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绣绣的事迹,确实是让孩子们,特别是女孩子们,都佩服的。
创造自我价值的女性,在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白绣绣只是淡淡一笑,“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那就是为国家做贡献了,做什么事情,不分意义大小,每个人都是在为了国家更好而努力。”
看着白绣绣,袁锡元突然想到了苏明媚。
当初的苏明媚,这么不喜欢白绣绣,或许就是因为觉得她,跟自己太不一样。
对于自己不一样的人,总是会有所排斥。
袁锡元收回了思绪,告别了白绣绣就回了家去。
到家后,就把白绣绣让她去学校里做老师的事情,和袁雯说了说,他道:“你舅妈想你去帮她,这国医馆你也是知道的,不收孩子们的学费,来的都还是无父无母的孤苦孩子,现在学校里缺老师,你与其去乡下做支教,不如去培养这一批未来国家的栋梁之材的好。”
白绣绣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现在知道白绣绣是想要培养国医出来,自然知道这些孩子,将来对国家的贡献,一定不会少。
袁雯纠结了许久。
而袁锡元又在那道:“雯雯,爸爸不放心你在乡下。”
父之爱之深沉。
袁雯最后还是决定留在了国医馆。
国医药馆的商标,这事情先前白绣绣是去找的袁锡元帮忙,现在搞定了之后,白绣绣将制作好的药膏瓶子,贴上了商标,由王洪生负责贴标签价格贩卖。
一开业。
因为早有名气的关系,加上白绣绣还让王洪生去发了传单和小广告,立马就有了一大批人来买,有些药大家都是买过的,知道药效所在,到了下午,几乎是一售而空。
一天下来的营业额,就惊人的很。
华夏国医这个品牌,立马就打出去了名气。
而且南城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个品牌,是由白绣绣研制开发的,也是国医馆联名一块做的。
白绣绣的事迹引起了报刊的注意,潘丽梅年纪一大把了,还要被哄着出了山,去找白绣绣说这个事情。
两人算是好友见面了,潘丽梅笑着道:“这都好些年没见了吧,我都退休了,这帮兔崽子知道我和你认识,还要把我拉出来,让我来跟你说说情,接受一次采访。”
“其实也没什么好采访的,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要采访也得过段时间再说了。”白绣绣摇了摇头,道。
她最近忙着教学,忙着制药,还要治疗季平生的腿疾,根本就转不开身来。
前两天,苏望亭还打电话回来,说让她抽空看看房子,他一个人可不敢做主。
这没法,她事情就更多了,抽空的话,那只能抽周末过去了,还得叫李英不排专家号的日子来帮自己代代课,一来一去的,大部分的时间都耽搁在路上。
白绣绣再一次感慨,不说别的,现在的交通,确实是不太方便。
第一百一十一章
接受采访这种事情,那完全就是锦上添花的事情,等之后时间空闲下来了,可以考虑这些,现在就等等再说吧。
听到这话,潘丽梅笑了笑,“当初我看你,就觉得你是个有作为的,没想到这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日子好过了,你也不小了,倒还是和我刚认识你那会儿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那么的有干劲。”
一个人能够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一直这么坚持下去,坚持这么多年,光这一点,潘丽梅就是佩服的。
当初要不是白绣绣让自己不要管年纪,勇敢的去追求自己想要追求的,她也不会重新回到报社里,用实际能力证明了自己哪怕老了,也依旧可以做得很好。
老朋友在一块,就容易想到以前,白绣绣问道:“当初我也没想到,咱们之后会成为亲戚,琴琴现在和昌栋的日子过的也不错,在部队里待着清净。”
说起这个,潘丽梅道:“要不是我知道昌栋有你这么个姐姐,依照白家的情况,我是不乐意让琴琴嫁过去的,我也是吃过婆家亏的,知道有个好的婆家,对婚姻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加上昌栋又答应了我,不会让琴琴受委屈,我这才点了头的。”
白建国和林晓梅虽然闹腾,可是也不敢闹到部队里去,她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哪里舍得就这么给折腾的事业不行了,所以再怎么对儿媳妇不满,这天高皇帝远的,日子过的也算太平。
一年就回去那么一趟。
有时候还不一定能回去。
白昌栋自己都不愿意回那个家,有时候觉得还不如到潘丽梅这里来,至少还能耳根子清净。
要不然带着潘琴琴回去,依照林晓梅那挑刺的毛病,肯定是觉得这不好,那也不好的。
到时候还是得让潘琴琴受委屈。
因此,是能不回去就不回去。
现在白建国和林晓梅这年纪大了,就很羡慕人家能享受子孙福,对着白绣绣生的几个孩子,林晓梅两个都和蔼多了。
还叫白绣绣多带孩子回去玩玩。
知道这事情后的苏望亭,还记着上一回治病救人那会儿,白绣绣忙到晕过去为止,想要回家休息,林晓梅和白建国却是拦在了门外,不让他们进去。
说起这事情,苏望亭到现在都无法忘记,“没什么好去的,当初她们这么对你,我们做到这份上仁至义尽了。”
以前的苏望亭对白家人可不是这个态度,这么多年下来,要不是对白家彻底失望,也不会是这么个反应。
白绣绣知道他还记着这些,安抚了一句,“都过去的事情了,我们现在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成,该给的钱给了,其余的量力而行。”
没办法,法律上就是如此。
她们还是要赡养老人。
只是能不回去受罪,就不回去受罪。
苏望亭嗯了一声,心里更多的是为白绣绣委屈。
白绣绣送走了潘丽梅之后,看了看时间,打算过段时间就启程去看房子。
两孩子在家,虽然年纪都不小,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临走前便交代了苏辞,“妈妈出门几天,家里就得靠你看着了。”
看到这两个人,盛家人可没有一个是有好脸色的,大姑插着腰就在那骂,“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来这里干什么,知不知道这里不是你们能随便来的,赶紧给老娘滚蛋!”
“快滚啊,我们盛家跟你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小姑也知道苏望亭和江家是分了家的,也知道当初苏望亭眼睛看不到,江家根本没有管过。
现在这样,无非是看盛家过得好了,知道苏望亭和白绣绣过得好了,才会有这样的心思过来。
江老太和陈翠花看着这么多人,只能灰溜溜的夹尾巴走人。
对方人多势众,再看盛家对他们的态度,就能知道就算见到了苏望亭和白绣绣,这态度也是不会改变的。
她的儿子真的是变了。
江老太不由恼恨起来了大房来,特别是陈翠花,当初她也是疼爱苏望亭的,要不是因为陈翠花一直在耳畔洗脑,说是苏望亭眼睛瞎了,这辈子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话,她也不会对苏望亭一点都不管了。
一门心思的就知道培养江行。
现在倒是好,没过几年的好日子,这江行就废了,好好的大学生培养出来,竟然找不到工作,在家里什么都做不了,就知道碍事。
想到这,江老太对着陈翠花就是一巴掌,她厉声道:“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当初要不是你说林芝好,当初要不是你不让我管着小陵,现在我家的日子至于这么差么!”
她连苏望亭的面都见不到。
足以可见,苏望亭有多恨她。
江老太现在倒是想起了,当初苏望亭对她多好了。
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巴掌,还有那劈头盖脸的骂,陈翠花这心里头也是憋着一口气呢,这几天看着儿子颓废,看着女儿离婚后在家阴阳怪气的,她也是难受的很,结果又被江老太打,还把什么责任都推倒了她的身上。
那篮子鸡蛋往旁边一放,陈翠花也恼了,直接就回了江老太一巴掌,她冷笑道:“你个老太婆,还真以为自己半点错都没有么,当初设计白绣绣跟小流氓睡的人是谁啊,盛家人这么厌恶你,不就是你干的那点缺德事么,关我什么事情,你休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
在这江家真是受够了,一直以来,从嫁到江家开始,陈翠花就受着江老太的压制,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点,她就拼了命的讨好江老太,这样才能在家里少做点,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也是各种的算计,这一切都怪江老太!
江老太被打蒙了,她还没想过儿媳妇会打自己,当即疯了一般就朝着陈翠花挥舞着巴掌,这陈翠花也不是好惹的,扭身就跟人打了起来。
这一打就到了双方都鼻青脸肿为止,才算是罢休。
江老太气急败坏回了家,就要让陈翠花滚出江家。
陈翠花脸上疼得厉害,可面上依旧冷笑,“我滚出去?这房子是我们家江行的,要滚也是你这个老太婆给我滚,赶紧给我滚回农村,在这里吃我的住我的,竟然还敢跟我摆谱?”
这两婆媳的矛盾是彻底落下了。
被这么指着鼻子骂,江老太这口气下不来,和江老爷子直接就回了农村,发誓再也不会管大房一家人。
至于陈翠花和江泉的日子也没多好过,江月和江行都不赚钱,家里没什么钱,加上林家动不动来闹腾,要拿回房子,陈翠花索性一咬牙,把这房子给卖了,灰溜溜的拿着钱又回了白云村。
回了农村的江老太,一直都被人嘲讽着,心里这口气是一直下不去,又看大房带着人回来了,这下可好,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没过多久,村子里出现了人,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江井和刘春霞么,江家二房的人,手里还牵着个小男孩。
到了江家,江老太一看小男孩,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对着刘春霞就是嘘寒问暖。
这几年刘春霞为了生儿子,吃了不少苦,第三胎其实是个女儿,她去医院查了性别知道后,就利落的打了,又抓紧时间怀了第四胎,好在这一胎终于是个儿子,她生了儿子后,又在外面过了几年,等孩子实在是得上户口了,这才回来的。
江老太看到孙子,就跟看到了希望一般,一门心思的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个孙子的上面。
苏望亭不会认她,江行已经废了,接下来就只能靠江冬给自己撑面子了。
家里的活,全都让陈翠花去做,至于刘春霞只负责带孩子就行。
江家又开始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只是可惜,风水轮流转,陈翠花和刘春霞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
年后,白绣绣和苏望亭去参加了叶序和章春妮的婚礼,两人看起来很幸福,白绣绣特意包了个大红包,也算是给自己这大孙子和大孙媳一些祝福了。
对于大孙媳这个称呼,章春妮非常的不喜欢,可没办法,谁让自己嫁给了叶序呢。
酒宴上。
白绣绣的地位和张秋梅是平起平坐的,因此两人自然是一桌的,张秋梅一边吃着,一边在那皱眉吐槽。
“小姐妹,这里做饭的厨师,实在是不怎么,东西都不是很好吃!”
白绣绣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你是想要吃我做的了吧。”
一听这话,张秋梅立即嘿嘿嘿的笑,“知我者小姐妹是也~”
她赶紧讨好似得,夹了一块肉放到了白绣绣的碗里,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姐妹你太瘦了,多吃点。”
白绣绣有些无语,正准备拿起那块红烧肉时,一股恶心的味道就上来了,她直接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想吐。
还是非常强烈的那种。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苏望亭赶紧拿了一杯水递了过去,“怎么了?不合胃口?”
“没……呕……”
这一次的欲望更强烈了,她顾不得还在酒宴上,直接就跑了出去。
看到这一下,张秋梅懵了,结结巴巴的开口,“该……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不怪张秋梅乱想,实在是那样子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