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恋爱综艺直播先婚后爱——南书百城
时间:2021-08-06 10:23:39

  347L:有什么呢,jzz没钱了让她老公养她啊,她不是最爱艹这种“老公养我”的人设吗?我看jy也挺享受这种控制女朋友的感觉吧,赶紧两个一对消消乐别让他们为祸人间,yue。
  ……
  简竹真本来是想给景宴看看指鹿为光的黑料。
  结果黑料没看到,底下粉丝就这赔偿的事情吵起来了。
  她忍不住皱眉,收起手机:“给我一下,我发条消息。”
  景宴移开目光,没说什么。
  简竹真:【怎么回事?】
  黎湘:【嗯?】
  简竹真:【你不是说要挖鹿溪和薄光年的黑料,现在帖子里吵起来了。】
  黎湘:【稍等,我去看看哦。】
  黎湘这一看,就看了半个多小时。
  虽说是匿名论坛,简竹真不用担心这些内容上热搜,但是……但是她怕有人截图,传到微博。
  煎熬地等啊等,主题帖终于又有了动静。
  668L:“再放个料啊,bgn脱衣服的时候,他肩膀上有一道疤。那是道旧疤,他以前参加比赛跟别的选手打架,给人打断了一条腿,差点儿没法恢复,才被禁赛的。而且他这人学生时代就很不安分,到处寻衅滋事,还打掉过同学的门牙,明明人家也没惹他。他真的好会转移人注意力,所有人都看他的指甲痕去了。”
  669L:卧槽,他是嗑了药还有暴力倾向?
  670L:是暴力倾向吧,好多霸总都精神变态。
  671L:……这瓜保真吗,越说越离谱了,bgn自己公开说过,退役是身体原因啊。
  672L:不管真假,lx能跟jzz在这个综艺里相安无事,都可以称得上是21世纪的第九大世界奇迹……
  景宴愣了一下,皱起眉头:“薄光年这个……是,真的吗?”
  简竹真:“哪个?”
  景宴:“暴力。”
  那鹿溪岂不是很危险。
  他思索了一下。
  重逢之后,好像确实很少见她穿露锁骨的衣服。
  所以……
  简竹真故作不经意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有个朋友,是薄光年的高中同学,还做过同桌。她很了解薄光年,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就应该是真的吧。”
  景宴脸色不太好看,沉默着,将帖子往下拉了拉。
  拖动刷新,下一秒,屏幕显示一排红字:“帖子不存在!”
  景宴:“……”
  删得这么快。
  他更加不放心了。
  先不论鹿溪幸不幸福,她现在……安全吗?
  -
  鹿溪岂止是安全。
  鹿溪非常快活,因为她吃了七分饱,四舍五入就是很饱了。
  她是没有睡眠障碍的人,吃饱就困。
  在这一点上,薄光年甚至有些羡慕她。
  黑暗里,他睁着一双眼,睡不着。
  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很低,有时候他脑子里会闪现很多碎片状的东西,一会儿是濒死的窒息感,一会儿是回过神才发现两手沾满别人的血。
  他拉了拉空调被,鹿溪一翻身,爪子顺势拍到他腰上。
  她迷迷糊糊,小声嘀咕:“不睡吗薄总?”
  薄光年失笑:“这么黑你也能看见。”
  能看见我睁着眼睛。
  “你的眼睛太亮了。”鹿溪碎碎念,“看得到。”
  睡着也看得到。
  因为知道他在那里。
  手机屏幕亮了亮,薄光年拿起来看一眼,放回去。
  拍拍鹿溪的脑袋,低声:“嗯,我也睡了。”
  鹿溪往他身边蹭蹭:“让你助理不要在半夜给你发消息了。”
  “他只是……”跟我说一声黎湘的事。
  薄光年微顿一下,看到怀里这颗毛茸茸的脑袋:“好。”
  鹿溪重新闭上眼,小小声:“睡吧,下一次再给你讲睡前故事。”
  薄光年:“好。”
  鹿溪呢喃:“跟我睡。”
  薄光年:“好。”
  他低声说:“跟你睡。”
  夜色寂静,远处海水拍岸,他的声音轻而缓,融进无边黑夜中。
  在哄她似的。
  作者有话说:
  光光:好的,好的,跟你睡,不跟别人睡。
  ps,这章建议清缓存或者从目录重进一下,怕你们看到的是未补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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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白乖不乖、熠熠呀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红豆汤圆芝麻馅 10瓶;是时候展现我真正的取 9瓶;小怪兽 8瓶;私有神明、比比波 5瓶;北沚 3瓶;44368197、Serein、小太阳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7章 旧梦 [VIP]
  大概白天在飞机上坐了很久的缘故, 鹿溪有些疲惫,这一夜睡得很沉。
  她做了个梦。
  一片白光的虚空里,她见到少年时的薄光年。
  那时候他个子就已经比她高了, 衣着考究,穿着背带短裤和整洁的白色衬衫,裤脚仔细地挽起,被人精心打扮过,领口系着昂贵妥帖的领结。
  站在那儿, 像一株清规挺拔的植物。
  他被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站在玻璃前,妄图找到出口。不知道已经被关了多久, 两手指甲外翻,挠得玻璃上全是血痕。
  鹿溪心里一突, 跑过去问他:“你怎么在这里面?”
  薄光年没看她,脸上没表情, 也没有反应。
  鹿溪凑近了才发现, 正方体的透明玻璃屋是封死的, 里面的声音传不出来,没有入口也没有出口。
  她尝试着拍拍玻璃, 他始终没有反应。
  鹿溪只好大叫:“我带着锤子来的!你等等喔!我马上就能帮你把墙敲碎了!”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拎着一把巨大的锤子,但她好像就是有。
  她跃跃欲试:“你躲开一点, 别被我砸到喔!”
  可屋里的少年好像根本看不见她在说什么,他低着头,像是感知不到疼痛,还在挠玻璃。
  鹿溪倒数三二一, 抡起锤子的瞬间, 猝然惊醒过来。
  “……!”
  屋内阳光一寸寸游移, 鹿溪抬眼就看到卧室后窗波光粼粼的海面。
  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她从薄光年胸前爬起来,问:“你什么时候把我放到你胸口上的?”
  半靠在床上的薄光年:“……”
  他几乎无语:“是你自己半夜爬过来的。”
  鹿溪:“……喔。”
  她的反应慢了半拍,呆毛竖着,想了想,低头看他的手指:“光光。”
  薄光年:“嗯?”
  男人声线性感,尾音微微上扬了一下,顺势放下枕头边的书。
  ——那其实是鹿溪最近的读物,一本科幻小说,他断断续续地看了几章,一直找不出时间可以完整地看完,只有每天等她醒来的这段时间,是安静而又平和的。
  鹿溪看看他修长的手指,又捏捏他平直的指甲,问:“你的手指受过伤吗?”
  薄光年微转了转头:“为什么这么问?”
  他比过去有耐心。
  但两个人都没意识到。
  鹿溪直白地向他讲述:“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你十指指甲都掉了,你好惨。”
  薄光年:“……”
  薄总冷酷地将手从她爪子里抽出来:“你的梦,从来就不盼别人好。”
  “不是呀。”鹿溪急急解释,“我看到了,就立马冲过去救你了。”
  薄总“嗯”了一声:“谢谢你啊。”
  鹿溪嘀咕:“只不过,好像没有救成功……”
  而且。
  她没有说的是。
  她还想冲过去亲亲他来着。
  梦里的他,整个人都散发着“我好惨快来关爱我”的气息,一副就算被摁着亲也不会反抗的样子。
  ……果然梦跟现实都是反的。
  鹿溪怀着满腹疑惑,跳下床,洗漱之后,被薄光年牵着去饭厅。
  她还是想不通:“可是好端端的,我昨晚为什么会做那种梦?”
  薄光年云淡风轻:“梦哪有逻辑。”
  鹿溪:“那我为什么没有做一个‘我骑到你身上,翻身把歌唱’的梦?”
  走出卧室之前,薄光年听见这句话,脚步一顿。
  他转过来,投来古怪的一瞥:“你想在上面?”
  鹿溪:“……?”
  薄光年语气平静:“就这点志气。行,今晚就让你在上面。”
  鹿溪:“……”
  -
  吃过早饭之后,手机收到节目组的任务指令:[请带好你们各自的伴侣,到海边剧场集合。]
  出门之前,薄光年从别墅抽屉里顺了把遮阳伞。
  鹿溪看见跟拍的镜头,突然想起:“你们没忘记昨天我们的约定吧?”
  【记得呢!不会告诉知知崽崽的!】
  【这是我们跟指鹿为光的秘密!不会让知知知道戒指的事情的!】
  【我们可乖了,昨天知知在微博问,时域脖子上挂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宝贝成那样,我们一个也没说!扬起头求表扬.jpg】
  鹿溪满意了:“你们都是乖宝宝。不要说穿这件事呀,我们给年轻人留一点自由发展的空间。”
  还没到旅游旺季,这段时间来海边游玩的旅客并不算多。
  鹿溪跟薄光年并肩走在海边,日头已经升起来一些了,阳光的触感软绵绵的,像一层薄薄的蜂蜜。
  她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昨天管家给我发消息提醒我们,说现在四点半日出,最佳日出观看点在礼堂附近。”
  她看了消息,当即就在心里嘲笑自己。
  四点半?做什么梦呢,她怎么可能四点半起床,这辈子都做不到。
  薄光年微点了一下头:“嗯。”
  鹿溪不满意:“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没什么感想吗?”
  薄光年可真是纳闷:“起不来床的又不是我。”
  【鹿鹿的意思是让你反思一下自己夜间的禽兽行为呀狗东西!】
  【哎呀鹿鹿起不来床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开始了开始了,这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作死的一天从清晨不让老婆起床看日出开始[狗头]】
  鹿溪:“……”
  她突然觉得,就因为一个破梦,一整个早上都在担心他的手是不是真的受过伤,可真是太瞎操心了:)
  -
  两个人磨磨蹭蹭抵达海边剧场时,另两对CP都还没来。
  鹿溪环顾四周,啧啧感慨:“就他们四个这起床速度,别说日出,日落都不一定能赶上。”
  薄光年微动了一下嘴角,没有说话。
  其实他觉得,简竹真可能也有一些原因,是不太敢来见他。
  这人以为披个匿名皮他就不知道皮下是谁了,跟小闺蜜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幼稚又愚蠢。
  导演给他们递任务卡:“既然这样,要不你们就先进去吧。”
  鹿溪探头:“不用等他们过来一起抽吗?”
  导演:“任务是独立的,谁做什么,没什么差别。”
  鹿溪欣然:“好。”
  任务卡上每一条每一框都写得细致分明,鹿溪拽着薄光年一路跑进剧院,推门开灯,一排排静默的座位出现在眼前。
  已经有人提前清洁过,剧场内并不算灰,但座位椅套都乱七八糟的,连幕布都没有挂上去。
  鹿溪环顾四周,跟他一起顺着台阶往舞台上走:“不知道导演要布置一个什么样的会场……我们先把幕布给他挂上去吧。”
  这是目前所有任务里最简单的一条。
  薄光年将她的背包放在舞台上,转身去推放置在后台的楼梯车:“嗯。”
  鹿溪顺手将长卷发松松束成高马尾,转身时目光一扫,就看到弹幕一排排的尖叫“啊啊啊夫妻二人好默契”。
  她突然起了叛逆心,仰头问薄光年:“光光,你还记得我们当时是怎么装修新房的吗?”
  薄光年把楼梯车推过来,被她这么一问,忽然有些犹豫:“怎么?”
  他们的新房是父母以及一大票人一手包办的。
  老实说,入住之前,他们都没怎么去看过房子。
  那时候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结婚上,都对“结婚”这个形式,没什么兴趣。
  鹿溪迎着舞台的柔光,一本正经地叹息:“我俩刚领完证的第二天,你就去曼彻斯特谈合作了,整整半个月都没回来。我也是第一次结婚,没装修过新房,怕被装修团队骗,每天半夜都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又怕影响你,从来不敢跟你说……我好可怜,是不是?”
  薄光年:“……”
  当时新房装修,仅仅两边父母派来的核心设计师就不少于五个人,这还没算他们各自团队里的助理。
  一票人乌泱泱十几号,鹿溪走到哪被簇拥着跟到哪,提什么要求设计师都说好,再离谱的要求,别人抠破头皮也要满足她。
  现在她说她形单影只手不能提,夜夜偷偷哭。
  薄光年两只手从楼梯车的扶手上离开,平静地望着她:“你好可怜。”
  “没关系的,谁让我喜欢你呢。”鹿溪十分做作,“早就原谅你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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