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反派共沉沦(穿书)——彼其之子
时间:2021-08-07 09:41:37

  昭歌再三和系统确定,原著所在世界是正常古言架空历史古早狗血虐恋火葬场文,不含任何的灵异玄幻元素,所以关于【大胸没人疼】所说,并无可能。
  那怎么办?
  既然没有灵异成分的话,就是身体故障了,记得之前一个朋友也发过粉汗,不过是喝奶茶成瘾,身体代谢不了,去了急诊没过多久转ICU,没过多久人就去了。
  【昭歌:666,导航一下,最近的医馆离这里多远。】
  【管理员666:差不多一公里约有一家医馆,不过人家应该快打烊了。】
  666打了个响指,吹了声口哨。
  【管理员666:你加油,宝贝。】
  镜子里的昭歌,翩然少女,雪肤乌发,单纯无辜的清丽面容,粉色的薄纱裙可爱灵动,蝴蝶髻后灵动亲吻一只蝴蝶结。
  昭歌提着裙子开心转了一圈。
  之后摁着容樾躺在了塌上:“你不许动,在这里等我回来,如果有陌生人敲门不要开。”
  也不是说怕别人伤害他,主要他要是吓到别人,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昭歌给他掖好被子,轻点一下他的额头,“乖噢~”
  才走没几步,忽然大力从身后掣肘,紧紧箍住她的腰,精瘦的手臂几乎要勒断她的腰,好似要将他的气味狠狠揉进她的骨血里。
  md……要喘不过来气了。
  “哥,我是…给你找大夫看病,你先别搞我。”昭歌颇为艰难地拆开他的锁,费劲,无奈,“疼。”
  这么一说,腰间忽然就松了些。
  昭歌刚松了口气,肩膀处忽的疼一下,带着湿热。
  其实也不疼,就是吊着咬着就不松口,跟她之前养的狸花猫一个德行,见她出门就偷偷钻进她的行李箱,被纠出来后就把她的新鞋子叼进马桶里……你要生它气它就哈你,气得她拿小风扇追着吹它,最后它服了软,虚咬她的指尖,也不敢用力,只要昭歌装不舒服,她就立马松开……还假装自己不舒服诈娇,瘫在地上想让昭歌可怜它……
  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昭歌想……该给孩子做个节育了。
  越来越紧的力道,强烈的私自占有欲,像极了小狸花,不由得让昭歌大胆猜测。
  “嘶,好疼。”
  果然容樾松开了,昭歌重新把人摁回床上。
  【昭歌:给他下药,快点!】
  【管理员666:他得醒着,这情况,睡了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也对。
  “这样,你从一数到一千,数到第一千只羊,我就回来。”昭歌竖着一只手指,极力给自己增加可信度。
  “一。”
  容樾跟着念,“一,二……”
  昭歌再次压上被子,开门时,容樾忽然道:“一千。”
  昭歌呆了一秒钟,而后出去,狠狠地把门带上。
  还没走到院门口,“哗啦”一声,这清脆爽利的声音,昭歌大胆推测,是甜白釉的声音…紧接着稀里哗啦的声音就没断过。
  这祖宗究竟是摔了多少东西,要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进来了刺客,外面巡夜的士兵脚步整齐,就快靠近,昭歌扶着额头折身。
  “还闹?”
  昭歌轻轻一句呵斥。
  黑暗之间,狼藉之间的颀长身影动作僵硬,修长手指还举着一个青白冰裂纹瓷瓶,回头看了眼昭歌,像是想扔,又不扔。
  昭歌耐心道:“给我。”
  见昭歌好脾气,他把东西放在昭歌手上,昭歌把东西放回原位,容樾的高度看见小花,恶意哈了一下。
  昭歌:你又哈我!
  容樾忽然狠狠踢了一下脚下的桌子,巡夜的士兵脚步声忽然停下来,昭歌心提到嗓子眼了。
  等声音过去了,她正要回头,“你……”
  容樾又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像只大猫儿一样,整个人的身体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一样。
  粉色薄汗滴落在她的手背上,近在咫尺的距离里氤氲着冷香,“阿娘,不走…”
  他重复喁言。
  昭歌翻了身,仔细去看他的眼睛。她以为他是失去神智,难道是智龄倒退了么?
  尖锐的牙齿又在肩膀处用力。
  md……我把你当好大儿,你居然咬我。
  冷香浓郁,流淌在房间里,容樾的体温是带着湿的冷。既然劲儿还这么大,倒也情况没有那么糟糕,先把外衣褪了,防治受寒是要紧事。
  “自己能脱吗?”昭歌着人到床边。
  容樾坐在床头,垂着眸子,捂着腹部,神色痛苦,冷汗涔涔,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别装。”昭歌看出来了,和小狸花一个诈娇的套路。
  容樾果然闷声,长臂一捞将昭歌捞过来,抱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怀里,伸出血淋淋的手,白的几乎透明的手,血色瘆人,“就是疼。”
  昭歌抬头望望天花板,得,又来。
  这……要给孩子做个节育吗?
  他好像笃定她会心软,笃定她不会再走。
  昭歌发呆,手下意识插进他柔软的头发里,好想自己的小狸花,小狸花那么喜欢她,没有她就活不了。她一次晕了半年,回来听领养人说,小狸花不肯吃不肯喝了一个月,盯着门口,瘦的皮包骨,没熬过她昏迷的那个冬天。
  “你瞧,我又不是不要你,也没说过不要你。”昭歌放软语气,很轻很轻。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温柔。
  容樾静静地看她。
  处理了他的手,昭歌开始扒拉他的衣服只剩下白色中衣,被汗水浸润成粉色,“剩下你自己来。”
  昭歌转过身,听见窸窣衣物摩擦声,过了一会儿回头,人坐在塌上等她,鸦发遮着锁骨下大片湿色,昭歌面上发烫,眼观鼻鼻观心从浴房拿了块净巾,擦拭他的汗水,手绕到背后时昭歌忽然停住,指尖参差不齐的伤口让她忽然顿住。
  借着月光,华润的肌肤上是各式各样的伤口瘢痕新旧交叠,灼伤,鞭伤,刀伤,猛兽抓伤……光是看着足以让没有密恐的昭歌毛骨悚然。
  她托着腮,好奇看着容樾。
  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
  分心擦拭,容樾心口处,忽然绽放开层叠血染的花瓣,大片大片的花板缓慢地舒展开来,颜色自花蕊蔓延至花瓣边缘越来越深。
  随着花瓣的舒展,容樾咬她的劲儿越来越重,昭歌疼叫出了声……md,这么爱咬,吃了她算了。
  余光见头上的小花散落花瓣下来,昭歌:“别闹,我已经很累了。”
  粉白的花瓣落至容樾心口处,像是震慑,像是安抚,又像是轻轻的抚慰,吞噬蔓延的大片恶花突然停止,渐渐淡了颜色。
  似乎这花瓣起了什么作用,容樾紧蹙的眉头渐渐放平,咬在肩膀的力道停住,湿热却不曾离开。……
  【昭歌:?】
  【管理员666:大惊小怪,小花虽然没啥用,但好歹是花皇,这是绝对压制。】
  【昭歌:绝绝子!】
  容樾似乎也脱力,软软地倒在她的肩膀上,昭歌累的半死,给容樾盖上被子之后,眼皮已经累的打不开了。
  腰被箍的动不了,昭歌也没劲儿挣扎,腿往他腰上一搭就算出了气了。
  这样的肌肤相亲,其实也难得……666无聊翘着二郎腿,嘴角勾着,替昭歌打开了“时光回溯”的功能。
  昭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睁着眼睛醒过来看见熟悉的面孔还以为在梦里,睁着眼睛,没回过神,懵懂地眨眼睛,“容樾……”
  “你是谁?”容樾瞳孔恢复清明。
  她是谁?
  昭歌醒了大半,低头瞧了眼,两人在一个被窝里,鬼使神差,她掀了一下被子:
  容樾衣襟松散,手臂禁锢着她的腰,她未恢复小儿模样,薄纱衣服褶皱,腿缠着他精瘦的腰……地上是湿透的衣衫,满屋摔碎狼藉……
  两人身下垫着的净巾,还沾着他手上的血。
  怎会如此……?
  李德祥敲门无人应,进来看了眼,与头昭歌大眼瞪小眼,忽的脚底抹油似的出去了。
  昭歌艰难动了动嘴,泫然欲泣,“王君,事到如今您问我是谁,却做了是不想不负责任吗?难道您忘了,我是大越王庭痴痴等你的陈美人啊!”
  容樾挑眉,不说话,静静看她表演。
 
 
第33章 对他告状
  容樾自床边捻起一片花瓣,下意识地同昭歌头上的小花做起对比。花瓣落在他指尖,片刻如雪般融化,身体剧痛后的不适如被轻柔涤荡。
  他心里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她出现开始,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是为他准备而来,一开始他不杀她,确实是为了她的心脉。本欲徐徐图之,杀人取心。
  他也确实听说陈国民间异术颇多,单是他心口便自种了一棵月光树,所以并不觉得昭歌头上的花有多么稀奇。
  到底是什么背后的人,对他了解至此?容樾的眸子越来越凉。
  本来无甚在意,一个细作而已,他留得,也杀得。有些事情,可问,也可不问,他索性便问了。
  “孤只问一遍,你到底是谁。”
  声音冰凉透底,宛若经年不散的积雪,昭歌听起来忽然有些慌了。
  容樾看出来了她的慌张,也看出依着她的性子,定然会胡诹一通来诓骗他。腹语堆砌了成片的威胁与恐吓。
  “容樾,你吓到我了。”
  张口之际,忽然看见小花吐出的这句话。
  容樾:“……”他想要她的命,她却关心他吓她了。她脑子里都是什么?
  “是这样,我确实是陈美人,身体不太好,被家里卖到大越作了细作,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王君的事情……”昭歌把眼泪蹭在他的胸口,“我也没有办法,我想活着,一直活着,活到其他人都死掉,活成个老妖怪…”
  容樾忽然想起她被明珠欺负得丢了半条命那晚,几乎当的是真心说的话。
  “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醒过来,我会不会死掉呢。”
  她那晚偏头看他,语气很轻:
  “可是我想要活着的,我身体不好心脏也生病了,活着很难的,只能为一些很坏的人做事情才能活下去。”
  那样轻的声音,漂在虚浮里,抓不住,容樾强迫忘记,好像多想一秒,心里的窒息感都会埋没他。
  胸口上被蹭的一片湿色,容樾没太在意。想来方才她的话,五分真也掺着五分假。
  “既如此,你身后是谁?”
  完了……
  忘了这个关键问题了,昭歌咬唇,费劲想说谁破绽最少,谁和容樾最敌对呢?
  容樾等着她回答,箍着她腰的手想抽出来,但又怕打断她编谎话的思路,便由着她。
  “你…”
  容樾话顿住。
  他一早知晓她长得美,以前小时候无甚震撼,如今稍有些不一样。
  明明清纯的面庞,挂着泪珠,又夹杂着可怜邪恶的感觉,尤其当她楚楚可怜望着你,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时候,你很难怀疑她就是在欺骗你,哪怕知道她谎话连篇,他都会不去选择相信事实。
  “啊,怎么了,你说?”昭歌笑,专心致志望着他。
  容樾忽的抬手蒙住她的眼睛,“不要哭了,丑的人眼睛疼。”
  昭歌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说,“腰。”
  容樾松开手,心神久久不宁,闭上眼睛。片刻后昭歌又回来,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从他的身下缓缓抽出自己的发带,贴心地给他盖好被子。
  粗粗收拾后便出去,显示撞上了目光深长的李德祥,昭歌摸摸鼻子,“王君身体不太好,烦请公公将陆医署请过来。”
  李德祥悠远地唔了一声。
  照熟悉的路线回去时,昭歌已经进不去自己的客房了,羽林郎将自己的房间围的水泄不通。
  昭歌连忙拉了个人,竟然是文舒夫子,他老人家老泪纵横,“昭歌小殿下同大梁非鱼大师遇难,至今下落不明……”
  文舒夫子像是一夜老了十来岁,宽松袍子下一双腿艰难撑着这幅身子,“是老朽对不起小殿下……”
  若不是他让她帮忙照顾非鱼,也不至于是下场,照她的性子,免不了替师长打抱不平去找非鱼不痛快,说不定因此丢了性命。
  昭歌试探说:“说不定只是贪玩……”
  文舒夫子摇头,今早于悬崖下发现非鱼极其徒弟岸叶的尸体,凶手凶残至极尸体不忍直视。顺带着,还在两人附近发现了昭歌小殿下随身携带的小荷包,怕是凶多吉少。
  早知如此,便不诓她来了。
  还用替她证明成绩清白作为交换条件,那样鲜活的一条生命啊……文舒夫子顿觉自惭形秽。
  昭歌一摸腰间,啧,荷包果然丢了。
  文舒夫子驮着背缓缓远去,望着他的背影,昭歌内心忽然有些愧疚。
  【昭歌:666,那两人是不是容樾做的。】
  【管理员666:是,倒也不用在意,那两人本就该死。】
  【昭歌:所以……容樾昨晚的异常,同那两人有关系。】
  【管理员666:确实,容樾那个人有心魔,昨日给你开buff,你没有梦见?】
  昭歌仔细回忆了一下,有些记得,有些忘了,她狐疑说道:“什么辉夜岛……血狱营之类的?”
  她做梦很少记得内容。
  【管理员666:宝贝儿,你的梦,来问我?】
  昭歌踢着小石子沉思,有一搭没一搭地走着,忽然就撞到人了,抬头一看,人有些眼熟,脱口而出:“颜姐姐?”
  颜美人揉着自己被撞疼的肩膀,其实昭歌没觉得疼,但不知道为什么颜美人恶狠狠的表情让她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她不好意思,兴许自己皮糙肉厚没觉得疼,“对不起,方才是我着急了,颜姐姐,实在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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