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活该。”白母转过头,心里感觉不舒服的很。
“娘,你就可怜可怜儿子吧。”白耀祖祈求道。
白母就吃儿子这一套,虽然脸上依旧不高兴,但是已经松口了,“就这一次。”
“谢谢娘,我和秀兰还有远远以后都会孝顺你的。”白耀祖喜笑颜开。
在白耀祖的死皮赖脸下,白母肉疼的掏出二两银子交给他,叮嘱道:“你可得省着点,不要一次性花光。”
拿到钱的当日,白耀祖就带着老婆孩子去了上河村看望老丈人。
由于孙秀兰的私奔,孙家的名誉受到的伤害更大,孙父得知女儿回来了,早在脑子里预想好了怎么做。
因此小夫妻一上门,孙家就将孙秀兰和孩子给扣下去了,然后将白耀祖打了一顿赶出去。
他们的要求很简单,白家要八抬大轿将孙秀兰娶回去,彩礼照给。
白耀祖回家找到白母无奈道:“孙家要我将秀兰明媒正娶娶回白家,不然不肯放人。”
“坑!我叫你不要去不要去,你非得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母气的拍了白耀祖一下,叫道:“还不去将你爹叫回来,商量怎么办!”
白母能不气吗,私奔是两个人的事,结果到头来全是白家在出钱,现在孙家要摆酒,不是叫人再嘀咕一遭吗?
白耀祖疼的倒吸一口气,没敢继续说孙家索要彩礼的事,撒腿就往镇上跑。
。。。。。。
白沉音和陈草辉洞房之后,再次甜情蜜意起来,日子过的和谐又潇洒。
自从白沉音说要自己做胭脂,陈草辉便根据自己的医药知识为她提供帮助。
两人先是从本地现有的材料入手,譬如常见的凤仙花或者千层红加明矾可以做指甲油。
由于望雨镇并没有明矾石,两人和白父说一声便去了县城,正好将需要的东西都采购了。
正好错过了白耀祖。
白耀祖找到白父,将孙家扣押儿媳孙子的事说了,白父冷哼道:“他要扣着就让他扣着,正好让他养上一年半载,到时候急的就是他了!”
白耀祖砰的一下跪在白父面前,语气急切道:“爹,可是岳父会对秀兰和远远动手啊!我走的时候,听到秀兰和孩子的哭声了。”
“哼,真这么狠心,一听说你们回来就该上门将闺女拉回去打死了。”白父冷哼一声,目光冷冷地看向白耀祖,问道:“说吧,孙家又提什么要求了?”
“孙家要我将秀兰明媒正娶回来。”
“还有呢?”白父目光紧紧地盯着儿子。
白耀祖诺诺道:“还要彩礼。”
“我呸!”白父大怒道:“他这一个闺女还能要两回钱?”
“我给你算算,你为了和孙秀兰私奔,卷走三十两!我为了给孙家赔礼道歉,给了二十两,里面就有十两是买闺女的钱,相当于一个孙秀兰花了我五十两银子。”
“娶秀才家的闺女,也不要这么多钱。耀祖,你摸着良心说,他孙家现在又要一笔合适吗?”
白耀祖无法说合适,却也不能舍弃爱妻幼子,夹在中间十分为难。
“耀祖,你回去吧。”白父收敛了情绪,冷静道:“你有本事弄到银子就娶,弄不到就算,我是不管了!”
“爹!!!”
第129章 11
“今天我这话放在这儿了, 办婚宴可以,但是彩礼白家绝不出第二次!”白父神色严肃,斩钉截铁的说道。
白耀祖慌了, 跪在白父面前, 哀求道:“爹,没有彩礼, 岳父真的不肯放人!”
白父被他没骨气的模样气到, 一脚踢翻他, 破口大骂道:“一个女人, 还是仇家的女儿, 值得你动辄下跪吗?你三叔被孙家打死的时候, 也没见你哭的这么伤心!”
“我告诉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次给孙家彩礼, 我就真的不管你了,只当我没生过你!”孙家要是好好说话, 白父或许为了孙子答应下来。
可是直接将儿媳孙子扣下威胁白家,当他白家娶不起媳妇, 只能要孙秀兰了吗?
白父怒气冲冲道:“你现在回去将我的话原模原样告诉孙家人, 问问他们是不是非得要彩礼!”
白耀祖要不到钱, 哪里肯走,道:“爹,你想想远远啊,他才三个月大呀,你真的舍得吗?”
“孙家也就只能糊弄你,孙家想要彩礼,怎么可能会动远远?倒是你,这样哭哭啼啼像个男人吗?还不如你妹妹!”
本来白父不肯给钱赎回儿媳孙子, 白耀祖心里已经很不满意了,现在听白父拿自己和白沉音比,白耀祖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怒火,暴怒道:“你就是看妹妹能挣钱了,还招了上门女婿给你养老,你就瞧不上我这个儿子了是不是?”
白耀祖忽的站了起来,单手拎起一条实木凳子,猛地冲进侧屋卧室打杂起来。
白父被他突然的暴起惊吓住了,反应过来后,连忙进屋从后面抱住他阻拦,大叫道:“你这个败家子,你想气死我呀!你妹妹一家回来,看到家里破破烂烂的,你叫我怎么解释?”
白耀祖反手将白父一把推开,大声嚷嚷道:“一个赔钱货,现在也站到我头上了!反正没人在乎我,你直接告诉她是我砸的,叫她有本事来找我算账!”
白父被推倒在地,捂着腰,露出痛苦的表情,低吼道:“你这个畜生,我就不该管你的事!”
见白父似乎扭到了腰,白耀祖吓了个激灵,手里板凳一松,连忙上前扶起白父,低声下气道:“爹,我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借着怒火发泄,可没想打伤亲爹。
“你滚!”白父似乎冷了心,厌恶地推开他的手,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
面对白父的冷脸,白耀祖在院子里呆了一阵子,便没趣地回去了。
白母见他一个人回来,望了望他身后,再看看他红肿的眼睛,面露疑惑道:“你怎么哭了,你爹呢?”
白耀祖悻悻道:“爹没来,他不肯出彩礼,不管我了。”
想到白父的臭脾气,还真有可能这么干。白母思索一会后,安慰道:“你爹就这脾气,这钱娘回家拿!”
白耀祖这才重新展露笑颜,亲热道:“谢谢娘!”
趁着天正中午,白母就要赶回镇上,白耀祖想到白父的腰,心想这会应该好了,便没阻拦。
可巧,白母到家的时候,白父不在家,出门去医馆买两贴膏药贴在腰上去了。
被砸的又是白沉音的新房,白母直奔自己的房间,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个家的变化,从钱盒中取了老两口的养老钱便急急忙忙的赶回下河镇了。
白母前脚走,白父后脚到家。
当他将买药剩下的钱放回钱盒时,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的钱全没了。
白沉音早就防着两人日后补贴白耀祖这个白眼狼,每月给的孝敬钱并不算多,买菜家用还能剩下个两百文左右。
钱盒里大头还是白父外出做工挣的钱。
正是因为白父白母勤快,对原主一直不错,没有怎么压榨女儿,白沉音这才一直奉养着老两口。只要两人不作死,不无底线补贴白耀祖,日子会越过越好。
想起回家时锁的好好的大门,白父心想定是心疼儿子的白母回家取钱的,不由气的怒火攻心。
慈母多败儿呀!白父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白父有腰伤,走走停停,等他到老宅时,白母早已经将钱交给了白耀祖。
白母瞧见傍晚到来的白父,面露惊讶道:“老头子,你怎么回来了?”
白父轻哼一声,招手道:“快来扶我一下!”
白母紧张地来回扫视他,关心地问道:“老头子你怎么了?哪儿受伤了?”
“别说了,扭到腰了!”白父说了一句,问道:“是不是你回家将我们的钱拿走了?”
听白父追问此事,有追究的意思,白母顿时变脸,不满道:“是我拿的!你不在乎孙子,我在乎!”
“唉!”白父叹气,不欲与她为这个争执,只说道:“钱呢?还给我。”
“那钱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已经给儿子了!”白母如此说道。
“哈?”白父气的挺直了腰,喘着粗气大怒道:“那是花花给我们的养老钱,你怎么能给耀祖交给孙家?你看看我这腰,就是我不给钱,耀祖推的!”
白母顿时皱起眉头,诧异道:“怎么可能!”
“还不可能!你没看到花花那屋都被耀祖砸烂了吗!”白父悔不当初道:“你就没看出来耀祖已经长歪了吗?我们把他养大,还没有一个女人重要!”
话说到这样,白母还是有些不信,将白父气的跺脚,无奈道:“你回家看看就知道了,现在告诉我耀祖去哪儿了,我去找他。”
白母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用找了,钱还在我这,我怕耀祖花钱大手大脚,所以没将钱交给他。”
“他去村里买鸡了,说明天带过去让秀兰补补。”
白父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瞪了一眼妻子道:“幸亏你没给,不然这钱别想要回来。”
“去把钱拿来给我。”
白母回屋里将钱取出来交给白父,白父数了数,翻了翻白眼,“你准备再为他花多少钱?竟然将钱盒的钱全拿来了。”
白母底气不足地小声道:“我看盒子里也就只有三两银子,算上我的私房不到五两,还发愁可能不够呢。”
“哼。”白父将钱塞进衣兜里,对白母没好气道:“你回不回去?还是要去孙家看孙家人的脸色?”
白母迟疑片刻,瞧了他一眼,缓声道:“要不等等,耀祖马上回来了,我问问他。”
“问什么问?那白眼狼能出好主意?”白父是真的不想管这个逆子了,说了也不停,就会气人,简直多看一眼,少活三年。
说曹操曹操道,在白父和白母在院子里说要走的时候,白耀祖回来了。
他一见白父,顿时高兴地叫道:“爹!”
白耀祖见白母顺利地取钱回来,以为白父默认了,于是高兴地去村民家里买两只老母鸡。再次见到白父,他还以为白父刀子嘴豆腐心,终究还是回来帮忙了。
白父听见动静,瞧也不瞧他,只对白母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根本没正眼瞧白耀祖。、
白耀祖顿时感觉手里的鸡也不好了,不高兴地问白母道:“爹到底来干什么的?”
“来要钱的呗!”白母瞪着白耀祖,冷着脸质问道:“你告诉我,你去镇上的时候是不是对你爹动手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事?”
“你把钱给他了?”白耀祖听白母的话,顿时不满地将鸡用力的往地上一摔,将鸡当场摔晕,怒气冲冲道:
“我什么时候动手了?还不是爹自己多事。张嘴闭嘴都是小妹刺激我,我砸东西的时候他冲上来抱住我,不小心跌倒了。”
“我看他有精力追到下河村,也没什么大问题嘛,还和你告状做什么!”
白母被白耀祖摔鸡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忍不住落泪道:“耀祖,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你以前很乖的。”
白耀祖不耐道:“我为什么变成这样,还不是被你们逼的!爹仗着妹妹有钱,一点也不在乎我和远远,看我满眼嫌弃。”
白母抹了抹眼泪,伤心地说道:“你竟然这么想我们!”
“娘,我没说你,我说爹呢!”白耀祖转怒为笑道:“还是娘你对我好,我和秀兰远远以后都会好好孝顺你的。”
可白母和白父是一体的,白母听他抱怨白父,言语流露出的怨恨简直让人心惊,白母怎么还敢相信若是自己没用了,儿子会一直孝顺自己呢。
这时候已经被儿子伤到的白母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你的事我是管不了了!”
说完竟是也绕开白耀祖离开了。
“娘!娘!”白耀祖见没叫回白母,顿时气的将晕在地上的鸡一脚踢飞,将鸡直接踢死了,恶狠狠地自语道:“不就是为了钱吗!一个个狗眼看人低!”
。。。。。
白沉音和陈草辉在县城里待了三天,提着大包小包回来。
一进屋就发现房间东西少了坏了,白母跟在她身后,解释道:“你哥和你爹吵架,然后把房间里东西砸了。有些能补的我和你爹修修补补将就能用,不能补的就花钱重新买了。”
白沉音回头,心想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也不至于吵成这样,于是详细地了解了一下前因后果。
这才明白变化来自于自己。
原主记忆里,白耀祖回来时白家还是一穷二白,孙家自然不会提什么要求。
可现在由于白沉音赚了钱,还在镇上买地盖房,孙家认为白家有钱了,自然动了歪脑筋。
这事到底是孙家做的不对,白耀祖还砸了自己的房间,白沉音也不可能轻飘飘的放过他,省得他下次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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