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死神肿么破[重生]——池宸
时间:2021-06-16 08:36:03

  他故意将“夫君”两个字咬得又重又长,坏得不行。
  季眠被他弄得脸蛋发烫,用手推他,“你要不困住我呀。”
  “你笑一下,我就让开。”
  正阳殿就是他的地盘,耍起无赖来,完全无所顾忌。
  “你好无聊,快点让开。”
  他的气息和声音就季眠心跳如擂鼓,整个人都想要烧起来,只想赶紧躲开。
  “快点,我等着呢。”姜妄开始瞎扯,“我刚才抓那个山鬼,胳膊受伤了,特疼,都有点抬不起来了。”
  他声音发闷,挺难过的样子。
  季眠猛地抬起头,却撞上他戏谑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瞪他一眼,“就不能不瞎说?”
  “就不能笑一下?”姜妄说着舔舔唇瓣,自恋道,“其实挺担心我的吧?”
  季眠仰头瞪着他,原本想呛他两句。但对上他含笑的眸子,眉眼和唇角却都一点点弯起,不受控制般,只想对着他笑。
  真正的傻笑。
  姜妄看着她脸颊微红的灿烂模样,一时呆愣,心头后知后觉涌上一难以控制的甜滋滋的味道。
  瞬间炸开一般,蔓延全身,直往头顶上冲。
  他抿唇勉强克制了一下,妈的,完全克制不住,干脆也跟着无声笑了起来。
  笑容越扩越大,他像想掩饰什么般,用手臂捂了一下眼,但笑声已经完全克制不住了。
  季眠听到姜妄的笑声后,忍不住骂他:“你傻笑什么呀?”
  她在说这句话时,自己的笑意也没控制住,即便咬住嘴唇,也还是弯起眉眼在笑,一双眼亮晶晶,看着姜妄在发光。
  “你不是也在傻笑?”姜妄笑着舔唇,“比我还傻。”
  “没你傻,你比较傻。”
  “你最傻。”
  “是你傻!”
  “反弹!”
  “反弹无效!”
  “双倍反弹!”
  ……
  两人边骂边笑,纯纯的两个傻子。
  “你停呀!”季眠笑得肚子疼,伸手去糊姜妄的嘴,不准他笑了,“你太幼稚了!”
  姜妄仗着身高优势,往后仰头,躲开他的手,“哦,你不幼稚,你笑得比我还大声……”
  “你够了,不许再搞这个循环话题了!”
  季眠干脆转过身,背对着他抱住了柱子,将发烫的脸贴在冰凉的柱体上,好冷静一下。
  两人缓了会儿,才好不容易止住笑。
  “你抱柱子干什么?”
  姜妄在后头发问,言下之意,你可以抱我。
  季眠觉得自己被他带坏了,居然瞬间就领会了,她死死抱着柱子,不肯转身。
  姜妄贱兮兮开始在后面用手指戳她小肩膀,“你转过来,快点。”
  “不。”
  “快点的,”姜妄边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她肩膀,“拿后脑勺对着我干什么?我不看头发,我头发比你还长。”
  季眠:……
  季眠动动肩膀,想摆脱他烦人的手指,“别戳我,好烦。”
  她嘴里说着烦,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笑意。
  姜妄突然福至心灵,绕个圈,去柱子那端,也伸手抱住了柱子。
  两人抱着根柱子,面对面遇上……
  季眠:……
  柱子:……
  姜妄手长,虽然柱子很粗,也能碰到她手臂了,他歪着头看她。
  季眠脸红扑扑的,双眼亮晶晶,还是控制不住笑意,“你干什么呀。”
  “我抱柱子啊。”
  “你别学我,你好烦。”
  “哎,有人说女人都爱口是心非,”姜妄开始边笑边瞎扯,“说我烦,多半就是有点喜欢我吧?”
  季眠无语,“谁说的?”
  姜妄完全不觉得不好意思,理直气壮道:“就上次教我穿浅色衣服,露锁骨那个恶鬼啊。”
  季眠笑得不行:什么神经病,突然想打死他。
 
 
第38章 借梦也能行凶   他不耐烦地往她屁股上拍……
  两人抱着柱子, 笑得像傻子。
  目光在空中交接缠绵,周身空气似乎都在一点点升温,气氛突然暧昧起来。刚刚还在傻笑的两人, 看着对方, 有点点笑不出来了。
  季眠脸皮薄,率先垂下眼, 可是抱着柱子,不方便低头了。
  姜妄也难得的神情有点不自然, 他轻咳了一下, 没话找话, 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那个……你这儿……他指指自己的额头, 不是该有个东西?”
  季眠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姜妄不满:“本座的标记!”
  还本座了。
  季眠慢慢应一声, 终于抬眼看他,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认真解释:“被项殊封住了, 他说这个标记会引来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我没办法自保。”
  姜妄更不高兴, 小声嘟囔:“要他多管, 我自己的夫人, 我会保护。”
  季眠小声辩解:“你以前都没出现过。”
  嚯, 好大一巴掌从天而降, 直接扇在煊阳君脸上。
  脸疼的姜妄开始气急败坏, “给我看看标志, 我要确认一下。”
  “有什么好确认的?”
  姜妄理所当然,“我的人,我不得确认一下?”
  季眠刚冷却了的脸蛋刷的又红了, 这都是些什么危险发言!
  “过来,给我看看。”姜妄直接抓住她手腕,稍一使劲,把她拽起来,翻身堵在了柱子边。
  “怎、怎么看?”
  “别动就行,我来。”
  姜妄垂着眼,仔仔细细盯着她光洁的额头看,浓密的睫毛覆下,遮住了他逐渐深邃暗沉眸光。
  姜妄抬起手,略有薄茧的指腹从她光洁的额头轻轻抚过。
  季眠瑟缩一下,本能要往后退,却被姜妄摁住了肩膀。
  他声音低沉沉的在耳边响起,带着难以言喻的蛊惑味道,“乖,别动,让我看看。”
  季眠有些紧张,却听话地没有再退,甚至尝试着抬眼去看他。
  季眠眉心,被姜妄用食指抚过的地方,一抹嫣红绽放,衬得她原本就泛红的脸蛋越发娇艳,像初初绽放的桃花瓣,粉白诱人,又娇嫩到像要滴水。
  她睁大了眼看他,因为紧张和害羞,眼里蒙着点水汽,睫毛颤巍巍抖动着。
  忽然之间,一堆不正经的想法争先恐后涌进姜妄的脑子里,跟塌了闸似的,堵都堵不住。
  姜妄觉得自己早晚要变态。
  他心虚地撇开眼,欲盖弥彰道:“也没有很好看。”
  季眠摸摸额头,“这是为了好看的吗?”
  “不是,”姜妄回过头盯着她的眉心砂看,“这记号印下了就是一辈子,你以为我的标记是纹身那种幼稚的东西吗?”
  季眠想了想,认真评价:“我觉得这个更幼稚吧。”
  姜妄气结:“同学,你是不是不怕死啊?你再说一个试试?”
  “本来就挺幼稚,都是你出的主意?”
  姜妄不吭声,但肉眼可见的不爽。
  季眠高兴了,继续气他:“还有绑头发你也要规定?你没有正经事做?”
  季眠一说完,就立刻后悔了,因为姜妄直直盯着她的头发,目光越来越不对劲。
  她反应过来,拔腿就跑,却被姜妄一把从后面拦揽住腰给拽了回来。
  季眠猛地往后一倒,靠在他怀里,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忍不住挺直了背脊,跟他拉开距离,却被姜妄大掌扣住腰腹位置,往后固定在自己怀里。
  “你、你又干什么?”季眠慌张地问。其实她提起这个话题时,就后悔的不行了,她还记得小雉说的,只有、只有圆房了,才能由姜妄替她把长发束起。
  果然,姜妄低头,附在她耳边意有所指道:“帮你绑头发。”
  他温热的气息就拂在耳边,季眠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掩在发丝下的脖颈也瞬间泛红。她两只手搭在他手上,想拽开他的手掌。
  她细软的手指没一点力气,不仅不能拽开他,反而软绵绵的,挠的他心痒痒。
  “干什么动手动脚。”姜妄靠在她耳边低低地说话,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气音。
  季眠腿都开始发软,几乎要挺不直背,直接往他身上靠了,“你、你别做无聊、无聊的事了。”
  她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声音发颤发软。
  “怎么就无聊了?”姜妄把下巴放她肩上,小声嘀咕,“你要不系起来,满世界飘的冤魂都能看见,煊阳君不行的八卦很快就会传遍四海八荒。我还活不活了?”
  他下巴靠在她肩上,说话时,下巴轻轻磨蹭着肩颈,一股难言的酸麻随之扩散开来,而他灼热的呼吸从她耳垂边拂过,让她整个人都发软,脑子全都乱了。
  季眠脑子发蒙,下意识反驳他,“要圆房才能束起来的啊!”
  姜妄一愣,舔舔唇,忍不住闷闷地笑了。
  “那要不……”他的声音里带着点促狭的味道,“咱圆了?”
  季眠心脏跳得几乎要蹦出胸腔,又羞又慌,“你不要瞎说了,松开我。”
  她说着,下意识反手去推姜妄。
  细软的手指小蛇一般,隔着薄薄的衣料从他腹部划过,姜妄下腹一紧,窜起一股火。
  他一把将她的手摁住,贴在了自己腹部。
  即便隔着布料,季眠还是能感受到手心下起伏而微硬的触感,而手背上是姜妄滚烫带火的掌心。她一紧张,本能的曲起手指,指尖却像是又在姜妄小腹挠了一下。
  “季眠!”姜妄咬牙叫她名字,声音哑得厉害,“你故意的?”
  不仅仅体温在升高,姜妄的气息都变得灼人,一阵阵从她颈边拂过,麻痒的让她忍不住缩起脖子。
  “我、我没有,你松开我……”
  季眠的呼吸很乱,声音已经带上了软绵的哭腔,又是羞涩又是害怕。
  姜妄重重、重重地叹口气,终于松开她,往后退一点,解除两人紧密贴合的状态。他有些挫败地低头,从后面把额头抵在季眠肩上,闷闷道:“季眠,你真他妈坏,你就是想折磨死我。”
  季眠有点僵,不敢乱动,让他靠着,“我没有……是你非要、非要束头发……”
  姜妄舔了舔微干的唇瓣,声音依旧发哑,“我回来了,我夫人的头发本来就该束起来。”
  季眠依旧心慌,不知道怎么反驳,也不敢再提“圆房”两个字,憋了半天,说道:“那、那你不是说我们不算夫妻关系,你不是说……三年?帮我复活了,就分道扬镳?”
  姜妄:……妈的,自己挖的坑,自己得跪着过去。
  他沉默了会儿,终于肯把脑袋抬起来了,季眠狠狠松口气。
  接着,姜妄毫不心虚地说道:“我没说,不是我说的。谁跟你说的?肯定是老祖宗说瞎话。”
  刚好路过的姜寿祥:?????当初哪个孙子说自己是种猪来着??这会儿别说猪,猪狗不如,这孙子都是美的!
  姜寿祥很想给他一棍子,但看在季眠的面子上,好歹忍住了,自己默默离开,要去跟姜寿安和姜寿雅数落姜煊阳的混账发言。
  季眠姜妄两人都没注意到姜寿祥,还在纠结三年的问题。
  “我跟你说,”姜妄扬扬下巴,示意她眉心,“有这东西在,天上地下的都知道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得归我。死了鬼魂也是我的,别想着什么三年两年的事了,没门儿!”
  季眠又摸摸自己的眉心,“项殊说,封印解开了,所有灵物都会知道我是煊阳君的夫人,会有危险的。”
  姜妄不爽地撇嘴,“不是,你看不起谁啊?我媳妇儿我还保护不了了?”
  季眠微微脸红,看着他没有说话。
  “过来。”他冲她勾勾手指。
  “什么?”
  季眠有些警惕,怕他又动手动脚,不肯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拽了过去。
  姜妄把人抓到跟前,然后俯身凑到她耳边,低低念了几句口诀,“遇到危险,手指放在眉心砂上,念口诀,我就可以立刻出现。比手机好用,不会停电,不受信号影响,全年无休待命。”
  姜妄说完,直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你想什么呢?思想不健康,反思反思啊,别馋我身子。”
  季眠:……
  她没搭理他的瞎扯,还在想着眉心砂的事,她有些懵懂的看着他,缓缓眨了眨眼,“所以你现在是我的召唤兽?”
  姜妄:……
  “我好歹是你男人,你给我安排个好点的名字行不行?”姜妄想了想,笑了,“比如皮卡丘?”
  季眠:……觉得自己的召唤兽一点都不靠谱呢。
  “你能正经点吗?”
  “我正经起来,怕你害怕。”
  “不害怕的,”季眠摇了摇头,“你不正经,我才害怕。”
  姜妄不高兴地咬咬槽牙,“那成吧,看着。”
  他微冲她点点头,随即脸色沉下来,打了个呼哨。
  刹那间,风云变幻,刚才还碧蓝的天瞬间变得混沌发黑,狂风平地而起,飞沙走石。很快,汹涌的黑气从四面八方涌到正阳殿上空,遮天蔽日,整个天地都被汹涌翻卷的黑气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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