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谁呀——青柠小薯
时间:2021-07-10 09:35:41

  然而,还没能好好欣赏凌影帝的演技,手机就响了,詹星鹭打开看了眼。
  时砚:【开一下位置共享。】
  詹星鹭:【?】
  时砚:【乖,开一下。】
  詹星鹭顿了顿,虽心有疑惑,但还是打开了。
  两秒后,时砚加入了共享位置。
  位置显示他也在月鹭湖。
  詹星鹭怔了一下,又随即反应了过来,起身准备下楼,顿了顿,看向凌影帝。
  本来想喊他的名字,可她看了眼那个女孩,不想为凌川增添不必要的误会,便喊了声:“哥。”
  凌川回头看向她。
  詹星鹭:“我出去一趟,有事电话联系。”
  毕竟是他带过来的,凌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管她,便转身朝她走了过来,“怎么了?”
  詹星鹭轻轻弯了弯唇,“我男朋友刚好在这附近。”
  她有男朋友了?
  他记得,他这个小表妹和那只小垂耳兔同岁……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回头看了眼那只小懒兔,她正好一边吃蛋糕一边抬眼朝他看过来,视线相接,她猛地移开了视线,活脱脱就是一只受惊的小垂耳兔,小叉子上的蛋糕还没来得及移动,奶油蹭到了脸上……
  凌川的眼底划过零星笑意,回头对詹星鹭说:“去吧,有事给我电话。”
  詹星鹭点了点头,便下楼出了咖啡厅。
  -
  看着时砚的头像在地图上越来越近,詹星鹭的心跳也跟着加速,暖流一阵阵的涌向心间,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惊喜,她大约有些明白了她去找他时突然出现,他是什么心情了。
  地图上的两个头像近在咫尺,詹星鹭缓缓抬头。
  天空很蓝,阳光很好,他站在她正前方的不远处,含笑的眉眼温和又清朗,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轻轻歪了一下头,朝她张开了双臂。
  詹星鹭轻抿的唇角往上翘起,没有任何迟疑的朝他跑了过去,扑进他怀里。
  被他身上浅淡的柚木味道笼罩,詹星鹭心里满满的,小脸埋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嘴角上扬,“你怎么来了?”
  时砚低头,用下颌蹭了蹭她的头发,“在镜湖待得无聊,听说梧城梅园的梅花开得很好,我来赏梅。”
  詹星鹭仰头看他,“是么。”
  她的语调清淡平和,仰头看他的时候却昂了昂小下巴,下抿的嘴角带起略微嘟起的嘴唇,一脸的小傲娇。
  他从她带着小傲娇的清冷目光中读出了另外一句话——“再给你一次机会!”
  时砚忍了忍笑意,接受了这次机会,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不是。”
  “哦?”詹星鹭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是因为什么?”
  时砚轻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想你了。”
  詹星鹭的嘴角往上翘了一下又拉平,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时砚弯唇,“今天上午。”
  “那你不早点告诉我。”詹星鹭顿了一下,抬眼睨他,“该不会真是来看梅花的吧?”
  时砚轻笑出声,“你傻不傻?”
  “我是来看小白鹭的。”他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只是你和长辈们在一起,我不想你因为我特意跑出来,让你为难。”
  詹星鹭安静的看着他,“那你就等着了?如果我没有和凌川单独出来玩呢?”
  他笑,“这不是出来了。”
  詹星鹭抿了下唇角,嘀咕说:“我看你才傻。”
  时砚笑了下,没说话。
  两人没回咖啡厅,手牵手在湖边闲逛。
  -
  天色渐晚,湖边的风也越来越大,时砚和詹星鹭准备去吃晚饭,便回了车里。
  时砚这次来梧城,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其实,他满18岁时就抽空去考了驾照,只是平时不怎么开。
  刚坐上车,时砚忽然倾身靠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低头轻咬她的唇。
  詹星鹭的手指动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他忽然又放开了她,薄唇划过她柔软的脸颊,又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
  耳垂很敏感,詹星鹭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半边身子都起了颤栗。
  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以后乖一点。”
  詹星鹭:“……?”
  什么乖一点?
  这几天的事情在詹星鹭的脑海中极快的闪过……
  哦……
  他是指她故意喊“凌川哥哥”的事情……
  詹星鹭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唇,“都过去整整两天了你还记着呢。”
  他“嗯”了一声,表情很理所当然。
  如果她这么喊别的男生,他吃醋她能理解,可凌川和她有血缘关系啊。
  詹星鹭瞅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这么介意那个称呼?”
  她的声音不是属于很甜的类型,有点清冷,音质很干净,“哥哥”这两字从她口中出来,清清淡淡的,可他却觉得好听到了极致。
  他就是听不了她这么喊别人。
  时砚稍顿,“你也这么喊过我你记得吗?”
  在久远的记忆中,好像是有过这么一回事……
  詹星鹭哽了哽,“嗯”了一声。
  时砚轻啄了下她的唇,“喊过我了就是专属于我的,不许这么喊其他任何人。”
  詹星鹭:“……”
  她不说话,时砚又轻咬了下她的唇,“听到了吗?”
  “……”
  詹星鹭抿了抿唇角,“你该庆幸我没有亲哥。”
  时砚笑了下,没接话,直接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一记热烈又绵长的吻结束,两人才想起来之前要去吃晚饭,詹星鹭便给凌川发了条信息。
  凌川说他也要和朋友一起吃饭,问她要不要一起。
  詹星鹭把手机递到时砚面前,询问他的意愿。
  时砚勾了勾唇:“可以啊。”
  詹星鹭:“……”
  时砚笑了下,捏了捏她的脸,语调散漫的开玩笑:“放心,打不起来。”
  詹星鹭的嘴角扯出一个没有感情弧度,“放心,你打架的时候我肯定给你加油。”
  时砚笑,眉眼弯起的弧度宠溺又纵容,揉了揉她的脑袋,便把车开了出去。
  詹星鹭和凌川约好了餐厅,便没回咖啡厅,两人直接去了餐厅。
  下车时,凌川也正好到餐厅门口。
  和他一起的不是咖啡厅的那三个人,是另外一个男生。
  简单的寒暄和介绍,詹星鹭知道了那个男孩叫许嘉言。
  时砚和凌川从小就听过很多次对方的名字,虽然没见过面,但对对方也有一定的了解,不过倒也没有什么终于见面了的情绪,只冲对方略略点了点头。
  凌川虽然知道詹星鹭谈恋爱了,但没想到恋爱的对象是时砚,心里诧异的同时,冲詹星鹭偏了偏头,开口意思了一句:“这就是你以前经常和我说的时砚?”
  詹星鹭:“……?
  她什么时候经常和他说时砚了,她和他都没怎么交流过好吧?
  额……不过她确实也不记得了小时候她有没有在他面前无意间提到过时砚……
  詹星鹭哽了哽,看了凌川一眼,眼神示意他少说话,但凌川没看她……
  时砚眸光微动,偏头看了眼詹星鹭,嘴角的笑意柔软,看向凌川时,又换成了一贯的谦和疏淡,“老师和师母也常提起你。”
  詹星鹭原以为尴尬又客套的寒暄到此就结束了,没想到时砚好像很有兴趣似的,又问凌川:“以前星鹭常说我什么?”
  凌川还真不是随口一说,他对那个场景是真的印象深刻,在那之前,他还真没遇到过不想和他玩的小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小小年纪的他有错觉,他还觉得这个小朋友好像还有点嫌弃他。
  他对围棋没什么兴趣,只是每次姑父和姑妈过来,没事的时候,会教一教他,他也算会一点。
  后来和詹星鹭下了一盘,他惨败。
  凌川看了眼詹星鹭,轻轻扯唇,语调散漫的说:“星鹭说,她家里的那个时砚哥哥才是最厉害的哥哥,不想和我玩,想回家找时砚哥哥玩。”
  詹星鹭:“……”
  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严重怀疑凌川就是编的!
  “是吗。”时砚偏头看向詹星鹭,眼底的笑意深浓。
  她不是!就算她心里觉得他最厉害,她也不能明晃晃的说出来!
  不过,她那时候那么小,该不会……
  詹星鹭哽了哽,抬眼看向凌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的联想思维能力很强,有做小说家的潜质。”
  凌川:“……?”
  联想思维能力?她的意思是他在编故事?
  不是,这就是所谓的恼羞成怒吧?
  好吧,那确实是他错了,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凌川耸了耸肩,妥协。
  詹星鹭偏头看了眼时砚。
  时砚自然知道她被人拆穿了不开心,这会儿正炸毛呢,要哄着才行,他笑了下,揉了揉她的脑袋,很真诚的说:“星鹭说的都对。”
  凌川:“……”
  许嘉言:“……”
  许嘉言用手肘捅了下凌川,给了他一个“学学,你要是这样早脱单了”的眼神。
  凌川:“……”
  詹星鹭弯了弯唇,把菜单推到凌川面前,“凌川哥哥点吧。”
  凌川也没客气,接过菜单便看了起来。
  时砚:“……”
  他悄悄拉住詹星鹭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在上面写了三个字——“你等着。”
  詹星鹭抽出手,回了他一个“你敢?”的眼神。
  时砚挑了挑眉,悄声对她说:“等回了明城……”
  有人在场,两人也不敢太腻歪,詹星鹭睨了他一眼便没再说话。
  这顿饭也安安稳稳的结束了。
  -
  第二天,詹良畴突然有事,原本打算在梧城多住几天的一家三口就提前回了康城。
  时砚便也回了康城。
  寒假说慢很慢,说快也过得很快,一眨眼,到了开学的日期。
  詹星鹭返校,时砚有也陪她去了明城。
  新学期正式开学,新一季的某某杯世界职业围棋公开赛也在明城拉开序幕。
 
 
第五十三章 
  开学有些忙,詹星鹭没有看世界职业围棋公开赛的比赛直播,一直到决赛三番棋才看视频回顾。
  时砚的状态一直都很稳定,一路赢到了三番棋,顺利拿了冠军。
  比赛结束,两人通电话。
  当天是周六,詹星鹭正在桃源水岸鼓捣那只烤箱,顺口说了句:“恭喜啊,时砚九段。”
  时砚勾了勾唇:“那…有没有奖励?”
  詹星鹭笑了声,“你想要什么奖励?”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他压低了的声音,像是纯情少年在和暗恋的小女生说悄悄话,但话语的内容却相当虎狼……
  他说:“要你。”
  詹星鹭手中的动作稍顿,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红晕蔓延至脸颊,整个人像颗熟透了的红苹果。
  她抿了下唇角,丢下句,“什么都敢想!”便挂断了电话。
  时砚看着恢复成通话列表的手机屏幕,轻笑了声,她又害羞了,真可爱。
  他收起手机后便直接离开会场回了桃源水岸,生怕回去晚了人就跑了。
  -
  时砚回到桃源水岸时,詹星鹭正拿包换鞋准备出门。
  视线相接,两人都顿了一下。
  还是时砚先反应过来,直接把她压在门后,“想跑?”
  “……”
  “你这台词有点像非法|囚|禁的变态。”詹星鹭安静冷漠脸,抬眼睨他。
  “……”
  时砚无奈的笑了下,轻吐了口气,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去哪?”
  詹星鹭:“超市。”
  时砚明显不相信,总觉得她是害羞了要跑,又问她:“去超市干什么?”
  詹星鹭顿了顿,问他:“你就没闻到什么味道吗?”
  时砚低头,鼻尖凑近她的耳侧脖颈,一路向下,伏在了她颈窝,低声:“你的味道,甜甜的……”
  ?
  詹星鹭眨了一下眼睛,忽然感觉到脖子上落下了软软的触感,紧接着是薄唇张合,轻轻啃噬……
  带着棋茧的修长手指挑开了她领口的衣扣,细细密密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的锁骨上……
  他比赛刚结束,西装还没来得及换下,此刻把她压在门上,就很像……衣冠禽兽!
  他的手已经从她衣摆探了进去,一路往上,单手解开了她身后的衣扣,詹星鹭紧紧攥住他腰侧的衣服,出声提醒他:“时砚……”
  她从来都不拒绝和他亲密接触,但是对那件事,她还没准备好,他知道的。
  时砚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别怕,不动你……”
  詹星鹭咬了咬唇,“你没闻到烧焦的味道吗?”
  “嗯?”他稍顿,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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