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爆红了[穿书]——玉霄莲台
时间:2021-06-25 07:21:05

  一次郊外踏青时,缤纷花树下,美丽的少女嫣然一笑,比满树繁花更惊艳,让微服出宫的先帝一见钟情。为此,先帝不顾名声,强行破坏了她的婚约,把她抢进了宫,封为贵妃。
  然而贵妃并不爱他,她本可嫁给青梅竹马的表哥为妻,琴瑟和鸣,如今却成了一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的妾。即使这个男人是天下最尊贵的皇帝,贵妃依然不爱他。
  贵妃追求得是纯粹的爱情,而不是后宫里算计得来的权贵。为此,贵妃哪怕被其他宫妃欺负了,也不会去找先帝告状,更不会反击。她清冷洁净得如同寒冬雪天的一树白梅,是这后宫里最纯净的风景。
  先帝却上赶着帮贵妃反击、帮她打脸,把敢欺负她的妃子降了位份,打入冷宫,以此来讨她欢心。
  可惜,贵妃依旧不喜欢他。
  为了讨好冷若冰霜的贵妃,先帝无法之下,只得效仿了她的表哥,为她许下了十年独宠她一人的诺言。
  虽然表哥许得是一生独守一人,可这个愿意十年独宠的是皇帝啊,所以哪怕是每夜都以泪洗面的贵妃,也只能咽下委屈,默默退让。
  从那以后,先帝才得以进了贵妃的宫门,看到了贵妃的笑脸,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如胶如漆,即使偶有争吵,也很快会和好。
  直到诺言里说的第十年,还剩下最后一个月的时候,在再也忍耐不住的妃子们的算计下,先帝和贵妃闹出矛盾吵了一架。随即,先帝喝了闷酒,把身边的宫女睡了。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不仅即将传为佳话的十年相守成了笑话,先帝还用宠幸一个宫女打了贵妃的脸——这不就是在说,你天下第一美人的贵妃,还不如一个宫女吗?
  贵妃伤心欲绝,直接病倒,封闭宫门谁也不见。先帝几次低声下气的讨好无果后,也恼了,开始大肆宠幸宫妃,甚至再开选秀纳入新人,闹得轰轰烈烈。
  贵妃因此心如死灰,好不容易出宫去探望了一趟病重的太后,回来时还被新晋宠妃算计掉下湖,把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流掉了。
  那是贵妃盼了将近十年的孩子,也是先帝日盼夜盼的孩子。
  这下贵妃真的心死了,先帝慌了,天天去求原谅。结果贵妃求到了太后那,以静养的名义,出宫去皇家寺院,不打算回来了。任由先帝怎么哀求,贵妃那是走得头也不回。
  然后,剧情就从这里开始,反转了!
  你以为这是一个白莲花,划掉,白梅花贵妃与先帝历经情路坎坷,终得幸福的故事?不,它其实是一个黑莲花,划掉,红梅花贵妃的复仇故事!
  一切的一见钟情,十年相守,被害流产,远走皇家寺院……那都是贵妃的算计!
  人贵妃,是怀着为家族复仇之心入宫的,她和先帝之间,有着血海深仇!虽然那是先帝他爹欠下的债,但父债子还不是,先帝他爹早就死了,贵妃当然是要找先帝报仇的。
  什么情情爱爱,人贵妃压根不在乎。当然,那十年相守恩爱间,贵妃也许也曾有过痛苦的挣扎,在爱情和仇恨之间摇摆抉择的茫然,但当狗先帝率先毁掉诺言后,贵妃就真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风华绝代,美得光耀万物的贵妃,心是冷的,血是黑的,为了复仇,她在所不惜。
  那些反转后的剧情,哪怕是云扶摇,都看得咂舌不已,默默给先帝点了根蜡。
  但不得不说,云扶摇揣摩透太后之后,真有点喜欢这个心狠手辣的妹子了。她复仇的手段是真的狠,但她成功掌握权势,临朝摄政以后,做出的政绩也是真的棒。
  文威、文威,后来得知一切真相的丞相,爱恨交织的为她定了这样一个谥号,丞相最终选择把秘密带进坟墓,临到死,都还在念着这位太后。
  这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奇女子。
  和后来的这部剧的女主角一样,两个女子都在那个时代,谱写了属于她们自己的传奇。巧的是,这两个女子在这座宏大壮丽的宫廷中,都住在了同一座宫殿——盛宫。
  所以这部电视剧,才叫《盛宫传奇》。
  云扶摇已经开始对拍摄跃跃欲试了,更让她期待的是,等观众们看到后面,得知他们心疼的白梅花太后,居然是朵黑心红梅花后,会是什么反应?
  想想都觉得欢乐。
  云扶摇背了三个小时的台词,快快乐乐地上床睡觉了。
  四十分钟后。
  云扶摇被隐约的说话声吵醒。一睁眼,她呆住了。
  她又变成了台灯!
 
 
第5章 第五爆
  云扶摇傻了一会,才从自己又变成台灯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这次她发现了不同,比之上次变成台灯的不能动、无法控制,这次她像是和台灯融为了一体,台灯身上的每个位置或零件,都对应着她身体上相同的部位,她就是台灯,台灯就是她,对这盏灯控制自如,如臂使指。
  云扶摇有点好奇,如果她亲自控制台灯会怎么样?想试试。
  “……华鼎管理松懈了,新艺人培训不及格……”
  熟悉的“华鼎”两个字吸引了云扶摇的注意力,那道低磁悦耳的男声语调平缓,隐隐带着一丝不满。
  云扶摇顺着声音看过去,一张清华贵气的脸庞出现在视野里,男人端坐在大气雍容的小叶紫檀座椅里,通身的温雅矜贵。正是华鼎娱乐的大老板,雍君行。
  “……您肯定给予了合适的惩处。”年老一些的男声则带着些笑意。
  云扶摇的心立即被吊了起来,开始紧张。她调转视线看去,一个穿着黑色管家服,梳着大背头,精神矍铄的老爷爷,正在笑着往书桌上放果盘。
  “背诵公司规章制度,熟读婚姻法。”悦耳的男性嗓音终于不再隐含不满,而是透露出了对自己处置办法的满意。
  云扶摇:m@#¥m#¥%p!!!
  “婚姻法,会不会太厚了?”年老的男声有点迟疑。
  云扶摇在心里疯狂点头,对对对,太厚了!
  “教训深刻,才不会犯第二次错误。”低磁的男性嗓音不紧不慢,显然这个决定不容置疑。
  “好吧,希望他们能理解您的苦心。”年老的男声里含着一点无奈与笑意。
  云扶摇:“……”
  云扶摇:“…………”
  她心里仿佛有一座火山,轰一下被点燃了,想要喷发。这就像是,哪怕明知道对方的做法是好的,但被硬摁着头去背书写作业,是个熊孩子都想反抗!
  老管家倒好牛奶,叮嘱过雍君行早点睡,拿着托盘出了书房。
  雍君行喝了一口温牛奶,放下杯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打开文件,准备批改。
  云扶摇看着他在灯光下美好又俊美的侧颜,心里呵呵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操控起新身体。
  “啪。”台灯灭了。
  书房陷入一片黑暗。
  雍君行诧异地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看向精致华美的台灯。
  云扶摇忍着紧张,就是不开灯。
  雍君行微微起身,伸出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去按台灯开关。
  云扶摇立马发出指令。
  “啪。”台灯亮了。
  已经起身,还没来得及碰到开关的雍君行:“……”
  雍君行并未多想,他重新坐下,平静地继续翻看文件。
  他刚翻了一页。
  “啪。”台灯灭了。
  雍君行讶异地抬头,看着台灯的幽深眼眸里,划过一丝思索。
  他起身,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探向台灯开关。
  “啪。”台灯亮了。
  然而雍君行并未停止自己伸出的手臂,在云扶摇心弦紧绷、差点叫出声的紧张情绪中,他按住了台灯开关。
  这一刻,云扶摇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怦”地急速跳动。
  雍君行那干净白皙的指尖,按住开关,轻轻按了一下。
  “啪。”台灯灭了。
  他继续按着开关,再次按了一下。
  “啪。”台灯亮了。
  雍君行再次连续按下开关。
  “啪。”台灯灭了。“啪。”台灯亮了。
  “啪啪啪啪。”
  雍君行一连按了八次,发现台灯亮亮灭灭完全没问题,这才重新坐下,拿起精致的钢笔,准备继续批改文件。
  云扶摇:“…………”
  台·云扶摇·灯,已经两眼发直,心脏颤抖,只想大吼。
  ——你爪子在按哪里啊啊啊啊!!!
  ——你按一次就算了,你按个没完算怎么回事啊啊啊!!!
  ——说好的洁身自好呢?!骗人!
  云扶摇怒上心头,热血上冲,一个冲动,只想和眼前这个男人作对到底!!
  “啪。”台灯亮了。“啪。”台灯灭了。“啪。”台灯……
  “啪啪啪啪啪……”
  台灯以能闪晃眼的速度明明灭灭,一连串的“啪啪”声就好似有人在怒气冲冲的发泄牢骚。
  雍君行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台灯,不吭不响,任由台灯闪来闪去,闪来闪去,最后仿佛力竭般,终于歇了,停止在半明半暗的状态。
  雍君行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挽起白衬衣袖口,露出肌肉线条匀称漂亮的手臂,从书柜最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工具箱,“砰”一下放在了书桌上。
  台·云扶摇·灯:“……”
  云扶摇几乎要叫出声——你要做什么啊啊啊!!!
  雍君行走到书房门口,“啪”一下按开造型奢华的吊灯,然后走回书桌旁,打开工具箱,开始翻找适合的工具。
  翻找的间隙,他还时不时瞥一眼台灯,似乎是在考虑哪样工具才能把这盏台灯大卸八块。
  云扶摇的心里在打冷颤,发热的头脑终于冷静下来,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位反派大佬,连被摁头背书读法的不忿都忘记了。
  现在的台灯可就是她,要是被拆,那不就是她被拆了吗!
  虽然台灯身体没有感官系统,感受不到自己被碰触或拆卸的感觉,但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拆掉,那也很崩溃啊!
  雍君行已经从工具箱里挑出一个螺丝刀,一双大手伸向了弱小·无助·可怜的台·云扶摇·灯。
  台·云扶摇·灯:“…………”救命!!
  你别过来!!
  啊啊啊住手!!快住手!!
  我和你拼了!!!
  台·云扶摇·灯经历了一系列从秒怂到无能呐喊,再从无能呐喊到玩命抵抗的心理转变,终于和雍君行正式杠上了。
  一时间,书房里只能听到不停歇的混乱声响。
  “咔,咚,啪!”台灯里的一个零件刚刚被卸下,已经被拆了三分之一的台灯就借机一个后仰,翘起底座,奋力一拍,零件咻一下飞了出去。
  “唔!”雍君行捂住被打的左眼,对这下袭击猝不及防。
  零件“当啷”一声掉在书桌上,滴溜溜滚出去老远。
  雍君行揉了揉左眼,蹙眉放下手,把倒在桌上的台灯扶起来,拿起螺丝刀,继续拆。
  台·云扶摇·灯:“……”
  “叮,哒,啪!”灯罩即将被卸下的瞬间,台灯奋力扭“腰”,借力甩“头”,灯罩咻一下飞了出去。
  “嗯!”雍君行捂住被撞的额头。他刚刚下意识挡住了两只眼睛,却忽视了额头。
  灯罩落在桌上弹了几下,咕噜噜滚出去,最后掉到了地毯上。
  雍君行拧了拧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刚台灯歪斜的动作,似乎不是他手滑?之前台灯倒在桌上,他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倒,现在再回想,也许并不是?
  雍君行定睛看着歪在桌上的台灯,思索了一会,没有回忆起什么有用的画面,便按耐下心中的疑问,继续开始拆。
  台·云扶摇·灯:“…………”
  台·云扶摇·灯豁出去了!
  底座被拆得摇摇欲坠的那一秒,台灯一个后仰式信仰之跃,用力把底座扔了出去!
  “咚,砰!”
  刹那之间,雍君行只见台灯底座照着他的脸呼了过来!
  他反射性抬手去挡,正要后仰头,就见一个零件被倒下的台灯砸得弹起,咻一下飞到空中,正好撞到了底座。下一秒,底座的轨迹一歪,以出人意料的方式,扇到了雍君行的右眼上。
  “唔!”雍君行捂住了眼。
  “扣扣。”老管家敲门进来:“大少爷,牛奶喝完……呃,您怎么了?”
  雍君行放下手,转头去看老管家。
  老管家:“……”
  老管家:“噗!您这两个国宝黑眼圈是哪来的?哈哈哈哈!”
  雍君行:“……”
  雍君行拧着眉低头,桌面上,台灯已经彻底散架了,散散乱乱的堆在那里,零件落了半张桌面。雍君行看了一会,眉头拧得更紧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打的是他,这会却从散架的台灯上,看出了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老管家也看见了那一堆杂乱,惊愕地道:“您怎么把台灯拆了?”
  雍君行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管家走过来瞅了瞅,扭头看向自家少爷,好奇地问:“都拆成这样了,您还能组装起来吗?”
  雍君行:“……”
  台·云扶摇·灯:“……”
  台·云扶摇·灯:你沉默是什么意思?这是装不起来了???
  她要报废了???
  云扶摇差点来个诈尸蹦迪。
  还好老管家先一步忍笑说道:“明天联系售后吧,让维修人员过来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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