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小狐仙靠演技爆红了——奶糖团子精
时间:2021-07-06 09:49:53

  不是,人类幼崽子怎么就这么不给面子呢,哭啥,她又没弄疼他们!
  许是被打击到了,之后胡夭夭眼看着谢峥轻手轻脚的将两个小崽子哄好,大的会说话的那个,还一口一个姑父,往谢峥怀里冲,嫉妒的那叫一个面目全非。
  她往苏柔清旁边一坐,终究是没忍住,醋醋道:“崽子们就喜欢谢峥,怎么没瞅见往我这扑?真是过分。”
  大崽子耳朵尖,刚在谢峥这刷了脸,连忙转身跑胡夭夭面前,小嘴甜甜的喊:“我最喜欢姑姑!”
  刚才还吐槽的胡夭夭立即喜笑颜开,搂着人好一顿亲。
  啧,人类幼崽身上的奶香味,绝了!
  吸够了幼崽,胡夭夭放开人,让他出去玩了。
  “这么喜欢小孩,怎么和谢峥不抓紧时间生一个?”苏柔清在旁边见缝插针道:“我跟你哥这都三个了,你们这造人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我看谢峥以后带孩子是一把好手,不像你哥笨手笨脚的……”
  说着说着,苏柔清不禁给胡夭夭开了一堂育儿课。
  胡夭夭听的脸都红了,眼睛往谢峥那边瞟了好几眼。
  心中羞涩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嘀咕:你都说了是造人计划,首先这对象得是人啊。
  她是狐狸,另一个是狰。
  物种不同,如何揣崽?
  就算生了,孩子出来了究竟是狐狸,还是狰,最后究竟有几条尾巴?
  胡夭夭脑洞大开,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
  ……
  岁月是把杀猪刀。
  时间见证了两个青年结婚生子,事业有成,随后面上带了些细纹,眼角带了褶子,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胡元青和苏柔清生活美满,子孙满堂,另一边欧阳旭也在三十多岁的时候邂逅了一位优雅知性的俄国女性,育有一女,混血儿的长相让胡夭夭惊喜极了。
  混血儿都这般好看,那她和谢峥的崽……
  不得比这漂亮数万倍?
  比起旁人逐渐走向衰老,胡夭夭和谢峥的面容几十年如一日,没有任何的变化,自然就很少在亲近的人面前出现了,只有知晓内情的陈家人没忍住问了一句,当他们得知胡夭夭的原型是千年狐狸精的时候,吓的连忙喊姑奶奶。
  陈一更是一脸的恍惚。
  狐狸精?
  他怎么突然间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之后的每一天,胡夭夭都将它当做是最后一天来过的,几乎每日都黏在谢峥身边。谢峥自然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只耐心安抚,付出更多的爱意。
  “唔……谢峥,我饿了!”
  又一日睡醒,胡夭夭眼睛还没睁开,便开始嚷嚷起来了。
  只是周围那好闻的青木香换成了淡淡的桃花香,伴随的是周围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哈哈哈哈!胡夭夭,你丫终于睡醒了,是个猪吗?怎么可以睡过去这么久!”
  “喂,死狐狸,别装死,给我起来。”
  “呀,是夭夭醒了。”
  “夭夭醒了!”
  一响则百响,沉寂了许久的大雾山重新恢复热闹。
  耳边偌大的喧嚣声有些耳熟,胡夭夭倏地睁开眼,对上的就是一根张牙舞爪,形似枯藤的人参精,那人参精见她睁了眼,咧着嘴挥了下须须,“嗨,死狐狸,睡醒了哦?”
  理智回笼,胡夭夭眼疾手快的伸手将他的须须一把揪住,起身凶神恶煞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叫我死狐狸?小心我把你的须须全部揪下来泡酒喝!”
  “啊啊啊,你个臭狐狸,快放开,放开。”
  尖叫声在耳边响个不停,随后无数个小脑袋从周围探了过来,叽叽喳喳,担心的问胡夭夭怎么睡一觉睡那么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之类的云云。
  “我睡多久了?”
  胡夭夭蓦地发问,神情愣怔。
  一五彩山雀尖着嗓子道:“你睡了有小十年了,陶陶可担心你了,”
  胡夭夭:“……”
  十年?所以她现在又回到了大雾山?
  不等她细想清楚,那五彩山雀又道:“夭夭,你手上那是什么啊,怎么亮晶晶的,能借给我玩几天吗?”
  手上?
  脑子里乱糟糟的,胡夭夭不免顺着山雀的豆豆眼低头看了下去,无名指上的戒指明亮有光泽,深深刺痛了胡夭夭的眼。
  她用力的将它护在手心,抬头问:“陶陶呢,我要见陶陶!”
  大雾山全是陶陶的地盘,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陶陶一定知道,而且,这枚戒指就是最好的证明,小说里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谢峥,也一定是存在的。
  胡夭夭眼睛不免红了,悄然落了一滴泪。
  众山精野怪们:“……”
  大雾山一霸睡醒居然哭了,这是什么样的盛况?
  不行不行,撤了,撤了!
  别等会儿自个儿被毁尸灭迹。
  在胡夭夭周围围了一圈的山精野怪们一哄而散,跑的飞快,头也不回,只有与胡夭夭一道长大的人参精试探性地伸出须须,别别扭扭的说:“喂,胡夭夭,你究竟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我、我就大方一回,借个肩膀给你靠靠好了。”
  看在他们青梅竹马的份上。
  嗯,就是这样的。
  “……”
  尚有几分焦躁的情绪被人参精这么一闹,消下去不少。
  还不待胡夭夭问它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只感受到一阵疾风吹过,带着浓郁的桃花香。不过瞬时,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男孩目光灼灼的盯着胡夭夭的小腹,忍不住怒吼道——
  “胡夭夭,我好不容易送你去趟小世界避一避你的千年雷劫,你就给我带回这么大个麻烦,你肚子里的幼崽,究竟是谁的!!!”
  “……”
  一阵沉默过后。
  胡夭夭看着一脸怒气的陶陶,一脸愣怔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幼、崽?
  她怀了她跟谢峥的幼崽?
  ……
  夭寿咯,大雾山里最皮的那个狐狸精,听说她怀崽子了!
  一个重磅消息出世,直接让大雾山鸡飞狗跳了好一阵,组团去看胡夭夭的山精野怪们已然到达了个恐怖的数字,可来来去去了几十波人,只见胡夭夭一个狐狸精。
  至于公狐狸……
  木有哇!
  那胡夭夭肚子里的幼崽,是谁的,谁的?
  一时之间,大雾山里所有妖怪们都在猜测胡夭夭肚子的崽是谁的。
  至于话题中心的胡夭夭根本不关心那些,听完陶陶的一番解释后,她愣愣道:“所以那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陶陶解释道:“你怎么这么笨,我送你去的那个世界虽然是个快要消亡的小世界,却也是真实存在的,本来只想让你避一避千年雷劫罢了,小世界的天道管的没这么严厉,谁知道你度是度过了,却……”
  嗨,不说也罢。
  还怀了幼崽,真是气死树了!
  陶陶气急败坏的将所有事情巴拉巴拉说了,那个快要灭亡的小世界里面的气运之子,之女便是欧阳旭和苏柔清两人,陶陶本意将胡夭夭送进去,让她避开些便好,谁知道人进去直接把欧阳旭的气运给夺的差不多,几乎是在加速小世界的灭亡。
  “灭亡是什么,就一切都没了吗?”
  “嗯,差不多吧。”陶陶手心凝了一个碗大的透明水球,随即戳了它一下,“就像这样,戳破了,就什么都没了。”
  “那里面的人,妖怪呢?呜呜,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喜欢的伴侣,就这么死了?呜……”
  胡夭夭听完,不争气的哭了。
  看着她嚎啕大哭的陶陶:“……”
  艹,所以这个幼崽不是那大妖怪用手段弄来的,而是两情相悦来的了?
  见胡夭夭哭的如此伤心,陶陶罕见的心虚了。
  他想起自己在那天从大雾山周边捡到的衣衫褴褛的男人,终究是没忍住伸出手,“你先说说你那伴侣叫什么名字来着,最近大雾山来了好些陌生人,啊不,陌生妖,说不定他也一并过来了不是?”
  “他叫谢峥!”
  “……”
  操蛋了,还真是他。
  之后胡夭夭完全不知道陶陶在说什么,只擦擦眼泪跟着他一块去了陶陶的‘地牢’。
  大雾山内一片祥和安宁,其实追究到底,还是陶陶占据了整座山,山内一切都归陶陶管,而所谓的‘地牢’则是陶陶本体根系最底层的一个中空地带,一些伤了人的坏妖进了大雾山,便会被陶陶丢进去,慢慢消化成渣滓,最后成为自己的养料。
  胡夭夭是知道这些的,可真当她从‘地牢’里找到半昏过去的谢峥还是心疼了。
  “谢峥,谢峥!”
  “嘶——”
  喊了两三声,胡夭夭就被小腹那突如其来的疼痛弄的脸都白了。
  “小崽子就知道心疼亲爹了。”陶陶不悦的将两人送出地牢,回了胡夭夭的小屋,递了两瓶桃露过去,“呐,你喝一瓶安抚下小崽子,另一瓶给小崽子亲爹喝了就成。”
  才放进去几天的功夫,就晕了?
  不顶用。
  陶陶将东西给了,转身离开,颇有些生气。
  能不生气么,胡夭夭这个狐狸精是它捡回来一手带大的,好家伙,这去了一趟小世界,崽有了,崽子它爹也给带回来了。
  别问,问就是气!
  ……
  老桃树精那种眼看着自家白菜被猪拱的心态,胡夭夭全然不知,满心满意都在谢峥身上,一瓶桃露灌下去,面色红润,人也睁了眼。
  只是这睁眼,目光锁定胡夭夭的一瞬间,谢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将人搂进了怀里,一脸后怕道:“夭夭,你别走!”
  “……我又没走,你先松开。”
  胡夭夭被勒的喘不上气,连忙拍拍他的手臂。
  勒人的臂膀微微松开,胡夭夭还没喘上一口气,便被谢峥伸手捏住小下巴,结结实实的吻了上来。急切的,像是在确定什么似的,浓浓的青竹香传入鼻息,与之而来的,是谢峥身上浓浓的雄性荷尔蒙。
  这种堪称粗暴的亲吻胡夭夭已经很久没感受过了,略有些不适应的推了推。
  谢峥微愣,眸光一冷,辗转吻的更深了。
  结束掉这个不算特别温柔的亲吻,胡夭夭眼尾通红,大口喘着气,软软道:“谢、谢峥,你要憋死我啊?”
  谢峥:“……”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语调,甚至是熟悉的撒娇。
  谢峥微愣,盯着人呢喃道:“这不是梦?”
  胡夭夭:“……?”
  亲这么久了,你丫还当自己在做梦,做什么梦,春梦么?
  来了气,胡夭夭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一把:“疼吗?”
  “……疼。”
  谢峥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她道。
  胡夭夭没发觉这些,只兴高采烈的将他们来了大雾山的事说了一遭,谢峥理智这才回神,喉结微滚:“所以,你回来这边不过几天的时间?”
  “嗯,对啊。”
  谢峥上前,将人拥进了怀中,低声哑道:“可在我这,我却已经失去你整整十年。”
  胡夭夭:“???”
  十年,怎么可能!
  胡夭夭尚有些震惊,环抱住她的谢峥却从她的额头,面颊,下巴,脖颈处一一向下吻过,动作惶恐不安,又带了些劫后余生。
  床第间的那些事,胡夭夭都熟的很。
  这种求欢的动作她自然明白。
  对谢峥找了她十年的事,胡夭夭感到鼻头微酸,正欲放纵一回,却在衣衫尽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她不禁伸手叫停,“慢着,现在不行,有些事我得问过陶陶再说。”
  “夭夭,你忍心么?”
  谢峥一脸的不敢置信,粗重的呼吸在胡夭夭的耳畔盘旋,欲|火难灭。
  胡夭夭被顶的脸上也臊的慌,只想起某件事,终究是闭闭眼,伸手拉过他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凑过去小声道:“喏,你不是喜欢幼崽么,以后你可得好好养。”
  谢峥:“……”
  他、他有幼崽了?
  短暂的愣怔后,谢峥就着环抱住胡夭夭的姿势,直直坐到了天明。
  胡夭夭侧耳听着那如鼓鸣的心跳声,只躺在谢峥的怀里安心的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她难得做了一个好梦。
  梦里,又到了陶陶每年的桃花雨时间,花瓣如雨水般往下落,几个幼崽嬉笑打闹在一处,滚的跟个泥猴似的,而她与谢峥去在树下喝着陶陶许久前就埋下的桃花酿。
  酒香,花香结合在一处。
  可更让人安心的,是身边无处不在的淡淡青竹木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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