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不怕输——怪侠一枝梅
时间:2021-05-27 09:28:37

  多少人咬牙暗恨。
  何白莲挽着陆皓施施然离开,一副豪门阔太的矜持样。
  她可不管他们在想什么,他们想什么何白莲都自动理解成羡慕嫉妒,她找了个这么完美的老公,谁不嫉妒她?
  啧啧,她这运气哟!
  何白莲又摸了摸肚子,陆皓在旁边皱眉,“是不是不舒服?”
  何白莲朝他甜甜一笑,猛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然后一脸幸福地望着他。
  不必她再说什么,陆皓已经被她的眼神融化,他眉眼含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像是不够似的,又亲了亲她的脸。
  “开心么?”陆皓柔声问她。
  她有些虚荣,又爱显摆他这个老公,他对她的那些小把戏了如指掌,却仍旧愿意陪着她做戏,只为了她开心。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一个女人,像是长在了他的心尖上,一颦一笑都让他爱不过来。
  何白莲抿嘴笑,眼睛里像是有漫天散碎的星子,眉眼弯弯地回答他,“开心。”
  说完又垫脚亲了亲他,“我好幸福。”
  陆皓被她说得心软如水,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又怕她冷,把外套脱下来套仔细给她套上。
  何白莲乖乖巧巧地任他施为,她已经习惯了陆皓这样细心的样子,心跟泡在蜜罐里似的,只甜腻腻地望着他。
  陆皓拥着她,亲了亲她的头发,柔声道:“回去休息一会儿。”
  何白莲轻轻点头,然后头靠在他肩上,幸福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完结。
 
 
第145章 完结
  陆大总裁“老来得子”,还是一次三个,父爱简直爆棚。
  何白莲单身的时候,自己能当男人用,但她运气好,历任男朋友都宠着她,她在恋爱里是很娇气的。
  陆皓对她也不例外,现在怀着孕,还是三个陆家的宝贝疙瘩,陆皓看她跟看眼珠子似的,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出点什么意外。
  他是个掌控欲强的人,何白莲每次检查,身体情况他都事无巨细跟医生交流过,何白莲和孩子的身体情况他比何白莲清楚多了,妥妥儿地成了个孕期专家。
  何白莲也放下了最初的忐忑不安,渐渐地变得安心起来。
  她洗完澡,陆皓在浴室外等她出来,然后着扶她往卧室去。
  她怀孕之后陆皓虽然给她配了一个照料的团队,但晚上的时候,都是陆皓亲自照顾她。
  他照例把医生嘱咐何白莲要吃的药放在她嘴边,何白莲皱眉看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陆皓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亲了亲她的脸,温言道:“乖,把药吃了。”
  每天都要这样哄一哄,他这个矫情的娇妻才会乖乖吃药。
  果然,何白莲乖乖地张嘴吃药,陆皓又把水喂在她嘴边,何白莲喝了一大口,把药咽了下去。
  然后娇气地看着陆皓,“老公,有点苦呢。”
  陆皓看着她因为撒娇微微撅起的小嘴,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下,入口娇嫩。
  “果然有点苦……”陆皓凝神看着她。
  何白莲抿了抿唇,娇娇地看着他。
  他脑子里有点热,低头又含住她吮了吮,何白莲轻轻“呜”了一声。
  陆皓背脊一麻,扣住她的后脑勺,伸舌探进何白莲的嘴里狠狠地缠住她。
  何白莲被他按着后脑勺强势掠夺,喉中只含糊不清地“唔唔”两声,像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幼兽,越发激得陆皓血液沸腾,那吻也越发凶猛了起来。
  真真像是要把她一口吞了进去。
  好在他是个有分寸的,终究放过了何白莲,揽着气喘吁吁的她躺在了床*上。
  虽说三个月后,是可以有的,但他顾忌着她的身体,要的频率并不高,每次都很克制温柔,并不像从前那样狠命鞭挞,生怕伤了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并不是个重欲的人,但对何白莲却不一样,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伙,迷恋她的身体到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地步。
  他身体素质好,因着不能像从前那样放纵,每次反而时间更久了。
  何白莲不好意思说,她喜欢他从前的粗暴强势,也喜欢他这样的温柔克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孕期激素的原因,她现在更渴望他,每次都被弄得眼泪涟涟,生死不能。
  陆皓爱极了她这副模样,总是细细地亲她的眼睛,吻干她的泪水。
  待何白莲凄凄楚楚地看着他,他又喘着气在她耳边低笑出声,下面哭得比上面还凶,发大水似的。
  何白莲羞得反手遮住眼睛,陆皓又去亲她的掌心,温热湿润的气息洒在她掌心,烫得何白莲心尖都在发颤。
  她脸色酡红,像是醉酒一般,陆皓看着她这副模样,爱都爱不过来,只能忍着心里的狂暴,不住送她,又在她耳边小声逼问,是有多喜欢老公,老公都被你泡胀了云云。
  何白莲不答,陆皓霸道,逼问个不停,非让她细细地说,何白莲哪里是他的对手,被逼着说了不少骚话,差点没被气哭。
  陆皓心满意足,芙蓉帐暖,只剩一室靡乱。
  陆大总裁不做那事儿的时候,自然是高山白雪,凛然不可侵犯,何白莲只能在心里咂舌,总觉得是自己玷污了这朵高岭之花。
  但腹诽归腹诽,何白莲爱极了他这样的清冷矜贵的疏离模样,最爱在他看书的时候躺在他怀里或是伏在他膝上。
  然后被他摸着头发,听他好声好气地解释孩子的发育情况,还有一些她不懂的医学名词。
  这时候的陆皓就像是宽阔的海,沉稳的山,温柔包容得不像话。
  何白莲总爱圈着他的腰腹,头蹭着他的颈窝,像只小猫咪偎着他。
  满足得心里冒泡。
  陆皓会不时亲亲她,低声跟她说话,然后等她朦朦胧胧睡着的时候,给她掖好被子哄她睡觉。
  何白莲刚从医院做完检查出来,就接到金珠的电话。
  何白莲还没开口,电话里金珠已经痛哭着跟她说秦曜可能不行了。
  何白莲大惊之下,忙问金珠怎么回事,金珠似乎情绪已经崩溃,哭得不能自己,何白莲连问她,金珠痛哭中还是断断续续把事情说了出来。
  金珠的小店也有些年头了,后院都是违章建筑,厨房厕所都是后面找人搭起来的,最近下雨有些漏水,金珠这几天忙又没来得及找人来弄。
  秦曜自从那次之后,一直有事无事都在金珠面前打转,帮着金珠做店里的事,摘菜擦桌子,倒垃圾扫地什么的他都做。
  金珠不理他,他也不多话,刚开始还有些笨拙,到后面手脚也麻利了起来。
  何柏宇经过半年的治疗矫正,情况真的有了好转。
  跟老教授学习钢琴也似模似样,一天到晚跟脱笼的雀儿似的,欢喜得叽叽喳喳跟金珠说个不停,又爱黏着秦曜,“秦叔叔秦叔叔”地叫个不停。
  金珠为着儿子,撵不走秦曜,只能冷脸以对,秦曜沉得住气,何柏宇又是个憨的,三个人别别扭扭地倒也相安无事。
  金珠是个急脾气的人,下午得了空,干脆自己扯了胶布要盖在房顶,那厨房的顶也不高,金珠也不是没有爬过,因此倒是不怕。
  秦曜哪里会让她去,又看那厨房老朽的模样,自觉不太安全,说是找人重新搭建一个。
  金珠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随口就呛了他几句,秦曜只能老老实实闭嘴,扯了胶布要去盖。
  金珠又是个倔的,不想秦曜帮忙,自己要上房。
  结果还没等两个人争个输赢,那厨房的梁却垮了,秦曜反应快,把金珠压在了身下。
  金珠想起秦曜一头一脸的血,又接着哭:都怪她,都怪她……
  然后就是祥林嫂式的哭嚎: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何白莲见问不出什么了,又担心金珠出事,幸好陆皓陪在她身边,听她打电话大概猜到了些,吩咐司机赶去了秦曜所在的医院。
  两个人赶到医院,何白莲下了车就匆匆往楼上走,陆皓担心她的身体,怕她急出个什么,一直半揽半扶着她。
  见她眉头紧蹙,又安慰她:“秦曜是个军人,身体素质很好,想来不会是什么大毛病,再说他军衔高,即便有什么,也会得到很好的治疗,我们先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先别着急。”
  何白莲听他说了,心里稍微放轻松了点,她主要是担心她妈,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的,金珠又哭得厉害。
  秦曜万一真出了什么事,金珠这样,也不仅仅是愧疚的问题了。
  总之,秦曜千万别有事。
  等何白莲到病房的时候,刚要进去,却被陆皓拉住了。
  何白莲透过半开的房门往里面一看,只见秦曜正躺在病床上,人却已经清醒过来,金珠正拉着他的手呜呜直哭。
  秦曜头上和身上都裹着厚厚的纱布,想来是被砸的。
  他脸色苍白,低垂着眼看着握着自己手痛哭的女人,便是在何白莲这个角度,也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温柔。
  金珠哭起来,跟何白莲很像,呜呜呜地,全然没有一点楚楚可怜的味道,偏生眼眶跟个泉涌似的,泪水不断。
  “不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秦曜柔声安慰金珠。
  金珠应该是惊惧加后怕,哭得不能自己,闻言又忍不住回他,“你这叫好好的?头都被砸成那样了……还有手……呜呜……”
  秦曜的手臂被砸骨折了,金珠边哭边数落着:“你怎么那么傻,不知道自己跑……”
  秦曜那时离门近,他是可以跑出去的,但他想都没想,就顾着护她了,金珠被他护在身下,全须全尾的没受一点伤。
  秦曜用另外一只手去擦她的泪水,口气温柔得不像话,“我跑了你怎么办?”
  仿佛他护着她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金珠泪眼朦胧地看他,似乎有些怔楞。
  秦曜目光定定地望着她,音色低沉又坚定,“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就是天塌了,我也会给你撑住。”
  金珠眼泪落得更厉害。
  秦曜握着她的手,低声问道:“金珠,你不信我吗?”
  金珠摇了摇头,她信,今天她被他护在身下,他用他的身躯为她撑起了一方空间。
  电光火石间,他没有任何犹豫,就把生存的希望留给了她。
  但正是因为相信,却更觉心酸。
  金珠泪如雨下,却说不出一句话。
  秦曜心头酸痛,轻轻地捧着她的脸,笨拙地给她擦了眼泪。
  口中轻声道:“不哭了,金珠,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们以后都好好儿的,不哭了……”
  他说不出爱她的话,即便这个字在心磨搓了他二十多年,即便这个女人早已渗入他的骨髓。
  爱和憾曾经纠缠了二十多年,痛和悔更让他日夜难眠。
  他从来没有放下过她,年过四十,他早已没有了年轻时的意气骄傲,人生的种种,让他早就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一点也不想耽误,今后余生,他只想伴着她,一刻也不再分离。
  他又低声一句,“不哭了,金珠,我们,还有柏宇,以后都好好儿的,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
  金珠听着他温柔似水的话,心中怨怪升起,她捶打了一下他的肩,哭骂道:“我都老了,你才来这一套……”
  是啊,他们都老了,二十多年都过去了。
  她不复曾经的娇嫩鲜活,他也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男人。
  岁月沾染了他们的眉角眼梢,悄悄就带走了年轻的爱和恨,剩下的都是中年人的沧桑和疲惫。
  秦曜眼圈也红了,他拉过金珠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像他这样正经威严的人,哪里会像是做这种事的。
  金珠怔怔地看着他,他眼角已经有了折痕,却还是记忆中的那双眼睛。
  秦曜红着眼看她,眼中是经过岁月洗涤的深情与缠绵,“金珠,我们已经错过这么多年,人生都已经过半了,往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他顿了顿,低声似是呢喃,“生死都要跟你在一起。”
  金珠哭得更凶,秦曜却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任她哭泣捶打。
  何白莲悄悄地把房门掩好。
  她背过身,抹了抹眼泪。
  “没事了,哭什么?”陆皓摸着她的头温柔道。
  “我就是开心的。”何白莲哽咽着说,说完又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抱着陆皓的腰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陆皓被她撞得微微后退,胸口肋骨微痛,暗想这个女人的头骨可真硬,嘴角却微微扬起。
  他揽着她的肩,见她哭得双肩颤抖,只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口中低低安慰道:“不哭了,乖——”他明白何白莲的心情,却被她哭得心头酸软。
  “以后都好了,你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乖乖的,不哭了——”陆皓柔声抚慰着她。
  晨起,何白莲在两个陪护的照顾下洗漱完,然后坐电梯到一楼吃早餐。
  她现在肚子越来越大,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她自己看着心惊,陆皓更加心惊,只要没事几乎都陪着她。
  这两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他推不掉还是去了,虽然是在外地,但时间不长,两三天就回来。
  陆皓这般果决的人,临走时却还是皱了眉,反复嘱咐着何白莲。
  直到何白莲说他年纪大了爱唠叨,他才抿着嘴沉了脸,被何白莲哄了两句才缓了脸色。
  陆皓走了,何白莲一人在家,日子过得逍遥。
  因为私密问题,他们换了套别墅住,这里有宽阔的湖景,何白莲喜欢在一楼看着外面的湖景吃早餐。
  家里请的人知道她喜欢一边看新闻一边吃早餐,一早已经开了电视。
  “下面请看几则简讯……”
  “世界卫生大会总务委员会和全会24日再次拒绝涉台提案……”
  “二十四日凌晨一点,本市绕城高速发生一起严重交通事故,造成三人死亡,六人重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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