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绝代小后妈[年代]——晚鲤
时间:2021-07-15 09:53:10

  舒月专注的按照自己的节奏包包子,强迫症的数着十八个褶儿,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自觉的蹦出了一句:“讨厌,吓我一跳。”
  本来是平平常常的抱怨,程山听来却像是撒娇,心脏在坚实的胸膛里漏跳了一拍。
  ……
  等周木和小李收了工,肉包子已经出锅,另一锅素包子也蒸了过半。舒月又做了个西红柿蛋花汤,给每人盛了一碗。
  舒月喊大家吃饭,周木和小李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不吃饭了。”
  程山冷脸看他们一眼,“叫你们吃就吃。”
  二人就没再推辞。
  程白杨一直是舒月厨艺最忠实的粉丝,他先拿起一个肉包子,小嘴咬了一口,里面的肉馅露出来,香味也飘了出来。
  再咬一口馅儿,有点流油,蓬松香软的包子皮里头都泛着油光,“小妈,我都好久没吃包子了,今天的包子真香。”
  舒月看周木和小李不好意思,两手拿起包子给他们分别递过去,却被程山一手一个抢了过去。
  程山催促他们:“自己拿,还得人喂啊?吃饭都不积极!”自己媳妇手里的包子只能给他吃。
  小李来过多次,却是第一次在这吃饭,之前听说过舒月厨艺好,但一直没尝过她做的饭。
  第一次尝……名不虚传。他现在面对舒月已经放松了很多,不似从前那么拘谨:“嫂子,你做饭果然好吃。”
  周木比小李大几岁,看上去跟程山差不多年龄跟她笑笑:“谢谢嫂子,好手艺。”
  每次被比自己大的人叫嫂子,她都觉得有点无奈,“嗯,你们多吃点,下午辛苦了。”
  程山看她手里吃完,拿起肉包子塞给她一个,舒月愣了一下,程山盯着她说:“你也多吃点,跑了一下午,还做这么多饭。”
  虽然语气比较冷硬,可大伙都察觉出来了——
  这哪里是包子,简直是狗粮。
  他们没想到,这么冷硬的语气,还能说出这么关心人的话。
  周木老家有媳妇,只不过自己级别不够,没办法随军。可夫妻相处这种事儿上,他也算是过来人了。之前听说程营长结婚的消息,他还想过他会怎么跟媳妇相处,本以为他不怎么会关心人。
  现在看看,啧啧,心里明明燃着一团火。
  他觉得应该重新认识一下他的领导。
  小李则羞的低下了头,本来就没去过别人家吃饭,第一次来就遇到这种场面,不是不尴尬。
  既然他给,舒月就大大方方接过去吃,笑着回他:“谢谢程营长。”
  皮一下,还挺开心的。
  反正那俩人是他的下属,跟自己没直接关系,她才不尴尬。
  她叮嘱孩子们:“你们吃完肉的,再吃个素的,里边有粉条鸡蛋。”
  舒兰乖乖拿起素包子吃了起来,“姐姐,我都快吃饱了,那我再吃个素的”,边吃边喝汤。
  程白鹭还在吃第一个,看样子一个就够了。
  程白杨拿着包子,一转眼就跑了出去。
  程山喊他:“你干什么去?回来坐下吃饭!”
  “小鸡还没吃饭!”程白杨迅速蹲在小鸡们旁边,把包子掰了一块就往地上扔。
  小鸡崽们围过来,有点太大没办法下嘴……
  舒月告诉他:“小鸡们太小了,不能乱吃东西,而且它们可不知饥饱,容易撑死。”
  这年头,村里头家家户户短缺粮食,程白杨听过有人说他饿死了,却没见过有谁说他撑死了,他有点不信,“还能撑死?”
  程山:“对,听你小妈的。要不然你给他们吃了,你就别吃了。”
  程白杨不再给小鸡喂包子,而是蹲下来让小鸡看着自己吃。
  “我吃的包子,可好吃了。看,想不想吃?”
  ……
  吃过晚饭,程山自觉去洗碗,舒月去给郭莉莉家送篮子,她把晚上蒸的肉包子拿了六个作为回礼。
  回来以后,天色已经擦黑,她准备把它们关进笼子里,防止晚上跑出去。
  程白杨从外面抱了一把稻草回来,铺在笼子里,给它们营造了一个蓬松温暖的小窝。
  舒月宣布:“以后它们就是咱家的新成员了。”
  舒兰问:“姐姐,它们有名字吗?我们叫它们什么?”
  舒月想了想:“要不然咱们一人给它们起一个名字?一共五只,咱家也正好五个人。你们选一只,以后各自养各自的。”
  程山到院子里倒垃圾,过来仔细看了半天:“这三只身上颜色不一样,能认出来。这两只好像长得太像了,分不出来。”
  三小只快速挑了能辨认出来的三只小鸡,开始想名字。剩下那两只自动归程山和舒月。
  舒月想了想,“咱俩这两只,起名字可以当双胞胎的取。”
  程白鹭最先公布:“我的这只,叫漂亮。”
  程白杨受到启发,“那我的那只,叫好吃。”
  舒月扶额,“都是些什么名字……”
  舒兰盯了半天,眨巴着眼睛终于想了出来:“我想叫它贝壳。”
  程山问舒月:“你的呢?”
  舒月看着程山突然就想到,“要不然叫大山小山?”
  程白杨哈哈笑了起来。舒月也捂嘴笑。
  等她的玩笑开完,天色黑了,程山的脸也黑了:“你们都起的什么名字,排个顺序就叫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得了。”
  舒月点点头:“也行。谁的是老大?”
 
 
第28章 扎心   二更
  程山:“你说呢?”看她的眼神有点挑衅还带着点得意。
  程白杨尖声道:“我知道了, 是爸爸。”
  舒月斜睨一眼,不满地道:“不想吃好吃的了?”
  家里大事小情明明是她做主,她才是家里的老大, 岂肯甘居人下。
  程白杨:“想。那老大不是爸爸是谁?”挠着头补了一句:“他是家里最老的啊。”
  扎心了!
  二十六岁正当青壮年的程山,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扣了个“老”的帽子。
  “噗嗤……”按照这个标准排序的话,舒月能接受。看程山脸色黑成那样,这次换她得意了。她肯定程白杨:“说的对, 上次教你数数, 学得不错嘛。”
  程山刚才脸上的得意之色全无,眉心皱成一团,瞪着她和程白杨,眼神如刀。
  就是故意气他,反正她不怕。看他生气的样子, 也挺有趣。
  三个小孩疯了一天, 到了八点多就筋疲力尽、恹恹欲睡,尤其是程白杨。
  程山给他弄水洗了澡之后, 早早的把他安顿在床上, 推门进去看了两次, 听到他因为玩得太累发出的浅浅的鼾声,这才放下心来。
  昨天晚上这家伙大半夜不睡觉,害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舒月先洗了澡,又帮两个小姑娘洗了澡,她们也实在是困, 不用催就自觉躺在床上, 没一会就睡着了。
  程山洗掉自己一身臭汗,看着自己浑身紧实的皮肤,没有一丝赘肉的线条……洗完澡后又特意照了照镜子, 看着一张线条硬朗、轮廓分明、十分英俊的脸——
  老吗?
  想到自己二十六岁比舒月大了七岁——
  老?
  舒月本身就小,长得水嫩又显小,跟那些同龄的农村妇女相比,就显得更小。
  他以前从来没在意过这个问题,意识到自己竟因为一个五岁小孩的话变得如此神经质,他赶紧掐了自己一把,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非常不屑。
  他一个当兵的大男人,何时在意过这些问题。
  简直矫情至极。
  舒月回到房间,程山立刻把门反锁,从身后将她抱住,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在她头发上亲昵的吻了几下,又吻上她的脸,吻她白皙修长的脖子。
  她闭上眼睛,仿佛置身一片虚空,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她放心的依偎在他怀里,感觉浑身酥酥痒痒,没什么力气。
  程山又将她转了个身仔细看她,摸摸她柔软的白里透红的脸蛋,看她耳朵红红的,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上去。
  她呼吸都紊乱了,娇喘声传到他耳朵里,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火烧过燎过一样,还从来没有过这种失控到想要爆/炸的感觉。
  他亲上她的红唇,一步一步深入,上了瘾停不下来。抱紧她的手臂轻轻松开,小心翼翼的在她身-上抚摸,柔软、光滑、带着温热,像电流一般直击心脏。
  舒月沉沦在这种虚空的美好中,感受到他越来越喷薄火热的气息,“等等。”
  她知道他是个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管他生不生气,她都得打断一下:“不太行。”
  这个年代真不知道怎么避孕,她真怕他把持不住,也怕自己沦陷。
  程山心里已经瘙痒难耐,迫不及待的想继续侵略占有,突然被打断,更是难受的不行。他放开她,还是耐着性子低声问她:“怎么了?”
  今天终于晚上没人打扰了,他期待了好久。
  “我……不想怀孕。”她干脆如实说,如果每次都毫无缘由的打断他,又不说原因的话,谁都无法接受,指不定会生出什么误会。
  “已经要养三个孩子,我怕忙不过来。怀了孕更加忙不过来。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至于以后如果还是不想生孩子,那就以后再找理由吧。
  程山看看她羞涩为难的模样,想了想,“好吧。”
  他知道现实状况确实如她所说,到时候她大着肚子,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还得看三个孩子,真的太辛苦。知道她不喜欢继母,坐月子没人照顾恐怕也是个问题。
  本来他娶她,将她与自己的人生绑定,还迫不得已照顾两个孩子,就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不能再对她有更多要求。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心动的,也许是第一次被她抱着的时候,也许是那一次帮她擦脸上的泥的时候,也许是看到她歪歪扭扭与容貌毫不相称的字的时候,也许是她提议做一个双层床闪耀着机智光辉的时候,也许是和他同心协力打发走了孩子的极品亲戚的时候,也许是一次一次自己的胃被征服的时候,一次一次被她调皮模样逗笑的时候……或者更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不敢奢求太多,可她漂亮的迷人心魄,人又干脆聪慧,不知怎么自己想拒绝却最终作罢。之前也跟别人相过亲见过面,可没有一次像跟她见面一样欲罢不能。
  战场上经历了生死存亡的伤痛,曾给他带来伤疤,也在他心里筑起了一道高墙。他自认为已经无坚不摧,曾决定自己这一生要为他人而活。
  可看到她美好的样子,忽然觉得此前的那些经历恍若隔世,现在的日子真实而美好。不知为什么,他认识了另一个自己,心也越来越柔软。
  想到家里有她,他就觉得安心而温暖。
  不过看到她,自己就有点控制不住想跟她亲密,他不甘心相敬如宾下去……只能再想想办法了。
  他借口去上厕所,出去吹了吹风,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舒月看到他稍有一些失落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也不是完全纯情懵懂的小女孩,知道男人有那方面的欲望和冲动。
  但同处一室睡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强行让她履行所谓的做妻子的“义务”,能忍耐这么久,不是嫌她丑,就是真的在强迫压制自己。
  肯定不会嫌她丑对吧?他应该没瞎。
  整体来说,他是个好男人。能尊重她,大小事情依着他,他也算是履行了结婚前的诺言。
  她听说过,六七十年代的时候,虽然不是包办婚姻,可也基本上是结了婚,名正言顺了就发生了关系,然后生孩子,过日子……有几个人是感情到了再发生关系的?有些夫妻一辈子都没生出名叫“爱情”的物质。
  看到程山回来,脸上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她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躺在床上主动蹭在他怀里,却有忍不住皮一下,调戏他:“你干嘛去了?”
  程山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吗?再问,我就真把你……”
  舒月后悔了,这时候的男人不能再火上浇油了。“好了好了,睡觉。”
  她躺在他怀里,安心的睡了。却不知道,抱着她的男人失眠到半夜。
  第二天早上,舒月把包子热上,熬了点米粥,突然想起来昨天中午带回来的酸辣风爪,还躺在饭盒里。
  正好,腌制的时间长了,味道更好。
  端上桌,三小只看着眼前的菜,是鸡的爪子,又看上去很辣的样子,都不敢动筷子。
  程山也有点嫌弃,“我……我不吃鸡爪子。”
  舒月自己吃了起来,心里骂他不识货,不吃白不吃。
  程山看她辣的脸都红了,也试着尝了一口。
  然后……一饭盒就被他消灭光了。
  舒月:“不是不吃吗?”打脸真快。
  程山:“你是不是放了大/麻,怎么吃着上瘾呢。”
  舒月:“我也得有地方买大/麻才行啊。”
  程白杨:“什么是大/麻?”
  程山摆手:“怎么什么都听?!不该听的别听!”
  舒月刚到食堂,就听小黄说:“昨天那个酸辣风爪,一开始没人敢吃,后来尝了以后又争着要。他们问今天还有没有?可是哪儿去找那么多鸡爪子呢?”
  舒月笑笑:“慢慢攒着吧,攒够了再做。”
  这几天她照例每天把孩子送到方大嫂家,上午到食堂当“临时工”。那些菜邱胜利都已经做过一遍,甚至还活学活用开发出了几道新菜。
  舒月对自己的教学成果表示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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