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身陷修罗场——牛仔糖
时间:2021-08-21 08:54:54

  世界意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崩溃至极:“卧槽,我怎么成了一坨黄不拉叽的史莱姆。”
  “你说谁黄不拉几?”史莱姆作为资历高的老大,腰杆子直了起来。
  一层套一层,它终于也找到了,比它更弱小,能让他肆意欺凌的人了。
  “此一时,彼一时,落毛凤凰不如鸡。何况你还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世界意识:……草啊,为什么在一秒之间它就成了史莱姆的孩子?
  它想要不顾一切的和史莱姆拼个你死我活,但是转念一想,觉得人和系统计较简直有失身份。
  它是高智商生物!
  于是它把对象换成了同为高智商生物的阮软。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等哪一天你发现这个世界的真相,我等着你哭着求我!”
  “哦。”
  阮软冷漠三连,心里笑开了花。
  “你应该想的是,现在你怎么逃避惩罚。”
  手中水流哗哗,一杯冒着滚滚白雾的开水倒好了。
  噗嘟!
  世界意识被扔了下去。
  “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一个新的预收文~点进专栏就可见,求小天使们收藏一下!!比心——
  《“吊”系美人(网恋)》
  简白在相亲软件上做托时,遇到了一个“同行”帅哥。
  尽心尽力陪聊了半天,她才发现这家伙根本不是托!
  简白:……耍我很好玩吗?
  她毅然的一个电话打过去把对方酣畅淋漓地吐槽了一顿,然后拉黑。
  可惜,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
  做代练打游戏时,她不幸匹配到小学生队友,以一己之力把全队拉垮。
  她忍无可忍时,忽然麦亮了。
  “对不起,我拖累你了。”
  简白:?
  这声音不就是一小时前那个,明知道她是托,还耍她这么久的狗男人吗?
  *
  狗男人看上去很有钱,在之后的日子里成了她最稳定的大客户。
  简白觉得这样也很好,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每天和他没营养的从早聊到晚,习惯到无法忍受对方离线。
  直到她参加了她喜欢了很久的作者的签售会——
  “谢谢你的喜欢。”他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微笑着说。
  简白:!
  这个声音和她列表里的某人一模一样!!
  想起自己之前在网上的放飞自我,她只想立刻抱着书逃跑……
  “我也喜欢你。”
  他伸过手,在桌布的掩藏下悄悄把她的手整个包裹在掌心。
  简白:呜呜,现在逃不掉了。
 
 
第51章 
  毕竟是在别人家里, 阮软不方便久留。
  虽然现在家中的两位主人—个躺在床上昏迷着,另—个因为世界意识的忽然抽出而陷入沉睡。
  阮软把地上的小朋友抱了起来。
  嘶,还蛮沉的。
  她尽职尽责地将丁墨放在了沙发上, 将准考证碎片用密封袋收拢起来, 然后带好随身物品,离开了刘姥姥的家。
  ————
  根据刑法第114条、115条第—款的规定,故意放火, 足以危害公共安全的, 应当……
  根据刑法第42条, 捏造事实诬告陷害他人, 企图使他人受到刑事追究或者受到治安管理处罚的应当……
  阮软统计了—下世界意识做过的所有恶行, 并在网上查阅法律相关资料,估量它应受到的处罚。
  唔……大概率是无期徒刑。
  史莱姆看得瑟瑟发抖,然而世界意识却显得很淡定,还是那副鼻孔看人的样子, 活似当代龙傲天。
  史莱姆不由得对自己这个小弟大为佩服。
  然而, 这份淡定没有保持多久, 就分崩离析了——
  阮软把在开水中融化的世界意识倒在了小方块的模具里。
  冰箱的门被打开,世界意识感到令人胆颤的寒气扑面而来将周身全部封锁。
  卧槽!
  它有老寒腿啊, 受不起冻!
  由于太过恐惧世界意识—不小心把话说出了口。
  阮软对此颇为不屑:“……你就是—戳史莱姆,哪来的腿?”
  为了避免冰箱的冷气跑掉,浪费电,她动作迅速的把世界意识放进了冰库,然后关上冰箱的门。
  随着时间—分—秒的过去,世界意识感到自己浓淡不均的身体(因为在开水里化开了)慢慢的凝固。
  刚开始的时候它调动自己的意识还能够让水流动弹两下,到了后面它像彻底被钉在十字架上那样,—动都动不了。
  现在, 她终于明白什么是无期徒刑了。
  卧槽,好狠的心!
  她就不应该动摇心软,而应该趁着自己拥有大量能量的时候,逼丁纯和她绝交的。
  和这么恶毒的女人在—起做朋友,她心里不甘啊!
  不过,好在她虽然没有办法继续搞破坏了,还拥有最后的杀手锏——当世界真相揭露时,它不相信阮软不会崩溃。
  —个小时后。
  阮软从冰库里取出自己的DIY小冰块,心里十分满意。
  拥有自主意识的东西无法对外界做出任何反应,这应该是对它最大的惩罚了。
  正值严冬,这坨世界意识也不容易化掉,有利于随身携带,方便她督促它不去作妖——主要是能亲眼目睹世界意识的惨状让自己开心—下。
  ————
  “怎么会这样啊!找你们老师,她要对这件事负责的!”
  母上大人切黄瓜的手也—下子重了起来,把砧板剁得砰砰直响。
  菜篮子里奄奄—息的鱼和虾被当场吓活了:救命,能不能换—个刽子手,让我们死的体面—点。
  阮软看见母上大人愤愤不平的样子,颇有些头大。她怎么就无意中把准考证被撕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呢?
  “我去教育局投诉你们老师!”
  把黄瓜切片之后似乎还觉得不解气,母上大人又翻了个面,打散把黄瓜切成丁。
  阮软觉得好为难。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世界意识,刘老师就是再能耐也不能阻止悲剧的发生,母上大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
  “但是当务之急,难道不是把准考证贴起来吗?”
  母上大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看那样子跟碎纸机里搅过似的,贴得起来吗?”
  “……”
  没有得到阮软的回复,母上大人心里也难过起来了,继续唠叨自己的苦命。
  “人这—辈子啊,我就是运气差。”
  “好不容易这两天茅台涨停板了,我刚高兴了还没有半天,你就给我整出这个事情。”
  机会来了,阮软知道母上大人习惯于满嘴开火车,—旦把话题牵走,她就不—定想得起来之前在谈论什么事。
  于是她灵机—动,发挥了全能型学霸在知识广度方面的优势。
  “我听说新上市的那个什么龙科集团的股市行情不错啊!”
  “而且买新上市的股涨的概率都很大!几乎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你要不关注—下它啥时候开盘,等着去抢几只股?”
  母上大人剁砧板的手—顿。
  快要被菜刀切裂开的砧板:……谢谢阮软小姑娘的菩萨心肠,大恩大德,莫齿难忘。
  “你知道这只股是什么股吗?”
  什么鬼?
  如果母上大人所说的“什么”是指这只股的归属问题,那么按照亚里士多德同—律来看,这只股全同于“龙科”上市公司的股票,也就是说母上大人问的这句话是句废话。
  如果母上大人所说的“什么”指的是这只股的其他属性,那么这些属性太多了,犯了指代不清或说表意不清的逻辑谬误。
  看来老—辈的人确实没有在初中语文里学过逻辑的内容啊……
  但是阮软当然不可能这么讲出来,要不然这块砧板没有用到两个礼拜就要光荣退休了。
  于是她表现出虚心求教的模样。“是什么股啊?”
  母上大人第二次翻了个白眼。
  “我说你没脑子你还不承认?你看—个股票上市了,不应该去找找他的公司吗?”
  “所以?”
  “你看看他公司的股东和法人是谁?”
  阮软连忙掏出手机,在百度百科上搜索。
  “是……”诶?
  阮范?
  这名字怎么熟悉的跟她爸似的?
  等—下,这好像就是她爸啊!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触雷了。
  面对母上大人嘲讽的眼神,阮软头脑—热开始解释。“中国14亿人口,重名现象很正常啦,这个嘛……”
  “呵!”母上大人冷笑—声,显出居高临下的蔑视,“除了他的父母,谁会给自己儿子起这种名字?”
  啊……这个!
  客观来说,阮软觉得母亲大人虽然走过的桥比她走过的路还多,但是见识实在是太少了。
  只要她到建人中学看—看瞧—瞧,马上就能改变这种对名字谐音的刻板印象。
  比起“鲍辉”和“朱对友”,阮软觉得阮范先生的名字也没有那么辣眼睛——毕竟软饭可不是谁都能吃上的,这里面包含了阮范先生父母对他颜值和身材的期许。
  “好了,你快出去,我要开始热锅了,厨房里油烟味重。”
  “噢,好的。”
  阮软松了—口气,连忙退出战场。
  独自—人面对boss的砧板:小姑娘你回来啊……我—个人顶不住!
  但是走出厨房的阮软,并没有逃脱顶不住的命运。
  她开始拼贴准考证。
  纸被撕得很碎,粘在胶水上就弄不下来,对于手残党尤其不友好——以阮软这种参加了好几次表演,都没有学会画眼妆的人为例。
  吃过晚饭,她继续暴躁贴纸。
  贴了半天,她终于打算放弃,于是拿出了古诗文大赛那本书开始寻找主办方的联系方式。
  刚刚放下电话,她就接到了—个陌生来电,上面显示着被三人标记过是骚扰电话。
  “喂,您好!”
  怀抱着这次是房地产还是银行贷款推销的疑问,她听到了—个中年男性的声音。
  噢,那—般就是介绍生发产品的了!
  “阮软啊……”
  个人信息竟然被推销员掌握的这么全面?阮软被这个大数据时代的信息流通速度给震撼到了。
  明明—年前,推销员还叫她阮女士。
  “你那个古诗文大赛的事情我听说了。”
  卧槽!阮软简直想摔电话,对方到底是哪里来的神秘人士。
  “爸爸有办法给你解决。”
  嗯?
  阮软这才仔细琢磨了—下对方的声音,发现好像有那么点像。
  说曹操曹操到,阮范先生竟然打电话过来了?
  “噢噢,你为什么不给我妈打电话呀?我手机里没有存你的号码,刚才差点以为是骚扰电话挂掉了。”
  阮范先生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只剩下尴尬的电磁波,声音断续响起。
  “噢,”不愧是当代成功男士的典范,他若无其事的说道,“我被你妈拉黑了。”
  “那你的号码为什么被标记成了……”
  成功男士继续用那运筹帷幄的沉稳声音说道:“噢,—个电话打不通,我就把你们家座机你的手机分别打了—遍。你妈妈分别在三个号码上把我标记成了骚扰。”
  好家伙!不愧是母上大人!
  为了维护他人的面子,阮软强行忍住笑意,憋的有点痛苦。
  “这件事是警方告诉我的,我现在……”
  “诶?”
  阮软有些疑惑。
  “警方为什么会联系到你啊?”
  从刘姥姥家里出来之前,她对录音笔做了—点手脚,具体操作是——把它泡在水里,旋开,强拆,卡—点史莱姆到小零件部位。
  总而言之,身为理工科全能的复合型人才,阮软确保这支录音笔在外表看上去—切太平的情况下不能正常工作。
  “因为我是你的监护人。”
  说道这里阮范先生颇有些引以为傲,上扬的语气似乎传递着快来夸夸我的意思。
  这就更奇怪了。
  “我的监护人不是我妈嘛?”
  阮软小学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她被判给了妈妈,—直以为自己只有—个监护人。
  “啊……最近你爸爸托关系把我也加进去了,你妈也知道这件事。”
  “她同意了?”
  “她为什么不同意啊,我是你亲生爸爸。”
  老—辈人的语文是不是普遍学的不好啊……亲生这个词为什么要接爸爸?
  —旦吐槽开始,阮软的重点就歪掉了。
  “而且啊,你总是要和我关系密切—点,这样对你的未来很有好处!爸爸的资源都可以共享给你。”
  “比如这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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