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顾小文按住江容的肩膀,把他的眼镜儿给勾下来,对上他的视线,然后轻声问,“我对你好不好”
江容点头,咽了口口水,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额头也开始冒汗,看上去像是要犯病了,顾小文一直记着,他不太习惯和人这么亲近。
但是顾小文顿了下,却还是伸手勾了下他的喉结,然后极其暧昧地凑近他,“好不好?”
“好……”江容被逼得仰躺在沙发上,无处可躲,眼神慌乱地回答。“好。”
顾小文轻笑起来,“那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
江容摇头,闭上眼睛,不敢和顾小文对视似的,顾小文也没逼他睁眼,小孩子嘛,胆子小,没关系。
然后她凑近江容的耳边,一字一句说,“我就只有对你这么好,对吧。”
江容这一次没有回话,只是嗓子里嗯了一声,顾小文说,“那你猜不到吗,我为什么只对你这么好?”
江容闭着眼睛摇头,艳色的嘴唇微微颤抖,像两瓣饱满多汁的玫瑰花瓣。
顾小文再不犹豫地凑上去,在江容的战栗中尝遍了滋味,然后睁开眼,看着他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去,心里心疼了一瞬间,又开始有种名为满足的情绪,渐渐蒸腾。
她抹了抹江容的眼泪,他颤巍巍地张开眼,眼睛里全都是迷茫和水雾,顾小文又碰了碰他的嘴唇说,“我就是打算把你养大了吃了。”
“嗷呜。”她故意吓唬江容。
果然江容被她吓得又闭了下眼睛,呼吸急得都喘了,额头的汗也滚落下来。
江容好久都没有发病了,顾小文就是给他敲个警钟,让他别出圈,不是真的要把他弄犯病了。
这就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把眼镜又给他戴上了,然后说,“老实点,在学校。”
顾小文捏着他一边脸,说,“你是我的人知道吗,敢跟别人谈恋爱,我就……剩下的你自己想想。”
顾小文没有说完,剩下的他自己想去,她可不是搞慈善的,要是真的养了他这么多年,他敢吃里扒外,顾小文可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来。
她开门回了自己家,虽然耀武扬威耍流氓了一通,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挫败。
难道这一次的重新开始,老天爷就是要让她吃个败仗吗?
她和江容好两辈子了,难道这辈子要看他和别人好?
然而她不知道,她关上门走了之后,江容跌跌撞撞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冲进了浴室。
却不是急着上厕所也不是急着清洗被刚才顾小文给亲吻后的嘴唇,而是瘾/君子一样摸出了手机,按下了录音播放。
一大堆的音频,全都是顾小文说话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场合都有,甚至还有她在公司训人的。
江容抖着手拨到了刚才他录下来的,顾小文说他是她的人那一段儿,然后点下。
浴室里就回放起来了顾小文的声音,江容把手顺着他纯白色的运动衣下摆伸进去。
他还很生涩,但是男孩子,天生就知道怎么让自己痛快。
这很显然不是第一次,他浴室里不断重复着顾小文说的话,江容的呼吸越来越急,喘到最后嗓子里带着有些尖锐的哼声,他的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但他没有发病,或者说,他确实是发病了。
这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正等了好久,忍了好久,真的……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