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为了受伤的兄弟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含垢忍辱、委曲求全地来到了包间躲着,山鸡脸色相当难看地拍着自己后面,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我一辈子摸女人‘箩柚’的数,今日全部被这帮屎忽鬼摸了回来!”
大天二也是被暗中摸了几次屁..股,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被逼良为娼般的脸:“谁叫我们现在落难,忍忍吧!除了这种‘基地’,去哪里不会被人找到?”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还不习惯正常看待同志,专门服务于这类型人士的酒吧更是让人闻风丧胆街头听到街尾就想跑,也不知道吕竹是怎么找到这种地方的,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基地”!
“靓仔,我们给你送药箱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大天二僵着身体去开了门,眉眼温润的酒吧老板微笑着递来了一个小药箱。
“我们这里是正经场所,不要玩太大哦。”看到了里面有四个人,酒吧老板和蔼地叮嘱道。
山鸡:刚刚想夸你们这类人的确细心而且也服务周到,但是好像被误会了什么……
因此山鸡决定闭嘴,完完全全安静如鸡。
巢皮忍着痛被上药,痛得满头大汗。
于是,他决定找点儿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喂,山鸡,你从小到大不是一直想当有七个老婆的韦爵爷的吗?怎么突然又自称是张无忌了?”巢皮扯了扯山鸡的袖子。
“张无忌可以泡到赵敏啊!我现在喜欢赵敏!”山鸡呛了他一句,把纱布按到他背上的伤口上:“收声啦,嫌不够痛吗?”
巢皮心里暗叹一口气:难得一向不正经的山鸡正经地说一次真话,虽然这个真话像随口吹嘘……
但果然……还是如他所料。
最不可能,也是最可能的事,已经发生了。
只是不知道的是,他们两个,会是情场无兄弟,还是女人如衣服了。
跟酒吧老板借了个手提电话来打的大天二,趁着山鸡和包达二给巢皮上药的时候,再次拔通了吕竹的电话。
“找到南哥了吗?”大天二关切地问。
“找到了,不过不知道,他被喂了什么,现在还昏迷着,我把他,带上车了。”吕竹一边开着陈浩南的MR2,一边解释道:“在等红灯。”
看了一眼躺倒在副驾驶座的陈浩南,他的脸色带着不正常的红,而且整个人都很烫;不止是额头,就连脸、脖子、手等其他地方也都一样是比正常人的体温更要偏高一点的温度。
“别是被喂了‘十字架’之类的迷.幻.药吧。细细粒,你别把南哥带去医院,被查出来就麻烦了。聋婆家也别去了,找个偏僻的宾馆先安置好南哥,等他醒来再……”大天二听到对面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后,立刻判断出吕竹又继续开动了车子。
“细细粒啊,你注意开车啊,别讲电话了,我这就挂……”
电话对面忽然传来一声沉重的喘息,因为隔得远,所以很是轻微。
但自小和陈浩南一起长大的大天二,立刻就听出了这是陈浩南的声音,连忙追问道:“南哥醒了吗?听他的声音好像很痛苦……”
“我好像,知道,是什么药了。”电话对面的吕竹忽然轻轻说了一句。
“哎,你真的知道是什么药了吗?是什么药啊?喂?喂?喂喂?怎么突然就挂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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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古惑仔:心照(2)
从感情出发现实梦境穿插,想怎拍便怎拍,桥段我觉得对便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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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陈浩南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强行捏住了下巴灌进了一杯味道古怪的水。
大意了,傻强肯定是已经被人收买了。
开车过来叫他上车的傻强根本就不是来救他,而是骗他上车之后,就对他用了迷.药。
头痛欲裂,即使思维稍微清醒了一下,但身体依然无法动弹,只得任人宰割一般又被人喂了东西。
“强哥,搞定了。”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逐渐离他远去,随后那个女声的主人也不知道弄到了什么发出一阵珠子碰撞的清脆声音,接着又听到她喊了一声:“坤哥。”
“怎么了,都准备好了吗?”一个极为低哑的男声开口问道。
这个声音……是靓坤!
想起这个在他十几岁就欺凌他们这几个兄弟想要招揽他们的这个洪兴社堂主,哪怕他们跟了大佬B那么多年,都还是不死心想要招揽他,前些日子还硬是想给他洗脑说“忠”、“义”无用,说“义”字拆开就是“我是羔羊”,“忠”字就是心上一把剑……
难道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就是靓坤?
“搞定了,那女的已经药发了。”傻强答道。
“一阵用这部摄录机将他们的事给我拍下来,手不要颤抖,要拍全套啊。”靓坤吩咐道。
靓坤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陈浩南又想起了最近一次靓坤招揽他的借口,就是让他拿几十万“片酬”帮靓坤的电影公司拍戏,说是拍着拍着过档到靓坤门下。这样,他能维持重情重义人设,也能拿到钱转跟大佬……
叉靓坤这个粉肠好吗!别说他不会背叛大佬B,靓坤这家伙又不是不知道自家公司下一部拍的什么戏!
就算他陈浩南没试过女人,也能从小道消息里知道靓坤公司下一部戏是限制级!
他靠身手吃饭,又不靠身体吃饭!
约拍不成玩偷.拍,等他出去了就去找靓坤这个仆街晦气!打残他!
“大佬啊,其实你已经找人来砍他们了。还弄那么多花样干什么?随便找个地方砍死他们就算了。”傻强又问道。
澳城的事,果然是靓坤陷害他们!
还没来得及消化完这个消息,靓坤又爆了另一个大炸..弹:“要是能让你猜到,那我就要收皮退休了,还做什么大佬!”
“蒋天生很赏识这个靓仔南的,不是这样,又怎么能过佢一栋,陷害他一次呢?”
“还有呀,勾义嫂是江湖大忌,我们把这盒录影带派通街到处流传,他惨过死啊!”
“义嫂”的意思,就是兄弟的女人。
陈浩南心里一震:他想起来了,喂他吃药的那个女人,就是山鸡之前泡的那个机车服女孩!
因为有个小社团大佬的亲爹压着,虽然山鸡很不乐意,但在外人眼里,这个机车服女孩勉强也算是山鸡现在的女朋友。
“呐,多给他十颗八颗爽一下,让他们多干十次八次。”靓坤又交代了一句,随后皮鞋踩踏在地砖上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尽管目前是靓坤的手下,但拿着一瓶子不可描述药的傻强,也是被靓坤的狠毒心计给震惊到了:“这么毒的计谋也能让他想得出来……啊!”
一句话都没说完,傻强就被去而复返的靓坤给狠狠拍了一下:“讲什么?我的耳朵很灵的,不要在背后说我呀!”
“呐,如果一会干得精彩的话,多翻录一盒给我放在家里,让我到时候也可以助一下兴!”靓坤又补充吩咐道。
“好呀……”傻强应了一声。
这时,依旧躺在里面房间的床上的陈浩南,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腰。
“真软……”
女声带着一点痴迷意味的感叹,让他觉得无比恶心。
想要挣扎,却始终无法动弹。
那一双手,还在他的腰上摩.挲.游.移。
吕竹赶到这个小屋的时候正碰到靓坤从里面走出,趁着门没关上,她立刻就飞快地闪身进了去。
进到里面,吕竹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男人举着一部小型摄录机靠在在大厅的窗户上,其神态动作都极似偷.拍的猥琐佬。
从背后一记手刀把人劈晕扶住轻轻放地上,吕竹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窗户前。
房间里装修很是简陋,唯独最正中的大床是高档货,而陈浩南正闭着眼睛靠在床头的靠枕上,一个穿着机车服的女孩正掐住了他的脖子……
吕竹小心翼翼一点点拉起了房门的珠帘,继续安静无声地走进房间。
再次从背后偷袭放倒了机车服女孩之后,吕竹拍了一下陈浩南的脸:“喂?醒下啊!”
这个声音……
强行保持住意识坚持到这一刻的陈浩南,心里一松。
眼见拍不醒陈浩南,吕竹也没强求。趁着地上的两人还没能从昏迷里醒来之际,捞起地上的摄录机塞到书包里;然后就把陈浩南的双手搭到自己的肩膀上,就要把他拖出去。
不过,吕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
男人再瘦,始终也是个男人,骨密度大,体重比看起来要重得多。
陈浩南又是个常常练武肌肉肯定不少的青年,而她没有内力,仅剩招式,只能靠着蛮力生拉硬扯地把他硬拖出去。
一路上摔了好几次,在吕竹不知道的情况下,好不容易才保持住意识清醒的陈浩南,再次摔成昏迷。
艰难地把陈浩南塞到他那辆MR2的副驾座上,吕竹从另一边绕到驾驶座那边,上车启动车子飞驰而去。
路上等红灯的时候,接到了大天二的电话。
吕竹一边回应了他几句,一边抬眼看着前方的红灯转色。
副驾驶座上的陈浩南,微微睁开了眼睛。
热。
全身发热。
热得他低低喘了一声。
迷茫朦胧的眼睛漫无目的地转动着,在看到旁边的一个身影之后,陈浩南嘴角勾了勾,挪动沉重的身体就扑了过去。
刚刚启动车子穿过马路的吕竹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大跳,脚上一个用力差点没撞到前面的车尾去。
手里的电话用肩膀夹住,吕竹赶紧双手抓住方向盘调整,避免了一场交通事故的发生。
扑到她身上的人突然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吕竹再次被惊得肩膀一缩,夹着的手提电话便在重力的勾搭下落入了大地的怀抱。
在大天二的“喂喂”声,那个手提电话黑了屏,碎了外壳。
强迫自己忽略掉前后司机大哥惊魂未定的大声追骂,吕竹用力推动了一下压在自己身上的陈浩南,解放出按住方向盘的双手。
转了个方向,吕竹开着车子飞快地开溜。
按照大天二的嘱咐找了一家偏僻的小宾馆,吕竹从包里拿出一副墨镜戴上,半拖半扶地拖着纠缠着她的陈浩南来到前台,掏出钱包付了钱,要了一间大房。
老板瞄了一眼几乎是挂在吕竹身上的陈浩南: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胡话,脸色通红,一副喝高了之后床都来不及上的猴急模样……
了然地冲眼前这个订房间的墨镜靓女一笑,老板就把钥匙交给了吕竹,顺带简略地指明了方向和解说了注意事项。
吕竹艰难地拖着陈浩南进了房间,打开那昏黄暧昧的彩灯,掀起床前的珠帘,把人给甩到了最里面的红色心形大床上。
这老板也太会脑补了,给了她一间疑似情侣专用房的房间。
吕竹看了一眼陈浩南,他已经悠悠转醒,眼睛半睁不睁的,看起来很是辛苦的模样。
倒了杯水喂他喝了一点,陈浩南又喘了几声:“热,太热了……”
一边说着,一边无意识地拉扯掉他身上的皮衣,露出大片的过肩龙的纹身。
等把自己上身的衣服全部拉扯掉之后,陈浩南又半坐起身,就要对旁边的吕竹出手。
在翻床头柜的吕竹无端被摸了一下脸,顺手就抄起床头柜上的一本八卦杂志卷成筒状,一招“千峰竞秀”就把被药物控制了意识的陈浩南给敲回了床上。
只是被药物和欲..望控制了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就罢休,身体被敲回去,脚又伸了过来想要勾她。
吕竹反手又是一招“大漠飞沙”给这条在皮裤包裹下线条勾人的腿给敲回去,伸手扯来薄被想要盖到陈浩南身上让他别再乱动,这家伙的脑袋又冒了上来。
用手按住陈浩南的脸想把他按回去,他更是得寸进尺地双手抓住了吕竹按他脸的手,想把她往床上拉,毫无悬念地又被吕竹用另一只手拿着八卦杂志筒敲开了。
大致明白了陈浩南行动模式的吕竹,就坐在床边,看陈浩南哪只手脚有乱动的意思,就提前把它给敲回去,动作又快又准又狠。这种速度和力量和准确度,放打地鼠大赛里肯定坐亚望冠……
陈浩南被敲了一通总算老实了,看到他不再乱动,吕竹又喂了一直喊着热和渴的他一点水,然后就坐在旁边等他意识回笼。
好一会,陈浩南的眼神总算清明了一些。
难受得眼角都泛起了生理性的些许泪水,昔日风流多情的大灰狼外皮终于褪下,通红的眼睛带着委屈和可怜,看向了在旁边拿着八卦杂志筒虎视眈眈的吕竹。
坏笑的时候色.气满满仿佛随时都在引.诱着别人堕落;可怜的时候眼睛红通通的,却又好像在引诱人去蹂.躏他。
原来不是大灰狼,只是只大灰兔啊。
吕竹摸了一下陈浩南滚烫的额头,看向了他:“怎么样?自己能动手吗?”
“不能的话……”
“我这还有,几本八卦杂志,你拿去看看?”
陈浩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看了看吕竹关切的眼神,他也只得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不行,你被喂了,那么多药,怕你自己,解决的时候,出什么问题;我还是,得守在旁边。”吕竹起身把珠帘和薄纱帘放下,影影绰绰的,陈浩南看着她的身影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帘子后的沙发上。
心里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不爽,陈浩南低声咒骂了一句,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