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男主就是个小白兔,又白又嫩的那种,什么也不知道,说不定还以为洞房只是两个人抱着睡觉而已,这样单纯的男子,根本没法下手,姜燃都怕吓到他!
吓没吓到他两说,至少之前看视频他凄惨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她是真的没心情对他做什么,就算要做什么也不能仗着结婚了就随意侵犯,至少要他心里真的接受了,真的对她有感情才水到渠成。
她能肯定的是,男主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喜欢过原女主,不过是被厄运裹挟着前进罢了。
“唉……被命运捉弄的小可怜,这一世我来好好宠你。”
姜燃打开卧室的门,沈洛正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规规矩矩的十分可爱,可爱到吸引人上去咬一口,吞吃入腹。
姜燃不急不缓的,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根据礼仪拿下他头上的一根发簪。
这里的礼仪不是红盖头,而是女子拿下男子头上的发簪,这根发簪是男子成年时束发的那支,意义非比寻常,妻主拿下这个代表男子成年了,熟透了的发簪,寓意他成年后的日子跟她过,她来照顾他日后生活。
发簪一落,面前之人的头发披散下来,只剩下头发上被缠着的银丝线,看上去像个误入人间的妖精。
姜燃挑起他的下巴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像一朵白梅成了精,纯洁的冒着仙气,越看越好看。”
沈洛长这么大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当即红了脸,甚至连眼睛都跟着羞红了。
可他不会说话,只张了张嘴似叹非叹的舒了一口气。
姜燃装作无辜:“怎么脸这么红,可是热着了?为妻帮你宽衣好不好?”
沈洛的手放到自己衣带上,紧紧地抓着,有些不知所措。
妻主什么意思?是要帮他脱衣服吗?可…男女有别,不对,他们已经成亲了,不应该拒绝她,也许…她只是关心他,帮他忙而已。
姜燃见他乖乖的,抓着衣襟的手缓缓放下,似乎不介意刚刚的事情了,她轻笑一声,伸手扯开他的衣带,一件一件的剥落他的衣衫,而这小家伙乖得跟小白兔似的,你做什么他都不反对,简直是待宰的羔羊。
姜燃欣赏了一会儿,直到把他全身都看的发红的颤抖着,才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是不是累了?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难得正人君子的她,只简简单单的抱着他睡了一觉。她心道:小家伙,你可要对得起我的怜惜,早点喜欢我才是,不然我怕是要憋坏了。
天天抱着个美男睡觉,还不能做些什么,只许看不许吃,这不是福利绝对是折磨,身体上的折磨与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双倍defuff四倍的烦恼。
沈洛想问问她,妻主你怎么呼吸这么烫,可这个询问手势太复杂了,她肯定看不懂。
而且他被抱着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奇怪啊,身体好像有些微弱的变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对于姜燃来说这个世界不难,要解决的问题甚至都没有抱着美男睡觉,做正人君子难。
这一世原女主虽然家庭很差劲,但男主嫁妆丰厚有钱,且男主陪嫁还有一座店铺,总之只要不作妖,还是能非常安稳的活下去了。
她要做的便是撩拨小沈洛,让他心甘情愿跟她在一起,让他幸福快乐,而其他的至于管理店铺以及掌家的事情要挑起来,不能让他做太多,毕竟对他来说不方便,何况人家那么多嫁妆,养你一辈子都够了,你还让人家受苦受累吗?
洞房之后,两人虽然没做什么,但到底睡在一处成为了妻夫,沈洛明显对她较为依赖,眼神永远是干净清澈如剔透的水晶,每当这双眼睛看向她的时候。
姜燃总忍不住想到,若这样的眼睛沾染情|欲,那是多么的美丽,像是晶莹的水晶晕染了点点红痕,韵味十足。
第二天清晨,沈洛的小侍进来服侍,也不知怎么的他见主夫身上没有痕迹以为他不得妻主喜欢,眸子里闪过一丝别样的神色。
姜燃记得他,这人就是曾经跟原女主上床,折辱过男主,还仗着男主视线不清偷拿了卖身契跑掉的家伙。
这小侍名叫青竹,可惜没有半点竹子的气节。
青竹:“妻主大人,奴家给您更衣。”
姜燃:“不必了,你伺候主夫就成了,我今天要外出一趟,中午服侍他好好吃饭。”说完还亲昵的刮了刮沈洛的鼻子,惹得他耳尖绯红。
青竹应了一声,表面上乖乖的,但姜燃知道他只是还不熟悉环境,拿不准她的为人,不过是狐狸尾巴还没甩出来罢了。
沈洛只是说不了话,但不代表他听不明白话,见姜燃要走,竟然不由自主的拉住了她的手,想叮嘱几句,却不知道怎么表达,一瞬间僵在了那里。
青竹在心底嗤笑:真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又呆又傻的,要不是出身好,这样子的性情给人家当侍夫都没人要。
姜燃的视线扫过青竹,随即落在沈洛拉着她的手上,她暧昧的看了眼他,调戏道:“怎么?夫郎这是不舍得我走,想要为妻陪你么?”
沈洛摇头,放开她想要比划手势,却发现那人见他松手直接反握住他的。
姜燃喜欢他的亲近,直接靠近他的身体,伸手揽着他的腰,吻了他一口,完全没有避讳任何人。
她脸皮厚但沈洛不同,僵着身体都不会动了,脸上如火烧般,仿佛社死现场,只低着头谁都不敢看。
姜燃轻轻笑了一声:“在家等我,我要出去办点事,既然夫郎这么舍不得我,那我定尽早回来!”
第35章
原女主这一世又是孤儿,所以沈洛嫁过来倒是不用侍奉长辈,比较轻松,姜燃出去一趟熟悉熟悉这边的环境,临到下午回来了。
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看看,她家可爱的小哑巴在做什么呢!
小家伙嘴巴说不了话,却十分心灵手巧,此时正缝制着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平日里无聊所以这些安静的技能练得非常好,全是打磨时间用的,毕竟以小家伙那么多财产实在是没必要精通这些东西。
透过打开的窗向内看,他身上那股沉静的气质越发明显,若不是穿针引线增添几许活力,她担心他都要乘风而去了。
小家伙时时刻刻冒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啊……
如此美好的场景像一副晚风画卷,慢慢徐来清凉可口,姜燃站在窗外独自欣赏许久,最后被路过的小侍青竹发现了,唤了声“妻主大人”才提醒了屋内那人,沈洛放下手上的东西,冲她露出一个纯纯的笑容。
这笑容过于干净纯粹,让姜燃眉毛不由得一挑,心里像被人投了颗石子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
她私下看了眼住宅,若不是过于老旧,这般可爱的小家伙当得上金屋藏娇了,说来这样的房子确实配不上他,就像一支清丽的新梅开在了杂乱的墙角似的,平白玷污了他。
她心里除了其他事情,又加了一条,那便是修缮房屋。原女主家的房子除了老旧之外,其实空间挺大的,只是她从未打理任由房子老去,苔藓重生,就连新婚了也不过稍稍整理了一下,暗处还是乱成一片。
而沈洛成婚只带了这么一个小侍,偌大的宅子光靠那一个人整理,肯定不行的,而且小侍只做服侍他的活计,根本撑不起来其他,何况她也不打算留下他多久,以后的生活还要想办法才行。
只是……
原主没有钱,穷,要多穷有多穷,浑身上下没什么值钱的,最值钱的就是这个破落的宅子,虽说成婚了那钱也是人家的嫁妆,原主好意思挥霍,可姜燃不好意思用啊——
按理说这个时候她以利益最大化最能给他带来愉快生活,最应该使用这批钱财过日子,但是姜燃张了张嘴,一句相关的话都没说出来。
沈洛注意到她的欲言又止,先是看了看自身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手指简单的比划几下,意思是问:“妻主,你怎么了?”
姜燃肯定不会跟他说这事,只低下头拎起布筐里面的布料问道:“小洛洛这是干什么呢?”
沈洛一顿,被她叫得如此亲密有些羞涩,两只嫩白的小手搅了搅布巾,随即指了指她身上的衣裳,又指了指布料,示意:这是给你做的。
姜燃:“小洛洛这是给我做衣衫呢,尺寸对不对啊,要不要为妻脱了衣服给你量量?”话说一半像是急切的帮他量尺寸似的,伸手搭在衣领处。
“为妻这就脱给你看看哈。”
沈洛被她的操作都弄懵了,连忙站起身将手按在她要动作的手上,急急的比划着什么,那意思明显不需要她脱衣服的。
可姜燃是什么人啊?最会逗弄男孩子得了,她眨了眨眼装作不懂,还故意曲解人家的意思。
“小洛洛是想让我只脱给你一个人看?没想到我家小夫郎还是个醋精,青竹你出去,你家公子是嫌弃你碍眼了。”
她将手搭在沈洛手上,委屈道:“夫郎你也太容易醋了,为妻不过是想脱了外衣给你量量而已,又不是都脱光了,你怎么这么急的拦住我,难不成只脱掉外衣都怕青竹看到么?”
沈洛连连摇头表示清白,他没有,他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姜燃:“连连摆手是什么意思?真的怕被青竹看到啊,唉,夫郎你也真是的,你这样貌若天仙的怎么还吃那下人的醋呢!在我眼里你可是那天上的明月,他不过地上的鱼目,我看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这心里全是你一个人。不信你摸摸我胸口,看看心脏是不是为你跳的。”
沈洛的手被她拿起按在胸口,这神一样的转折直接把他镇住了,他家妻主怎么说话…那般让人羞耻。
他哪里是什么貌若天仙,不过清秀一点罢了,算不得什么,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成了天上明月了。而且妻主的胸口软绵绵的跟他完全不一样,他整个身体都要跟着这软糯浮浮沉沉了。
姜燃见他羞的不行,急急地想要收回手,放开他仔细观察了一阵儿,见他只是羞涩没有反感的那种排斥,这才放下心来,既然这人对她的亲密举动不反感,说明在他心里,她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这跟成不成婚没什么大关系,其实有些人成婚了也不喜欢对方触碰,婚姻不是做侵犯的□□,她才不要做那般龌龊的事情。
姜燃道:“那夫郎快些给我量身体吧,还是说,昨晚夫郎已经用手在为妻身上丈量完了?”
沈洛羞的不行,低头从布筐里面抽出一张纸,上面记载着她的尺寸,这是婚前做婚衣的时候留下的,他也是按照这个尺寸做的。
姜燃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啊,看来夫郎真的是昨晚便丈量完了,是为妻多虑了。”
沈洛哽住:他昨晚没有那么做啊,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冤枉啊!
姜燃:“夫郎这般激动做什么,为妻的身子哪里有你动不得的地方,你只管随意用,自家妻主,怕什么?”
当天夜里,沈洛睡觉更规矩了,总担心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妻主误会,他以为这样做便能证明自己清白,简简单单的模样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可把姜燃逗坏了。
她将手搭在他腰上,明显感觉到小家伙身体一僵,“夫郎怎么睡得那么外侧,不怕夜里掉地上么?”
沈洛一愣,看了看自己的位置,感觉还好啊,有那么外侧么?
姜燃也不指望他回答,轻轻的揽着他,将他正面面对自己,“夫郎喜欢宝宝么?”
沈洛点点头,他挺喜欢小孩子的。
姜燃:“可是夫郎你睡得那么远,咱们怎么生宝宝啊,妻夫要睡在一起才能生的。”
沈洛疑惑,他们不是已经睡在一起了么?
姜燃见他果然不懂,忍不住在心底笑他可爱,“夫郎需要跟我挨紧一些,这样我们身体有了联络,才能诞生宝宝的。”
沈洛眼睛一亮,主动的向前靠了靠,姜燃搂着他,“对,就是这样贴紧些才行,好了,天晚了该睡了。”
她心满意足的搂着人,不由得想到,等以后小家伙懂了怎么样才是真正的妻夫生活,再回想起她这阵子怎么逗弄他,会不会恼羞成怒不给她碰了?
不会吧?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应该只会翻个白眼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姜燃又出去了,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她都没有那种靠着别人生活,依附别人而生的想法,甚至对此十分排斥,可想而知哪怕她知道沈洛嫁妆多,也不好意思用人家的。
毕竟他们仅仅处于恋爱的萌芽期,想象一下,谁刚认识一个人有了些好感,就开始跟人家借钱的?哪怕是恋爱了,也不怎么好意思全都花人家钱啊!
虽然她的情况有些特殊,已经成婚了,可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这婚姻怎么来的吗?总之,现在她是张不开嘴拿沈洛的钱花的。
她又不是原女主那个算计的,说到原女主,她之所以穷,除了不会规划钱财还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外,她一个穷酸秀才,却老是搞那清高一套,认为谁都比不上她,明明没啥钱却老是买贵的东西,笔墨纸砚全是好的,性价比很低,根本不适合她的身份,而且还喜欢赌/博,只不过怕被人瞧不起,只敢赌些小的。别人持才傲物倒是有些矜持傲气,不屑于侵占夫郎的嫁妆,她不一样,她在外唯唯诺诺回家重拳出击,专门窝里横。跟现代有那么一些倒插门,软饭硬吃的狗男人很像。
姜燃呼叫系统:“给我开一个赌钱作弊器,手上没有本金干什么都费劲!”
系统【宿主可以用功德值兑换金钱呀!】
姜燃:“功德值兑换不是长久之计,开了赌钱作弊器以后的小世界,做任务都可以用了。”
系统开启作弊器之后,姜燃把原主那高价买来的砚台卖了,换了点钱走进了赌/场,以原主的性情哪怕是赌博也不敢弄大的,姜燃不好直接崩了人设,而是连续换了好几家这才揽来一笔不菲的金钱。
她长舒一口气,赌/场内乱乱糟糟的还有人吸大烟,空气臭的要死,她再也不想踏进去了。
钱一到手,虽然不是特别多,但暂时够用一阵,她先是找匠人把宅子收拾收拾,再找花匠布置院内绿植,把自己忙的团团转。
本想像沈洛邀功,却见青竹拿着汗巾走了过来,走路的姿势略带摇曳,像谁不知道他这是要勾搭人似的。
姜燃在心底嗤了一声,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也没接过汗巾,直接问道:“主夫呢?”
青竹:“主夫不喜外人多,叫我来给妻主大人擦擦汗。”
姜燃才不想让他擦汗呢,她接了汗巾放下手上的活,转身进了屋,见到沈洛正在窗口往外看热闹呢,委委屈屈地来到他身边,勾搭这样清纯的,不好过于浪荡免得吓到人,示弱最好了,谁叫她家夫郎这么善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