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婚后是舔狗——早鹿
时间:2021-08-24 10:09:22

  她都知道些什么?
  当时听沈听莲的意思,应该是知道这个孩子不是沈家的。
  可如今翁怡和陈伊慈都在场,孩子也出生了,她有一百种方法证明自己的想法。
  云歌垂眸纠结,如果等着被揭穿,还不如自己主动站出去承认错误。
  她不由得看了眼翁怡和陈伊慈,两人围在婴儿床旁,眉眼写满笑意。
  这样温馨的画面竟然有些不舍得去破坏掉。
  可这个错误是不能延续太久了。
  -
  三个小时后,沈听莲拿着DNA鉴定报告,忍不住吐槽:“竟然是亲生的。”
  还好母子俩没事,不然她就是沈家的罪人。
  沈听莲拿着报告正打算回病房,电话突然响起,一看是远在国外结婚定居的儿子打来的。
  她烦躁的问:“什么事?”
  “什么,她要跟你离婚?你们整天吵什么吵?干脆离了算了,行了我这就出国一趟。”
  挂了电话,她烦躁的转身走出医院。
  一个星期后,云歌出院。
  家里请了月嫂,方便伺候她坐月子。
  这一个星期,云歌心事重重,也不知沈听莲怎么就突然离开了。
  而那件仿佛随时就要爆的事似把剑一样悬在头顶上。
  喂孩子吃完奶后,沈思玺将孩子抱给月嫂后,又坐到她旁边,问道:“累不累。”
  “思玺……”云歌欲言又止。
  她想了很多天,还是决定把真相说出去。
  然而她知道沈思玺的态度,他总是说还不是时候,只是时间拖得越久,她心里的那份煎熬就更深。
  “怎么了?”沈思玺看着垂眸纠结的表情,若有所思。
  忽得,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沈思玺本不打算接,见是蓝深打来了,他想起让他查的事。
  “我接个电话。”
  “好。”
  沈思玺来到书房,点了根烟,接电话:“喂?”
  蓝深说:“听说你媳妇生了恭喜啊。”
  “你打电话来就为了这?”
  “倒不是,你上次不是提醒我说杨雨雯这个女人有很大嫌疑吗?我以她为线索找了婚礼当天摄影师拍下的视频,然后看到了三个可疑的男人,跟她一起上的船,虽然她刻意装作跟那三男人不认识,但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我这边怎么可能放过,于是调查了下那三人的身份,发现那三人下船后就离开了京市,其中一人的账户里就那一天莫名多了笔钱。”
  “然后呢……”沈思玺脸色阴沉,吐了口烟:“那三个男人现在在哪?”
  “我抛了个引子,把他们诱回来了,现在在我的地盘,你要见吗?”
  “见。”他强调:“现在。”
  “行。”
  沈思玺从书房回来,俯身在女人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
  “嗯,你去吧。”
  “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等你回来再说。”
  “好。”
  帝皇会所。
  沈思玺随着会所经理的带领下进入包厢。
  纸醉金迷的会所里,这间包厢的氛围却格外不停。
  三个混混模样的男人拘谨的坐在里头,他们的周围站着五六个保镖,身强体壮,目光只盯着他们,这几个保镖存在的意义就是盯着这三个混混。
  蓝深坐在这三个混混对面,手里夹着根雪茄,抽了口烦恼,却没见吐出多少忧愁。
  见沈思玺进来,他吐了口烟,给对方挪了个位置:“坐。”
  沈思玺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目光如一把匕首带着寒光射向对面那三个混混。
  那三人见了他,一个个脸上掠过一丝讶异,纷纷交换了下眼神。
  沈思玺注意到他们的表情变化,冷冷开嗓:“认识我?”
  其中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的男的打哈哈:“大名鼎鼎的云微集团掌坨人,我们怎么可能不认识。”
  另一个纹身男的说:“而且,我们前不久有过一面之缘。”
  沈思玺不甚在意这人口中的“一面之缘”的含义,蓝深递了根雪茄给他,他推开不接。
  蓝深见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对面这三男人身上。
  红毛混混问:“两位大佬,到底找我们什么事啊。”
  听说蓝地集团太子爷请他们吃饭,乐呵呵就过来,结果过来就被几个保镖给困住了。
  才后知后觉,那是请他们吃饭,分明是找他们算账来了,至于因为什么,他们一时也不清楚,毕竟这些年他们干的混账事不是一件两件的。
  蓝深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照片甩到桌子对面,散在那三混混面前。
  照片是从婚礼的摄影中截取的,有他们和杨雨雯同框的画面。
  蓝深问:“认识这个女人吧?”
  三人看了照片,顿时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惊慌之下,有的说认识,有的说不认识。
  从他们的反应中,蓝深清楚他们肯定要狡辩,直接问:“她找你们,给你们钱,是让你们办什么事?”
  “不许撒谎,不然你们知道后果。”
  那三个混混自知眼前这两个大佬权势滔天,眼前这个状况即使有意隐瞒也迟早被他们用别的方式查出来。
  还不如主动交代。
  想清楚后,黄毛开口:“她让我们毁掉一个女星。”
  蓝深:“谁?”
  黄毛:“云歌。”
  蓝深看向沈思玺,他虽一言不发,但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良久,他深吸了口气,低沉而带着极大威慑力的嗓音自喉咙发出:“所以,你们就毁了她?”
  红毛连忙否认:“没有,我们想这么做来着,但是没有成功!”
  蓝深挑眉:“没成功是什么意思?”
  纹身男瞟了眼沈思玺,吞吞吐吐的说:“那天晚上,有个男人及时出现了,我们就走了。”
  想起来得亏那男人出现,不然云歌真因为他们出了事,他们下半辈子就别想走出监狱了。
  沈思玺冷冷开嗓:“谁?”
  听到他这么问,那三个混混脸上掠过一丝不解的神色。
  更不明白他在这里审问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们是有所企图,可不是不成功吗?
  “谁?”
  沈思玺不耐烦的开口。
  他的嗓音很冷,令人不寒而栗。
  那三个混混不禁一哆嗦,纷纷抬起手,不约而同的指向沈思玺:“你。”
  沈思玺怔住,一脸错愕。
  包括旁边的蓝深,无不是一脸懵逼。
  沈思玺不解的皱眉:“我?”
  黄毛说:“是,那天晚上,我们把云歌拖到小黑屋没多久,您就踹门进来了,我们都认得你,不敢得罪你就趁机逃跑,第二天便离开了京市,至于那天晚上我们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沈思玺整个人僵住。
  事情的反转令蓝深不厚道的笑了:“噗,这算不算做贼的喊捉贼?”
  “先把他们带出去吧。”
  三个混混被身强体壮的保镖架了出去。
  包厢里顿时陷入安静的氛围。
  那三个混混的话依旧回荡在沈思玺的耳边。
  他感觉脑袋隐隐作痛,一些画面若隐若现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他痛苦的抱住脑袋。
  “我记得你说过,那天之后你出车祸了,丢失了一部分记忆。”
  对,因为奶奶生病住院,他着急赶回来,在路上出了车祸。
  之后想着丢失的那部分记忆也不重要,就没想过去恢复。
  可他怎会知道,那部分记忆对他而言竟然会如此重要。
  蓝深看他表情很痛苦,又说:“我认识一个医生,说不定能帮你恢复记忆。”
  -
  云歌把宝宝哄睡后,扶着酸痛的腰回到房间。
  不知为何,整个下午她都有点心神不宁。
  沈思玺离开一个下午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期间,她的右眼皮时不时的跳动。
  她不是迷信的人,可当你做了亏心事后,就怕这些征兆预示着什么事情发生。
  正愁着,忽然,卧室的门被人破门而入。
  持着拐杖的翁怡怒气冲冲走进来,陈伊慈跟着身后要扶着她,但被拒绝了。
  云歌愣了愣,从床上站起来:“奶奶,妈,你们怎么来了。”
  翁怡冷哼了声:“你和思玺,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云歌一听,心底咯噔了下,看着老太太气势汹汹进门时的驾驶,她暗叫不好。
  不愿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心虚的问:“奶奶,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今天季夫人到我们那做客,无意提了一嘴,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们沈家的,无风不起浪,我现在要带孩子去验DNA做亲子鉴定!”
  云歌脸色蓦地发白,没有一丝血色,她的身体摇摇欲倒,她捏住衣角,强装镇定。
  陈伊慈本还打算劝几句,可如今看云歌的表情很不对劲儿,她犹豫了。
  翁怡左右看看,着急的喊了声:“孩子呢,把孩子抱过来了,我要带他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翁怡正嚷嚷时,一道虚弱却又十分坚定的嗓音落下。
  “不用了。”云歌咬着失去血色的下唇,开口:“孩子的确不是沈家的。”
  “什么!”翁怡手里的拐杖重重砸在地板上。
  她扶着胸口重重咳了起来。
  陈伊慈连忙扶住她:“妈,您当心身体,别气坏了。”
  云歌听着老太太的咳嗽声格外骇人,仿佛随时能咯出血来。
  她不想看到这一切,可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她咬紧下唇。
  陈伊慈看向云歌,焦急又不解的问:“小歌,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思玺是知道这件事的是吗?他为什么要当着媒体的面说孩子是他的?”
  云歌埋下头:“他是为了维护我,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翁怡气得手指不停的颤抖:“你好大的本事,思玺为了你不惜欺骗我们,欺骗祖宗!”
  云歌深深的弯下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翁怡怒不可遏:“你,立马跟思玺离婚,带着你的孩子离开!”
  “妈,这事要不要等先联系上思玺才决定?”陈伊慈不停拍着老太太的背,试图抚平她的怒火。
  来之前她给沈思玺打过电话,对方也不知在做什么,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老太太一听陈伊慈说这话,更气了:“他早就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脑袋不清醒了!”
  云歌看着翁怡一把年纪被自己气得身体发抖脸色发青,她真害怕老太太出什么事。
  她觉得所有的下场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她捏紧手指,看着老太太坚定的说:“奶奶,你别生气,我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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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VIP]
  沈思玺躺在病床上, 眼皮沉重的阖着,通过一天的催眠治疗,曾经丢失的记忆一点点的追回来。
  公主号轮船甲板上。
  喝得微醺的沈思玺吹着海风, 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女人的呕吐声。
  不一会,身体被人撞了下,看着跌跌撞撞走过的身影,一张熟悉的面孔从眼前擦过,他微微一怔。
  远去的这张脸与记忆里的那张脸准确重合后, 沈思玺回过神来, 转身,那道跌跌撞撞的身影已经拐进走廊里, 从他的眼前消失。
  他抬腿往女孩的方向走去,赶过去时, 看见远远有三个男人扛着她走进角落里的一间房。
  “砰!”沈思玺一脚踹开门。
  那三男人刚把云歌放下,衣服都来不及扒, 听到身后的门被踹开, 吓了他们好大一跳。
  可他们毕竟也是做惯了坏事的混混, 第一反应就是准备与不请自来的人干一架。
  最好是能让他的嘴巴闭上,或者戳瞎他的眼, 才能保证他们正在做的事不被暴露。
  可当他们看到闯进来的人是谁,是什么身份后。
  无不微微一愣:“沈……沈总……”
  这个人他们惹不起, 反而是他身后的势力能分分钟弄死他们三。
  沈思玺面无表情,眼底布满阴郁的光,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字,里头所蕴藏的力量让那三男人无法抗拒。
  他们扫了眼床上被下药后逐渐显现出药效, 双眼迷离满脸通红的女人。
  “对不起沈总, 我们什么也没做, 你放我们一马。”
  那三人一边求饶,一边跌跌撞撞的逃出了房间。
  “砰”得一声,只见身后的门被关上。
  倒是很识趣。
  “热……”床上的女人难受的滚了滚,她嘴唇有些干,像是极度缺水。
  沈思玺见状,大步流星过去。
  云歌的身体像个火炉一般烫人,视线已十分模糊,映着一张轮廓模糊的俊脸却觉得有几分熟悉。
  像是这些年梦里出现的那个人。
  她以为这是梦,伸手去够着他,够着他的脸,随即一把扯住。
  下一秒,重力之下使柔软的大床深陷下去。
  沈思玺也喝了点酒,醉意尚未散去,这会儿又被女人炙热的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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