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酿酒走上人生巅峰——月照溪
时间:2021-09-15 09:55:02

  手上一紧,江津区却是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罗浮春愕然,问他:“怎么了?”
  江津度张了张唇,然后,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罗浮春道:“酒酒,我喜欢你。”
  “……”罗浮春的眼睛微微瞪大。
  江津度觉得自己的脸像是在火烧一样,但是他却仍然坚持将自己要说的话说下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就是觉得,你比世上所有的女孩子都好,见到你我就会觉得开心……”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罗浮春的脸,“我想靠你更近,更近一些。”
  他的手指控制不住的想要多多触碰罗浮春,但是他的动作却又十分克制,毫无疑问,这是喜欢,压抑而又克制的喜欢。
  罗浮春下意识的想往后退,江津度松开手,笑了笑,道:“我说这些可能太突然了,但是……”
  有时候,情绪就是那么一瞬间倾泻出来的事情,他也没想到,自己脑袋一热,就说出这样的话了,只是……他不后悔,因为他心里的的确确就是这么想的。
  “我喜欢你,罗浮春!”他再次认真的说。
  罗浮春看着他,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
  江津度却没有要她立刻答应的意思,他看了看四周,这时候操场上的人大部分都走光了,一切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转过身,率先朝前走去,道:“我送你回宿舍吧。”
  罗浮春抬起头来,看见他背对着自己的背影,突然叫了一声:“江津度!”
  江津度停下脚步,扭头看她,表情有些紧张。
  罗浮春朝他笑了下,坦然而又大方的道:“我觉得,我也是喜欢你的!”
  “……”
  江津度一瞬间没说话,他只是定定的看着罗浮春,然后突然疾步走过来,一把将罗浮春抱住。
  他的头抵在罗浮春的肩膀上,罗浮春感觉自己的耳朵感受到了他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她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罗浮春,我真的很喜欢你!”
  罗浮春笑得眉眼弯弯的,重重点头:“嗯!我也喜欢你!”
  原来,这就是相互喜欢吗?
  *
  罗浮春回到宿舍晚了一些,莫雪他们都洗漱完打算睡了,见她这么晚回来,上床的黄悦探下头来,问:“浮春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
  “有些事……”罗浮春伸手从床底下把洗脸盆拿出来。
  这时候倒是还赶得上最后一批洗澡。
  莫雪扭头,注意到她脸上的不对,跑过去:“你口红蹭掉了……”
  她伸手在罗浮春嘴唇上抹了一下,道:“都蹭到边缘去了,而且颜色也淡了,你是不是把口红吃了。”
  “……”罗浮春险些被自己的口红呛到,咳嗽了几声,脸色绯红,“你乱说什么啊。”
  她拿着盆匆匆离开。
  莫雪扭头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微微眯眼。
  黄悦摸着下巴说:“我怎么看浮春有些不对劲了?”
  莫雪眯着眼,以一种沧桑成熟的语气道:“恋爱的酸臭味啊!”
  嚯!
  黄悦的眼睛瞪大了。
  “好白菜都被猪拱了。”她嘟囔,瘫在床上、
  莫雪道:“就算是猪,那也是一头和浮春很般配的猪!”
  “……咦,你知道那人是谁?”黄悦又探出头来了。
  莫雪嘿嘿一笑,“那人今天来了,还去后台了,我看见了,真的是超帅的,气质也超棒的,真的是男人中的极品,配罗浮春,刚好。”
  有时候还想,什么样的才配得上罗浮春,但是见到那两人站在一起,又觉得他们两是最合适的了。
  黄悦惊呼:“哇!”
  她也想见见啊。
  因此等罗浮春回来,对上的就是宿舍里几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她:“……”
  “浮春,什么时候也把你的男朋友带来见见呗?”黄悦嘻嘻笑着说。
  罗浮春脚步一顿,旋即若无其事的将盆放在床底下,“有机会吧。”
  男朋友……吗?
  她微微抿唇,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
  *
  军训结束,罗浮春他们回到学校休息了两天,等到周一,就开始正式上课了。
  不管是早课晚课,罗浮春都是每天准时到的,不过大学刚开始,大部分学生都是准时到底,乖巧得不行,让助教忍不住感叹,大一的学生,真的是白嫩得更一根青葱似的。
  当然,等到大二大三大四,那就是老油条了。
  罗浮春他们正式学习没多久,就是国庆,国庆他们有七天的假期,许多外地的学生直接留校不回去了,当然,自然也有要回去的,不过像罗浮春他们这种本地的,就更好了,等最后一节课一下,就可以回去了。
  罗浮春抱着书下楼,便在大楼底下看见了江津度,他穿着白衬衫牛仔裤,个高气质好,加上冷白的皮肤,站在那里真的是鹤立鸡群,引人注目。
  更别说,他手上还拿着一朵木芙蓉花。
  肉眼可见的,无数女孩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甚至有大胆的走上前去向他讨要联系方式,地被他礼貌又果断的拒绝了。
  李婉婉和罗浮春他们不是一班的,但是大家上的是同一堂大课,因此是和罗浮春她们一起下来的,等看到这一幕,她当即就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老娘都被拒绝了,难道你们比我还优秀?哼。”
  罗浮春快步走过去,江津度将手里的花递给她,自然的接过她手里的书,低声问她:“今天的课程难吗?”
  罗浮春回答:“还好,我现在还跟得上进度,要是有什么不懂的,我会问你的。”
  她转身朝莫雪她们挥了挥手,和江津度一起离开了。
  身后,莫雪啧啧摇头,抱着书说:“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真的感觉画风都不一样了。”
  黄悦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目光追随着那两道身影——即使人潮拥挤,他们两也绝对是最显眼的。
  “简直就像是现实的少女漫一样。”她说。
  他们的画风高端又美帅,而其他人,则平平凡凡,普普通通。
  ……
  江津度将罗浮春送到他们家楼下,问她国庆假期的打算。
  罗浮春说:“我们要回乡下,你要是公司不忙的话,也可以过来的。”
  江津度问:“这是邀请吗?”
  罗浮春对他笑,点头:“是,这是邀请。”
  江津度一笑,伸手抱了抱她,偏过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说:“我会去的……”
  然后,他自然而然松开手,对她说:“你快上去吧,再不回去,叔叔怕是要下楼来骂我了。”
  罗浮春转身抬头,果然看见他爸站在他们家窗户那里,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两。
  罗浮春:“……”
  这可能就是,父爱如山的苦恼?
  “那我就先上去了。”
  回到家,罗父板着脸接过她手里的书,没说话,但是谁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气压。
  罗母懒得理她,罗浮春将江津度送的花递给她,她哇了一声,说:“这花也是津度养的吗?养得可真漂亮。这孩子,可真厉害。”
  罗浮春嗯了一声,罗母高兴得把花放到花瓶里——里边已经有几支花了,全是江津度送的,他每次去接罗浮春下课,都会带上一支自己养的花,也不拘品种,各种都有。
  “这些花有什么好看的,巧言令色。”罗父嘟囔。
  罗母斜眼看他,说他:“你这人现在怎么这么刻薄了?人小江哪里不好了?”
  以前是江先生,津度,现在已经变成小江了,罗母对江津度身份的转变适应良好。
  罗父张了张嘴,最后只能道:“他身体不好,虽说李婶给他看过,但是也说,就算治好了,也会有损他的命数,他……”
  谁知道,他能活多少岁呢?
  罗父说不出这样诛心的话来,但是其中的意思,却很明显了。
  罗浮春脸上表情一顿,罗母看了她一眼,拿手去锤罗父:“你一天就喜欢乱说话,怎么这么讨厌了。”
  罗父一愣,脸上有些歉意,对罗浮春道:“对不起啊,酒酒,爸爸说错话了。”
  罗浮春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吃饭吧。”
  “哦,对,吃饭,我们吃饭!”罗母忙说。
  不过吃饭的时候,肉眼可见的,罗浮春吃得少了很多,让罗母眼刀子忍不住一个一个的往罗父身上丢,罗父只能歉意的笑,他也是一时失言。
  “我吃好了,爸、妈,赵姨,你们慢慢吃。”罗浮春站起身来说。
  等她一走,赵姨问:“小酒这是怎么了?”
  罗母瞪罗父:“还不是他乱说话!”
  罗父叹了口气,道:“我不应该在酒酒面前这么说,可是我是真担心啊。”
  “……”
  罗母沉默过后,也叹气,道:“这是孩子的选择,我们就该尊重她,她的人生,只有她自己能做主,我们做父母的,只能在她跌倒的时候扶她一把。若是太唠叨了,可是会被孩子烦的。你啊,以后别在酒酒面前说这话了。”
  罗父点头:“以后我会多注意一点的。”
  而罗浮春回屋之后,坐在电脑面前发呆,罗父的话不断在她脑海中回荡,最终,她闭了闭眼。
  “会有办法的……”她喃喃,坐直了身体。
  她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而江家,江津度也和江爷爷他们说起这事,表情有些苦涩。
  “我不该跟她说喜欢的……”他叹道,看着自己的手,无力的抓了抓,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江月不赞同的道:“你说的什么话了,喜欢就是喜欢,自然要说出来她才知道,不然她怎么会知道你喜欢她……难道说,你后悔和她在一起了?”
  江津度摇头,道:“不,我不后悔,我只是对酒酒感到抱歉,要是我……”
  “没有要是!”江爷爷打断他的话,烦躁的道:“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能有什么问题?只要你的病能根治,以后好好养着,就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也不会对你的岁数有什么影响!这样的话,你不要再说了。”
  江津度莞尔,点了点头,复又说起其他事来:“酒酒邀请我国庆去他们村子里玩。”
  闻言,江爷爷双眼一亮,一拍腿道:“好事啊,我和你一起去!嘿嘿嘿,我和罗药尽上次的棋局胜负还没分了。”
  “罗药尽?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奇怪?”江家大哥说,“是有什么典故吗?”
  江爷爷道:“这倒是不清楚,不过我听说罗家人的名字都是按照酒名来取的,药尽,应该也是一种酒吧?”
  ……
  “药尽?”罗浮春奇怪的问,“三爷爷是叫罗药尽吗?”
  罗梨白点头,反问:“酒酒你不知道吗?”
  罗浮春摇头,长辈的名讳平时家里也不会提起,所以她还真不知道三爷爷叫什么,这次也是和罗梨白聊到这了,她突然有些好奇家里的人到底是叫什么酒的,不过罗药尽这个名字,还挺奇特的。
  “也是罗家祖先里发明酿造的一种酒吗?”她好奇问。
  罗梨白嗯了一声,想了一下道:“好像是爷爷的爷爷的爸爸那一辈的一位老祖宗酿的,那位老祖宗听说本职是医生,是学医的,倒不是专门酿酒的,他酿的酒,大多数都是药酒,这药尽,就是他酿的一种药酒。”
  听到这,罗浮春的眼皮一跳,脑海里飞快闪过一幕,她猛的站起身来。
  罗梨白被她吓了一跳,问:“怎么了,酒酒?”
  罗浮春突然朝外跑去,一直跑到罗父面前,气喘吁吁的。
  罗父伸手扶住她,问:“怎么了,跑得这么急……”
  罗浮春伸手死死的抓住他,问:“爸爸,你曾经是不是跟我说过,罗家祖先里有一个人用药材酿了一种酒,那种酒喝了可以养身健体,是专门为先天体弱的人准备的!就算是生来体弱的人,喝了这个酒,也能延年益寿,是不是?”
  罗父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是大为震惊——之前,他从未想到这个酒。
  “是有这么一种酒。”他点头,肯定了罗浮春的说法。
  罗浮春追问:“那酒叫什么名字?是药尽吗?”
  药尽?
  罗父眼皮一跳,再次点头:“好像是这个名字。”
  他见罗浮春面露狂喜,有些不忍,道:“可是,这种酒的配方早就失传了,而且因为它酿造条件艰难,早就没人会酿这种酒,近两百年,我们家都没有人能酿出这种酒来。”
  药尽酒,这酒是一种纯粹的药酒,说是酒,更不如说是一种药,以酒混合了各种药物的药性,将它们混合在一起,激发出最大的药用效果来,它的效果也十分神奇,说是有延年益寿的效果。
  可是,它的酿造条件却十分苛刻,不说那些难以寻觅,成百上千的药材,就说酿酒的人,就这一点,就能将所有酿酒师给否决了。
  这酒是药,酿酒要的药材,放多少药,要多大的量,都有很严苛的要求,这代表着酿酒的人要对所用药材的药性有着完美的理解,能够保证入药之量的准确性……而酿酒师,他们会酿酒,却不会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而罗家那位祖先,他本身便是个大夫,酿酒对他来说,倒只是个纯粹的爱好,所以才会有这个酒的出现。而他因为这酒,最后还被人称为诡医——也只有他,会将药做成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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