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首领煞弗,才是她心目中真正的合作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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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帝:跑什么,朕又不吃妖!
第二天一大早, 凌霄身着蜘蛛帮她重做的一套戎服, 乘着巨鹰带着蜘蛛,率领人类大军和足风部落出征翅翔部落。
然而出乎意料得是, 等凌霄带着大军达到翅翔部落时,见到得只有空荡荡的部落,一阵风吹来, 遍地妖毛迎风飘舞,却连一只活物都没看见。
凌霄站在部落中心环顾左右, 只见这里一座座形状各异的茅草屋、石屋或木屋, 不远处的山壁上, 还有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山洞,她心中估摸了一下,发现翅翔部落里的妖魔鬼怪数量不算少,甚至要比足风部落近万的数量多很多。
此时被派出去探查情况的足风部落鬼怪回来了,它们飘在空中对着女帝连说带比划, 表示远处的一片沙滩上全是脚印, 沙滩不远处还掉落着几张刊登了女帝重生新闻的报纸, 鬼怪们推测, 翅翔部落的妖魔们,可能是被女帝重生的消息吓跑了,而且还是被吓得出海逃跑了。
随即鬼怪们对着女帝讨好地一顿拍龙屁吹捧,赞美女帝威名赫赫,让敌妖望风而逃,“不战而屈妖之兵”, 不愧是千古一帝等等,夸得女帝是天上有地下无,连旁边身为女帝脑残粉的几位百姓代表和记者,都听不下去了——唉等等,让我们先记一下这词儿!
凌霄听着一旁特别喜欢对着直播叨叨叨重复现场情况的记者的话,了解了情况后不由心中无语,她既是无语这些鬼怪龙屁拍得也是够可以的,又无语翅翔部落的渡海而逃。
女帝:跑什么啊跑,朕又不吃妖!朕就顶多拿点宝物,现在又不要你们的命,唉!
凌霄心中一阵可惜,本该手到擒来的宝物居然没拿到,她琢磨着,回去可得给凌氏一族多点压力了,让他们抓紧时间还钱,她才好买宝物。
一边的凌元青等人正狂喜呢,妖魔在面对人类时居然害怕了,而且是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就出逃海外了,这可是百多年来头一遭啊!足以让他们全体人都名留青史了!
他们情绪高昂地指挥着族中聘请来的摄像师给自己和部落各种合影,什么一身军装手拄刀抢站在石屋前的威严照啦,什么一把火点燃一排茅草屋后,站在火前的傲然形象啦,还有嫌照片不过瘾,直接手握大锤砸碎木屋让人给自己拍制视频的。
显然,这出乎意料的出征结局,让一直以来都对名声执念到快走火入魔的凌氏族人,都高兴得快疯了。
凌霄懒懒地瞥了一眼那些忙着摆拍的凌氏族人,一动不动地双手背后站在原地,脸上神情有些漫不经心,似乎对那些人的作态不屑一顾,看都懒得正眼看。
但在凌霄身前,三个记者正各拿一台单反对着她一阵啪啪啪一顿狂拍,她身后还有百姓代表们自动自发且欢欢喜喜地给她换背景,比如说,让蜘蛛帮忙拖过一堆木屋,他们哐哐哐砸碎了堆成小山摆在女帝身后,拼命把女帝衬托出傲视群雄的威武模样。
就这样,女帝凌霄重生后的第二次出征,既没得到宝物,也没得到俘虏,只得到了一堆日后必会被载入史册的高大上照片,和英勇神武的视频。
还是被动式的。
凌霄带着大军回返帝都,回到宫中时已是第三天晚上,她沐浴洗漱过后,正准备穿着蜘蛛新给她编织的睡衣休息,就听门外传来一道声音高声请示道:“陛下,有一家影视公司老板前来还债,正在大殿中等候,您要见吗?”
凌霄微蹙眉,不知道这老板是怎么想得,不明天白天过来,反而是这大晚上的来还债。
凌霄没说什么,她在蜘蛛开心地挥舞着八条腿得帮助下,迅速穿戴好它新织就得一身紫色常服,带着蜘蛛和巨鹰大步出了寝宫。
等来到大殿,凌霄就见一中年男子正神情激动又紧张地站在殿中等候,他见到她出来,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直直跪下了,那清脆的声音,听得凌霄都替他疼。
但那男子却似乎根本没感觉到,他正激动地砰砰叩首,声音带着哭腔高声喊道:“小民闵盼帝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霄微微一诧,这个老板的名字给了她一种异样的熟悉感,她边叫起边随口问道:“你那盼帝是哪两个字?”
闵盼帝此时刚站起身,他闻言眼中霎时掉出了眼泪,哽咽着道:“是,盼……帝君归来的盼帝!”
走到宝座前的凌霄一怔,她讶异地转过身来看向闵盼帝,脱口道:“你可是朕皇朝子民的后代?”
闵盼帝噗通一声又跪下了,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是!是!小民正是陛下皇朝子民的后代!小民先祖就是当年京城‘盼帝永昌’布庄的掌柜!”
凌霄心中又是惊讶又是喜悦,她忍不住笑道:“好,好啊,朕当年就说了,闵掌柜是个福气绵长的人。”
闵盼帝呜呜大哭道:“陛下您还能记得先祖,这才是先祖最大的福气!先祖说了,是陛下金口玉言赐予了他福气,也赐予了闵家福气,所以我们家才能一直传承至今,当年要不是陛下不忍先祖一家潦倒回乡,对先祖伸出援手,又哪来闵家的福气绵长!这一切,都是陛下给得!”
当年闵家先祖在布匹染织上极有天赋,他不甘心自己一身才华埋没山城,便带着一家人背井离乡,赌上一切资产来京城盘下了一间店铺,准备大干一场。
因他一身染织技术极为出彩,布庄很快日进斗金,闵家先祖是贫苦出身,有了钱也从不以此自傲,反而心怀感恩。
他平日里经常施粥乞丐,帮助孤苦伶仃的老人或幼儿不说,还常常接济外地来京,或是京城本地的贫困人家,教授他们染织技术,或给他们出资在京城做生意,或出钱供他们回乡开店,“授人以渔”得教人一技之长,从此再无需挨饿。
可谁想他这做法很快就被京城同行所不容,同行们本就嫉妒闵家先祖的布庄生意好,见他现在居然还敢“拉帮结派”,“企图垄断”京城布庄的生意,不由心中大恨。
他们联合起来找上一豪族的纨绔子弟,请他出手整倒闵家先祖的布庄,而他们则愿意集体付钱从纨绔子弟手中接手闵家先祖的店铺,好自己学习那染织技术。
因家中管教甚严,正缺钱给爱妾买首饰的纨绔子弟二话不说答应下来,随即他便派人打砸抢夺甚至诬害闵家先祖的布庄,折腾得他再开不下去,钱全赔光,只能哭着关门,准备带着家人一路乞讨回乡。
而那时,闵家先祖的老母亲已是六十高领,所有人都知道,这一路乞讨回去,老人家是必然扛不住的,只怕半路就会受尽苦楚凄惨离世,闵家先祖觉得是自己不孝,才会让母亲临到老了还遭这样的大罪,一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巧得是,那日也已经是六十高龄的女帝正好微服出游,她经过布庄时见闵家先祖蹲在门口哭得凄惨,一脸悲痛欲绝之态,便遣人上前询问,这才知晓一切。
女帝心中不由大怒,她一向重视民生疼惜百姓,为帝几十年从不欺压百姓,也不允许官员豪绅欺压,可谁想就是在这京城之中,居然就有人胆敢欺负她的子民!
女帝雷厉风行地派人调查,当日就处罚了一众恶人,给了闵家先祖一个交代,闵家先祖一家这才知道救他们得是谁,不由感动不已,跪谢女帝恩情。
女帝当时亲自扶了闵家先祖起来,夸他道:“乐善好施之人,必福气绵长。”
此后女帝严抓胆敢欺压百姓之人,闵家先祖也重开布庄,他舍了以前的金字招牌“闵家布庄”之名不用,改为“盼帝永昌”布庄,并交代子孙不得改名,一定要代代传承。
是女帝给了他一家人再造之恩,不必颠沛流离,更让他的老母亲不必晚景凄凉,得以享受安宁康乐之福,最后含笑而逝,这一桩桩的恩情,闵家老祖都牢牢记在心中。
到女帝驾崩时,闵家先祖悲痛不已,几度想要殉葬帝陵却没能成功,他思来想去不能释怀,便索性给家中长孙改名盼帝,交代从此以后,闵家历代长子长孙,都得起名盼帝,寓意“盼帝君在天福寿绵延,若有归来日,定要再为皇朝帝王,闵家依然做她忠诚的子民”。
一晃眼三百年过去,女帝血脉早已不在,但闵家长子长孙皆名盼帝的规矩却从未改变,就连当年的那家布庄,闵家子孙们都一直好好保护着,用以纪念女帝。
闵盼帝哭着对女帝讲述了这些年闵家的事情,说到动情处,时不时不顾女帝阻拦,砰砰砰先磕上几个响头再说,等最后他说完终于肯站起身时,额头都已磕红肿了。
凌霄又是无奈又是感动,她索性赐座闵盼帝后,先和他好好聊了聊家常,给他时间平复心情。
等闵盼帝终于不再哭了,凌霄沉吟着却是有些犹豫了,面对这样忠心她三百年的家族,她觉得自己着实是有点接受不了他的钱款,可若是她拒绝了闵盼帝,其他影视公司必然会以此为借口拖延欠款——永远都不要低估人类对金钱的贪欲和执着。
却不想,还没等她想明白,闵盼帝就热情地道:“陛下,小民已经算清楚了,小民名下的‘六宫粉黛’影视公司所欠陛下费用,正好和这家公司现在的价值相等,所以小民寻思着,这公司就直接敬献给陛下,还请陛下恩准。”
闵盼帝:多出来得几千万就没必要说了,回去得嘱咐一下财务做好“假账”,可不能让陛下看出来她多收了钱。
随即闵盼帝就开始热情洋溢地给女帝介绍“六宫粉黛”影视公司的现状,他从今年的盈利说到旗下的明星艺人,从现在公司实行的制度说到未来的规划等等,一顿滔滔不绝的解说说得他嘴都干了。
凌霄示意殿内伺候的人再给他上茶,心中却念头一转想出了主意。
等闵盼帝喝完茶再次敬献公司抵债时,凌霄微微一笑道:“公司,朕收下,但朕却要聘请你继续管理,以后有关朕的影视剧或电影,只有这家公司有权出品,而你的工资,就是这家公司每年收益的一半,即是说,朕与你,以后平分公司盈利。”
闵盼帝一呆,他眼眶一下就湿润了,心中滚烫滚烫的暖和,人却急忙阻止道:“不不,陛下您听小民说,这不行,公司是您的……”
他还没说完,凌霄便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容反驳地道:“朕金口玉言之事,岂容你拒绝,还不赶紧应下。”
她语气虽严厉,脸上却带着笑容,看着闵盼帝的眼中也带着暖意,闵盼帝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激动得哭着跪谢了圣恩。
等起了身,闵盼帝擦擦眼泪,上前几步,不好意思地道:“陛下,这个这个,小民还给您带了一份孝敬。”
凌霄笑着配合道:“什么孝敬?且呈上来看看合不合朕心意。”
她心里却道,应该是以前拍摄得关于她的电影吧,这孩子是想拿来哄她开心来了。
闵盼帝高兴地“唉”了一声,转身急匆匆走出大殿,一会后他就带着四个人,抬着一张四面垂下红纱的床榻,嘿咻嘿咻地走了进来。
凌霄此时正想着不能辜负了这忠诚子民的心意,特意离了宝座往殿中央走来,此刻一看那床榻,她脚步一滞,心中不知怎的,忽然涌上了一点不好的预感。
闵盼帝却没注意到她步伐一顿,他挥退了那四人,高高兴兴地走到床榻前,一边掀开正对女帝的垂挂红纱,一边对着女帝殷勤地道:“陛下,您看,他美不美?”
此时红纱被掀起,铺着黑金色罗衾的床榻上,一个身着薄若轻纱的红衣,修长诱人的玉体似露非露,卧姿诱惑,容貌妖媚惑人的男子,正慢慢抬起一双满含春水的美眸,柔情地看来。
他见到女帝身影,沙哑柔媚的声音,便轻轻叫了一声:“陛下……”
凌霄:……
凌霄脑子轰一声炸了,她此刻面上依然镇定从容,仿若对此场面习以为常一般,什么神情都未显露,心中却乱成了一团。
怎么回事?她的男贵妃姬华池也重生了?!
他前世逝前不是说……不,不对,相貌不对,华池相貌虽也美得妖气,却不是这样妖媚的美,而是更偏向于妖异,美得自带邪气。
眼神也不对,华池每每看她,眼神总是专注中又无时无刻不含引诱,魅惑一笑就是传说中的祸国妖姬,举止行为却又自带贵气与阳刚。
当他一身红衣为她跳起剑舞时,那妖娆又邪气的笑容,魅惑又痴情的眼神,有力而刚劲的舞姿,简直美得天地为之失色,经常跳着跳着两人就从殿外转移到殿内了。
为此首辅常修齐多次上谏求她冷落华池,说他善妒心邪,为让自己专宠后宫经常诡计百出,甚至还想让她把华池打入冷宫,觉得他不是个合格的贵妃。
华池知道后气得摔了茶盏,从此便和常修齐杠上了,专门趁着常修齐来面见圣颜时,跑来对她撒娇又撩拨,常修齐每次都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俩人几度吵翻天,而凌霄却只有扶额无语的份,因为不管她帮谁,另一个必定要当着她的面伤心大哭一场,她不安抚就能哭到天黑。
只是,后来……
凌霄想到这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她看着床榻上的诱人男子,心里轻轻一叹。
世间常见美人,贵妃却是绝世。
当年后宫妃嫔间流传的话,凌霄现在想来,心中却是无限感慨。
她轻叹一声,正要对那男子和闵盼帝说点什么,就见那男子原本见她后微红的脸颊,忽然间煞白,然后他头颅一歪,直接昏了过去。
凌霄一怔,立即传令太医过来,闵盼帝也吓了一跳,急忙跪下请罪。
凌霄摆手让他起来,心中并无怪罪。
看就知道了,这床榻上的男子眼神热烈含情,显然不是被逼迫来得,只怕自己想来的可能性更大,而闵盼帝心性较为憨厚,只凭他恐怕是想不出进献美人这种事的,所以很明显,这一次自荐枕席的闹剧,主导者完全是那床榻上的男子,而不是闵盼帝。
太医来得很快,他诊断后的建议是,男子,既梅姬的身体并没无大碍,但也不适合再颠簸移动,最好是让他在宫中休息一晚,等明天苏醒后再送出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