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师尊扔出合欢宗后——百俩金
时间:2021-09-24 09:45:36

  “走了,要是再不走,等下等太阳大了就不好走了。”白堕见他陡然变低的低气压时,干脆连拖带拉的将人给拉了上去。
  也不知道他这什么毛病,这难不成被驴踢了后,还将他给踢出少爷病来不曾。
  “刘伯,可以出发了。”
  “好勒。”
  桃花村距离桃花镇并不远,大约半个时辰便可抵达,加上现在天热,更是只赶快不赶慢。
  白堕在下马车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往喉间上涌,可是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刚开始只是以为有些晕车罢了,可是直到她闻到肉包子的香味也觉得恶心时,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当即拉着眉头紧锁的第五寂来到了医馆,并得到了一个喜讯。
  “你说的是真的吗?”此时已经收回了手的白堕仍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夫人这话,难不成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不成。”老大夫见她脉象稳定,又写了副安胎药的方子让她去抓。
  “没有没有。”只是有种踩在云端上的不真实感,人更吓得有些憨憨地将手放在肚子上。
  因为药馆里还有其他人寻医问药,他们二人便只是拿了药就离开了。
  “相公,我怀孕了,我们要当爹娘了。”眼梢间晕染着层层笑意的白堕将他的手放在她现如今还平坦的肚子上。
  “相公,你看我们终于有孩子了。”
  “孩子。”第五寂听到的时候,脑海中竟是一片空白。
  显然,他不感兴趣,甚至连半点起伏都没有。
  “怎么,孩子是你的,不满意?”
  唇瓣微抿的第五寂并未回话,只是收回了手。
 
 
第20章 、二十、呵,男人
  因为逛得晚了导致没有回桃花村的马车,他们二人便在客栈中入住一夜,更因为钱少只能睡一间。
  前面吃完了猪肉白菜馄饨,现在正坐在床上的白堕砸吧了下嘴,觉得嘴巴有些淡了的拿脚勾了那正双腿盘膝,美名其曰在打坐的男人的脚,糯着声儿道:“相公,我要吃桂花糕,你去给我买。”
  “现在很晚了,哪里还会有桂花糕,还有我不是你相公。”虽在打坐,却入不了定的第五寂起身拉开距离。
  白堕听他一口回拒的冷漠语气后,瞬间委屈得红了眼:“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就要吃桂花糕,你不去给我买肯定就是不爱我了。果然王大婶他们说得对,这女人啊,果然只要一怀了孕就不值钱了,以后要是等肚里的孩子出生后,指不定就得要变成讨人嫌的糟糠之妻了。”
  “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天天喊我宝,喊我心肝小宝贝,还说我们吃的梨都叫永不分梨,运动叫做对我的每一次心动,看的书也是我和你的爱情史,思考时思的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可你现在居然说我烦了,还说我无理取闹了。”
  “我去买。”耳听她越说越恶心后,第五寂选择抱剑出去清净。
  可是现在很晚了,加上小地方的店铺都关门早,导致他跑了许久也没有见到她想吃的桂花糕,最后见有卖糖炒栗子的,便买了一袋回去。
  只是买好后,他并没有马上急着回去,而是又在桃花镇中各处走了一圈,却发现这里平平无奇得不见半分异常。
  可是每一个阵法都会有可破的阵眼,不存在没有阵眼的阵法,除非埋得过深。
  当他的影子被皎皎月色无限拉长,显得孤寂而落寞时,不远处有一块小石头泛起了点点红意,同时远在客栈的白堕周身也泛起了红意。
  因为第五寂回来得晚了,等他推门进来后,见到的便是坐在床沿边,明明困得不行,却还是强撑着困意,并且气鼓鼓得等着他的女人。
  “舍得回来,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以为你要抛弃我们孤儿寡母了。知道的以为你去买了桂花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嫌我人老珠黄,身材臃肿走形就找了其他长得漂亮,脸蛋生得白净,说话又好听的妹妹去了。”白堕说话时,还拿着小鼻子往他身上嗅了好久,直到确实没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时,这才消停。
  “桂花糕已经没了,我见到有卖糖炒栗子的,便给你买了一份,不过现在很晚了,若是多吃了,难免会消化不良。”第五寂担心她在碎碎念,竟是亲自剥了一颗递过去。
  白堕看着这颗递到她嘴边的糖炒栗子后,这才消了点气,只是她没有马上接过,而是拉着男人的手,迫使他身体前倾,而后对着男人那张泛着蔷薇色的薄唇亲上。
  “爱你,相公。”
  即便这个吻快得一触即离,可第五寂仍能感觉到女人的唇很香,很软,像极了上一次小师妹喂他吃的仙果椰奶冻。
  接下来的几个月中,他好像有些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以及与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即便分房而睡,却总是给他整出幺蛾子的女人,同时他也没有放弃过寻找离开这里的方法。
  正在院中桃树下做着木箭,准备过几日上山打猎的第五寂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下一秒,那道身着红裙的身影便朝他扑了过来。
  还未等他将她推开,那人却先一步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拉长着音量朝他撒娇道:“相公,相公,你带我去山上摘栗子,拐枣,山捻子吃好不好,还有我也想要摘点野葡萄回来酿酒,我记得相公一向喜欢喝清玖酿的葡萄酒。”
  白堕担心他不同意,又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说:“你儿子他说他也想吃,所以相公你就带我们去吗。”
  将人给拉开的第五寂并没有答应,反倒问起了另一个:“你肚里的孩子现在几个月了?”
  “六月份的时候大夫说我已经有了两月的身孕,现在九月份了。”白堕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羞涩了起来。
  “原来相公这段时间一直和奴家分房而睡是担心擦枪走火啊,不过大夫说过奴家肚里孩子满三个月后,就能适当的行房|事了,不如今夜。”有些话不用过于言明,彼此间都心知肚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身体不便,我自己去给你摘回来就好。”甚至,他隐约觉得,他想要离开这里的关键,就是她肚里的孩子。
  换句话说,那孩子说不定就是阵眼,否则为何他才刚来,她便有孕了,若说是巧合,是否也有些过于巧妙了。
  说完,男人便拿着剑,背着背篓往门外走去,临走之前不忘将先前做好的木箭一同带上。
  “相公回来的时候记得摘一个南瓜和买点小白菜回来,今晚上我们好吃南瓜饭。”
  第五寂没有回话,只是点头默认。
  等他走出村外的时候,却正好同两个刚洗好衣服的婆子擦身而过,更耳力极好的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你说白家相公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栽到了白清玖那个好吃懒做的死婆娘手上。”王婆子话里,是道不尽的惋惜。
  “还不是靠着不要脸的sao狐狸劲,不过就是可惜那位白相公瞎了眼,不知道那懒婆娘以前没成婚之前就到处勾三搭四,指不定现在肚里头的种是不是白相公的都不一定。”大婶顿了下,又压低声音说。
  “我前些天还看见那懒婆娘趁着白相公出去的时候偷偷跑出去和县里的秀才公私会,你说说这孤男寡女的,加上那懒婆娘那sao劲,指不定干的是那不堪入目之事。”
  已经走远的第五寂虽然不想听他们嚼舌根的恶语伤人,可那些声音却不受控制的往他耳朵里钻去。
  还有师妹肚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若不是他的,那么他是不是被戴了绿帽?若是他的,可是他却从未碰过她?
  前面的白堕在第五寂走后,便将那松垮的外衫往上一拉,然后鬼鬼祟祟的回了房,打开抽屉,拿出她藏在最底下的一个雕花木盒。
  吹走木盒上的灰尘,打开,拿出里面的一个小纸包,整个人笑得略显……猥琐。
  当落日的最后一抹橘黄,玫红即将掩于暗紫,黛青山峦间,背着一个箩筐里装满她说要的小南瓜,板栗,小青菜与山野果回来的第五寂看见的便是那已经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晚饭的女人。
  一时之间,竟产生了一屋俩人,三餐四季的岁月静好。
  “相公你回来了,正好帮我洗一把小青菜和剥点板栗进来给我做汤。”听见院中声音的白堕当即使唤他打下手。
  “等下。”如今的第五寂从刚开始的厌恶,拒绝,再到后面潜移默化的手比脑诚实。
  毕竟现在的他在还没有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时,确实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吃白饭的。
  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原则,他将洗好的菜用竹编篮子叠得整整齐齐,就连那长度也切得一致的放在厨房口。
  反正他不进厨房,正好给了白堕可乘之机,就连那粉末都是可劲的往里洒。
  只要吃不死人,就不能浪费。
  “今晚上怎么又吃鸡。”坐在桌边的第五寂看着端上来的板栗煲鸡汤和手撕鸡时,便觉得有点难以下筷。
  “自然是因为奴家喜欢吃了,还有小鸡那么可爱的怎么能不多吃点。”脸上笑得不怀好意的白堕知道他不喜欢吃荤,更讨厌吃鸡肉,便将那药给下在了那碟蒜香小白菜中。
  可是………
  艹,这家伙今晚上怎么不吃青菜了,还专挑板栗煲鸡汤里的板栗和手撕鸡里的姜丝辣椒下饭。不行,要是这样的话绝对不行。
  “相公今晚上怎么就只是吃板栗,都不吃点其他的。”她说着,还殷勤的夹了根小青菜进他碗里。
  将碗往旁边移的第五寂眼眸半掀道:“这加了料的青菜不如你留着自己吃。”
  虽说他现在在这个诡异的小世界里灵力渐失,可是被天雷淬炼过的五识并没有受到半分影响,自然能闻出这菜里的不对劲。
  “什么料啊,相公你又在开玩笑了。”被指出的白堕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扒着饭,只是当她看见那根放进她碗里的小青菜时,瞬间脸都绿了。
  “相公,你这是?”
  “青菜有营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第五寂倒是等着她的反应。
  “我素来不爱吃小白菜的,相公你难道忘记了,还有吃鸡吃鸡。”毕竟那菜里下了什么,谁又能比得她清楚。
  接下来的一顿饭里,她倒是老实得没有再整出任何幺蛾子,就总忍不住偷偷拿脚踹了他几下。
  之前见她的时候哪一次不如狼似虎得让她下不了床,偏生现在就跟那清心寡欲的得道高僧一样。
  呵,男人,你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力。
  等即将入睡时,第五寂在听见隔壁房间发出的声响时并不在意,因为这种情况早已发生过不下百遍。
  可是当他感受到空气中有一丝灵气波动后,却是再也坐不住了。
 
 
第21章 、二十一、破
  第五寂推门进去,看见的便是不小心打破茶杯,想要捡起来时却不小心被割到了手的白堕。
  他前面感觉到的那一点儿微薄灵力波动,正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相公,好疼,你看我的手都流血了。”此时散着头发,下半身穿了条直到膝盖处的十样锦色五分裤,上半身着了件绣着银兰的墨绿色肚兜的白堕担心他看不见,还将那根手指怼到他的眼前。
  “你看你都不舍得心疼奴家一下的,要是你的小心肝伤到了哪里可怎么办,到时候疼得还不是你。”娇滴滴的白堕见他呆怔得仍没有反应的时候,直接贴上了男人,那手也老实的到处作乱。
  白皙手指轻点男人强壮有力的胸膛,眉眼一扬,朱唇半启:“相公,长夜漫漫,你我二人可要一起挑战一下晋江的红锁。”
  琥珀色瞳孔中复杂万千的第五寂并未理会她的搔首弄姿,而是抓住了她的手,快速用藏在袖中的银针扎破她的一根手指头。
  “嘶,疼,你做什么啊,不用那根针扎我,居然用那么小的一根。”
  白堕被扎破的手指正往外冒出一滴血,可就是那么普通的一滴血,里面却蕴藏着令他驱之若狂的灵气!
  在这一刻,第五寂发现离开这里的关键,便是这位女人,而不是他一直以为的肚里孩子。
  甚至他想要离开的法子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她!
  当这个念头一旦兴起,便如野草般疯狂的肆意生长,并且他已经在梦境中待得太久了,久到了差一点就要迷失的时候。
  只是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先去寻了不少用来布阵的东西,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午后。
  正在屋里将红木雕花衣橱里的衣服全部搬空扔到床上的白堕并不知道死亡已经在朝她靠近,反倒是听到脚步声后,拿起手边的两件花裙子笑问他。
  “相公,你说我穿这件白的好看还是红的好看。”
  见他不回话,白堕又拿着裙子对镜比划了许久,嘟哝道:“相公你说我是不是胖了,要不然那么多好看的衣服我怎么可能会穿不上了,不过要是我胖了你也不能嫌弃我。”
  “相公,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穿什么都好看。”唇瓣紧抿的第五寂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哑着声音道:“对不起。”
  “相公为什么要突然和我说对………”可是她的话都未说完,她便感觉到她的腹部正被一把匕首疯狂搅动中。
  疼,那是一种疼得她瞬间坠入地狱般的钻心之疼,大量的血涌出间也在告诉她一个残忍的事实。
  “相公是不喜欢清玖了吗,所以就连我们肚里的孩子都不喜欢了,是清玖做错了什么惹相公生气的事了吗。”直到最后,她还是想要问他一句。
  是不是因为不爱了,所以才能对自己的骨肉痛下杀手。
  “对不起。”强忍着眼眶涩意的第五寂只是抱着她反复着那么一句,甚至他都不敢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生怕会产生一丝一毫的道心不稳,甚至是心软。
  随着白堕的身死,梦境瞬间轰然倒塌。
  也意在告诉他,阵法破了。可是她临死之前看向他的那双带泪桃花眼,竟是令他不敢再多看一眼。
  而且他没有做错,梦境中的都是假象,一个为了迷惑他的假象。
  随着梦境的破碎,梦外的他也睁开了眼,并且发现这里不是与魔修对战的洞穴外,而是一处到处弥漫着丹药香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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