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他的陌生又冷漠的眼光令他心脏抽痛,不管不顾,伸手一把将她搂过来,转眼又被她睁开。
她的力气惊人,对他又打又踢又咬,挨了数下,才近身,一个巴掌忽然甩过来,她大喊:“滚开,我再也不要见你!”
他这边脸运气不好,挨了两记,早已经肿起,还在火辣辣的疼,转眼又挨一记。
他又气又疼,捂住肿脸,把另一边伸到她面前去:“要打打这边!”
她老实不客气,用尽全身力气给他这边脸上补了一记,然而两记耳光打到他脸上,她却突然哭了出来,冲他叫嚷:“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还在!喏,这里是你的狗,还你,还你!看你下次还有什么借口!”
她这时披头散发,眼冒凶光,身体颤抖,弯腰从地上一把抄起瑟瑟发抖的小正经,朝他狠狠地掷了过去。丢掉了狗子,连衣服也不要了,又飞快跑走。
小正经的身体呼啸而来,瓜少下意识想躲开,怕它摔伤,又没躲。小正经吓得哇啦哇啦尖叫,两只前爪在风中乱划,还好,在落地的前一秒,被他伸手接住。
他眼疾手快,接住呼啸而来的小正经,把它放到地上,再去追她,在她闯入马路前,把她给拉住,连抱带拖,把她人带回到安全地带。
她放声大哭,撕心裂肺的哭声,以及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令他几乎心碎,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二,你别走,我爱你。我爱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要离开我。”乞求她的原谅,诉说着对她的爱意时,感觉两边脸颊刺疼,伸手一摸,竟然是自己的泪水。
他爱她,而且是那么的爱她。这一发现令他心碎。同时他像是完成了人生的万里征程,满足,平静,与欣喜。
***
后来他把她送到她新租的房子里,给她喝了点水,她恢复了平静,身体不再颤抖,人却不怎么清醒,看到他,很惊讶似的:“不华哥?你怎么在这里?”
“二,我们明天去结婚。”
他连说了两边,令她慢慢想起了今晚以前的事情,说:“不必啦,你走吧。哎,你们都好奇怪,为什么会以为我一直等在原地,为你stand by?我不会啦,我一直单身,是因为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不需要通过找男友去证明自己过得好。这个世界上,有趣的事情这么多。没有男人,我也会过得很充实。我觉得是时候了,自然会去找的。不华哥,你走吧。”
瓜少被她赶走,她跟梦游似在房间里转了几转,然后像往常那样,回房间去休息。不知睡去多久,时间到了几点,小正经在床前喊她。她醒来,问它:“天亮了吗?”
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看向窗外,天色仍是暗的,应该是在夜里。小正经示意她去客厅,然后冲门外叫了几声,她伸手拉开门,门前坐着一个人。是瓜少。她门拉开,他身体随之倒进来。
她惊讶极了,大声喊他:“不华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
伸手将他扶起的时候,感觉他呼吸有些烫,再一摸额头,更是温度惊人。她忙起身,准备回房间,袖子被他拉住:“二,救救我。”
她说:“我知道,我去找温度计。再帮你倒杯水。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烧?”
水倒来,体温测好,他还扯着她的睡衣袖子不放:“二,save me。救救我。”
“我叫的出租车马上来了,马上就送你去急诊。烧很高,但不会要你命的!”
他紧紧拉住她,把脸埋在她衣服里:“二,我们去结婚。”
她皱眉:“半夜三更的,干嘛呀。你烧糊涂了吧,你有病,要先看病!”
“二。”他是真的烧糊涂了,因为他说,“让我嫁给你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起自己会通读一遍,修改错别字,以及逻辑情节等不通之处。
番外一周后更,字数尽量多一点。
感谢所有追到这里的读者,谢谢!
也谢谢所有包容和为作者发声小伙伴们,诚恐诚惶,唯有努力写好番外。番外情节还是之前预告的,渣男从良,追妻火葬场这些。
文案上追妻火葬场那一段对话有些幼稚,之前已被指出过,自己也不是很满意,索性删了,但追妻火葬场还是会有,水平如何抛开不论,尽量有始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