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们都非我不可——的卢
时间:2021-07-10 09:52:11

  岑宝儿诚实点头。
  岑越泽勾唇轻笑,“上周还说她坏,这就肯叫她一声姐姐了?”
  小朋友也要面子的,扭扭捏捏的害臊了,“你寡我。”
  “想吃是吧?”
  小朋友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老老实实点头。
  “想吃就听我的话。”
  “好。”
  岑越泽穿了件黑色羊绒大衣,显得身材修长,他领着岑宝儿到了陆茴的房间门口,“嘴巴甜一点,叫姐姐呢,不如叫婶婶亲密,懂吗?”
  岑宝儿摇头说不懂,“可是她不是我的婶婶呀。”
  岑越泽嘴里吐出个冷漠的呵字,而后说:“现在不是,不代表以后不是,知道吗?”
  岑宝儿似懂非懂,“哦。”
  有好吃的就行,他叫什么都可以。
  “嘴巴甜一点,眼神可怜一点,你会的吧?”
  “哦,好像会。”
  岑越泽叮嘱完,就用眼神示意他按门铃。岑宝儿伸出胖手按了响门铃,陆茴刚做完面膜,正在研究导演组发来的台本,听见门铃声就去开了门。
  一大一小立在门口。
  岑宝儿努力挤眼泪,一时挤不出来,他说:“婶婶,我想吃饭饭。”
  陆茴:“……”
  她的脑瓜子嗡嗡的响,“我不是你婶婶。”
  岑宝儿当即就要把岑越泽给卖了,“我小叔叔说……”你是。
  岑越泽捂住他的嘴,见缝插针从门缝里挤进去,“孩子饿了,你这里有吃的没?”
  陆茴一言难尽看着他,“我帮你们叫外卖。”
  岑越泽说:“叫了,很难吃。”
  陆茴收起手机,“所以?”
  岑越泽厚颜无耻:“他就想吃你做的。”
  陆茴看了看岑越泽坦坦荡荡的表情,又看了看小朋友可怜兮兮要哭的脸,“我没食材。”
  岑越泽说:“冰箱里都有。”
  五星级套房,冰箱里还是备了一些简餐的。
  岑越泽的本意也不是使唤她,他说:“我帮你打下手。”
  陆茴深表怀疑,“你不会把厨房都给烧了吗?”
  “倒也没有如此夸张。”岑越泽给自己一通吹逼,“我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也是下过厨做过饭的。”
  虽然仅仅只有一次。
  但至少也做过。
  陆茴去翻了翻冰箱,找到一盒还在保质期内的意面,她叹气,说:“我给他煮完意面吧。”
  岑越泽在她下厨的时候往厨房里钻,搞得岑宝儿也想看。
  陆茴说:“你俩能出去等着吗?”
  岑越泽把岑宝儿抱到客厅,强制让他呆在沙发上看奥特曼,“给我坐着。”
  他去而复返,“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陆茴的脸色略有不自然,掩耳盗铃似的往边上躲了躲,“你什么都不做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这话稍稍有些伤人了。”厨房里的光线不是很好,暖黄色的光均匀落在她的侧脸,岑越泽情不自禁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滑动喉结吞咽口水,偏过视线,他故作淡定地说:“我还是有点用的。”
  陆茴哦了哦,水开后问:“你要吃吗?”
  “吃吧。”
  “那我全下了。”
  “好。”
  意面煮起来也不麻烦,按说味道也就是那个味道,但岑越泽却跟中了邪一样感觉她做出来的这份就是不同,闻起来都很香。
  煮好意面,岑宝儿一刻都坐不住,从沙发上蹦起来,胖手里紧紧握着一双筷子,迫不及待要开吃。
  动筷子之前岑宝儿还在当有礼貌的小孩子,她说:“谢谢婶婶。”
  岑越泽忍俊不禁,侄子没白养。
  陆茴大无语,“我是姐姐。”
  “好的婶婶。”
  她死了。
  岑越泽低头抿唇偷笑,嘴角的浅笑稍纵即逝,陆茴眼尖捕捉到他的笑容,问:“你笑什么?”
  岑越泽抬起好看的脸,死不承认:“我没有笑,没控制嘴角罢了。”
  陆茴看在早上那句有点良心的生日快乐便没有继续和他计较,“吃完就滚。”
  岑越泽一本正经谴责她,“你怎么能在小孩子面前说这种不文明用语呢?”
  陆茴对他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种:“请你吃完就离开,大爷。”
  房门附近尖锐的门铃声又在此刻响了起来,陆茴起身就被岑越泽按了回去,男人原本的笑意逐渐冷却凝固,阴阳怪气地问:“这么早还有谁来找你啊。”
  陆茴被他这种捉奸的语气惊诧到,他这么生气干什么!!!
  岑越泽帮她开了门,两个男人对视的瞬间都愣了愣。
  余满东眼睛里血丝多的数不清,发了一晚上的疯才慢慢平静,此刻又是怒火中烧,他连装都懒得装:“滚开。”
  岑越泽手臂撑着房门,死死挡住他的路,“怎么说话的呢?”
  他指了指餐桌上的一大一小,“打扰到我们一家三口了,懂吗?”
  他呸了声,吊儿郎当又欠揍:“什么东西,真扫兴。”
 
 
第53章 不分伯仲
  岑越泽眉眼瞧着冷冷的, 眼里藏着锋利的锐气,无敌嚣张。
  余满东看见男人这张脸都是厌恶至极的,想到上次的事情手都在发抖。他的眼睛顺着岑越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深呼吸几口, “我是来找她的,不是来找你的。”
  岑越泽怎么就那么看他不顺眼呢?嘴角一勾, 懒懒散散的笑起来, “我岑某人还愿意给你开门见见你, 换了她你看给不给开门, 所以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 她不想听。”
  余满东拄着拐杖, 抬眼看他,气急而笑, 他问:“你很得意?”
  岑越泽撑着门,“还可以, 热恋期确实感觉很不错。”
  余满东探究的目光越过他冷静落在陆茴身上,她身边坐着个小男孩, 白白的胖胖的, 五官生的很讨巧, 和眼前的男人有几分相似。
  余满东知道自己不该多想,但是他控制不住就是要胡思乱想,脑仁想的突突疼。
  他知道陆茴没有孩子。但是这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吃早饭的样子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狠,今天陪在她身边吃早饭的人会不会就变成他。
  他和她的孩子也一定不会比这个小男孩差。
  余满东也不介意站在门口和陆茴说话,他垂眸淡道:“我想通一些事情。”
  她之前是不是真的爱他,已经不那么重要。他那颗自以为是的真心也可以交给她玩弄。
  陆茴低头吃面,摆在台面上就是什么都不想听。
  余满东喉咙里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岑越泽堵了回去, “瞎了吗?人不想听。”
  余满东嗯了声,“我知道。”
  岑越泽的手把持着门,作势要把房门关上,“不走?”
  他很客气,还没用滚字。
  余满东的视线从一而终都停在陆茴的脸上。
  某些他用惯了的仗势欺人的手段,在这个世界忽然就不管用了。既然强人所难没有用,他也可以退而求其次,用她喜欢的温和方式,在一些细节中重修旧好。
  余满东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急于求成,不然只会把人越推越远,得徐徐图之。
  余满东说:“来日方长,我先走了。”
  岑越泽冷笑了一声,卷起袖口露出一截精瘦的手臂,用力关上房门。
  他回到餐厅,若无其事继续吃意面。也没问再问她和余满东的纠葛。
  岑越泽吃完面可能是看她心情好,主动揽起收拾残局的活儿,一边指挥岑宝儿把自己的碗筷丢到洗碗机里,一边伸出金贵的手擦干净桌面。
  干完活,他好像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伸长了腿,大方恣意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还用她的抱枕垫着后腰,懒洋洋像个祖宗半躺在沙发上,“你说余满东这老东西刚才是要跟你说什么?”
  陆茴低着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岑越泽打开了电视,大有要在这里再待一下午的架势。
  陆茴挪动屁股坐到角落,“你怎么还不滚?”
  岑越泽登时就没那么高兴,“吃饱了,休息。”
  他忽然间又说:“看样子他应该不是来祝你生日快乐的,手里也没提礼物,连你生日都记不住,这种男人还是算了吧,没我一半优秀。”
  陆茴扶额,“你俩不分伯仲。”
  岑越泽斜眼扫她,“我得罪你了?平白侮辱我。”
  他比余满东年轻,长相也不逊色于他,各方面也都算优秀,不至于这么埋汰人。
  酒店套房自带落地窗,临近中午,刺眼的阳光有力穿透玻璃,照亮整间屋子。
  岑宝儿刚才跟在叔叔屁股后爬上了沙发,吃饱了就睡。
  岑越泽嫌弃的挪开他的脚丫子,又在他身上扔了毯子。
  陆茴发现岑越泽最近两天像缠上她了。她无所适从,“岑越泽,没看见孩子饿了,你抱他回去睡觉吧。”
  “你赶我?”岑越泽毫无心理负担挟恩要报,“你求我收留你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
  陆茴被怼的愣住,她解释说:“睡沙发不舒服,还是让孩子睡床吧。”
  岑越泽漫不经心地笑了下,“男孩贱养,睡地上都成。”
  “……”
  就岑宝儿他也好意思说得出口是贱养!行吧,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岑越泽这种不要脸皮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了。
  陆茴给自己洗脑,也不是没有共处一室过,没什么好介意的。但是她的心跳的确实过于快了,整个人的状态也不一样。
  脑子乱糟糟的,各种不自在。
  陆茴用双手捂着温热的脸颊,眼睛珠子努力瞪大直盯着电视机,她说:“换个台。”
  岑越泽在这种小事上充分尊重她的意见,“哪个频道?”
  “新闻频道。”
  “好。”
  两人和谐坐在一起看起午间新闻,并且时不时对看见的新闻发出自己的见解。
  眨眼就过去了半个小时,陆茴被斜照进来的太阳晒的暖烘烘不想动。
  岑越泽也跟丢了骨头一样瘫在沙发上,眯着眼看不出睡没睡,他打了个哈欠,用脚轻轻踢了踢她的小腿,理所当然指挥她,“给我倒杯水,我想喝水。”
  陆茴毫不示弱,穿着睡眠袜的脚丫子朝他的腿上蹬了过去,翻了个白眼说:“滚,自己去倒。”
  岑越泽站起来伸懒腰,穿好脚上半掉下来的黑色船袜,脾气出乎意料变好了,“你喝吗?”
  “喝。”陆茴说:“我要冰水。”
  暖冬的太阳晒的人犯困犯懒,屋里的暖气又开的足,她这会儿就想喝点冰水。
  岑越泽端着两杯冰水放在茶几上,她一口气喝了半杯,突如其来的冰冷让她直打哆嗦,但又觉得很爽。
  喝完水,她抬头的瞬间瞥见时钟,又问:“请问您什么时候离开呢?”
  岑越泽:“你的桥是现拆现卖的吧。”
  “十二点了,你是想捞个下午茶再走吗?”
  岑越泽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眼珠子的颜色在光线的折射下特别像透明色的琉璃,漂亮又精致,很难让人起抵抗之心,非常的蛊惑。
  他意味深长地问:“这么着急赶我走,是不是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
  “和爱慕的人独处,情难自禁。”
  “呵,我笑了。”
  岑越泽和她开个玩笑,却见她真的红了耳朵,小姑娘的耳朵肉乎乎的看着就很软,像熟透了红樱桃,还挺可爱。
  他轻声道:“你耳朵红了。”
  陆茴条件反射用手去摸耳朵,“是太阳晒的。”
  “哦。”岑越泽低头抿唇轻笑,悠悠道:“今儿太阳确实很烈。”
  陆茴这一仗是又败了。她给自己的嘴巴上了拉链,在岑越泽不打算主动滚之前就不和他说话了。免得又被气到。
  她现在在岑越泽心里应该就是狂热爱慕者的形象。
  午间新闻频道播放广告之时,岑越泽终于想起来他应该滚蛋了。
  于是用不怎么温和的方式叫醒了睡的比猪还熟的岑宝儿。
  小朋友擦了擦做梦时嘴角流出的口水,奶声奶气:“小叔,是又要吃饭了吗?”
  “不是。”岑越泽告诉他:“是我们该滚蛋了。”
  陆茴装听不出他的嘲讽。
  岑宝儿抱着男人的小腿,眼皮没多久又耷拉下去。
  岑越泽提起他的衣领抱在怀中,“别睡了,回自己屋写作业去。”
  岑宝儿万分不情愿,但他反抗不了小叔叔的强权。
  陆茴说:“等一下。”
  岑越泽转过身,逆光站着也挡不住那张精致漂亮的容颜,他扬眉,“?”
  眉眼里是典型的“看吧我就知道你要挽留我”之类稍许得意的神情。
  陆茴挤出一抹假笑,和他客气商量,“你出去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让别人看见了。”
  “……”
  岑越泽嘴边的笑容越看越冷,“我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人吗?”
  她摇头。
  小老鼠多可爱啊,他怎么能自比老鼠呢。
  岑越泽又问:“那我是你的奸夫,还得鬼鬼祟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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