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有时,暮有时——铁扇公子
时间:2021-08-09 08:25:05

  霍峤从来不是吝啬的人,当初和她协议结婚的时候,他便没想过要亏待她,更别说是现在。
  生日礼物他当然准备了,可临出发去机场前,他一气之下,便将那份礼物留在了办公室。
  现在他两手空空,轻而易举就被送了一条丝巾的男人给比了下去。
  念及此,霍峤的脸又黑了几分。
  “……”
  说来说去,还是怪贺致。
  的确是他自己把礼物留在了办公室,但贺致这个助理就不能帮自己想着点?
  看着男人黑如锅底的脸,明显是喝了一大壶醋,简卓然心里暗爽,还想要再气他一下,又将摊开在床上的丝巾拿起来,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比,故意问他:“好看吗?”
  没想到不问不要紧,这一问却是直接捅了马蜂窝。
  霍峤直接将她手中的那条丝巾拿过往旁边一扔,然后将面前的女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压在了床上。
  男人幽深的眼神,以及某个部位的变化……无比真实地昭示着他的意图。
  “喂!”简卓然对着他的肩头捶了一下,臊得满脸通红,“……不要在这里。”
  要是被所有同事发现她锁着门和他待在房间里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但显而易见,霍峤理解错了她的意思。
  男人将她从大床上一把抱起,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欲.念:“换个地方。”
  简卓然感觉自己真的要羞死了。
  所幸出了房间后,二楼走廊上并没有碰到旁人——想来所有人应该都还在楼下的庭院里。
  霍峤抱着她一路从二楼的客卧上到三楼的主卧,却在刚踏上三楼时看见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是安茗。
  对方手中端着一个果盆,背对着他们俩的方向站着,就站在主卧的房门口敲门:“霍先生……霍先生,您在吗?”
  眼看着安茗就要转过身来,简卓然一时间又惊又惧,生怕被安茗撞破他们俩的关系,对着霍峤的手臂就是一顿猛掐。
  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痛感,男人闷哼一声,然后推开了离他们最近的那间储藏室的门,直接抱着怀里的女人走了进去,然后将门合上。
  听见房门合上,简卓然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推在男人的肩膀上,低声道:“放我下来。”
  霍峤将怀里的小妻子放在了旁边的那张空桌子上。
  简卓然掀开上衣,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腰上指痕赫赫……明天肯定又要青紫了。
  她埋怨地看他一眼,嘟囔道:“好好的生什么气嘛……”
  霍峤没说话,只是走近一步,重新握住了她的腰肢。
  男人的声音沙哑:“怎么了?”
  简卓然觉得这个人简直太坏了。
  她本来就是逗逗他玩的,怎么还真的喝上飞醋了?
  不光喝飞醋,还掐她。
  她委屈极了,“我逗你玩的,那条丝巾是所有同事一起送我的生日礼物……不是庾伊单独送的。”
  霍峤滚烫的手掌伸进她的上衣、顺着那细嫩如凝脂一般的腰肢往上滑。
  他的声音沙哑:“晚了。”
  简卓然面红耳赤地按住他在自己衣内穿行的手掌,呼吸有些急促:“什、什么晚了?”
  夏日夜晚的空气闷热凝滞,此刻在这间逼仄狭小的储藏室内,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彼此的心跳声却清晰可闻。
  下一秒,霍峤便倾身上前,将她整个人压在了桌面上。
  男人哑声道:“刚才已经想好了要怎么上你。”
  作者有话说:
  真的十分抱歉大家,这章真的很难写,卡了整整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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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朝有时,暮有时
  裹着被子躺在别墅主卧的大床上, 简卓然感觉自己简直要羞死了。
  有哪个寿星会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突然消失、所有人都不见踪影吗?
  有。
  就是她本人。
  起先并没有人发现不对劲,直到庾伊发现,今晚的寿星公好像不见了。
  他这么一说, 大家才反应过来:切完蛋糕之后,简卓然似乎就消失不见了。
  大家跑到楼上去她住的那间客卧察看了,发现所有东西都还在,甚至连手机和刚拆的那条丝巾都还留在房间里,但人就是不见了。
  “大晚上的, 小简能跑去哪里呀?”
  “是呀, 这里离市区几十公里,连家像样的店都没有, 小简怎么不在了呢?”
  “感觉怪吓人的,要不调监控报警吧?”
  原本坐在一旁安静听着、脸上还挂着迷之微笑的叶荻, 这会儿也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了:
  “不用调监控,还报警?她都那么大个人了, 肯定没事的, 少大惊小怪了。”
  叶荻此言一出, 众人纷纷很谴责地看向她。
  这个小叶和小简是今年来的这批实习生里的两朵金花,两人颜值不相上下, 互相都是彼此最为强劲的竞争对手。
  现在小简不见了,小叶不帮忙找就算了, 怎么还能这么衣服事不关己看热闹的态度呢?
  果然嫉妒令人嘴脸丑陋。
  叶荻:“???”
  等等,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OK本大小姐这就闭嘴!
  你们快去霍峤的床上找小狗腿吧。
  突然又有人道:“有人去问过楼上的霍先生了吗?说不定他见过小简呢。”
  叶荻:“……”
  先前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简凛之,此刻脸色也微微变了。
  大家还在着急忙慌地找着今晚的寿星,安茗再次自告奋勇道:“我去楼上问问霍先生吧。”
  众人:“……”
  她向来和简卓然不对付, 但突然这么积极, 大家都懂的。
  庾伊道:“我们去找管家调监控看看吧。”
  虽然之前对于大家的谴责很不开心, 但叶荻还是跟着众人去了主控室。
  别墅里的老管家是人精,在叶荻的几个简单眼神授意下,老管家便立刻很上道地表示:“监控上周就坏了,因为霍先生平时不在这边住,所以还没来得及找人修。”
  众人:“……”
  毕竟是过来人,老管家沉默了片刻,然后又道:“霍先生今晚要忙工作,刚才就吩咐了让我别打扰他……他肯定是没见过简小姐的。”
  恰在此时,去到楼上最终又无功而返的安茗也回来了,脸上有些尴尬,道:“好像没人在。”
  老管家彬彬有礼地微笑道:“霍先生工作和休息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书房和卧室里都是有隔音墙的。”
  而就在此时此刻,三楼的储物间里,简卓然的一张小脸青一阵白一阵。
  方才外面走廊上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显然是大家为了找她而找到了三楼来。
  偏偏将她整个人都托抱在怀里的霍峤,此刻又向前挺了挺身。
  他的声音里带了几不可察的笑意:“宝宝。”
  而外面还时不时传来几下脚步声,还有人没走。
  简卓然委屈巴巴地咬着手指,强行忍着到喉间溢出的呜咽,一双大眼睛此刻湿漉漉的,眼尾泛着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霍峤见了她这副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小女儿情态,却只想要更过分地欺负她。
  霍峤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就脱了下来,因为方才他起意的时候,她便着急忙慌地找了一大堆借口,一下子说这个储藏间脏兮兮的,一下子说要等回到家里再做。
  她能等,霍峤却是再也等不了了。
  霍峤直接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垫在她的身下,然后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她身上的T恤和热裤都给剥了下来。
  简卓然的声音微微颤抖,一双大眼睛此刻也泛着红。
  她的声音里带了点鼻音,此刻软得不像话,“我错了。”
  霍峤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慢条斯理道:“哪里错了?”
  她顶着一双红通通的兔子眼睛,软了吧唧很没出息地求饶道:“我不该故意惹你吃醋的……”
  霍峤低笑一声,含混道:“欠收拾。”
  然后便吻了下来。
  简卓然原本就已经委屈成了只红眼睛小兔子,可没想到霍峤居然丝毫不吃这一套,反而更进一步。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有这么多收拾人的法子。
  他亲密地抵着她,带一点折磨性质、或轻或重地碾磨着那一点嫩生生的芽尖。
  简卓然抽泣着小声求饶,“别……难受呜呜呜。”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有人走到了这间储物间门口。
  “这间是不是还没找过?会不会在里面?”
  虽然储物间的门已经锁上了,但简卓然还是紧张极了,嫩生生的小脸上表情又惊又惧。
  霍峤动了动手指,然后低声道:“然然,别咬这么紧。”
  简卓然简直羞愤欲死,可惜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瞪向他,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外面又传来管家的声音,道:“这是放杂物的房间,简小姐应该不会进去的……还是去外面找找吧。”
  随着脚步声的渐渐走远,但简卓然的全身上下还是紧绷着,十分害怕。
  霍峤见她这副模样,心里觉得好笑。
  他不说话,只是重新抵着那一点芽尖,或轻或重地磨着那一点。
  简卓然全身上下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连耳垂都是通红的。
  霍峤俯身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哑声问:“……要不要?”
  简卓然被他花样百出的手段折腾得此刻脑子都是一片混沌。
  听见这话,她抽噎着胡乱点头。
  却没想到男人又轻笑了一声,道:“然然上次说,我们刚谈恋爱,关系不应该进展得太快。”
  简卓然这回是真的想要哭了。
  这个狗男人,也太记仇了呜呜呜。
  原来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在这儿记着呢。
  霍峤见她这副模样,也知道不能再逗下去。
  再逗下去,要出事的。
  他抚弄着那一点含苞欲放的蓓蕾,然后好整以暇地问:“叫我什么?”
  简卓然抽泣道:“坏、坏蛋。”
  霍峤的手掌一路往下移,将人给搂进了怀里,声音里带着笑意:“嗯?”
  简卓然吸了吸鼻子,然后含泪道:“……老公。”
  他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哑声道:“乖。”
  等到外面的动静彻底停了下来,霍峤给管家拨了个电话,没说什么事,只是道:“让他们别找了,她在我这儿。”
  老管家虽然不知道简卓然的身份,但帮霍先生圆个谎还是不会留出破绽的。
  因此外面还在着急忙慌找简卓然的一众人,很快就知道了,原来是小简在学校里有急事,和霍先生的司机说了一声,司机便开车送她回市区了。
  手机是她不小心忘掉的,想来明天应该会回来拿。
  简卓然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在那储物间里呆了多久,她只知道到了最后她的脑袋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昏沉沉。
  外面早就没有了半点动静,霍峤搂着她要出去。
  她简直羞愤欲死:“……喂!”
  他身上的衣服倒是完好,拉好拉链还是平常那个衣冠楚楚的模样,可她……她现在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霍峤拿起被扔在一旁的她的T恤和热裤,一脸遗憾:“喏。”
  因为被他拿来……反正此刻她的那件T恤已经没法儿入眼了。
  不光是她的那件T恤,就连垫在她身下的那件外套此刻也是一片狼藉。
  她气得又是在这个狗男人的手臂上猛掐了一下,“你烦死了。”
  就不能忍忍吗?
  现在她这个样子,要怎么见人?
  霍峤此刻已经餍足,心情格外的好。
  他闷笑一声,道:“都怪我。”
  说完,他便将她垫在身下、已经满是狼藉的那件外套勉强裹在她身上,然后便将人从储物间里抱出去了。
  等到霍峤将人抱进了房间,先前那件沾满液体的外套便被直接丢在了房间门口。
  霍峤将人放在了床上,道:“里面有隔音墙,不用怕。”
  简卓然懵了:“……”
  这是……还没结束的意思吗?
  直到被他抱着面对面地坐到了他怀里,简卓然才确定了,她刚才的猜测没错。
  她的眼睛还是红的,睫毛仍湿漉漉的,是刚才哭过的证据。
  她吸了吸鼻子,然后哽咽道:“还没好吗?”
  明明已经好几次了。
  “小坏蛋。”霍峤给她看自己的手指,上面齿痕赫赫,全都是刚才她生怕自己叫出来,所以抓着他的手指咬。
  他低声道:“都和你说没人了,还把我咬成这样……我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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