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神兽醒悟后[穿书]——木椰
时间:2021-07-01 10:22:19

  并且作为最低等的堂主,她可以雇佣四个仆役,两个侍从。按照市场价,每月支出只需一千多贡献点。
  “贡献点可以从其他人身上获取,医师诊断虽然有治疗价,但售卖药包却可以自拟价。”
  程溪脑子里顿时冒出一堆赚取贡献点的小妙招,贡献点在前庭可以兑换任何资源,并且在铺子街也能当灵石用。
  别的且不提,仙露完全就是白嫖贡献点啊!四舍五入不就相当于免费获取木傀儡的口粮吗!?
  不过前庭里藏龙卧虎,不光有化神境医师,更强者也有,程溪蠢蠢欲动的念头逐渐平息。
  这事,需要跟赵稚商量才行。
  程溪拿出赵稚之前给的音螺,此物可以将声音传递到另一个雕刻同源阵法的音螺里。交流非常方便,造价也非常昂贵。
  “赵稚?”程溪用灵力激活,尝试性地对紫色音螺说话。
  隔了约莫几十息,音螺自带回荡音效,带来赵稚的回应:“我在,聚宴,怎么了?”
  “我的小医堂开张了,我打算请几个打杂的,你觉得如何?”程溪精神抖擞道。
  又过去几十息,赵稚才回话:“可以,不过堂主,通常是元婴境,你要注意点。”
  “好。”
  程溪清楚赵稚所说的注意是指什么,毕竟她这个小堂主完全是靠赵稚背景所得。
  一旦她把小医堂的名号打出去,其他人肯定不会服气,但他们就算不服气又能如何。
  城主府内私斗是重罪,只要不动武,其它的程溪还真不带虚的。毕竟她要靠山有靠山,要实力有实力。
  尤其是在另外三座医堂的黑心衬托下,程溪觉得自己的医堂生意肯定会很红火。
  心里有了大致规划,程溪执行能力非常强,她首先拿着医堂文书去了趟前庭的事务大殿,打算领取堂主令牌。
  然而第一步程溪惨遭滑铁卢,事务大殿的修士非常认真地表示她并不是彻头彻尾的九城主府修士,所以堂主的待遇,她不能享受。
  程溪:“……”
  “行吧,没关系,这十万贡献点没有就没有。那我还能享受堂主的其它待遇,例如挑选打杂的,以及用医术赚取贡献点吗?”
  程溪很快收拾好遗憾,问起正事。
  “你的医术,如何?”
  事务大殿的修士忍不住问。
  “我出自明晴医馆,还曾追随医馆首席修行,元婴境界且不提。但筑基期乃至金丹期的伤势不论多重,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有八成把握。”
  程溪自信道,同时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明晴医馆北郊分馆的标识非常醒目。
  “你真是明晴医馆的啊!我听闻第一医馆的弟子只当客卿,从未有另投它门的例子,你是如何进入九城主府的?”接待程溪的修士见到身份令牌,格外惊讶。
  “这个嘛,过程比较复杂。你若想知道,可以去问问赵小公子。”程溪温声说。
  接待修士尴尬笑了笑,得知程溪背景后,态度好了很多,为她解释道:“除了不能获得十万贡献点,其它的堂主权利,不会受禁锢。”
  “那就好。”程溪满意点头。
  事务大殿的效率很快,随着能记录、转移贡献点的令牌到手,程溪托事务大殿的修士帮忙宣传宣传,自己则折返竹山。
  本来应该花贡献点雇佣仆役跟侍从的,奈何贡献点俸禄泡汤,程溪琢磨着只能先亲力亲为一段时间。
  在伤者上门前,程溪的日常就是饱和修炼、制作豪华百灵膏、坐在屋檐下的阶梯上看白晋给的病症医录。
  一连三天过去。
  程溪终于迎来第二批伤者,第一批伤者自然是三天前那两个因贫穷找来这里的青年。
  “咳,咳咳。器脏受伤,你这里需要多少贡献点才能治好?”结伴前来的三人里,其中一位金丹期青年问。
  程溪收起病症医录,唇角浮现温和笑意,“不贵,你们这种轻伤,只需要二十贡献点,从我这里买一块黑药膏就能痊愈。”
  “黑药膏要是不好使,我赔你们三倍!”在三人质疑前,程溪又道。
  程溪此话一出,三人哪怕再有顾虑,也打算先试试效果再说。
  相较于另外三座医堂动辄七八十、上百贡献点的医治费用,二十贡献点已经算得上格外物廉价美。
  三人点头答应后,程溪用令牌与他们转移贡献点,才拿出三块药味熏人的黑色药膏。
  “别看它品相不好,但效果杠杠的。”程溪认真道。
  这药味神似现代的中药,光是闻着就让人心生抗拒。但为了治疗伤势,三人还是面容扭曲地将其吃进肚子里。
  “……好苦。”
  “呕——”
  “呕,呕——”
  吃完以后,有两人受不住苦味,干呕出声。呕着呕着,忽然吐出一大口发黑的胸腔淤血。
  “你们静修两日,不要牵扯器脏,伤势自会痊愈。对了,走之前记得帮我把这些血迹清理了。”程溪察觉三人气息通畅许多,丢下这句话折身回到屋檐下。
  这黑药膏又苦又熏人,但效果是真的不错。三人察觉到器脏的细微好转,高兴道完谢,把院子清理一遍才离开。
  许是三人回去大肆安利了一番,第二日程溪睡醒以后打开主屋房门,被院外等待的几十个人惊到了。
  这些人大多是金丹期,少数筑基期。
  伤势方面,程溪兴致勃勃看了几个以后,心中不免生出高射丨炮打蚊子,高处不胜寒之感。
  “轻微骨折算什么,你但凡看看正骨类的书籍,自己扭一下不就省下十贡献点了?”
  “就这伤口,撒在止血药好好休养就行了啊,为什么要来找我。”
  “别问,喝就是了。”
  “吃。”
  “喝。”
  到最后,程溪不再说话,见到伤者要么递黑药膏,要么给仙露,再不行就拿出手术刀。
  就没有这三样搞不定的伤势。
  把人打发走以后,程溪带上堂主令牌特意跑一趟杂役堂,以每人每个月一百贡献点的‘高价’,雇佣了两位炼气后期打杂的。
  程溪带着仆役回到竹山的小医堂,她这一去一回也就个把时辰,又有五位伤者前来求医。
  程溪打发两个仆役把两间侧屋里的家具收拾一遍,其中一间给她们休息,另一间则用来当药房。
  黑药膏跟仙露太单一也太容易暴露,程溪必须得开发点不易察觉的创收方式,药汤就挺不错。
  有新雇佣的小青跟小竹,看火完全可以交给她们,程溪只需要炼化融合药材。
  程溪:当甩手掌柜,就很舒服。
  临近傍晚,程溪踏进静室里,刚坐下就听到屋外小青在招呼:“堂主,有人来求医啦。”
  看在贡献点份上,程溪出去约盏茶时间,处理完伤者又回到静室。
  半刻钟后。
  “堂主,堂主!又有人来求医了!”小青大呼小叫。
  程溪被迫中断修炼,深吸一口气。
  她走出主屋,解决完伤者后,把年纪不大的小青跟小竹叫到跟前,认真叮嘱:“去院外立个牌子,酉时以后,谁来我都不见,让他们等到辰时。”
  “好的堂主!”两个小姑娘连连点头,又有些犹豫问:“堂主,那我们呢?”
  “你们要么睡觉要么修炼,我不需要伺候。”程溪随和道。
  “多谢堂主,堂主人真好!”
  两个小姑娘一听晚上不用干活,还能免费享受这里的灵气用于修炼,都格外激动。
  “把牌子立好,就早些休息吧。”程溪交代完,又回到主屋里。
  经由她的叮嘱,两人当晚都未再呼唤,程溪松了口气,注意力放在全方位的饱和修行上。
  程溪的小医堂医术好、收费便宜、效率还高,在痊愈修士的自来水安利下,前来求医的伤者一天比一天多。
  终于有一天,这个只有一位医师,且医师还是个筑基中期的小医堂,惊动了前庭三座大医堂。
  “你若想要贡献点,同我说就是了,堂主的十万贡献点难道他们还敢不给吗?”
  主屋厅堂里,赵稚瞧着好不容易有点闲暇的程溪,很是困惑,“他们一个人才几十贡献点,有时候少的只算十点,你怎么还趣味十足?”
  “城主府里这么安全,他们就是想受重伤也难啊,伤势不同要价不同。再者反正不影响我修行,就当打发时间了。”程溪哂笑道。
  虽然单个伤者支付的贡献点不多,但架不住薄利多销以及连带销售。自从雇佣两个打杂的仆役后,每天哪怕只忙白天,程溪也能收割近七千贡献点。
  折算一下七万上品灵石,也就赵稚瞧不上这点资源。程溪每天晚上修炼完,查看自己堂主令牌里不断增加的贡献点,幸福感爆棚的好吗!
  关键是她这七万赚到手里,不影响修炼,甚至还有空制作豪华版百灵膏,简直白给。
  “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外出一趟了。”赵稚见少女脸上神色没有丝毫勉强,提了句。
  “嗯,怎么?”程溪笑了下,调侃道:“你难道还担心我无聊不成?”
  赵稚:“……”
  起初他确实有点担心,毕竟城主府人生地不熟,结果他这趟过来,就知道自己多虑了。
  程小药比他预料的还更适应。
  就在两人闲聊时,篱笆院外忽然传来喧闹的争执声,似乎是因为午间小歇的问题。“我出去看看。”程溪起身说。
  赵稚一个人呆着也觉得无聊,索性跟上她,想看看具体出了什么事。
  “都说了午时一刻至三刻堂主要小憩,你们要看病等三刻之后再进来。”小青拦着院门,不让人进来。
  “笑话,另外三个医堂从来都是有伤者就医治,还从未有过让伤者等待的先例。这医堂铺子不大,架子倒是要上天啊!”样貌削瘦的青年冷嘲道。
  “那你倒是让另外三个医堂医治啊,来这里找堂主做什么?”小青反呛道。
  猛地被炼气期如此落面子,金丹期青年勃然大怒,手掌一扬,“不过炼气期……”
  “你胆敢碰她一下试试,人若是伤着一丁半点,你且看戒律堂听不听你解释!”程溪冷声道。
  一听戒律堂,金丹青年瞬间回过神,后背渗出一身冷汗。前庭禁制私斗,他即便要教训人,这么明晃晃属实不智。
  “程堂主……”
  金丹期青年还未说完,程溪不耐打断:“你这病症我治不好,你还是回三大医堂看看吧。”
  青年:“?”
  “程堂主,你什么意思?”连番被怼,青年心头窝火,语气阴沉道。
  “没什么,就是不治心思不正之辈。”从青年不守规矩起,程溪就对他全无好感。
  听他张口闭口都是三大医堂,程溪要还不清楚他屁股向着那边,这脑子算是白长。
  程溪并不是个委曲求全的性子,但有些时候若势不如人,她权衡后亦会战术性退让。
  当然,退让的前提是势不如人,而眼下显然不属于势不如人范围。
  青年许是也没想到这靠关系当上的小小堂主,口气居然这么狂妄,他胸腔剧烈起伏后,语气阴冷:“程堂主,你不过一介新人,确定要与三大医堂为敌?”
  “为敌?这又是从何说起?”
  程溪轻笑道:“我这人听不懂弯弯绕绕,你不妨直说,要是不涉及原则,我倒是可以改改。”
  金丹青年闻言,心气稍顺,开始就程溪这个小医堂低廉的治疗价格提出改进方案。
  一言以蔽之就是:程溪的要价必须与三大医堂一致,不服从就是不给面子。
  不给面子的后果很严重!
  “前庭可有定下规矩,说医师医治伤者,不得高于多少贡献点,不得低于多少贡献点?”
  程溪语气淡然,“若是没有这些规矩,三大医堂难不成是在……替前庭立规矩?”
  “你休要胡说,三大医堂何时定过这种规矩,只是伤者伤势耗时、耗药材又耗精力,本就值这个定价。”金丹青年连忙反驳。
  他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承认三大医堂替前庭立规矩,这可是逾矩!
  “既然治疗定价是根据耗时、耗药材、耗精力而定,我定价比三大医堂低廉,是否表明我比他们还是要稍稍,优秀那么一些?”程溪慢条斯理说。
  原本在院外等待的伤者,纷纷面露恍然:她说的好有道理啊!
  金丹期青年意识到自己被绕了进去,他脸色一沉,眼看说不过去又不能动手,他气咻咻地离开。
  “…我总觉得,有些话你是特意说给我听。”站在院子里的赵稚旁观全程,慢吞吞开口。
  “对啊。”程溪坦然承认。
  赵稚:“……”
  “你看三大医堂居然这么嚣张,于前庭发展有害无益,合该好好敲打。”程溪积极撺掇道。
  赵稚:该死,她说的好有道理!
  “我要是敲打他们,有好处吗?”赵稚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朝程溪伸手,“你上回给我的玉盒,被秋见小姨要去了。”
  “我再送你一盒!”程溪阔绰道。
  嗨呀,这玩意她多得是。
  赵稚矜持点头,心满意足地走了。
  第二日,据前来治疗的伤者说,云上宫下了令,要整顿前庭欺上瞒下,阴奉阳违的现象。
  而三大医堂首当其冲。
  程溪:……,佩服,佩服!只能说上位者要搞谁,找个万金油借口就能立即开涮。
  赵稚这效率杠杠的。
  程溪这小医堂算上两个杂役也才三人,自然不存在相关现象。她舒坦过了一段白天治病,晚上修炼的清闲日子。
  直到六月刚冒头,赵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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