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联姻对象HE了/谁说许总不爱我——苏鎏
时间:2021-07-07 11:21:05

  边说边往玄关走,穿过客厅的时候只见电梯在这一层停了下来,电梯门一开许斯年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柴钰见到他愣了一下,想到自己公司现在正跟寰宇合作,自然迎上去好好地巴结了一番。
  许斯年对她也很客气,大约是看在赵乔安的面子上,还礼貌地留她吃饭。柴钰哪里是那种不懂事的,连说不用便要走。
  走出几步又有点犹豫,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始终没寻着机会跟他把那个误会解开。
  她真的很想跟他说,许总啊别再吃醋了,放过路嘉楠吧,他跟你们家安安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纯粹是个被她祸害了的倒霉蛋罢了。
  但当着赵乔安的面她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能祈祷许斯年大人有大量别去找路嘉楠的麻烦,随即脚底抹油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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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钰走后赵乔安本来想回屋,又觉得把许斯年晾在那里不好,于是只能硬着头皮主动给他脱外套。
  她拼命说服自己大局为重,解他领带的时候手才没有抖得太厉害。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赵乔安解的时候不自觉地抬头,便看到了许斯年的下半张脸。那线条清晰傲人的下颌缘线实在太漂亮,害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果然是面如桃花的长相,这种男人肯定有很多女人扑上去想跟他好,他又怎么会个个都拒绝呢。
  男人不都来者不拒吗?像她爸那种死脑筋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的,只怕绝无仅有了。
  赵乔安不认为自己跟妈妈有一样的运气,更何况许斯年论长相是比她爸要好不少。
  赵乔安看着看着有点入神,好半天都没把那领带从对方脖颈里抽出来。许斯年也不提醒她,便这么笑着望着她,屋里的气氛一时便有些暧昧。
  直到孙伯的脚步声从另一头响起,赵乔安才如梦初醒,红着脸低下头去,一个用力就把领带抽了出来。
  然后她转身要走,却被许斯年拉住了手腕。
  “干、干嘛?”
  许斯年看她瑟缩着要躲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从她手里拿过那根领带:“给我吧,交给孙伯就行。”
  赵乔乔意识到自己误会他了,又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
  许斯年却顺水推舟抓住了她的手腕不放,直接拉着她进了餐厅。赵乔安那会儿只顾着尴尬,都没留意到自己让人占了便宜。直到两人在餐桌边坐下,她才察觉手腕处有温热的感觉。
  男人指尖的力量像是还留在那里,痒痒的麻麻的,挥之不去。
  赵乔安只觉得这感觉有点熟悉,想来从前他俩应该没少接触吧。按柴钰的说法她那么猴急又□□熏心,说不定更出格的事情都做了不少。
  这种想知道偏偏又想不起来的感觉,真的好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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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吃过饭许斯年让孙伯去了趟车库,把他让人送来的东西都搬了上来。赵乔安本来不感兴趣,听他说是她的东西这才停下脚步细看。
  “也没什么别的,让人把你家里的东西都整理好带了过来。那里暂时没人住,安保又不怎么样,我怕这些东西再让人顺走。你看看有没有少什么,有的话我再让人去找。”
  偷窃事件发生时赵乔安走得急,确实有很多东西没带过来。但她也不在意,反正许斯年这里什么也不缺,而她等拿到那些之前订的奢侈品后也会回锦和花园。
  她实在没想到许斯年居然会把它们都打包过来。
  不仅拿过来,还以此为借口说她现在的房间太小,让孙伯在三楼重新收拾出一个套间来。
  虽然没把她弄到他房里去,可从一楼搬到三楼,两人便离得愈发近了。
  赵乔安心里知道这样不妥,却没勇气当着孙伯的面拒绝许斯年的提议,只能任由自己像个缩头乌龟般不闻不问,借口清点东西暂时回了自己那间小客房。
  房间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赵乔安就花了点时间将它们一一拿出来做记录。她留在那里的东西其实不多了,有几个纸箱是原先她自己收拾的,里面放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她清点了一会儿后觉得没什么必要,便想将它们放回纸箱里。冷不丁眼神一瞟却看到了某个箱子里压在底下的一件东西。
  那是一件西装外套,赵乔安拿起来比划了一下发现不是自己的,那明显是男人的尺寸。
  赵乔安盯着这衣服看了会儿,想起来是她生日那天坐快艇回赵家时,许斯年借给她披上的。
  后来发生了太多事,加上失忆她便忘了这件衣服,于是一直收在纸箱里没有还给他。
  这人居然也不问自己要。
  赵乔安失笑,随手伸进了西装口袋,想确认里面没东西便拿去干洗。没想到手刚摸进口袋里就被一个硬而凉的东西扎了一下。
  拿出来一看发现是一枚胸针,鹭兰形状的胸针。
  这一看就是给女人的东西。
  赵乔安突然想起了那一晚在千禧年号上,那个从潘树生房间里走出来的女人。
  她的身上披着许斯年的大衣,前台也说他是来捉/奸的。
  所以这枚胸针是为她准备的是吗?
  一股无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第44章 各玩各的   他能找女人她就能玩男人啊。……
  赵乔安拿着那枚胸针看了很久, 越看越生气。
  未婚妻生日当天跑去邮轮上捉别的女人的奸,还把给她买的胸针落在了自己这里。
  还有几年前他在海岛上抱着个孕妇上车,听说是送人生孩子去的。
  光她撞见的女人就有两个, 背地里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所以许斯年看起来一副禁欲又斯文的样子,其实也是个玩咖?
  虽然联姻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 可一想到他桃花满天睡过的女人无数, 赵乔安就气不打一处来。
  人渣、败类、大坏蛋!
  赵乔安在心里问候了许斯年的十八代祖宗,末了才察觉到不对。
  她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他跟她本没有关系,不过是一纸婚约勉强绑在一起的两个人罢了。当初相亲的时候她还主动提出婚后各玩各的。他能找女人她就能玩男人啊。
  有什么可不开心的。
  赵乔安想到这里心情略好了几分,随手把胸针扔进了抽屉里。然后便开始上网查各种小鲜肉的裸/照。
  这个胸肌发达, 那个脸蛋好看,还有一个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巴掌大的小裤裤下, 看得赵乔安面红耳赤。
  她边看边兴致勃勃地做起了宠幸计划书, 甚至都想给他们一人做一个绿头牌,每天翻着玩。结果突然想起自己现在银行卡里空空如也的可怜窘境,瞬间泄气。
  说好了各玩各的,结果许斯年依旧有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怜她却是一贫如洗连请小哥哥喝咖啡的钱都没有。
  还玩什么玩, 不玩了!
  赵乔安气得扔开手机躺到床上,对着天花板开始痛数许斯年的种种恶行。骂着骂着心里痛快了不少, 慢慢地竟睡了过去。
  三楼,许斯年正指挥孙伯和兰姨给赵乔安收拾房间, 突然手机的某个搜索软件框里跳出了不堪入止的提示词。
  点进去一看全是各种半裸小鲜肉,身材一看就是P的, 那脸更是假的不能看。
  许斯年不由蹙眉?
  家里一共四个人,两个正在干活,而他对同性也不感兴趣。所以同一个wifi下面只剩赵乔安一个人在搜东西。
  所以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不是在收拾东西, 而是上网在裸/男的海洋中欢快地遨游?
  联想到她当初以为自己是牛/郎的乌龙,许斯年不由失笑。
  想不到赵乔安是那样的女人,失忆的时候清纯得跟什么似的,一旦恢复记忆便这么玩得开。
  没关系,她喜欢玩他就陪她玩,成年人玩得开一点更好,这样他下手的时候会更没有负担也更得心应手。
  楼下睡得迷迷糊糊的赵乔安做了个梦,梦里有一头大怪兽露出一嘴獠牙向她扑了过来,吓得她瞬间从梦中惊醒。
  醒来后仔细回忆了一番,才发觉那猛兽竟有个一张人脸,跟许斯年一模一样。
  她不禁又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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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伯和兰姨很快收拾好了三楼的套房,把赵乔安在一楼房间的东西全都搬了上去。
  赵乔安本来不想搬,结果上楼一看立马又改变了主意。
  她毕竟做了二十年的公主,自然享受惯了。之前是没办法不得不缩在那个小房间里,眼下有整个套间供她享用,她如何拒绝得了,立马欢欢喜喜住了进去。
  那一夜赵乔安睡得不错,梦里也没有了大怪兽,有的只是满院的鲜花与暖融融的阳光。
  原本一切都很美好,偏偏快到早上的时候梦里突然出现了许斯年和另一个女人的画面。他们搂在在一起尽情地拥吻,而赵乔安就站在十米开外的树后看着两人亲热。
  因为隔得远看不清那女生的脸孔,但看身材和仪态也能猜到是个绝世大美人。许斯年好像特别喜欢她,抱着她吻了好久好久,气得赵乔安直接从梦中醒来,抬手一擦才发现眼角居然有泪痕。
  干嘛要伤心难过,联姻就是这样的啊,各自都有喜欢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她并没有喜欢的人许斯年却有,还那么那么地喜欢,赵乔安就觉得自己很亏,亏得她恨不得再次放声大哭。
  没精打采地吃过早饭,赵乔安由司机送去了Z大上课。
  班里的同学都不知道赵乔安这半年来失忆又恢复记忆的神奇经历,依旧和平日一样与她相处。中午卢雪约赵乔安一起去吃饭,挽着她离开教室的时候,赵乔安总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奇怪。
  尤其是走过隔壁班门前时,脸上那羞涩的表情怎么都掩饰不住。
  赵乔安立马就明白过来:“你是不是恋爱了?”
  “没有,别胡说。”
  卢雪推了她一把,脸红得愈发厉害了。赵乔安看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笑道:“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谈就谈呗。”
  “没谈,他刚表白。”
  “那你答应了吗?”
  卢雪摇摇头,嘴里说着自己只想好好学习不想恋爱的鬼话,眼里却是藏不住地欢喜。
  赵乔安长叹一声:“装什么装,喜欢就谈呗,又不犯法。上学时候不谈一场纯纯的恋爱,难道毕业以后再谈吗?”
  她当年就是抱着这个想法答应了申皓宇的追求,没成想千挑万选捡了个极品渣男,把本该最甜蜜美好的初恋生生给葬送了。
  这之后她就再没有过那样的心境了,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交易,包括她的感情。
  有时候她也会想,是就这么安安稳稳地嫁个有钱却不爱的男人过一辈子,还是挑一个两心相悦的普通男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似乎每个选择都很有吸引力,却都不够完美。
  爱情和面包,终究是不能兼得的。
  赵乔安看着身边刚陷入甜蜜感情的卢雪,突然有点羡慕她。她自己的初恋be了,即将要嫁的男人又喜欢别的女人。从前她明明觉得无所谓的,任许斯年喜欢谁她都不会介意。
  可不知为什么,这次恢复记忆后她就变了,变得小气巴拉斤斤计较,变得蛮不讲理占有欲还极强。
  哪怕那个男人她不喜欢她也不想跟别人分享。她希望他跟普通的丈夫一样,每天按时上下班,回到家后给自己洗衣服做饭,和她一起看剧追综艺,到了周末就一起出去玩。
  为什么她会突然渴望起平凡夫妻间的相处模式,这根本不是她会过的人生不是吗?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生来就是为家族利益而活的,做什么事情都应该利益为先才是。
  感情是最不值钱也是最容易被舍弃的东西,为什么她偏偏有了那种荒唐的念头。
  一想到许斯年爱的不是她,赵乔安甚至起了毁婚的念头。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也太不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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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乔安一整天都在说服自己不要做傻事,现在她就是个穷光蛋,不死死巴着许斯年这棵大树会过得很惨。
  至于爱不爱的管他呢,他想爱谁就爱谁吧,那些豪门太太不都是这么过每一天的吗?习惯早上起来丈夫不睡在身边,甚至一夜未归。习惯自己吃饭逛街跟朋友打牌购物,偶尔跟丈夫通个电话也不过说些家族事宜。
  只有出席正式场合时才会难得合体,即便这样小三小四都有可能随时跳出来在她们面前张牙舞爪恶心人。
  而她们非但不会动怒,还会优雅端庄地无视那些女人,必要的时候也会出手替丈夫打扫战场,帮他们把玩腻了的女人打发走。
  赵乔安对这种生活十分熟悉,概因碰到过许多这样的阿姨。可现在轮到她自己过这种日子了,她竟有了逃跑的冲动。
  这样不好,非常不好,想想许斯年的豪宅,想想他的千禧年号,还有寰宇集团那高到望不见顶的摩天大楼。
  哪一样都很吸引人啊。
  赵乔安拼命用这些东西麻痹自己说服自己,等到晚上回家时已勉强能用一颗平常心去面对许斯年。
  两人照例一起吃了晚饭,只是今天赵乔安似乎没什么胃口,吃得很慢也很少。一碗饭只扒拉了几口就推说饱了,不等许斯年开口叫她便一个人上楼去了。
  许斯年有点奇怪,打电话给刘师傅问了问情况:“今天赵乔安是不是见了谁?她回来的也比平时晚。”
  刘师傅就道:“倒是没有见谁。不过赵小姐本来是想去医院看望赵总的,结果医院离得太远下班路上又堵,赵小姐怕回来太晚最后还是取消了这个行程。可能因为这样有点不高兴吧。”
  “知道了。”
  许斯年搁下电话查了下地图,发现普宁美合跟Z大确实距离不近,离西山公馆就更远了,几乎要横跨整个羊城,对赵乔安来说去探病确实十分不便。
  想到这里他给蒋雍打了个电话,问起了他家疗养院的事情。
  “你要给你准岳父办转院?”蒋雍在电话那头咋咋呼呼,“没问题啊,你家附近就有一片去年新造的,设施人员都是最顶尖的,我给挑个最大最好的别墅,配全套专家教授和顶级护理,你就放心吧,保管你家老丈人没两天就醒过来。不过说不定住得太舒服,醒来后都不想出院,天天跟小护士调情逗乐。”
  许斯年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不是每个男人都跟你一样没节操。”
  “我怎么没节操了,我现在除了上班都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天天守着老婆孩子,这还不算有节操?当然跟您许总不能比,你家小赵也特殊嘛。”
  说到这里蒋雍发出一连串得意的笑来,还没笑够就听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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