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把林酒儿骗回来。
等到把她收拾服帖,绑在家里让王总过来享用,王总要是不感兴趣,那更好办,直接让儿子给林酒儿开个苞,呵呵,这次不一次性把她教训老实,他陶字倒着写。
之前好吃好喝给你养着,想用亲情感化你,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翅膀硬了,软的不行,那就给你来硬的。
对了,还有他儿子,不仅被打,甚至还要开视频羞辱他,羞辱他们一家。
陶乐成看着时间,越发期待林酒儿回到家后的样子。
他可太想早点见到林酒儿了。
驱车四十五分钟,终于回到了心心念念的陶家别墅,林酒儿发自肺腑的开心,下车后就忍不住拉着林丽萍说:“终于回来了!”
林丽萍说:“看你激动的,我们也想你,你房间的东西都好好的放在屋里,我都没让阿姨碰,这要是换了别人,不早八百年给你扔了?”
林酒儿说:“还是爸妈对我好,不跟我计较,我以前真是太不是个东西了,怎么能因为王总那件事就误会你们,坏的是对我有想法的王总,你们也是无奈,惹不起。”
林丽萍感慨地说:“你想通了就好,走吧,进去吧。”反拉住林酒儿,陶嘉宁也牢牢站在她的左边,仿佛怕她忽然跑了似的。
林酒儿看一眼林丽萍的手,装作没发现异样,继续喜滋滋的往屋里走。
收到信息的陶乐成听到动静早就站起来了,看到林酒儿笑着说:“酒儿,你终于回来了!”心里压抑不住的兴奋。
林酒儿说:“爸,我回来了,对不起,之前是我太不懂事,误会了你们,还给你们添了那么多麻烦,对不起。”
陶乐成走过去一把拉住林酒儿的手腕子,把她带到客厅,让她坐下,对她说:“你妈已经跟我说了,你认错了,悔悟了,我们还能跟你计较,有些事过去了,我们就不提了,以后好好在家里,别跟我们闹性子。”
“我知道了。”说罢,亲自拿起茶壶给全部坐下的陶家一家三口斟茶倒水,态度恭敬。
陶乐成看着乖顺听话的养女,心中好笑,你以为我们就这么轻易原谅你了?
想的美。
陶乐成喝过茶,忽然拍了拍手,非常迅速的,屋里的打手,和花园里的打手互相用对讲机联系后,出现在林酒儿的眼前,四个人从楼上下来,另外两个守住前后出口,免得没控制住林酒儿让她溜走了,她应该是会点功夫的。
但双拳难敌四手,他请了还这么多健壮的打手,还能制服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
林酒儿仿佛被这变故惊呆了,她一脸惊恐地四处张望,随后看着陶乐成还有林丽萍说:“爸妈,你们……这是做什么,他们是谁,为什么都拿着棍子?”
陶乐成冷笑着说:“别叫我爸,你也配成为我的女儿,我们一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以为你去了周家就找到了靠山,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周家,更不可能一直被周家护着,我早就在等这天了。”
陶嘉宁更是直接站起来,用手指着林酒儿说:“养不熟的白眼狼!”然后扭头让打手过来给林酒儿捆起来。
林酒儿从沙发上起身,惊慌失措的来到沙发后面,一脸抗拒说:“别这么对我,我已经知道错了!”
林丽萍慵懒地撩撩头发说:“你还是乖乖让阿强把你捆起来吧,免得不小心弄伤你的脸蛋就不好了,你爸还有嘉宁一时气头上,把你教训一顿也就原谅你了,你挣扎反倒吃苦头。”
拿着绳子的打手拽了拽绳子,恐吓林酒儿,大步往她面前走。
打手没和林酒儿正面交锋过,但看到她这瘦小的身子板,完全没放在眼里,路这笑容大步走到她面前,兜头就准备把绳子从她身上缠一圈。
林酒儿本来正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个打手,但当打手抬起手要弄绳子捆她时,她忽然嘴角一勾,抬起就是一个膝袭,直接攻击他的裆部,把绳子一拽,扔到了地上。
林酒儿闲闲地说:“我就知道你们在家里给我安排好了,好巧,我也等待已久。”
说着主动走到陶乐成的身边,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陶乐成的脸扇歪了,旁边的打手都没来得及拦,随后剩下的三个打手见状立即围过去。
林酒儿随手拿起柜子上被阿姨放置的鸡毛掸子,一下一下快速的抽在拿着棒球棍的三个打手手部,东西不锋利,但打在手上那是钻心刺骨,仿佛有万千蚂蚁在啃食一般的疼,那疼一时半会还消不掉,能疼好一会儿。
饶是这些打手皮粗肉厚也经不起手被这么打,还不止一下,大家都被打了两三下,手里的棒球棍都拿不稳掉在了地板上。
这突然的变化让陶家三口惊得沙发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躲避林酒儿。
林酒儿又狠狠抽了这几个打手几下,来到陶乐成的面前,拿起鸡毛掸子就在他的头上,脸上,脖子上,还有身上都疯狂抽打,皮肤瞬间凸起一条条的红痕,高高肿起。
打的陶乐成这个小老板在沙发上扭成一条虫,不顾形象的吼叫。
陶嘉宁吓得都没敢去拦,直接躲在林丽萍的身后,急的团团转。
“妈,妈,怎么办,怎么办!”
林丽萍吼着地上的那些打手说:“你们赶紧去把她抓起来,我请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哼哼的,被打几下就躺地上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此时前后门的打手听到动静也跑过来了。
林酒儿扭头看一眼,笑着说:“的确不需要守着门,我又不走,我今天就在这里住下了,不好好教训你们一顿,怕是以为我真那么蠢,不知道家里摆了鸿门宴等我,啧啧,就这么六个人,看不起我吗?”再来十个也搞的定。
打人不是纯靠蛮力,也需要技巧。
论技巧呢,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可是活了好多年的存在,很多东西都熟烂于心,永不忘怀。
和我比,你们比的了吗?
林酒儿没有怜香惜玉,这对夫妻心思歹毒,已经超脱了她对渣的认知,不一起收拾,就对不起真正要遭遇这些的女孩。
手中的鸡毛掸子没有停下来,反手抽在林丽萍的身上。
林丽萍养尊处优,老公被打她也安然无恙,顶多被老公训斥几句,哪里遭过这种罪,只一下就疼得脸都白了,捂着胳膊躲闪。
“啊啊啊,你别打了,你别打了,好疼啊!”这一躲闪,直接暴露了躲在她后面的陶嘉宁。
陶嘉宁直面林酒儿,吓得腿一软,连滚带爬的往沙发后面跑,和刚刚演戏的林酒儿一模一样。
不过林酒儿是在演戏,陶嘉宁是真真切切的惊恐不安,手脚发软。
林酒儿悠悠达达的拿着鸡毛掸子往陶嘉宁跟前走,就在这时,她身后的两个打手冲到她面前,其中一个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陶嘉宁看到这一幕,刚露出惊喜的表情,下一秒就面如土色。
因为林酒儿直接一个倒挂金钩,身影灵敏的抬脚,用脚尖狠狠戳向那个打手的脸颊,打手松开手立即捂住脸,另一个打手紧跟着就要去搂腰,林酒儿一个旋身躲开,鸡毛掸子狠狠打在他的手背处。
“你们打不过我,别白费力气,不想挨揍就一边呆着,我想收拾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他们一家三口。”语气凉凉的,让人心中生寒。
第228章 学会拒绝可以吗(23)
一共六个打手,闻言面面相觑,似乎觉得六个一起上不可能打不过这个小女孩,在他们眼里,林酒儿可不就是个小女孩。
不信邪的六个人想着拿钱办事,不能就这么退缩了。
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想再次给林酒儿点颜色看看。
六个人合计后,一起上,不像刚刚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来,被挨个抽的生疼生疼。
六个人都人高马大的,高大壮意味着动作不如林酒儿灵敏,林酒儿几乎是见缝插针的左躲右闪,同时手里的鸡毛掸子也没闲着,抽,使劲儿抽,抽的他们哭爹叫娘爆粗口都没用,疼死你们。
陶嘉宁看林酒儿就跟看港风功夫片似的,那动作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出来的吗?
她怎么做到那么灵巧迅捷又可以手中动作不停,她不是只学过舞蹈吗?
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一身本事。
不仅能一边抽还一边用鸡毛掸子的顶端扎人的肌肉,看着都疼,疼得陶嘉宁抱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林酒儿忽然来到自己面前给自己来一顿竹笋炒肉。
六个大汉,棒球棍挥过来却打不到人,还被人偷袭后背和腰,腿肚子,大腿,什么地方都能抽,哪儿疼抽哪,前胸都被抽了两下,那种疼让你觉得下一秒就能疼休克了。
要不了你的命,却能让你疼得骨髓仿佛都跟着疼,没法形容的更精准,就是疼。
六个人嗷嗷跳着四处躲闪,有的捂着胸口,有的捂着脚脖子,有的捂着脖子和脸颊,抓心挠肺,他们明白了,这女孩功夫真是不得了,根本碰不到人,你要是徒手去抓,手背能给你打的肿成猪蹄。
太可怕了这个女孩。
真该庆幸她手里拿的不是刀具,不然这还有命在这里嗷嗷叫?
这么寻思着,六个人默默后退,手不住搓着被打到的地方,不管陶家三口了。
这谁管得了。
看请来的打手都退避三舍了,陶乐成才明白过来,什么鸿门宴,这是他们一群人被林酒儿一个人包围了。
林酒儿故意装可怜,然后回到家来搞事情。
陶乐成气愤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酒儿把这六个打手收拾安分后,听到陶乐成气势汹汹的话,微微扬眉,心中好笑,看来这人还没意识到危险性,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威严。
她最看不起这种暗地里干肮脏事,面上还理直气壮觉得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干的臭傻逼,你要是直接承认还佩服你敢作敢当。
林酒儿一步步靠近陶乐成,陶乐成一步步往后退。
旁边的林丽萍惊恐地说:“林酒儿,你要做什么,你忘了我们家当初对你的恩情了吗,我们养了你十年!你就这么对我们!”生怕那鸡毛掸子直接插到丈夫的身上。
林酒儿仿佛听到最可笑的笑话,扬声笑道:“不要脸皮,你们当初养我是为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还拿恩情要挟我,你们养我花了几毛钱,我献的血没给你们赚回来,养我最花钱的是这个电子耳蜗,和养我的花费合起来有50万吗,我献了两次血给你们赚了不止两百万,你们跟我讲这个有个屁用,都这样了,还想拿我的身体去谈生意,你们夫妻俩装什么纯洁无瑕?”
思路清晰的林酒儿把这一家三口说的哑口无言,完全无法反驳。
“你……你不能这么算!这要不是我们认识周家,你能给人献血,你有这个机会吗?!”完全不提王总这茬。
林酒儿把鸡毛掸子搭在自己的手心,轻笑一声道:“那我不是这个血型,你们会收养我吗?”
林丽萍一阵沉默,陶乐成更是抿住嘴角,久久后看林酒儿继续往自己身边走,立即说:“这个想法当初是她想出来的,是她说,我才把你领养回来的!”指着林丽萍,妄想找个背锅的。
林酒儿闻言看向林丽萍,林丽萍一脸震惊,仿佛很不敢相信就被丈夫这么卖了,问题是,□□并不是她提的,她又没机会认识周家的人!
但是想到家里的花销都是丈夫出的,自己也没有工作,如果丈夫出了事,家就散了。
林丽萍沉默一会儿说:“对……是我想的,要杀要剐你就冲我来。”
林酒儿说:“天真。”
夫妻一体这句话没听过,不管谁提的,这事儿肯定是双方同意才达成的,不然只有其中一个,另外一个不同意能成功?
所以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两个一起收拾咯。
“我管你们谁出的注意,谁起的头,别说是她,就是他——”指着陶嘉宁,点了点说,“我都没打算放过,明白吗?”
陶乐成气得手抖,他气愤不已地说:“你个小姑娘家家的,你对我们这样,传出去对你没好处!”想拿名声吓唬林酒儿。
名声这个东西总是绑架女性,其实这东西真没必要,自私就自私,无情就无情,自己爽才最重要。
林酒儿不想跟他废话,快步过去,让陶乐成完全来不起躲闪,直接左右开弓,鸡毛掸子狠狠抽在他的脸颊,左右都不放过,打的一条条的红痕迅速肿起,看得那六个打手贴着墙忍不住闭上眼睛,他们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股疼意。
六人不由自主发出“嘶——”的一声。
陶乐成从未这么狼狈过,这种痛,他第一次体验,厉声嚎叫。
“啊——”疼疼疼!
陶乐成两只手刚捂住脸颊,林酒儿游刃有余地继续在那左右两边的手背上啪啪狠狠抽上,这鸡毛掸子用着甚是趁手,皮肉被抽开的感觉可比那一刀子插进去爽多了,也疼多了。
“啊啊——”
陶嘉宁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狼狈,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他想冲过去救父亲,却不敢上前,因为他也怕鸡毛掸子抽在身上的感觉,他看着林丽萍说:“妈,我们报警吧!”
以为报警能制止林酒儿接下里的举动。
林丽萍闻言立即对林酒儿说:“你再这样下去,我就报警了!”
林酒儿又狠抽了几下陶乐成,闻言停下动作说:“我巴不得你报警,你报警我就把你们干的脏事儿一件件给你抖落干净,我打你们,警察能把我怎么样,我捅王总的时候,王总报警了吗,他都知道不能报警,你们就不知道吗,吓唬谁呢?”我怕你们?
林丽萍气的手抖却无可奈何,因为他们家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可不是靠行善积德,拿不到台面上的事儿不止这几件,只能眼睁睁看从前伟岸高大的丈夫窝窝囊囊的卷缩起身体,疼得满地打滚。
林丽萍和儿子无助地抱着头哭,林酒儿抽完了陶乐成后,可没心软,把抱在一起的娘俩也抽了几遍。
最后变成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太疼了。
呜呜呜,好疼啊,从头到脚都好痛啊。
那六个打手看得腿肚子打颤,生怕林酒儿这个变态忽然扭头又开始抽他们,心里的小人也已经抱作一团瑟瑟发抖了。
是的,在他们眼里,笑着抽这一家三口的林酒儿像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