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暴君当老公——离九儿
时间:2021-09-21 05:52:13

  沈颢会成为他的“情敌”?!
  呵呵,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岂会真的把一个药引子当回事!
  那个小骗子,等到她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一定杀了她!
  沈颢是个美男子……
  而孙晓芙喜欢美男,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色/女!
  奈何,他只能将药引子困在身边!
  萧慎觉得,他踏上了一条被迫抢女人的不归路。虽然心有不甘,但只能去抢。
  他突然长叹,幽深清冷的眸,溢出无奈。
  庆帝识人无数,似乎看懂了什么:“太子这是……在考虑孙姑娘的事?”
  身为帝王,庆帝在宫外也遍布眼线。
  其实,父子两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清冷、无情的俊美,如山崖之巅的雪松,只能让人远观。
  这是父子两人第一次讨论一个姑娘。
  庆帝自诩经验丰富,无论是在处理国政,亦或是在追求姑娘这种事上,他都想传授自己的经验。可能是年纪大了,越来越适应父亲的角色。
  庆帝:“太子既然在乎孙姑娘,不如直接娶回东宫,正、侧妃可以同一日嫁进来。”
  萧慎看了一眼庆帝,欲言又止。
  不是他不愿意娶,是小骗子不愿意嫁!
  事关男子颜面,太子选择闭嘴。
  “父皇,儿臣要出宫一趟。”萧慎起身,抱拳行礼。
  庆帝摆摆手,没有挽留,淡淡一笑:“朕也年轻过,朕都懂。”
  萧慎:“……”不,父皇你不懂!
  *
  晓芙与吱吱被人蒙着脸带到了茶楼。
  等到沈颢的人离开,她二人自行摘下了蒙着眼的黑纱。
  吱吱怀里还抱着油纸袋,可怜见的,一片茫茫然:“师姐,京城人士,太不讲武德!”
  晓芙眼角有泪,但又扑哧一笑。
  无论如何,兄长还活着,且就在京城。
  哪怕不能立刻相认,但起码让她看见了希望。
  晓芙一惯会往好的方向想,一心向阳,心无所惧:“吱吱,咱们很快就能见到兄长了。”
  吱吱对晓芙完全信任,闻言立刻欢喜了:“师兄做菜最好吃了!我想吃师兄做的饭!”
  晓芙不由得心酸。
  兄长在的时候,她和吱吱长得红光满面、水灵白嫩。
  兄长不在这五年,吱吱都被她给养瘦了。
  兄长……
  他到底为何不愿意相认?是不想要她和吱吱了么?是不是早就嫌弃她二人是累赘?她和吱吱就是只会吃饭不会干活的懒姑娘……
  *
  姐妹两人从茶楼回到了郡王府。
  白屠的人才刚刚回禀,他自是对一切了如指掌。
  晓芙的双眼红彤彤的,但为了安抚吱吱,她故作坚强。
  吱吱急着去给太妃送肉包子,撇下了晓芙一人。
  这厢,白屠提着一壶“千里醉”,脚步阑珊的走到晓芙面前。
  白屠的桃花眼一扫。
  孙姑娘哭过了。
  看来,沈颢是她要找的人!
  这就有意思了。
  白屠收敛眼中的小心机,把“千里醉”递给了晓芙,他看得出来,这姑娘很是坚强,但人都有弱点,都有觉得累的时候。
  白屠利用这一点,想灌醉她,然后套话。
  毕竟……
  沈颢此人实在不好对付啊。
  白屠:“孙姑娘,喝两杯?”
  “千里醉”醇香甘甜,是京城世家贵公子们最爱的佳酿。
  晓芙的确需要放纵一下。
  她心头堵着太多的事。
  最担心的莫过于,她和吱吱苦苦寻人,倘若给兄长造成困扰该如何是好?或许,兄长五年前就是不想要她们这两个拖油瓶,所以才离开了桃花坞。
  现如今,兄长似乎身份尊贵,她是不是打扰了兄长?
  晓芙不敢继续多想,可又忍不住会多想。
  她接过“千里醉”,拔下壶塞,仰面就灌了下去。
  白屠在“千里醉”中加了一点烈酒,酒量不好的人,很容易就醉。
  见晓芙一直灌酒,白屠突然有了恻隐之心。
  这丫头……
  怕是一直都有心事吧。
  只不过,她太过擅于伪装,一直把自己包裹的刀枪不入,其实,她也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白屠漂亮的桃花眼中多了一些柔情。
  他找了机会,问道:“孙姑娘,怎么?有心事?”
  晓芙仰面,眼睛里有泪花在打转。
  她抹了一把泪,浓郁的酒精让她脑袋发热,表达/欲/冒了上来,但还算能够克制,只道:“我没事,我挺好的。”
  白屠:“……”还知道嘴硬,看来还不够醉。
  白屠静静地等着。
  晓芙继续喝酒。
  她提着“千里醉”,身子开始晃晃悠悠,白屠见状,伸出长臂要去接住她。
  就在这时,一袭掌风袭来,白屠眼疾手快,下一刻,他就被推开到了一侧,随即就看见晓芙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来人是萧慎。
  也亏得对方是太子,不然,以白屠的性子,此刻已经开始干架了。
  晓芙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转,她被男人抱在怀里,保持着后背倾倒,仰面望着男人的姿势。
  那双勾人的/含/情/眼直直的看着萧慎,嘟囔道:“兄长……”
  萧慎一愣。
  他被小骗子当做替身了?
  心头不爽快,但又没法直接推开她,更要命的是,他还不打算否决。
  此时此刻,怀中人的眼神太过温柔,像极了初春第一抹日光,又像梦中,母后的眼神。他舍不得这样的目光。
  萧慎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了滚。
  白屠神色微妙的变化着:“咳咳,殿下,孙姑娘醉了,要不……我让人送孙姑娘回房?”
  萧慎没看白屠一眼,只道:“你退下。”
  白屠:“……”
  无奈,白屠离开了院子。郡王府是他的府邸,可大庆江山都是萧家的。
  这厢,晓芙一手揪着萧慎的衣襟,她揪得很紧,生怕兄长又会消失不见了一般:“兄长,你为何不理我?是芙儿不够乖么?我有好好学医,也背光了典籍,芙儿什么都没了,只有你了。不要不理芙儿好么?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少吃些。”
  萧慎:“……”
  他的心,原来也会疼。
  但心疼归心疼,萧慎见晓芙因为其他男子而失态,他甚是郁闷,男人不满道:“你若是嫁去东宫,天底下的山珍海味都让你吃个够!”
  晓芙似懂非懂,忙是拒绝:“不!不要去东宫,哪里都不去,芙儿只想跟兄长回家,咱们一起回桃花坞,好么?”
  萧慎:“……”
  在她心里,桃花坞那座破农庄,比东宫还好?
  此时此刻此地,萧慎目睹着一切,又想起了那个梦。
  在他的梦里,沈颢是情敌。
  孙晓芙纵使是他的贵妃,她也很不开心,一门心思只想逃离他!哪怕是未央宫那样奢靡的宫殿,也困不住这只金丝雀。
  萧慎心头那股古怪的堵闷又涌了上来,那可怕的/占/有/欲无孔不入,他抱着晓芙,顺势在庭院中的石杌上坐下,然后一低头,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唇。
  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实在令得他不喜。
  还是像梦中那样,她只能被自己欺负的哭哭啼啼才好。
  萧慎没什么经验,上次在山洞也是/被/迫/接受了晓芙的/唇,然而,梦中却是无数次强行/亲/吻/过这张粉唇。
  他的潜意识里仿佛知道该怎么做,完全顺应了本能……
  也不知是“千里醉”醉人,还是美人醉人。男人沉浸在了“千里醉”的醇香之中……
  萧慎仿佛失了心智,行为再也不能自控了。
  一只手很自然的凑了过去……
  此时,月门处的傅温言惊呆了。
  他有事要见太子,得知太子来了郡王府,便也寻过来了。
  不成想,他会看见这一幕。傅温言僵住,以至于忘记了动作。
  下一刻,他手腕被人一握,是白屠拉住了他,然后将他带离了数丈开外。
  白屠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盯着傅温言的唇:“傅公子,你太不厚道了,岂能偷看!”
  傅温言经不住撩拨。
  他这人出身富贵、文武全才,可谓是惊/才/绝/艳,但一遇到白屠这厮,他就只想跳脚:“我……我并非有意!”
  傅温言紧绷着一张俊脸。
  白屠噗嗤一笑,被傅温言泛红的脸给逗笑了:“傅公子……难道你从没有试过?”
  “试什么?”傅温言沉声道。
  下一刻,他似乎明白了过来,俊脸更红,索性甩袖往前迈了两步,远离了白屠些许。
 
 
第45章 怜香惜玉(2)
  傅温言面色紧绷, 眼神已经透着十足的戒备。
  白屠就喜欢他这股“纯情”。
  他又死不要脸的凑了过去,笑道:“莫不是让我猜对了,你从没有与任何人亲/过/嘴/儿?”
  妙啊, 温温当真完全符合他的审美与要求!
  傅温言快受不了, 右手拇指摁在了剑柄上, 宝剑稍稍出窍, 配合着他愠怒的眼,仿佛是誓死护着清白的良家妇女。
  白屠点到为止, 不再继续逗他了。
  但这厮脸上持续/性/荡/漾/着欠揍的笑意。
  傅温言:“……”度日如年!要不是为了见太子,他岂会留下来活受罪!
  *
  “兄、兄长!我/热……”
  晓芙嘟囔着, 试图去推开埋在自己面前的黑色头颅。
  那颗头颅顿时僵住, 然后缓缓抬起头来, 他眼睛里仿佛有一团小/火/苗,就那么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晓芙。
  须臾, 萧慎极力让自己控制住。
  然后, 他无力苦笑,又亲手把刚才/扯/开的/衣/襟/合/上。
  他在做什么?
  孙晓芙把他当成了沈颢,他却还是/情/不/自/禁?
  他是真的魔/障了吧!
  虽然不想承认, 但萧慎觉得自己受伤了。
  从一开始药王谷第一次见面, 是孙晓芙欺骗了自己在先。
  现如今,他没有利用价值了, 就被她一脚踹开。
  他这个大庆储君,竟已莫名其妙/卑/微/到了这种境地了。
  此时的晓芙,面/颊/绯/红,一双/含/情/眼中氤氲着薄薄雾气,仿佛游神在外,又若是身处梦境之中, 美得惊心动魄。
  萧慎心里很清楚,在沈颢没有插手之前,他很轻易就能将少女占为己有。
  但他心有不甘。
  他不想让梦中的景象变成现实。
  萧慎把晓芙抱回了房,将她安置在了榻上。
  而此时,晓芙已经将睡未睡,她闭着眼,微/肿/的/红/唇/还在喃喃自语:“兄长别走……芙儿会听话的,也会少吃些,不会变成小胖子……”
  萧慎:“……”
  那沈颢此前竟是如此抠门?
  还不准她吃太多?
  过分了!
  萧慎心头愤然,恨不能去找沈颢算账。
  走出房门,萧慎这才意识到,他还带了一只八哥过来,他将八哥挂在了廊下,这才离开了晓芙的院子。
  *
  院外,傅温言与白屠正在眼神对/恃/着。
  萧慎一走过来,傅温言立刻觉得救星来了,他持剑走上前,抱拳作揖,面无表情道:“殿下,我有事要说。”
  萧慎应了一声,嗓音有些低哑。
  虽然他方才偷香窃玉了一把,但神色看上去并不愉悦,甚至是有些阴郁。
  白屠暗暗挑眉,恨不能眉飞色舞一番。过日子吗,就是要在平凡中发现/绝/妙/之处。
  白屠明知故问:“孙姑娘睡下了?”
  萧慎冷冷瞥了他一眼,言简意赅交代,说:“以后莫要/诱/导/她饮酒。”
  诱/导……
  这是个好词,白屠无言反驳,嘀咕道:“我也是间接帮了太子殿下,方才殿下对苏姑娘那般,我与傅公子都看见了。”
  萧慎身子一僵,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傅温言垂下眸,不敢与萧慎对视,他真的不是有意偷看。
  萧慎故作镇定。
  他是个太子,是一个男人,他看上了一个姑娘,仅此而已。
  无伤大雅!
  自我洗脑一番,萧慎面无表情,仿佛是没听见白屠方才的话:“你二人跟孤过来吧。”
  于是,三人到了前厅。
  傅温言的面颊,有些诡异的红。
  萧慎的耳根子是红的。
  白屠瞅了瞅萧慎,又看了看傅温言,只觉得无比养眼。他整日里被美人们包围,也难怪过得如此滋润。
  婢女们端了茶上来,是刚泡好的雨前龙井,青翠茶叶上浮,一看就是佳品。
  但傅温言不敢碰。
  但凡是郡王府的东西,他都不敢轻易碰触。
  倒是萧慎,直接喝了一盏。
  白屠贴心道:“殿下,我这里有大批上好的降火茶,我这就命人给你泡一壶。”
  说着,白屠立刻吩咐。
  萧慎:“……”
  傅温言坐立难安,总之,郡王府让他浑身心不自在,现如今,白屠也算是自己人,他就长话短说,至于为何白屠会有大批降火茶,他选择不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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