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重生后霸气侧漏[星际]——玉霄莲台
时间:2021-08-21 09:02:57

  凌烟然说着露出嘲讽的笑容:“就该支持我暗杀女帝!可你不但不支持,还要阻拦我,试问尊敬的陛下,您又抱着什么心思?”
  凌元青和凌烟然互不相让地逼视着对方,眼见下一秒就要打起来,凌慎重等人赶忙上前劝说阻拦,这才把两人分开。
  就这样,会议在争吵中不欢而散,女帝一事不了了之,最后也没讨论出个什么章程,众人各自散去,看着似乎都还对刚刚的争吵心有余悸,但各人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凌烟然跟着父亲凌正德回到自家宫殿后,便挥退了迎上来的佣人,凑近父亲低声道:“爸爸,不能再犹豫了,我们不能让女帝活着回帝都,您相信我的推测,那对夫妻所生的孩子,必然就是女帝。”
  之前毫无反应的帝陵,在那孩子出生后就有了动静,那对夫妻又身有女帝遗物,还自称女帝嫡系血脉,那孩子就是女帝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这就足够他们出手了。
  且他们凌家本就和女帝有篡位灭族之仇,现在他们父女又追杀了女帝这世的父母这么久,几次险些至他们于死地,此仇已经可以说是不共戴天,女帝但凡能活着回来,就算她能宽宏大度放过凌家其他人,也绝不会放过他们父女二人。
  凌正德咬了咬牙,沉声道:“好,就按你说得办!”
  凌烟然霎时露出笑容,但下一刻她就收敛了笑意,对着父亲柔声安抚道:“您放心,一切交给我,只要我拿到宝库进阶成功,再为您谋划,父亲您就等着坐上那个位子吧。”
  凌正德闻言不禁露出神往,但他很快就收敛了神色,拿出一块令牌交给了凌烟然:“我所有能调动的人手都在这了,烟然,不要让爸爸失望。”
  凌烟然对着他撒娇道:“您就放心吧,我什么时候让您失望过。”
  父女二人和乐融融地说笑了几句,凌烟然就借口去安排人手出了宫门。
  她用手机给在西山附近待命的属下做了周密的安排,最后一句话是:“宁杀错也不可放过,只要是从西山出来的,哪怕是只麻雀,也要让它死在西山!”
  宝库只能是她的!
  挂了电话,凌烟然望了一眼手中的令牌,脸上露出一丝讥笑和冷意:“女帝,呵!”
  活着的,才是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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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帝宝库
  当年的宝库是凌霄派了皇朝最顶尖的专业人员来勘探建造的,虽时间已过三百年,但它依然完好的屹立在西山东面的山体中。
  凌霄带着巨鹰和蜘蛛站在山壁之前,回忆着当年她和建造宝库的机关大师们议定的开启方法,心里不由有点嘀咕。
  当初那些大师执意要用什么血脉开启法,血脉符咒法,说这个最保险,但这都三百年过去了,她这个身体里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当初自己的血脉,而且血脉开启这么玄幻的方法,对于从没见过妖魔鬼怪的女帝来说,实在是有点不太相信它能奏效。
  凌霄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等到它日正当午时,便依照记忆里的角度,走到山壁的一侧,用自己的指甲划破手指,把血在山壁上滴出了一个符咒。
  她心中暗数着秒,真如那些大师们所说,当山壁上的血咒被阳光照射到后,不到三秒钟,血咒立即闪着光芒隐入了山壁,随即山壁发出“咔嚓咔嚓”声,缓缓往后退去,等退到四米厚后,它如一道拉门向着右侧滑去,露出一个巨大的昏暗洞穴。
  凌霄其实并没有看到那道光芒,她一边心中诧异着这血咒还真管用,一边带着警惕的巨鹰和蜘蛛入内,她在洞穴的一处墙角找到了记忆中的那个小机关,一番操作后,机关开启,洞壁中伸出一小截将将能被扳指套入的石柱。
  石柱表面一圈凹凸不平,似乎正对应着扳指上的金镶花纹,但凌霄却在摘下扳指后,把镶嵌在翡翠扳指上的那一圈金纹按照规律左右扭动几下后拿了下来,然后她把光秃秃的翡翠扳指套上了石柱,根本没管石柱上的那些纹路。
  石柱随着扳指套入,表面的纹路发出细微的“咔嚓”声转动了几圈固定住扳指,随即它带着扳指退回到石壁里,一阵“轰隆”声传来,凌霄面前的一大片石壁向后一退又左右滑开,出现一座雕刻着各种奇怪字符的台子。
  凌霄扫了一眼认出自己需要的那些字符,熟练地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正反各输入一遍,台子“轰隆”一声下沉入地面,而随着它沉入地底,一道宽敞的斜坡地道出现在凌霄面前。
  凌霄带头进入其中,仿佛是感应到了有人进入,地道两侧自动亮起一个个火把,照亮了整条地道,当巨鹰和蜘蛛也跟着进入地道后,外面山洞的洞口山壁自动回到原位,山体恢复如初。
  走过弯弯曲曲的地道,凌霄带着巨鹰和蜘蛛抵达两扇宏伟的石门前,那石门上雕刻着一条巨大的盘龙,此时正龙眼紧闭,凌霄再次划开手指,在龙眼上各滴一滴鲜血,血珠缓缓渗入,龙眼慢慢睁开,随即石门上的盘龙在“咔咔”声中不断游动变成了巨龙腾飞的模样,石门轰然向内打开,一片亮如白昼的光芒洒出,一座大殿出现在眼前。
  凌霄扫视了一眼大殿,门口往里,左右两边立着两排拄着长刀站立守卫的石像,殿中央处则竖着一座四米高的石碑,上刻“大帝宝库”四个大字,在大殿左右还各有五间房间,石门上刻有“金银、玉石、典籍、宝物”等字样,分门别类地放着各种宝藏。
  凌霄满意地点点头,大步走进大殿,却不想她刚入内,左右两边的石像就轰隆一声齐齐单膝跪地,仿佛在恭迎帝王一般低下了头颅,巨鹰和蜘蛛被吓了一跳,一个扇着翅膀鹰唳了一声,一个蹦跳了几下,皆受惊地瞪着那些石像。
  凌霄也被惊了一下,随即她心中无语,她可不记得当年有让人搞过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保管又是来监督宝库建造的内侍和暗卫们让人做得,这群小子,就跟着他们的内侍总领和暗卫首领学花样拍龙屁了。
  凌霄啼笑皆非地摇头,往日的种种似乎都还历历在目,可等她想到,自己虽是重生了,当年的人却都不在了,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时,凌霄又不由心生怅然。
  就在凌霄踏入宝库时,被凌烟然派来搜查暗杀的属下已经进入了西山,一架架直升机在天上轰鸣,一辆辆越野车在地上狂奔,山路上,森林中,无数穿着防弹衣端着抢支的队伍,正在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动物们被惊动,开始在林中、山上奔跑,却都没跑几步就被无情的射杀,甚至被刨开肚子检查里面是否有还未消化完的婴孩。
  而在西山外,整个西山已经被完全包围,一辆辆防弹车堵住各个出入口,一队队专业人员架起各个型号的抢支对准山路出口,安静而专注的等待,他们不管出来什么都遵照命令先行射杀,在不少山路出口处,已经躺倒了几只被惊动后跑出来的凶兽,现场一片肃杀而压抑的气氛。
  此时的凌霄还在毫不知情地查看宝库,她检查了各个房间内的宝物,发现这些东西当年都被保存的很好,很多东西现在看着都光洁如新,只是,她该怎么全部带走?
  凌霄站在一箱箱的金银前,蹙眉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她不由啧了一声,然后瞥了一眼眼前层层叠叠的箱子,略带戏谑地叹道:“乖点,自己跟朕走,别让朕费心。”
  说这话时,凌霄心中确实有点烦恼,以至语气微带了点严肃,不想,她话音刚落地,眼前如小山般的箱子便霎时不见了,仿佛之前那满屋金银都是假的。
  凌霄身后探头探脑往里看的巨鹰和蜘蛛被吓了一跳,一下撞在一起滚到了地上,开始你推我我推你地打了起来。
  屋内,凌霄讶异地挑了下眉,她琢磨一下,又开口道:“给朕来一箱金。”
  “砰”一声,一个装满金条的箱子落到了地上,乖乖等着它们的陛下取用。
  凌霄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她围着箱子转了一圈,又反复试了几次,终于找到了使用方法,只要她把话说出口时心念坚定,这些宝物就会乖乖跟她走,但若是她话出口时只是玩笑,或是心念不动,那宝物就一个都不会出来。
  凌霄不由感叹了一句:“朕这是重生了一次,又给开了新挂啊!”
  虽不知这新挂藏起的宝物都到哪去了,但凌霄却收宝物收得不亦乐乎,等她收完所有宝物,走到大殿中央处的石碑前,准备欣赏一下当年首辅的字迹时,她忽然发现石碑右下角的一处花纹有些眼熟。
  凌霄弯下腰仔细辨认了一下,不由微挑眉梢,呦,这不是她当年龙床暗柜上的花纹吗?这暗柜还是她当年的暗卫首领暗影给她做得,怎么,这是他那时来巡视宝库建造时留下的?
  凌霄回忆了一下暗影的行事作风,觉得以他从来都有的放矢的性子,绝不会随便雕这么一处花纹在这。
  凌霄沉吟了一下,伸手按照当年龙床暗柜的开启方式去操纵花纹,石碑中一阵微鸣响起,随即石碑轰隆隆后退,露出了一条宽敞的地道。
  凌霄眉头高高一挑,心中不由来了点兴趣,以暗影当年那沉闷又死忠的性格,居然还会瞒着她在这建了个私人密室,他这是想藏什么?
  但说他真是要藏吧,居然用得还是那老一套的操作方式,这到底是想藏还是不想藏?
  凌霄带着好奇大步走入,地道尽头仍是一扇石门,也有一座雕刻着各种奇怪字符的石台,她思索了一下,输入了记忆中暗影的生辰八字,谁想,石台没给出任何反应。
  凌霄挑了挑眉,回想了一下当年暗影伴随左右的日子,又试探地输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这下,石台轰然转动,石门开启,露出了里面的宽敞石室。
  凌霄:哎哟,还是挺忠心的嘛。
  凌霄迈步入内,却是一惊,她不由脚步顿住仔细打量这里,发现这房间居然布置得和她早年的寝宫极为相似,或者说,这里的一床一凳,甚至是旁边的脚踏和衣橱,都是她早年寝宫中有了更好的后置换下来的家具,她那时以为这些东西都入库了,谁曾想,今日居然在这里见到了。
  等凌霄再走近一些,又见这些东西上还都各自竖着个小石板,上面分别刻着物件主人的归属。
  什么“某年某日暗一幸得陛下赏赐,库中选交杌一个”,“某年某日暗三幸得陛下赏赐,库中选金盆一个”,或是“某年某日暗影幸得陛下赏赐,库中选龙床一个”,看到最后,凌霄还发现了她信重的内侍总领景承平的小石板,上书“某年某日承平幸得陛下赏赐,库中选脚踏一个”。
  凌霄:……
  朕这些下属,这都是些什么收集癖好?
  朕当年赏他们金银财宝不要,死活非要去库里自己选,结果他们就选了这个?
  凌霄无语了一会,发现御案上还分别摆放着几块小石板,但对应的御笔、宝镜、砚台等早已不见,显然是已被拿走,她再看看这没被拿走的,发现全是大件,脑中就忽然回想起了当年的一件事。
  暗影和景承平等人当年都比她走得早,因他们早年立功时,皆求过死后安葬帝陵,她准了,所以到临去前那几年,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给自己准备起陪葬事物,她有几次碰见,随口戏说了句“让朕瞧瞧”,把一伙人吓得不轻,皆跪地叩首求她不要看,现在想来,好么,那些箱子里装得原来都是这些啊!
  凌霄哭笑不得,心想,要不是这些东西太大件没法装箱,只怕他们就全带走了!
  凌霄:朕的属下都是奇葩。
  凌霄无奈摇头,正要迈步去看看衣橱,路过龙床时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一身黑色紧身衣的暗影僵硬地侧卧在龙床上,眼睁睁看着她宽衣解带换上寝衣,然后坐上龙床。
  她随口聊着天,转头去看暗影,却见他那张清冷俊逸的脸庞蓦然红成一片,他垂下那双平日里专注又沉静的眼眸不敢看她,轻颤的眼睫却像羽毛一样,在她心上轻轻一扫,让她想俯身过去,抬起他的下巴,看看他那双好看的眸子里,现在是怎样的风景,那张人前禁欲寡淡的俊脸,现在又是什么表情。
  她轻笑了一声,俯身在暗影耳旁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暗影的脸霎时更红了,他僵硬的身体微微发颤,却仍然一动都不敢动,任由她的轻笑声回荡在他耳边。
  画面一转,漆黑的夜里,窗外风雪正大,寝宫内却地炉烧得暖烘烘的让人昏昏欲睡,龙床上,她对床前的景承平说着说着话犯了困,便随口让他去取被褥在脚踏上休息一夜,不要再冒风雪回去。
  景承平含笑恭敬应是,他自去拿了被褥铺好,安静躺在脚踏上,龙床上困顿的她以为他也已疲累,便渐渐睡去。
  却不想,半夜她口渴醒来正要叫人,却见龙床边沿,景承平那张清隽又略带几分阴柔之美的脸庞,正歪歪地放在那里,他困得似乎已经撑不住了,眼睛几次闭上,却每每合上后又猛然睁开,然后呆呆地看着她的身影,没一会又困得闭上,反反复复不得安睡。
  她好气又好笑地敲了敲他的脑袋让他躺好休息,景承平却在见她醒来后猛然红透了脸庞,一向做事稳妥利落的他,那一刻慌乱得差点掉下脚踏,最后他用为她端水的理由落荒而逃,却许久才给快要睡着的她端来一杯温水,脸都还是红的。
  回忆中的画面渐渐从凌霄脑海中消失,她再去看那龙椅和脚踏,还有金盆与交杌,心中这才恍然。
  暗影选了龙床,是因为他曾躺过,景承平选了脚踏,是因为他曾睡过,暗一选了交杌,是他有次汇报时,曾被她随口赐座过,而暗三选的金盆,是有次他急事来报,身上带伤,被她叫了御医清洗包扎过伤口。
  凌霄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这些人啊,她以为他们爱好奇葩,却现在才知,他们原来是情深难忘,宁愿不要金银财宝,也想珍藏那一份记忆。
  凌霄静默地站了一会,才叹了口气,走向了衣橱。
  等她打开衣橱,发现里面居然还叠了一堆她曾经的龙袍、常服、便服等服饰鞋袜,她拿起一件抖开看了看,也不知他们是怎么保养的,竟然还没腐烂,只是看着大不如以前光鲜了。
  此时蜘蛛挤了过来,它见到凌霄手上的衣袍,立刻兴奋地指了指袍子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它能重新编织,随即它用闪烁着期待亮光的圆眼睛看向凌霄,期盼她能将这项工作交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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