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结婚以后[女A男O]——25cm
时间:2021-07-06 09:57:13

  “裴珩之, 你帮帮她。”
  白焰的声音带着些许艰涩,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傅上将易感期到了, 席延却在这个时候将被虫族寄生的人类投送到了厚朴星, 要塞已被入侵, 杨副官和要塞各舰队都相继出去保护平民、对抗虫族了, 情况危急,杨副官拜托我守着傅上将直到她清醒。”
  “傅上将为了尽快投入战斗, 不要命地将易感期强行缩短,可这办法本身就极具风险,她差点进入休克状态两次……”
  白焰飞快地将情况和裴珩之简短说明, 一口气说到这儿,他顿了顿, 尽量平静地陈述:“裴珩之, 她现在需要你。傅上将能不能尽快撑过去, 全看你了。”
  说完, 白焰将通讯器重新放回傅东倪手里, 同时打开了视讯功能。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眼陷入强烈燥郁状态的傅东倪, 饶是这种情形, 她却仍然没有对他这个近在咫尺的Omega产生任何想法,哪怕只是多看他一眼。
  没由来的,他黑眸弯了弯, 反而是笑了。
  同时手臂绷起,砰的关上了机甲舱门,升降梯下降,他在快要到达地面时,率先跳了下去。
  而后大步往外走,关上停驻室的门,钻进自己的机甲,迎着前方涌过来的几只虫族,再也没有回头。
  通讯器传出来的光屏里,裴珩之跪坐在床上,在看到傅东倪凌乱的碎发末梢如墨渍般的湿润时,他张了张微颤的唇,心都凝成了一团。
  易感期代表着什么,学过高中生理知识的都知道。
  即使两人隔着光年的距离,他通过她紧皱的眉心,都仿佛能嗅到后者控制不住的磅礴而张牙舞爪的信息素。
  “傅一。”
  裴珩之稳了稳心神,声音很轻地喊她。
  傅东倪身体高热,原本庄重严肃的风纪扣这会儿经过绮念的催化,勒得人仿若喘不过气,没忍住,她抬手解开了一颗扣子,耳畔忽地传来一声饱含了无数感情的声音。
  是裴珩之在叫她名字。
  傅东倪被对方一声又一声的“傅一”拉回了混沌的意识,她缓慢地掀开眼皮,在光屏清晰同步的影像里,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Omega。
  “荔枝?”
  傅东倪沙哑出声,隐忍许久的欲.念在这一瞬间放大了数倍。
  四目相对,她湛蓝色的眸子沉得犹如深渊,眼底微红闪现,像是要一口吞了他。
  裴珩之被Alpha犹如实质的目光烫了一下。
  他耳尖泛起薄红,背脊有些发麻,就在他以为傅东倪下一秒就会要求他做点什么的时候。
  她却稍稍移开眼,再度强压下脑子里那些可怕的念头,格外克制地问他:“你现在到首都星了吧,身体还好吗,环境安不安全?”
  裴珩之眨眨眼,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人在这般难受的地步,最先想到的,居然是关心他的身体和安危。
  “我很好,一切都好。”裴珩之心疼得狠狠揪了起来,他尽量露出笑容,温声对她说,“季望在星港接我入住了酒店,入院事宜也都办好了,明天就能进行手术,你别担心。”
  顿了顿,他的视线追逐着她,轻声问:“傅一,你易感期到了,怎么不告诉我?”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傅东倪的嗓音因着极度的克制,听上去低哑而虚弱。
  她将手撑在机甲的操作台上,咬着牙抬起头来,视线和他交接,趁着自己还仅剩一些理智,快速而平静地说:“你在首都星不能公开露面,如果有什么需要随便吩咐季二和晏三就行,要塞的事有点棘手,我这边……就先挂了。”
  “不要挂!我还有事和你说!”
  裴珩之急急出声,因着激动,他抓在床单上的手不小心压到了浴袍的带子,领口顿时松松垮垮。
  傅东倪盯着光屏里怼过来的,对方一大片白腻的锁骨肌肤,她瞳孔不由微微瑟缩,愈发沉暗。
  浑身的热血在顷刻间被轻易点燃。
  她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别看,别再纵容自己,会吓到他的。
  可本能驱使,她完完全全移不开一寸目光。
  “什么事?”
  说话时,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满脑子的杂念逼得她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我……”
  刚才那句完全是裴珩之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这会儿望着明明难受至极却始终不肯松口的傅东倪,鬼使神差般,他听见自己涩着声线问她:“傅一,你想不想多看看我?”
  他用修长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线条瘦削的锁骨,而后沿着那条线一路往中靠拢,食指卡在睡袍的交领口,只要傅东倪点头,他就会慢慢往下,剥开满身束缚。
  然而傅东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听到这话,她居然低低溢出一声笑:“荔枝,没人告诉过你么,不要纵容一个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
  她解开第二颗纽扣,很深地喘了口气,用肆无忌惮的眼神将他扫视了一遍,眸中情绪晦暗不明:“我想让你做的事,都很可怕的,你不会喜欢。”
  Alpha的眼睫微敛,仿佛一只表面懒洋洋,实则蓄势待发的猛兽,比起刚才的克制,她肆意表现的生物本能更像是因着她自己无法拒绝,而刻意用这种方式让他主动心生退缩。
  如果此时站在傅东倪面前,裴珩之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站得稳。
  他喉咙发紧,脖颈情不自禁地绷直。
  “都没试过……”裴珩之舔了舔莫名干燥的嘴唇,金眸灿如碎星,直勾勾地注视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傅东倪垂下鸦羽般的睫毛,嘁了声:“我就是知道。”
  新婚夜那天晚上就知道了。
  她让他将自己熟透的皮肉骨敞亮地在她面前打开,她借着酒意,将他脸上的忍耐和羞耻尽收眼底。
  那样的表情,不叫喜欢。
  对方情绪变得很快,裴珩之完全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
  但他却渐渐明白,这人所有的顾虑,为的到底是什么。
  傅东倪五指弯曲,紧握成拳,手背上每一个指节都泛着一圈圈的青白,深不可测的眼底尤染着几分阴郁的味道,而她却从始至终没有开口对他做出任何要求。
  这个问题的答案全写在她脸上。
  “傅一,”裴珩之伸出手,一手轻轻搭在光屏上她嘴唇的位置,“我没有勉强,我喜欢的。”
  另一只手则将浴袍领口往下扯了扯。
  他的皮肤又白又薄,已经两天时间过去,傅东倪之前在他肩膀上留下的痕迹仍未消除,暧.昧的颜色,在光屏上绽开。
  他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在酒店静谧的环境中响起。
  “你想让我做什么,想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
  “从没有不喜欢过。”
  每说一句,他的手指就往下滑一点。
  他的侧腰上,还有傅东倪之前掐出来的指痕,他当时撑着浴室的墙,没站得住,被她按着腰捞起来,一不小心力道大了些。
  泛着红的痕,和羊脂玉一样的皮肤相互交织,映在傅东倪眼中,轻而易举就将她好不容易拾起来的理智一举击溃,本能在这一瞬占据了上风,她快要崩溃的脑子里,难以抑制地涌起无数种侵/占他的念头。
  “傅一,你不想我吗?”裴珩之带着蛊惑的声音仍在耳边耐心回响。
  怎么不想。
  想到快发疯了。
  傅东倪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很少有这样招架不住的时候,裴珩之的直白与坦荡,反衬得她自己狼狈不堪。
  酒店朦胧的几缕光线笼罩在裴珩之身上,为他的皮肤镀上了一层蜜糖一样的颜色。
  他眉眼清冷,理应高不可攀,却在此时此刻,将自己以一种献祭般的姿态,在傅东倪面前乖驯地臣服。
  裴珩之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内敛的眸子微微眯起,薄唇张着,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
  湿漉的银发服帖地散落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他再度舔了舔嘴唇,一眨不眨地望着光屏里的人,干涩地说:“傅一,我刚才洗过澡了。”
  暗示般的话语,红透了的薄薄的眼皮,还有他全心全意仰望着她的淡金色的眼睛。
  对方传达过来的所有细节,无一不在刺激着傅东倪的神经。
  驾驶舱狭小的空间里,骤起军服腰带扣“啪嗒”一声清脆的响,深海的味道眨眼间便浓烈了起来。
  傅东倪眸光不定,调整了下坐姿。
  Alpha决意不再掩饰内心深处难以发泄的渴望,于是她的妥协落在裴珩之眼底,烧得他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傅东倪哑着嗓子,低声叫他:“荔枝。”
  “我在。”
  见她终于肯正面回应他,裴珩之呼吸跟着紊乱。
  “你说你洗过澡了?”
  “对……”
  “每个地方都仔细洗过吗?”
  “嗯……”
  “洗得干净吗?”
  “很干净……”
  “是吗?”
  “是……”
  在驾驶舱和酒店房间同时上升的热意里,傅东倪盯着裴珩之腰间那几条鲜明的指印,眼皮微掀,充满侵略性地勾了勾唇。
  “再检查一下。”
 
 
第64章 狂澜02   6.24
  对方话音坠地, 裴珩之只觉得血液上涌,连肩膀的肌理都泛起了粉色。
  他在傅东倪沉沉的目光下,湿润的指尖不由有些颤抖。
  浴袍被搁置在了一旁, 裴珩之膝盖弯曲, 内/裤的样式傅东倪之前还看过,松紧腰右下侧, 绣着一颗连皮带叶的荔枝,清瘦流畅的腰腹线条, 有种隐秘而克制的美感。
  傅东倪关掉了机甲数据记录仪。
  随即视线紧锁在他身上, 从他水亮的唇一路往下逡巡, 最后定格在那颗栩栩如生的荔枝上。
  两人隔着无线电波, 隔着宇宙星河,即使身处两地, 仍然难以自持地互相吸引。
  不可抗拒,她干脆放任自流。
  拉链刺啦,轻微的响动, 却因着驾驶舱里的安静,被无限放大。
  傅东倪瘦白的手指难耐地动了动。
  她稍稍仰起头, 后脑勺抵着椅背, 下巴弧线拉长, 湛蓝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滚烫的情绪。
  “我检查好了, 很干净对吧?”
  裴珩之将摄像头朝自己拉得更近, 让她能够看得更清楚。
  “……”
  确实够清楚。
  连他脸上细密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神情温顺得不可思议。
  “全都是你的, 我身上每个地方都是你的, 你可以指挥它做任何事。”
  他白皙的脸颊带着火烧般的晕红,精致淡雅的眉眼挑着诱.惑的弧度,天生优越的皮囊让他完美得有些失真, 漆黑的眼睫因着皮肤浮起的薄汗浸得润湿,像是才刚狠狠哭过。
  “……”
  傅东倪见过他哭泣的样子。
  很漂亮。
  漂亮到她忍不住总想让他哭得更加厉害,而后将唇印上去,一点点吻掉他眼角滚落的泪珠。
  各种阴暗的念头在对方的喘息中悉数爆发,她生平第一次疯狂地渴望在这人的灵魂深处刻上只属于她的标记。
  她要他从里到外,从骨血到皮肉都散发着她留给他的味道。
  一边正是下午,一边已然晚上。
  却不妨碍躁动的气息由一根情.动的丝线牵着,在各自的环境中迅速涌动。
  裴珩之被她看得仿佛灵魂都在颤栗。
  他咬着牙,身子情不自禁地向后仰,一手撑在床褥上,另一只手伸得笔直,拨弄着那颗半剥皮的荔枝,由肢体组成了一个巧妙的闭环。
  他毫不吝啬地在自己身上营造出一种被凌.虐似的可怜,然后睁着湿漉漉的眼望着她。
  “傅一,你流了好多汗,是不是很不舒服?”
  “我帮你吃掉好不好?”
  “尝到你的信息素了……”
  “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我好喜欢你的信息素。”
  “是我这辈子闻过的最好闻的味道。”
  Omega的皮肤不止白得晃眼,还潮湿得不像话,他翕动的薄唇时而抿紧,时而微张,喉结跟着滚动,许多令人血脉偾.张的音节都从这里发出来。
  傅东倪撑着驾驶座的手猛地攥紧,小腹绷得像一根弦,她呼吸加重,声音比往常都哑:“荔枝,把眼睛闭上……”
  随着她咬着牙的一声闷哼落下。
  裴珩之下意识闭上眼,同样不可抑制地大口喘息着。
  恍惚间,他仿佛闻到了大海温柔而磅礴的气息,潮湿的水汽感充满了又甜又咸的味道,朝他扑面而来,混着满室清甜的香气,亲昵地纠缠。
  ……
  好半晌。
  驾驶舱里的动静渐渐归于平静。
  傅东倪意识清醒了许多,躁动退去,她捻了捻指尖,嫌弃地皱了皱眉。
  同样从情.潮中平复过来的裴珩之见到她这个表情,忍不住弯了弯唇,随即在她斜过来的眼神里,又立刻乖乖阖上了眼:“这下什么我都看不见了。”
  眼睛虽然闭上了。
  但他的想象却并没有停止。
  傅东倪在他面前向来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很少像今天这般被他牵着鼻子走。
  觉得好奇的同时,他的心底慢慢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因为他在此刻无比地确定,傅东倪的眼睛里只有他自己,唯一的占有欲。
  耳畔处清晰传来傅东倪抽出清洁纸的声音,再然后,皮带的金属扣重新扣上。
  没由来的,小腹窜上一阵暖流,他耳尖不由红透。
  就在他忍不住紧张羞赧地捏紧床单时,视讯里忽地传来傅东倪压低的嗓音:“可以睁开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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