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康熙白月光[清穿]——曲盈盈
时间:2021-09-22 08:30:19

  侍女愣住。
  “有,奴才想起来了!”
  “奴才碰到过苏女官!”
  “到底怎么回事?!”王佳氏努力平复心中躁郁,忧心又害怕的问,“你现在说清楚,怎么碰到过!”
  “奴才从御膳房出来时,遇到的苏女官。”
  侍女哭花了一张脸,“苏女官问我,娘娘你点了什么,尚膳副居然在加班加点的给您做,说她想用银子送都没地送。”
  “奴才就说娘娘有些饿了,想吃点别的东西,然后……然后打开给她看了一眼。”
  “结果奴才下台阶时,太过匆忙了,没注意脚踏空差点给摔地上去了,是苏女官先稳住食盒,再把奴才给捞稳了……食盒在苏女官手上停留过……”
  王佳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
  实在是苏漾去年下水英勇救人的消息传得太多了,导致在众人心中,她已经被塑造成了一个见义勇为,敢于当先的形象。
  她一时感觉到认知都快崩塌了,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侍女抽泣着说:“苏女官人好,奴才觉得肯定也不是她,食盒在她手里停留时间很短,应该没有那么多时间打开,再下药,来不及的,就算干了,奴才还在那,肯定能发掘的。”
  但事已至此。
  说不可能也无济于事。
  王佳氏有些心梗的想要不要立刻告诉皇上,又怕皇上觉得她多事,毕竟没有真正出事,而且侍女也说得很对,确实没有充足的时间来下药。
  还在犹豫里,第二日傍晚。
  承乾宫里,皇帝口谕:
  ——封从五品女官即日为常在。
  若没有一丁点喜欢,怎么可能这么就升位分呢?
  虽有承乾宫那位的手笔,但一般只会在皇上对此女有意思,才好顺其自然的推人出去。
  王佳氏犹豫着不敢在皇上此时兴头正起的时候去打断,所以担惊受怕的等了一晚上,一个白天,终于在此时,冷汗涔涔的嚅嗫说了出来。
  她王佳氏,就在前一日,差点被人毒害!
  要是贼人下药成功,此时估计她已经成了冷冰冰的尸体,一尸两命!
  苏漾没想到自己好端端的坐在这,悠闲的吃着糕点嗑着瓜子,也能天降一口大锅给她背上。
  她匆匆忙忙起身,“扑通”一声,说跪就跪。
  “皇后娘娘,并非是妾身下药!前一日,妾身确实是去过御膳房,但……那只是妾身嘴馋,想看看能不能求大厨下厨!”
  皇后平静地看着她:“那你撞上翊翎宫,拎着食盒的宫女了吗?她是不是下台阶一不小心摔了?你扶稳的时候,食盒在你手里过路了吗?”
  一来就是三个连问,苏漾怵然噤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摸一摸3姑娘。
  明天上夹子啦~更新就安排在晚上11点后,我尽量在这中间多攒一点稿子hhh
  然后,悄咪咪再给自己下本预收打个广告,希望各位小天使能帮忙收藏一下啦,爱你们 0w0
  和雍正互穿后我成了团宠
  文案:
  一觉醒来的兔子精唐绵绵,穿成当今皇上康熙的第四子胤禛。
  小心眼、记仇,还短命!
  唐绵绵:不知道说什么,先来一套军体拳吧orz
  和兔子精互穿后,胤禛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皇阿玛对他的态度就变了。
  康熙:这是阿玛最得意的弓箭,送给你了,多笑笑。
  佟贵妃:养儿也是贴心小棉袄!
  德妃:虽然没养在膝下,但都是念着额娘的,还会摘花送给额娘。
  十四:说来你不信,四哥昨天送了我一只猫,但是我更想要他抱着的那只小兔子。红烧、清蒸、剁椒,馋了。
  唐绵绵/胤禛:记仇ing
 
 
第28章 
  谋害子嗣的罪名可不小。
  钮枯禄氏毕竟是皇后, 语气虽平静,但威仪初现,几个询问犹如软刀子扎人手, 未曾直言不轨之人就是她,却绵里藏针句句针锋相对, 就像是忽然由人告知, 敬嫔被下药一事而生气发火。
  举止行为,挑不出毛病。
  空气安静得可怕。
  周围妃嫔, 除了敬嫔和佟贵妃、荣嫔马佳氏以外,都噤若寒声,不敢发出一丝动静,生怕被牵连上了。
  皇后神情略有变色。
  “你不说话,本宫就当你认同这几个问题。”
  苏漾想了想,据理力争:“妾身没有其他爱好, 唯独吃放不下,每月的月例银子,都是送与厨房想讨点好吃的, 若皇后娘娘不信,可自行叫来厨子当面询问。”
  “那日妾身当天刚领了月银, 去厨房找小师傅, 小师傅说正巧有主子点了她想吃的东西, 明天应该还能剩下一些, 让妾身单独去拿。”
  后宫的妃子,没有一个像苏漾这样的。
  每月的月例银子都全使吃上了, 空竿司令一个,纷纷表示怒其不争。
  “出来时正看到拎着食盒的云末,提着飘香四溢的食盒子, 妾身便想,肯定是什么好吃的,所以就央求云末姐姐打开看一眼,解解馋。云末姐姐真好,竟也十分热心肠,愿意打开让妾身过过眼瘾。敬嫔娘娘身子重,难得吃点油腥肉丁,妾身怎么敢肖想娘娘的膳食。”
  苏漾抬头,老老实实的盯着皇后的眼睛。
  一个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皇后应该能明白她给人背锅的不满。
  “那日早上下雨,御膳房台阶下还未完全干,云末拎着食盒差点在台阶上摔倒,妾身从前还不是常在的时候也是皇上亲封的荣誉女官,不管其他,自然应该拉她一把。”
  她语气在最后倏地变得哽咽,哭哑着声音说:“娘娘,审犯人还讲究人证物证拒在,妾身不过是好心拉了人一把,可有做错什么?难道路上见了人,她要摔倒万一摔毁容了,怎么办?”
  “就像妾身去年救荣宪格格那样,不能因为救了荣宪格格,说妾身故意的有所企图,想得到或者陷害荣宪格格吧,这是哪里的道理?”
  她在最后,搬出了荣宪格格这尊大佛。
  荣宪格格乃康熙皇长女,也是第一个在幼年几岁未曾夭折而得到了赐名的,寓意对于其他人固然不同。
  还有就是……皇上亲封的荣誉女官。
  虽如今成了后妃,但荣誉加身着呢!
  也没说皇帝给口谕取消了。
  皇后钮枯禄氏微微笑了一笑,眼底泛着温和又不失威严的笑意:“常在说得对,陈扇。”
  “皇后娘娘请吩咐,奴才在!”
  陈扇从门口进来,拍了拍两袖行礼。
  “去请御膳房的小厨子,既然御膳房是人来人往处,门口差点跌倒,必定是有人看见的。”
  皇后轻轻抚了抚深红色护甲,淡淡吩咐。
  “嗻!”
  皇后钮枯禄氏抬起眼皮,看向这些妃嫔。
  佟贵妃脸上一片平静,荣嫔马佳氏担忧跃然于眼底,而敬嫔,在身边侍女扶着下,小声啜泣着抹眼泪,另外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妃子们,吃着瓜看着好戏。
  “贵妃,”皇后道,“常在是你承乾宫里的,想来对她性格品行,自然比旁人了解得深些。你怎么看?”
  佟贵妃闲适地端起面前的杯盏,柔声道:“皇后娘娘,是非曲直自有证据言说,人证物证此时都没有,还能让臣妾如何看?苏漾的品行是否端正,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自然不用妾身多说。若是做了,妾身自当闭门反省,若是没做,这一盆污水也是洒不上,泼不了的。”
  皇后钮枯禄氏轻抬起眉梢:“妹妹这话自然是,本宫也不会偏听偏信,这不,请人去了么。”
  “本宫为后以来,已小半年的日子,后宫一直顺风顺水,没出过多大毛病,结果就在这两日,居然发生了有人欲想毒害敬嫔小产,妄图一尸两命,这事,本宫自会秉公处理。”
  皇后道:“安嫔身怀有孕,还是早些回去歇息。”
  “是。”安嫔施施然的行了个礼后,被扶着从慈宁宫回去了。
  *
  佛珠串在手上慢慢摩挲着,一句句低不可闻的呢喃佛语,在寂静地,旃檀弥漫的佛堂响着。
  佛堂前,孝庄文太皇太后跪坐蒲团,慈眉善目,祥和平静。
  她闭着眼,一颗一颗滑动佛珠。
  忽然某的一刻,她手停住。
  “外面何事吵闹?”
  苏麻喇姑领着荣宪在外面玩,闻言,拉着荣宪进来,回道:“主子,是皇后那边出了点事。”
  荣宪格格揪着她的荷包,专心致志的玩。
  “敬嫔前几日差点被人下毒,今日向皇后哭诉,牵扯到刚升位分的苏常在。”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苏常在啊。”
  “苏麻,你怎么看苏常在?”
  苏麻喇姑拉着荣宪格格,道:“去年有一回奴才在御膳房碰到过她一次,就是荣宪格格落水后伤寒卧床几日,也是拎着食盒来御膳房准备找点吃的。”
  “当时有些宫女叽叽喳喳吵得很,她就代为训导了一番,举止言谈落落大方,对宫中规矩也很是了解。”
  “你倒是很欣赏她。”太皇太后滑动着佛珠,淡淡一笑,“苏常在人缘倒是不错。”
  苏麻喇姑道:“主子,那是否要插手此事?”
  “人年纪上去了,折腾不了多少事了,”太皇太后又低着头,整了整衣袖,“钮枯禄氏立后半年,后宫一直是在哀家手里过明路,天天来哀家这里请安,莺莺燕燕虽说心态活回去了,但人也要服老咯。”
  “荣宪。”她笑眯眯的看向嫩嘟嘟的荣宪格格,道,“曾奶奶这里好不好玩呀。”
  荣宪红着脸,气喘吁吁,脆生生道:“曾奶奶,特别好玩!荣宪下次也可以过来玩吗?”
  太皇太后道:“当然,曾奶奶这里你随时都能来玩呀。”
  荣宪格格捧着她的脸,猛地一口亲上去,糊得她满脸都是口水。
  太皇太后无奈道:“荣宪,你呀!”
  荣宪露出八瓣儿洁白牙齿:“曾奶奶,你开不开心?”
  太皇太后一怔。
  “苏姐姐说,喜欢一个人就要亲近她,就要拥抱她,就要亲她。”荣宪大大的笑脸凑到她面前,“这样你喜欢的人,才会很开心。”
  “荣宪喜欢曾奶奶,希望曾奶奶也开开心心!”
  太皇太后温柔地摸了摸她小脑袋,“真是人小鬼大,苏麻,你送她过去吧,看御膳房最近有没有推陈出新,给哀家带点回来。”
  苏麻喇姑道:“是。”
  她拉着荣宪格格的手,走出了佛堂。
  此时慈宁宫正殿里,御膳房小厨子安安跪在地上,满脸局促和紧张。
  “回,回皇后娘娘的话,那日苏女官去御膳房,确实是想找奴才给做点好吃的,肯定比不得主子的膳食,但能改善普通宫女的吃喝。”
  “可是给了银子?”
  安安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是……是给了奴才一点碎银……”
  此时容不得他多想,前去叫他的陈扇公公,一点也没透露到底所谓何事,只是说让他坦白苏漾在他那改善伙食一事,具体的得等到了皇后那,才能得知。
  御膳房有不成明的潜规则。
  小厨子,私底下是可以收别的宫女银子,来替他们改善伙食,但是这一部分银子,要上交一点给总管,大家见怪不怪,都没谁特意说,在章程内,是不被允许的。
  之所以苏漾没有替安安和自己隐瞒这事,也是因为如此。
  她又没有提前串供好安安,本来只是饭搭子,一个做一个吃,也没有太大的矫情,对方也不能看她一个眼神,心领神会的知道发生了何事。
  所以这时,坦白最最重要。
  总比说了一个明知道会拆穿的谎,还要去说好。
  安安脸色煞白,不明所以又不敢多问,只能有一句回答一句。
  他确实是个老实人,守本分,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皇后问了两句,心底有了一点底,正准备说些什么,苏麻喇姑从偏殿出来,牵着荣宪格格。
  她话到嘴边一顿。
  “荣宪,苏麻嬷嬷。”
  苏麻喇姑抬起头,笑道:“这三堂会审,在干嘛呢?”
  皇后将这事告知,苏麻喇姑道:“皇后,那您接着询问,奴才送格格回钟粹宫。”
  荣宪一回去,荣嫔也得回去。
  这样人一走就走了两个。
  荣嫔马佳氏拉过荣宪,拥在怀中,道:“娘娘,那妾身先带着格格回宫。”
  敬嫔被下毒差点导致一尸两命,这事确实是跟荣宪表面上没什么关系,皇后钮枯禄氏也不可能不让人走,更何况有个格格在,不适合观看这些场面。
  于是她点了点头:“你去吧。”
  佟贵妃稳坐点鱼台,一点也不慌。
  哪怕被指控的是自己宫中的常在,曾经还是她的贴身侍女。
  在一一询问过御膳房的那些人后,苏漾的自证确实得到了一部分的认可。
  可在了最终环节这里——她手中曾接过食盒。
  这众目睽睽下,不可否认。
  事态仿佛陷入了僵局。
  苏漾可以说自己贪吃、热心肠,但是却无法在这之外,给自己足够的证明,就像现代某些地方看她身份证,户主页还不算,要她证明,你爸是你爸,你是你爸的闺女的证据。
  这荒谬了。
  苏漾大脑迅速转动。
  她肯定是知道自己没干的,但是要怎么证明呢?
  有一方肯定在说谎。
  云末……敬嫔,说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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