。”
  “淮安啊,我很难过,真是可惜了……”
  她话音刚落,下巴搁在她肩膀的男人突然口中溢出鲜血,眼珠微微吐出,眼眶里积满的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他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紧紧抱着秦姒,喃喃道:“殿下,对不起。”
  秦姒像哄小孩子一般,轻轻拍着他的背,“我原谅你了。”
  纪淮安张了张嘴,大口的血溢出。最终,他什么声息都没有发出,那双永远淡泊干净的眼神没了半点神采。
  秦姒用力支撑着他逐渐沉重的躯体,抽出还挂着血珠子的匕首,扫了一眼被船上无数火光照耀下,越荡越大的浪,面上闪过一丝狠辣之色,压低声音道:“十一,动手!”
  她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形高挑,身着玄色劲装,英姿飒爽的少女不知从何处现身,向后一挥手,顿时有无数的黑影如同水一样逐渐在船板上向外急遽扩散。紧接着,有东西从水里窜了出来,挥着手中闪着银光的利刃将船上的黑影给团团围了起来。
  秦姒扫了一眼眼前这群浑身湿漉漉的人,轻笑,声音清脆悦耳,“真是辛苦你们在水底跟了一路。”
  那些刺客大抵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面无改色的说笑,心中佩服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胆怯。相互之间对视一眼,挥舞着手中利器开始了厮杀。
  原本寂静的夜被无数的刀光剑影扰了宁静,就连姣姣月光似乎都带着一些暗红色。唯有远处那片不断上升如同星光一样的孔明灯还在不断向上游离,如同要将自己小小的身躯汇聚到星辰大海里。
  秦姒将纪淮安的尸首轻轻放到一边去。
  她想,今夜自己不论死活,他的尸体总会被好好的送回纪丞相家里,让那个老匹夫好好看看为了他们家族大业所牺牲掉的一名极为优秀出色的嫡子。
  真是可惜了 。
  他给她做了近十年的伴读,到最后,他还是向着自家人来害她。
  可眼下由不得她多想,眼前的战场还在拼命厮杀。甲板上的血液不断的往人多的那一头倾斜,血液汇成一跳小溪流流入仿佛深不见底的水里,在灯光下发出暗红色的光芒。
  越来越多的人倒下。或是“扑通”一声掉入水中,或是直接倒在甲板上。十一紧紧将秦姒护在身后,不断的挥剑刺向不断涌来的人。可这次刺客也不知埋伏了多少,死了一批又有另外一批爬上船来。
  底下的船仓不知何时起了火,被困在船舱里的人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越来越大的火迅速蔓延到她这一层来,尸体的焦臭味混合着木头的味道,浓密的黑烟冲上被火光照亮的夜空。
  看来他们这次是下了血本想要让她死在外面!
  秦姒紧紧握着手中的剑,死死盯着不断围上来试图将他们往火堆里逼的人。
  她倒要看看,纪家人有没有资格靠着一个还未出生的新生儿登上权力的顶峰!
  还在不断爬上船的人将为数不多的影卫往火光里赶,刺鼻的浓烟醺的她越发无力,意识逐渐模糊。
  “殿下,你快逃!”十一见公主面容痛苦,好像吸入不少毒烟。
  秦姒轻轻握了一下她油腻湿滑的手,微微喘/息,声音嘶哑,“别怕,宁朝马上就到了,本宫绝不会有事。”
  她话音刚落,底下船舱发出“轰隆”的爆炸声,巨大的火球发出灼热的光,将无数的人冲击到了水里。
  十一只觉得手里一空,下意识的回头。方才还在安慰她的殿下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扑通跪倒在地,淡如琉璃的眼眸里蓦地泛起红光,硬生生扣出一块冷硬的甲板来。
  她把殿下弄丢了!
 
 
第2章 小哑巴被人抓走了,救还是……
  她一下子从熊熊大火的噩梦中惊醒,入眼的便一张像是出生时一不小心脸朝下摔得五官错位,凶神恶煞的脸。
  这张又脏又黑的脸下巴左侧还有一颗带毛大黑痦子,让人瞧着有些倒胃口。
  她乍一睁开眼睛,脑子有些迷糊,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痦子刘!
  这附近乞丐堆里的恶霸,仗着自己生的高大,与乞丐中另外几个结成一个小帮派,最爱欺负弱小,每□□着旁人给他们上贡。
  她立刻从干草铺就的垫子上直起身,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心中暗恼自己昨天实在大意了,忘了乞丐里也有恶人,被这些人瞧见她将怀里荷包内藏着的最后一点儿钱掏出来买了吃食分给了与她一样在此地流浪的弱小乞丐。
  痦子刘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搓着早已看不清楚颜色的手,贪婪的目光在她腰间打了个转,嘿嘿一笑,“小哑巴,我都听说了,你小子他妈的可藏着私货呢,赶紧拿出来,你爷爷替你保管。”
  她重伤失忆,嗓子不能言语,这附近的人都叫她小哑巴。
  小哑巴手撑着单薄的身子又往后挪了两步,故作惊慌的冲他摇摇头,手却悄悄的从地上抠出一些尘土,准备伺机而动。
  痦子刘看着她惊慌失措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心道,这小哑巴黑的跟个碳球一样,可仔细一瞧,这五官生的极好,尤其是那对眼睛,黑眼珠子又圆又亮,嘴巴虽不会说话,眼睛倒是勾人的很。
  他素了太久,此刻瞧着漂亮的少年,也忍不住心里有些痒痒,目光十分猥琐的盯着他纤细的腰身,狞笑,“让你爷爷搜一搜就知道了。”
  他说着就朝小哑巴扑过去。
  小哑巴瞧着他满口大黄牙,被熏得干呕,一边往后躲,一边从将掺着石头的泥土朝他面门撒了过去,身子灵活迅速的在地上打了个滚,连身上的干草枯叶都来不及拍,撒丫子朝着巷子往街上跑,将痦子刘的惨叫声甩在了身后。
  那里人多,痦子刘一个乞丐难不成还敢当街动手不成。
  “你这个狗杂种,你给我站住!看爷不扒了你的皮,让你在老子□□底下哭着喊着叫爷爷!”身后的痦子刘擦干净眼睛在不要命的追赶,嘴里污言秽语喷着唾沫星子。
  眼见着声音越来越近,小哑巴左右看了看,见靠墙的巷子处也不知是谁排了一整排削的尖尖的竹竿,赶紧跑过去用力一推,那竹竿“哗啦”一声尽数滚了出去。
  痦子刘跑的太快一时没刹住,脚下一滑,踩着光不溜秋的竹竿摔了个狗吃屎,脸上被旁边的竹竿戳了个大洞,顿时血流如注,疼的龇牙咧嘴,一张脸更丑了。
  小哑巴在云都已经流浪了一月有余,因为失去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一开始不晓得在他们手底下吃了多少暗亏。
  莫说她,这个地界单反瘦弱些的,手里但凡有些好的,无不进了他们这群乞丐痞子的肚子。此刻见到他捂着脸在地上打滚,鲜血淋漓的,只觉得心中畅快极了,咧嘴一笑露出白的晃眼的贝齿。
  那痦子刘疼痛难忍,心中愤怒难当,抄起一根竹竿从地上爬起来,叫嚣着朝着小哑巴的要害处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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