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和海胆头谈恋爱——白白木
时间:2021-07-12 09:46:14

  快要亲上的一瞬间,我手臂不受控制地弯起要抵住伏黑惠的肩膀,还没有使力,就被他另一只空出的手握住手腕一拉。
  唇上温热柔软。
  伏黑惠将我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愣神间,貌似后脑勺和腰间都多出一只手轻轻按住。
  和以前一样,只是贴贴,鼻息都互相感受。
  我亲着亲着就出神。
  手臂上伏黑惠咬过的濡湿感还没有消散,甚至现在有了痒意的错觉。
  我眨眨眼,搭在伏黑惠肩膀上的手臂悄悄动动,蹭了蹭。
  箍在腰上的手徒然加力,我唔一声下意识后仰,伏黑惠嘴没有松开,寻过去,更加近的距离,他的睫羽在我脸轻扫。
  后仰的姿势让我迫不得已揽住伏黑肩膀的手用力,稳住身子。
  喂喂喂……这种姿势很不好呼吸的啊!而且老腰要断了……
  单纯用鼻子呼吸有些难,我嘴巴不自觉张开一条缝,伏黑惠下意识挤进去,舌尖舔上我的虎牙。
  我们两人同时僵住。
  “咳。”我松开手,伏黑惠也立刻直起身子,看不出刚才急急拱人的样子,眼眸敛下,不只是眼尾绯红,耳朵的红都蔓延到脸上。
  唇线因为紧张,下撇得更厉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惹到他了。
  我终于不用折腰,舒坦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嗯……回去吧。”
  伏黑惠撇头捂住下半脸,“嗯……”
  *
  虽说定了清晨慢跑,但我并不觉得每天都会有伏黑惠跟着。
  [清绘:对吧,你也很忙的吧]
  [伏黑:最近还行,放心吧]
  [清绘:……]
  问题是,在别人的盯视下慢跑真是挑战我的极限。
  我绑紧鞋带,默默道:“……要不你也跑吧,这么站着也不是一回事。”
  清晨,站在公园台子上的伏黑惠正在喂鸽子,明明是低头的动作,我一停下他就跟头顶长眼睛似的抬头:“清绘,不要停下。继续。”
  我跑完起码去了半条命。
  全程伏黑惠就在那里慢悠悠喂鸽子,也许期间做了奇怪的手势但我没在意。
  绑紧鞋带以后,我站起来……没站起来,腿软了。
  伏黑惠洒下面包屑,站起来,走过来。
  我眼前的地面投下一片阴影,下一秒,手臂被拉起来,我顺势借力站起来。
  伏黑惠递给我一张纸:“身体太弱了。”
  我接过,擦擦脸上的汗水:“……这不是在锻炼么……”
  伏黑垂眸看我一眼,手扶住我小臂,开始走,我也跟着慢慢走,缓解酸软。
  结果走着走着,实在太累了,我忍不住整个人都压在伏黑惠的手臂上。
  我自己没发现,更何况伏黑惠像是这点重量不值一提似的,纹丝不动,我就更没自觉。
  我的脸肯定爆红,运动过后太热了。
  我气若游丝:“……太累了,最讨厌跑步了。”
  “……”伏黑惠瞥我一眼,要开口说什么。
  我一猜就是什么你多跑就不会累了之类的话,虽然是真理,但我现在不想听。
  于是我抢先道:“只能赞同我,不赞同就略过!”
  伏黑惠一顿,下巴线绷紧一瞬,盯我半晌,撇开眼:“讨厌就讨厌,我又不会说什么。”
  我:“……”错觉么,怎么有种他在委屈的感觉。
  我踌躇一会儿,果断换了个话题:“你们学校,都不急着上课的么?你赶过去得要很久吧。”
  伏黑惠淡淡道:“上午没课。”
  我:!!!
  我强行忍住羡慕的情绪,笑道:“……真好,为你高兴。”
  走了有二十分钟左右,我一屁股坐在公园长凳上,腿伸直,因为没人,我直接把双臂摊开放在背椅上:“啊,好累,为什么这么累。”
  伏黑惠站在我面前,似乎是思索一阵:“清绘,你真的体力不太行。”
  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我喉咙灌风难受,接过伏黑递给我的水杯,喝了口水,“嗯……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么…”
  伏黑惠把水杯拿回来扭紧盖子,放到一边。
  他坐到我旁边,蓝眸低垂:“腿伸过来。”
  ……这是又要按腿么。
  “……”我顿了顿,“要不你教我怎么按,我以后自己来按吧。”
  伏黑惠抬眸:“学了技巧,你有力气自己按么?马上上课了,没时间等你休息好。”
  “……”我一噎,在伏黑惠平静的目光中把腿伸过去,“谢了。”
  虽然因为上学穿的是校服短裙,但我穿了安全裤,没多注意。
  伏黑惠不知道,他沉默一瞬,手将上移的裙摆轻轻扯下去,再慢慢按,认真的神情。
  没再看白得晃眼的大腿,他按了一会儿停住。
  我累得趴在他肩膀上,脸上的肉挤得鼓起,“唔?是要脱了么?”
  白丝袜还穿着的。
  ……等等,上次的白丝袜他是不是没有还给我。
  我一顿,但我决定晚上回去用手机说,现在说又不能让伏黑惠回去拿。
  我没等他说话,就扒上大腿上的白丝边缘,要脱下去。
  伏黑惠立刻按住我的手腕。
  我疑惑抬头,伏黑没看我,看着地板,不自然道:“……不用,以后跑步别穿就行。”
  我放下手:“好叭。”
  他隔着白丝袜按,奇怪的感觉。
  我盯着他按的手,骨节分明,但十分有爆发力,我怀疑伏黑全力一按会不会把我的腿给折断。
  看着,视线逐渐模糊,靠在伏黑的肩膀上,本就起床起得早,现在我能马上入睡。
  不行,万一睡过去了。
  我想了想,开始聊天。
  我:“你们学数学学到哪儿了?”
  伏黑惠沉默一瞬。
  我没管他的回答:“我们学的好难,估计是班上好成绩的多,英语也是,和国中不太一样。”
  我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懒洋洋的:“而且,社团活动到现在都没有,我们不会解散吧。”
  “……说到底我至今都不知道我们社团是要干嘛的……咳。”
  “学校的咖喱饭超级难吃的……还不如三明治,三明治永远的神。”
  “……体测没过关,我感觉体育课老师都在重点关照我了……”
  伏黑惠不轻不重地按压,静静听着,我以为他没认真听,停了话头,结果他反问一句:“怎么重点关照的?”
  我一说这个就抱怨:“就是光盯住我,后面摸鱼的同学都不管的!……虽然知道是为我好啦,但是……”
  转脸,整个左脸颊都压在伏黑惠的肩膀校服上,闷闷道:“……玩躲避球都光打我也太不好了。”
  安静下来。
  我抬眸,伏黑惠的侧脸波澜不惊,见我没说话了,他偏头,下巴在我额头位置。
  眼睛撇下看我:“继续说。”
  我:“……接下来都是抱怨哦。”
  伏黑惠按上我的膝盖:“姑且是个不错的倾听者。”
  我禁不住笑出声,被他的校服隔住,闷闷的。
  我抱怨不满的时候不自觉还要忘情地捶桌子,这里没有桌子,所以我就锤伏黑惠提供的另一只手摊开的手心。
  他稳稳地接住我的拳头,捏了一下。
  我最后总结:“我必须要说,高中!太难了!小泉说的太对了。多久才到大学。”
 
 
第31章 
  他按完,我赶着去上学,站起来走到公园口,挥挥手:“再见咯。”
  伏黑惠重新插兜,蓝眸瞥向别处,一只手摸后颈,停顿几秒,状似不经意道:“啊……那个,要告别吻的吧。”
  我:“………”
  我们从交往以来亲了多少次来着?不记得了。
  我沉默片刻,干脆走近,踮起脚亲了一口伏黑的脸:“好了。”
  伏黑惠在我踮脚靠近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揽住我的腰,害得我不得不更近一点。
  亲完就远离,我:“那我走了。”
  伏黑惠捂住自己的脸,但察觉到我的视线又立刻放下手:“…嗯。”
  …………这家伙,装什么镇定。
  我拿起伏黑惠帮我拿着的提包离开。
  走在路上,我摸下巴。
  唔……好像忘记什么东西了……?
  啊。
  我翻找了一下提包,里面除去我的课本作业笔袋,还有一张卡,装在单层卡包里。
  是刚才伏黑惠蹲下喂鸽子,从口袋里掉出来的东西,当时在做热身运动的我没看清楚是什么,随口道:“先放我包里面吧。”
  伏黑惠一顿,就放进去了。
  ……然后现在忘记拿了。
  我拿出手机。
  [清绘:你东西忘拿了。]
  过了一会儿,
  [伏黑:明天早上给我吧]
  [清绘:好,顺便明天早上把丝袜还我]
  [伏黑:……好,忘记了]
  我关上手机,随便看一眼卡片,是伏黑惠的学生证,上面有他的照片,一张臭脸,黑色的校服,那海胆头相框差点都框不下。
  唔……
  我眯眼。
  [姓名:伏黑惠]
  ……
  中间省去一系列我知道的,最后一行让我一瞬间疑惑。
  [二级咒术师]……?什么东西?他们那个宗教学校的特殊分法吗?
  “哟!清绘!”
  突然肩膀被拍一下,我回头,华子的脸笑嘻嘻凑过来:“没想到你也走得这么晚啊。”
  我:“华子啊。”
  “嗯?”华子也看到我手里的学生证,眼睛一瞥,“谁的啊?”
  我:“……男朋友的?”
  华子:“原来如此。嗯嗯。”
  我:……别以为方才你小声嘁了一下我没听见。
  我转回头,盯着伏黑惠的证件照,疑惑问道:“华子,你知道咒术师是什么吗?”
  “哦——那个,是那个吧。”一个蓝毛露出来,泉此方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我们之间,冒出头。
  我:“…吓了一跳!?”
  华子:“喂喂,不要仗着自己的个子随便钻啊!”
  泉此方不受影响,猫咪一样的脸,伸出手:“咒术师啊,是法系玩家找不到好的队友时,经常找的搭档呢。”
  “因为咒术师血条很难清空,而且还能给队友增加法力,促进再生,是不可多得的好队友呢。”
  华子蚊香眼:“什么啊?”
  我懂了:“是佣兵!”
  泉此方手指指向我:“宾果!真是的,大家都在用法师佣兵,医疗佣兵,战士佣兵,都一点都不了解咒术师佣兵了,这样可不好。”
  华子:“……所以你们在说什么啊……”
  我:“是游戏职业啦,不过现在这么分的游戏也不多。”
  泉此方:“现在流行的差不多是卡牌游戏吧,真是时代的眼泪。”
  我:“……醒醒,那是手游。”
  华子只听懂一点:“所以跟你男朋友什么关系?那个什么……黑?”
  “是伏黑惠。”我翻开学生证,皱眉想了想,自己找了个理由,“不,可能是他们那个学校的特色吧。”
  泉此方:“咒术师佣兵粉狂喜。”
  算了。
  我没再多想,将学生证放了回去:“快走吧,应该要迟到了。”
  *
  以前上课的最糟糕的一点是,前桌比你高太多。
  我正前方只能看到虎杖悠仁的一撮粉毛,他还总是乱动,举手很积极。
  就盲听。中间一块的黑板完全看不见,但我也懒得说,反正老师要开口讲解,对我影响不是很大。
  直到我今天和华子小泉踩着铃声进校。
  我气喘吁吁,幸好被伏黑按过腿,倒还好。
  坐下的时候,上课上到一半我才惊觉阻挡视线的粉毛不见了。
  虎杖君莫名其妙矮了一大截。
  我点点笔,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上课又不好大动作,只好算了。
  下课铃声一响,虎杖在收拾笔袋哼歌,我戳戳他的背:“虎杖君虎杖君。”
  虎杖悠仁拉紧笔袋,转过来,胳膊搭在自己椅子的靠背上,疑惑道:“怎么了清绘?还有,叫悠仁就可以了,我以为和你说了的。毕竟都叫清绘了。”
  他挠头。
  我顿了顿:“……好吧悠仁,你怎么矮了?”
  “什么?”一开始虎杖悠仁没意识到,等反应过来恍然道,“哦,那个啊,清绘你不是上课看不见么?我就换了个矮的凳子。”
  虎杖说着说着露出笑容,自己前后摇摇凳子:“你看你看,就这个。没想到感觉空间一下子变大了,挺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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