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庶媳——玉子双泽
时间:2021-09-03 10:29:39

  这女子虽颇为不甘,但也没有胆子在如此重要场合闹事儿,只得忿忿的坐了回去。
  这女子虽被挡回去了,但玉然还是注意到她了。
  玉然趁着酒兴问秦夫人道:“方才那是谁啊?我记得我刚进武阳伯府时,在花园子里遇到过她,总感觉她看我的眼神颇为不善。夫人知是为何?”
  秦夫人看了看,再想了想道:“不认识,不过看她的样子我倒是有点面善,仿佛有点像太仆寺柳少卿家的。我也不确定,这事儿,你最好去问问你大嫂。”
  听得秦夫人如此说,玉然虽还是心有疑惑,但也不再追问。
  从武阳伯府出来后,玉然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上了谢大奶奶的车。
  谢大奶奶见得她双颊酡红,颇是有点赖皮的猴在自己车上时,调侃道:“七弟妹莫不是上错车了吧,我可不是明定啊。呵呵……”
  玉然却没有笑,听得谢大奶奶出声儿后,反而坐直了身子,神色认真的问谢大奶奶道:“大嫂,玉然今天见到一个奇怪的妇人;那人,大嫂也见过的,就是今儿我们在武阳伯花园里见到的,那个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的人。我从未见过她,但她好像认识我,对我的神色是颇为不善。我问秦夫人,秦夫人说她仿佛像是太仆寺柳少卿家的女儿,让我来问你。我想,秦夫人既如此,必是有深意的,所以,还请大嫂解惑。”
  谢大奶奶听得玉然如此问,想了想,这事儿,还是得给她通通气儿的,免得后面有什么,会让她猝不及防的。
  谢大奶奶哧哧的笑了两声儿:“人家当然看你不顺眼的。本来,是她姐夫的,结果变成了你的相公,你可不得讨人厌么。”
  哦,竟然如此?玉然的八卦之心,被熊熊点燃。立马追问起谢大奶奶来。
  谢大奶奶很好心给玉然科普起来:“今儿那女子,跟明定也算是有渊源的。她姐姐跟明定过亲,但是刚过小定就死了的。”
  哦,原来是李明定那家伙先头定亲人家的女儿。
  玉然还没哦完,想想今天遇到得事儿,觉得很不对劲儿,接着追问道:“明定先头定亲的两个都死了,这事儿我是知道的。但这无道理啊,她姐姐又不是我害死的,至于这么毫不掩饰的讨厌我么?”
  不待谢大奶奶答话,玉然又接着道:“还有,今天我观武阳伯世子夫人的举动,好像也是知道内情的,因为,她一直在主动隔开那女子跟我的接触。大嫂可知,到底是所为何事?”
  谢大奶奶听得玉然如此问,心道:这个七弟妹可真是心思玲珑之人,这么快就想到关窍了。
  谢大奶奶思忖了下,答道:“这事儿原本是要话你知道的,但因你刚回京,诸事繁多,还没理顺呢,所以就先没告诉你。既你今儿个已是问起,那跟你说说也无妨。总归要你心中有数才好。”
  玉然听了,目光灼灼的看着谢大奶奶道:“大嫂请讲。”
  于是谢大奶奶说了起来。原来,早些年,明定跟现在太仆寺柳少卿,那时侯还只是都察院都事的柳元晴的嫡次女定过亲。
  后来,就是大家都知道的,这女的死了。两家也再无什么来往了的。
  但就今年,知道明定被请调回京之时。柳元晴夫人突然上门哭诉,说自家女儿年轻早逝,进不了祖坟,受不了香火,如孤魂野鬼一般好不可怜。
  说着,柳夫人还跪请平川侯府,让她家女儿的遗骨迁入李家坟茔。
  这种无礼要求,平川侯府当然不会答应,你家女儿是刚刚小定就死了的,还没成我李家人呢。如今,仅凭你一跪,就让你女儿进李家坟茔,哪有这种道理。
  如真让你进了李家的坟茔,不说别的,就说玉然,那日后不就好端端的从元配变为继室了,那将置玉然于何地。所以,侯府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的拒绝了。
  听完这个,玉然真有点匪夷所思,这柳家也太将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想想,又是因为李明定,玉然心情非常不愉。因此,一回到家,玉然对殷勤而来的明定视而不见。
  见自家老婆如此不爽的样子,明定打叠起万般精神才将玉然哄得开了口。待知道是因为此事时,明定立即向玉然表衷心。
  好容易将玉然哄得展颜后,方才擦擦心头的冷汗,仔细的想了想此事。
  现在的明定,政治嗅觉颇为灵敏,一想,微微的凉意泛上了心头。
 
 
第一百三十二章 
  明定道:“然然,你先别忙着生气。我总觉得,此事不简单。当日我们与柳家是下过小定,但自她家女儿过世后,我们再无往来过。之前也没见柳家说过什么,怎现在忽然提起此事呢?”
  听得明定一说,玉然也怔住了,是啊,时隔二十年,怎么现在提起呢。而且,此事明显漏洞百出,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啊,不用想都知道,侯府就脑抽了,也不见得会答应的吧。
  这究竟是为何呢?玉然想不通,但总归心里有点准备,此事看来,说不得就是冲自己来的。但为何要这样出招?现在还不得而知。
  明定这许多年来,读书也好,为官也好,也算是见多识广,而且,颇为认同玉然的话:不打无把握的仗。既然有人已出招,那就得查查究竟是何人出招了。
  听得明定说要查下,玉然点头认同道:“是该查查。看看这柳元晴究竟是谁的人。”
  且不说玉然他们在此如何计量。武阳伯世子夫人,也正在将今日肖凝荷将柳家的人,引进后院的事儿报给武阳伯夫人知道。
  武阳伯夫人听得大儿媳说到今日之事时,也是心中暗恨小儿媳给自己找麻烦。
  听得世子夫人说,自己有安排人看着的,一直将柳家人与李家的人隔开着的。
  武阳伯夫人赞许道:“你做的对,确实应该如此。万不可在咱们家的宴席上让人生事了去。”
  待世子夫人走后,武阳伯夫人想着小儿媳近日来,真可谓是上蹿下跳个不停。可不得让她再如此下去了,不然,可真得给自家招祸了。
  武阳伯夫人命人将五奶奶肖凝荷叫过来。
  肖凝荷很快来到了武阳伯夫人的院儿里。
  武阳伯夫人见她进来,话里有话的提点了番,末了,对肖凝荷道:“近日我老是惊梦,怕是冲撞了什么,你这些时日,好好抄几部《金刚经》给我祈福吧。”
  婆婆要自己抄经,虽不情愿,那也不得不做。肖凝荷很是不快的回房抄经书去了。
  贴身肖嬷嬷见侯夫人这样变相的罚自家小姐,也是颇为不忿。
  前些时侯,小姐回娘家,夫人就特别说了又说,要自家小姐帮着笼络人的,现在侯夫人说让自家小姐抄书,又没说抄多少。这简直是将自家小姐变相的禁足了。这还让自家小姐怎样做事呢。
  今天武阳伯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自家小姐不要管娘家的事儿,一心安于后院就行了。
  想到这,肖嬷嬷就撇嘴,武阳伯就是胆子小,生怕将他们拉下水了。这武阳伯夫人也不想想,如果日后成王成事了,那得多大的功劳,这功劳少不得也要算在武阳伯家的。
  两人正说着呢,丫头来报,五爷卫良军正在往这边儿来了。
  听得五爷要来,肖嬷嬷灵机一动,让肖凝荷立马摆开架势开始抄经书。
  卫良军一进门来,就见肖凝荷正在奋笔疾书,见他进来,也恍然未觉。因问肖嬷嬷道:“你家奶奶这是在做什么呢。”
  肖嬷嬷立即作腔作势的说了自家奶奶的委屈,还特别点出,自家小姐这样做也是为了五爷好,日后,五爷也可出人头地,而不必再倚靠兄长的。
  自成王崛起后,卫良军其实也是心动不已的,想着自己可以以肖家女婿的身份,顺利成章的靠近,捞个一官半职的。
  卫良军透出这个意思后,但见武阳伯一直不大热心,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听得今日这肖嬷嬷讲起妻子抄经书,是因为母亲认为她跟娘家太亲近了,所以在变相的罚她。
  这不简直就是要跟肖家划清界限么,这可不行,万一成王日后成事了,自家再去投靠,这功劳不是大打折扣吗。现如今,如此好的姻亲关系不用,那简直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儿,卫良军急匆匆的跑去母亲武阳伯夫人的院里,替自家老婆说情,也将自己的意图表达出来。
  听到自家儿子这番自以为是的话儿,武阳伯夫人只气的血往脑袋冲。
  指着幼子的手抖个不停:“你这个糊涂的家伙,你当富贵是那么好求啊。先前我跟你爹几次三番的都说过。你安安稳稳的做你的伯府公子就好,不要掺和这些事儿,没想到你不但不听,还想上赶子上?”
  说着,怒不可遏的伯夫人叫过身边人:“去去,去将伯爷请过来,说我有事相商。”
  武阳伯卫中石听得自家夫人有急事相请,立即急步来到了后院儿。
  当听得自家夫人说起,这个蠢儿子竟想上赶子掺和成王的事。武阳伯抄起手中的茶杯就砸了过去,卫良军也不敢躲闪,当即身上就被砸得湿淋淋的一大片。
  见父亲动怒,卫良军赶紧跪下求饶:“爹,儿子错了,您别气了。”
  武阳伯指着他大骂道:“你还知道你错了?你这个蠢货。肚子里没有二两油的主儿,竟敢掺和到皇子们的事里去?!”
  见儿子犟头犟脑的跪在地上,嘴里说着认错的话,心里根本就是不以为然。武阳伯上前一步,一脚踹在他身上:“跟你这个蠢人也说不清楚,就一点你跟我记住了,你要胆敢掺和成王的事儿,我就没你这个儿子了。”
  见自家老爹这须发皆张的样儿,卫良军深知,这不是吓唬自己的话儿,赶紧点头如捣蒜的答应。
  武阳伯夫人见自家儿子,这一身水,一脸惶恐的样儿,也是颇为心疼;但对上这关乎伯府生存前程的大事儿,也只得强自压下心疼,又跟着骂了几句,才放他回去。
  待卫良军走后,卫中石忍不住埋怨老妻道:“慈母多败儿,之前我稍有管教,你就心疼的不得了,百般阻拦不说,还将娘都搬过来。每每都轻拿轻放。以至于纵得现如今这愚蠢自大的样儿。”
  武阳伯夫人也深悔先前太过骄纵这个小儿子了,弄得他现在竟如此愚钝。听得丈夫如此埋怨,武阳伯夫人竟也无言以对。
  武阳伯继续气咻咻的说道:“那肖志武是御林军统领,而我是九城兵马司指挥使。我要是跟肖志武走的近了,那皇上会怎样想。说不得,到时,肖家看在成王的份上,皇上不舍得动;但我说不得就是下饭菜了。老五这蠢人,连这点都堪不破,还想求富贵。”
  见自家夫人默然不语,武阳伯也不再多加埋怨,但还是不放心的对她叮嘱道:“现在再说这些也着实无用。日后,你将老五两口子看紧点儿,别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臊。他们自己也就罢了,万不可连累到伯府。”
  伯夫人也知兹事体大,听得武阳伯的吩咐,郑重的答道:“伯爷放心,日后,我会将老五两口子看紧点的,绝不会让她们惹出事儿来的。”
  至此,武阳伯府这边也算是将今天这事儿处理好了了。
  而太仆寺柳少卿府上却正热闹着。柳夫人正在骂人,而这人就是今天在武阳伯府挑衅玉然未成的那女子。
  今儿个柳夫人原本是派这个庶女去找王玉然闹事的,谁知,这个无用的蠢货竟然连人都没挨到就被打发回来了。这让自己怎样跟主子交待
  柳夫人自知道这个庶女无功而返后,立即让人去给肖统领夫人传信,说此次不成了,下次定要那王玉然好看。
  肖夫人的心腹嬷嬷接见了柳夫人遣去的是人,听得来人说完,心中暗骂柳夫人无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但还得让她做事呢,事没办成,还是得哄着点儿。因此,这嬷嬷对柳家来人点拨道:“正所谓积毁销骨,有时,并不需要真有什么事才行。红口白牙,还不是由你们说的嘛。这三人成虎,说得多了,说不得人也就信了。”
  柳夫人听得此话,也是茅塞顿开,这样正好,自家不用赤膊上阵,风险也可降低了去。
  过不了两天,整个京城都在流传,原来现任的兵部右侍郎李明定竟然跟他的夫人,在成亲前都认识的,还在绣楼私会过。
  而且呀,李大人先前定过亲的那家女儿,因为被这对狗男女相逼不过,一时羞愤难奈,因此自尽了。
  哎呀,想不到,这现任李侍郎夫人竟然如此不要脸,不但夺人夫婿,还逼死了李大人前面定过亲的女子。
  如此风月密辛,最是能调动人的好奇心的,也最是能让人说道的。一时之间,京城的大街小巷,书肆茶坊,李大人李夫人的风月之事,传得甚嚣尘上。
  平川侯府听得这消息时,已是传得尽人皆知了,待要极力辩驳,已是如一叶扁舟落入大海,根本无济于事。
  明定这两日上朝,也颇是因此让人攻讦了一阵。真是气的狠不能砍人出气。
  想着玉然在此事中受到的委屈,也是心疼无比。此事太过蹊跷,在事情没查清前,还是不要让玉然知道了,免得她着急生气。
  平川侯府自以为在瞒着玉然,却不知玉然已是知道了。这还是源毅在学中跟人打架,让玉然问出来的。
  好家伙,竟敢如此污蔑自己,看样子真是来者不善。
  因着自己的杀手锏还没弄好,玉然生气是生气,但也没有立即发作;只是更加快进度,先将手头上的事儿弄好再说。
  但侯府既然要好意瞒住自己,那自己就先领情好。待做好了,也好给大家一个惊喜。
  这日,明定仍是气愤愤的回来,见到玉然,还得憋着强颜欢笑。
  玉然见他那难受样儿,也不再装了。索性问了出来。
  听得玉然的问话,明定大惊道:“你都知道了?!”
  玉然点点头道:“我早就知道了。”
  明定颇是惊奇:“那你还沉住气儿?”
  玉然道:“这哪里沉得住气,我刚一听说时也气的要死。原想着立时动手辩驳的,但想着,别人刚刚听完那家人的桥段,我马上再来说我的说辞,未必让人相信,还反倒给这话题加了热度。所以就先等等了。”
  说着,玉然横了明定一眼:“哼哼,这么大事儿,你竟不跟我讲,竟想让我蒙在鼓里。”
  明定听了,赶紧道:“此事太过龌龊,也太过无中生有,我怕你知道了生气,所以…….”
  玉然看他那紧张样,也不再作态逗他,因道:“好了,别说了,我当然知道你是好意。我看你这些时日颇是忙碌,可是查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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