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戏精皇后——子说且白
时间:2021-07-15 09:54:46

  谢元珣皱眉,他不觉得杀人有什么不对,但看着沈菱不敢相信的模样,谢元珣很难得的站在她的角度思索:沈菱是不是害怕了,谢元珣想着既然她害怕,那他就安慰一下她吧。
  谢元珣说,“她要是不死,死的人就是你,你没有看到吗,她拿着的匕首上还抹了毒。”
  沈菱的心情好了一点。
  谢元珣,“你要是不敢杀她,那你死了也是活该。”
  沈菱,“......你难道就不来帮忙?”
  谢元珣,“我相信你能解决。”他在旁边看着,要是她不能下手,他会把人给解决掉。
  谢元珣握着沈菱的手,十指交叉,他愉悦道,“你也是手沾血腥的人了。”
  ——我真是谢谢你的信任了啊!!
  ——我会沾惹血腥都是谁的错?你这个罪魁祸首高兴个什么!
  沈菱回到行宫就洗手,她还把谢元珣给拉着一起洗,晚上睡着后她很快就被吓醒,额头流着冷汗,她再看到旁边躺着的谢元珣睡得一脸香喷喷,沈菱恶向胆边生,一脚把谢元珣给踹醒。
  ——睡什么睡,我睡不着你也别睡。
  谢元珣伸手一捞,将她给抱到怀里,“睡不着啊?”
  沈菱臭着一张脸,“是,睡不着。”
  谢元珣,“你睡不着那就不睡了,我先睡了。”
  沈菱,“......”
  ——你做梦。
  ——今晚有我在,你就别想睡着,有难同当,有福我独享!现在就是你我有难同当的时刻!
  沈菱像个躁动的娃娃在谢元珣的怀里拱来拱去,手摸摸他这里,又摸摸他那里,谢元珣睁开眼,搂着沈菱的腰把她放到身下,他抵着她的额头亲下来,沈菱圈着他的脖子回应起来,沈菱再也想不起杀过人的那种空虚感和漂移不定的慌张,她只想要和谢元珣亲吻,和他做更多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安心,让她想不起其他。
  在皇宫中没有做完的步骤,在今晚,在此时他们做到了,在谢元珣进入的那一瞬间,沈菱的脸都酸成一团,这滋味比他敲她的脑袋还要痛,沈菱苦着脸说,“陛下,要不你先退出去?”
  ——退出去在外边蹭蹭好了,你就不要进来了,不舒服。
  谢元珣呵了一声,“不退。”
  沈菱顺嘴接道,“那我退。”只是她的腰被他掐着,她想退也退不了,不过和谢元珣说话的这段功夫,她的身体不再是单纯的痛楚,还生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受,就像是脚底板发痒,噗,沈菱笑出声来,这什么破比喻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菱就没有能够再笑得出来了,她被谢元珣带着沉沉沦沦,浑身战栗,刺激得她整个人宛如是被拆分了骨头一样无力,身体柔软,她气喘得不行,全身发软发烫。
  谢元珣,“再来一次。”
  沈菱,“哦行啊。”
  过了一阵,谢元珣又说,“再来。”
  沈菱,“别、别了吧。”
  等到后面谢元珣又说再来,沈菱只想嘤嘤嘤的哭,她以前不懂什么叫身体像是被车子碾过,她现在懂了,想跟谢元珣说节制,她都找不到机会说,她只能说开荤的男人真可怕呜呜呜。
  晚上沈菱是什么睡着的她不知道,但她能确定她睡得很香,一夜无梦。
  第二天沈菱理所应当的晚起了,看到谢元珣她声音沙哑的问,“什么时辰了?”
  谢元珣,“申时。”
  沈菱,“哦申时了啊......申时?!”她拔高音调。
  谢元珣,“是啊,申时了,你惊讶什么。”
  ——申时都是下午了,你说我惊讶什么,我尼玛被你做得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我,我果然是废了。
  沈菱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扯着谢元珣的衣服问,“那你们狩猎都狩猎完了吗?”
  谢元珣摇头,“没有,我把狩猎的时间往后推了,等你能行动自然了,我再下令开始举办狩猎。”
  沈菱沉默了,半晌她才幽幽的开口,“陛下,你能告诉我你推迟狩猎活动用的名头是什么吗?”
  谢元珣,“名头?我就是让冯伴伴向他们传的孤在你的宫里,没空和他们一起狩猎。”
  沈菱默默的对他竖中指。
  ——我日!
  ——你这不是明摆的告诉他们,你在跟我厮混吗,我知道了,你这个狗东西就是想把我给做成头条。
  沈菱嘟囔,“说不定又有人在说我是妖妃。”
  谢元珣的手指拂过她的眼角,“头发乱糟糟,眼睛里还有眼屎的妖妃?”
  沈菱,“......”
  沈菱的脸砰的一下变得通红,她推开谢元珣从床上起来想去洗刷,这个时候她一点都感受不到身体残留下来的酸麻和痛感,只能说身体的潜力果然是无限大,之前她还怏怏的起不来,现在就已经是脚步腾飞。
  沈菱咆哮,“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想你给我滚啊,你这个嘴巴抹了屎的辣鸡男人!
  谢元珣,“想跟着你。”
  沈菱,“我不想!”
  谢元珣哈哈的笑,沈菱的嘴咕噜咕噜的又想骂娘了。
  流珠送水进来伺候,沈菱洗脸刷牙,被谢元珣点出眼睛里有眼屎的尴尬终于消下去一部分,她要换衣服的时候,谢元珣拿起衣服,说,“我来给你换。”
  沈菱哼了一声,她张开手,一点都没有觉得谢元珣给她换衣服有什么不对,“来吧。”
  只是谢元珣没有给人换过衣裳,他弄了几下,衣服的那些细细带带都缠到一起去了,沈菱想抬手都抬不起来。
  沈菱黑着脸,“流珠,你过来把这些解开。”
  谢元珣,“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沈菱,“......”
  ——你可以什么可以,你都快把我给缠成一个蚕宝宝了!
  之后谢元珣果然是越弄越糟糕,沈菱死鱼眼。
  ——你脱我衣服的时候脱得那叫一个飞快,给我穿衣服你就找不到门路。
  ——呵,男人。
  最后还是沈菱说她脚麻了,谢元珣才把流珠叫过来服侍,她梳头的时候谢元珣又想来给她梳,沈菱透过铜镜看到谢元珣拿着她的一缕头发,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灰败,他又想搞幺蛾子了。
  这一刻,她想起了被他手残描眉和刚刚被他换衣服所支配的恐惧。
  果不其然,在谢元珣的折腾下,沈菱那被他拿起来的头发缠绕成一坨,用梳子分都分不开。
  谢元珣,“......”
  沈菱,“......”
  沈菱熟门熟路的叫道,“流珠。”
  流珠也熟门熟路的来善后。
  等到沈菱梳好头,谢元珣说,“这跟我梳的也差不了多少。”
  沈菱翻白眼,“呵呵,你高兴就好。”
  ——你梳的是鸡窝头,流珠梳的是美得仙仙的发型,你和她梳的是两个世界。
  谢元珣,“明天我再来给你梳。”
  沈菱,“......”
  ——我是不是听到什么恐怖故事了?
  ——你已经把我的头糟蹋过一次,你还嫌糟蹋的次数不够多吗!我的头发,不是长出来被你瞎造作的。
  谢元珣把手放到她的肩膀,冰凉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脖颈,他懒洋洋的说,“怎么,你不乐意?”
  沈菱,“......乐意。”
  ——是不可能的。
  ——我被屈打成招了呜呜呜。
  沈菱含蓄的说,“陛下你想要在别人的头发上练习一下吗?”最好是能练习好一点,这样她就不会被他扯头发扯得头皮疼。
  谢元珣,“练习什么,我会的东西不需要练习。”
  沈菱忍住吐槽,对着他说好话,“你是会给我梳头了,不过你就是会的不熟稔,我觉得你还需要再多练习,这样就不会再把我的头发给缠成一团,陛下你说是不是?”
  谢元珣的脸一沉,眼眸瞥向沈菱,“你第一次梳还不如我梳的,就算是要练习,我也是要在你的头上练习,你只要乖乖的,不乱动,我明天就会给你梳得好看。”
  沈菱,“???”
  ——我乖乖的你就会梳得好看,那我要是不乖,你就会梳得难看?
  ——你这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哦我想起来了,你上次给我描眉的时候你也差不多是这样说的,不是,你自己手残,为什么非要把我这个受害人给搭上?
  谢元珣这几天就喜欢上抱抱和摸摸沈菱,如果不是沈菱强烈要求,谢元珣都要和她吃喝拉撒全部都在床上了,他简直就是一发不可收拾,老房子着火的那种程度,沈菱被谢元珣搞得头皮发麻,根本就没有一点空档去思考她杀人这事,可以说谢元珣以他一己之力占据了沈菱全部的心神。
  这日午休,沈菱在床上轻轻的抬起谢元珣放到她身上的手。
  谢元珣睁开眼睛,“恩?”
  沈菱硬着头皮给理由,“我想要如厕。”
  谢元珣这才把她放开,沈菱脚步轻快的往外走,走着走着她看向跟在她身后的谢元珣,“陛下?”
  谢元珣懒洋洋的说,“我跟你一起。”
  沈菱,“......”
  ——我不想啊!
  沈菱叹气,“陛下,我们能先分开单独相处吗,整天腻歪在一起,你就不闷吗?”
  “你闷了?”谢元珣的眼神里传达着‘闷了那我们就到床上去’的信息。
  “......”就是因为在床上她才会闷啊!
  沈菱憋屈的说,“我不闷。”一起去上厕所,他是小学生吗。
  过了一周狩猎才开始,期间沈菱见到冯公公来找过谢元珣,她随意听了一点,就听到冯公公说了一些什么刺客名单和分布地点,每次谢元珣听的时候都是兴致缺缺,仿佛他们要杀的人不是他。
  沈菱说,“不把他们都给抓起来吗?”冯公公做得太周密了,但凡有点异动的人都被他给找出来标红随时就能开宰。
  谢元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沈菱的手指,“不抓,他们准备这么久,我就给他们一个行动的机会。”
  沈菱怀疑,“你能这么好?”
  谢元珣,“你不觉得让他们从期待满满的觉得能杀我,再到最后怀抱着绝望被我杀掉会很有意思吗。”
  沈菱,“......”
  ——不,我没有觉得有意思,倒是你的恶趣味,我是充分的感受到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厉害!
  ......
  一处平民住宅中,有两个中年男人表情凝重的相互坐着,左边的男人眉头紧皱,身体比较瘦,右边的男人身形有些胖。
  瘦的男人说,“李义他怎么没有来?他之前派去的那伙人被暴君杀了,早就说过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这几天猎场周围把守的官兵都多了起来。”
  胖子说,“他是先帝爷的死忠,是先帝将他从乞丐堆里面找出来让他活着的,先帝爷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只是太想杀掉暴君。”
  瘦子,“谁不想杀了暴君,你以为我不想吗?”他不是先帝的人,而是昭元太子的,他并不知道谢元珣是昭元太子的血脉,他只知道是先帝害了昭元太子,只是先帝已经死了,那么他就只能找先帝留下来的‘孩子’谢元珣报仇,父债子偿。
  他看向胖子,跟他不同,胖子和李义是先帝的势力,只不过胖子后面跟穆国公府有关系,不如李义效忠先帝的心纯洁。
  瘦子,“暴君就要开始狩猎,狩猎的时候什么意外都能发生,还是先把李义叫回来,我们也要开始准备行动,等到暴君进入猎场,就是我们袭杀他的时机。”
  胖子,“行吧,我让人去把李义叫来。”
  李义来了,瘦子就把他定的安排说了,“李义你的人已经死了一批,剩下的没有多少人了,你就带你剩下的人去把东林那边的猛禽引过来,尽量引个头大的猛兽,给它们下点发狂的药,让它们袭击官员的队伍,造成混乱。王仁,你的任务是和你的人把冯直这个老东西给缠住,死再多的人也在所不惜,他的厉害我就不多说了,有他护着暴君,暴君很难被杀死,至于我,我会带着我的人去袭击暴君,是成是败就在今天了,今天过后,我们也不能再拿出这么多的人来了。”
  李义和胖子王仁都对瘦子的话没有意见。
  李义提醒道,“暴君身边的那个妃子,注意一下她。”
  瘦子问,“她怎么了?”
  李义说道,“暴君对她很上心,我不信你们看不出来,你们要是杀不了暴君,能杀她就把她给杀了吧,让他也尝尝痛心的滋味。”
  “阿啾!”沈菱打了个喷嚏,她骑在棕色马的背上,和谢元珣骑的黑马并排而立,沈菱以为的狩猎是只有武将进去,没想到谢元珣是要全部的官员男人都进去,不分武将还是文官,但对官员夫人却并不做要求,想去的就去,不想去的那就在外面等着。
  谢元珣拿着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沈菱屁股下的马。
  沈菱黑着脸,她牵着马绳离他远一点,冲着谢元珣挥手,“去去去,你别来乱动我的马。”
  谢元珣的回答就是骑马过来,继续用鞭子戳她的马。
  沈菱,“......”
  沈菱面无表情的看着谢元珣,“是你惹我的。”说完,沈菱就扬手啪的一下打在谢元珣坐的那匹马的屁股上。
  ——哼!我这一巴掌下来,你骑的马还不得受惊乱跑,我就等着看你被它给颠来颠去。
  然后,谢元珣的马并没有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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