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古早虐文里当妈粉——向日葵一号
时间:2021-09-29 08:57:10

  倒是阿月和阿星细心看出了些端倪。
  不止是她们两人,就是子鱼和非乐,都觉得今日夫人和大人闹了一阵和好后。
  两人实在是腻歪得不行,可苦了他们这些下人了。
  买好了灯一行人继续走,再往前走,人越来越多,不多时已经走到了集市中央。
  这里设有不少猜灯谜的摊子。
  相应的,这些摊子上的花灯也更好看,更精致。
  与那些的灯一比,宋引玉手里的梅花灯顿时粗糙不少。
  比如宋引玉就看见了另外一盏梅花灯。
  同样是梅花灯,样式都一模一样,可那盏灯做得更为精巧,花灯上描画的梅花更好,颜色更鲜红,更生动。
  宋引玉喜新厌旧地立马不喜欢手里的梅花灯了。
  不过她没丢,只是想着要另外一盏其他模样的灯。
  宋引玉用手轻轻晃了晃谢临安的手,笑靥如花地说:
  “我们去猜灯谜,好不好?”
  谢临安可是考中过状元,是真真正正的饱学之士,小小的灯谜能难得住他?
  宋引玉觉得,只要谢临安下场一定能给她赢来满街最好看的那个花灯。
  谢临安本是不喜出风头的,但他对于宋引玉的要求,向来很少拒绝。
  特别是这段时日还累得小姑娘愁苦,今日还哭得那般伤心,眼下自是不愿让她不高兴。
  因此谢临安当即便应下了。
  宋引玉满脸是笑地拉着谢临安去了最大的那个摊子。
  那个摊子的灯最好看最多,可相应的灯谜也最难,已经让不少人铩羽而归了。
  两人甫一露面,那摊主眼睛就亮了:
  “公子和夫人,可要猜猜小老儿这灯谜,赢到最后的彩头,乃是那一盏走马灯。”
  摊主是个两鬓斑白的老人。
  家里是做花灯有名的手艺人,他自己年轻时中过秀才,喜欢读书。
  只是后来屡试不中,便回家跟着父亲学做花灯。
  不过,他的灯向来是不卖,只在每年花灯节时将一年所做的花灯拿出来摆个摊子,猜灯谜。
  算是另类的以文会友。
  多年来在京中颇有盛名。
  所以当他看到谢临安是才会这么积极,只因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人应是极有才华。
  谢临安垂首看向宋引玉,见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盏走马灯,莹白的小脸上很是喜欢。
  谢临安拱手道:
  “请摊主出题。”
  周围围了不少人,都在等着摊主出题。
  有人是纯粹为了猜灯谜,毕竟是这摊主是真的有真材实料。
  有的则是为了那盏走马灯。
  之前许多人都没赢过,那盏灯便还留在这。
  众人都说,摊主的灯谜是一年比一年难了,摊主捋着胡须笑而不语。
  此时摊主开始出题,众人若是知道答案,便可差人上前小声告诉摊主答案。
  对的可猜下去,错的则不能猜下一把了。
  因为第一轮人比较多所以废了些时间。
  直到连猜五道,人数才骤减,还剩一半。
  到第十道还剩八人,越往后人越少。
  因元宵节为涂个吉利,摊主的灯谜一共设置了十五道。
  而谢临安在这些人其中永远是第一个答的。
  到了最后一道题时,除了谢临安已经只剩下一人了。
  那是个年轻的读书人,他就是专程为了猜灯谜来的。
  谢临安已经出了答案,使人告诉了摊主。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了,宋引玉高兴极了,走马灯要是她的了。
  可谢临安这时的目光却在对面的读书人身上,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答对。
  因为他这个胜出的人都在等那读书人,其他人也不忙让摊主公布答案了。
  都等着读书人想看看他能不能答出来。
  读书人冥思苦想许久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他脸上一松,倏地抬头看向摊主大声说出了答案。
  然而同时,有另一人的声音同时想起。
  这声音来的太突兀,且声音尖细有几分奇怪,众人不由自主地寻声望去。
  只见一眉清目秀面白无须之人立在摊子的另一头倨傲地扫了一眼众人。
  这人看起来极为年轻,穿着得体,只是看着倒不像读书人,难道这么难的题真是他答的?
  旁人不知道,宋引玉一眼就看出了那人的身份应该是个小太监。
  小太监出现在这,那他的主子必然也在。
  宋引玉眼前一灰,大抵猜到是谁来了。
  她抿紧唇,看向谢临安想走了。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谢临安轻声与她耳语到:
  “应是皇上来了。”
  刚才谢临安猜了那多灯谜大出风头,狗皇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应该是早就看到他们了。
  宋引玉比谁都不想和他撞上,因为狗皇帝不可能有闲心一个人来。
  所以他身边必然跟着女主。
  狗皇帝和女主神经都不稳定,万一又牵连了谢临安怎么办?
  可是无论多么不甘愿,宋引玉也清楚他们避不开。
  果然下一刻就见刚刚用下巴看人的男子,已经让开了位置,恭敬地对身后说:
  “公子,夫人。”
  众人只见一男子携着一女子,走入灯下。
  男子长了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女子则眉目脱俗,样貌出众。
  两人一出现在人前,周遭突然静了一瞬。
 
 
第39章 狗皇帝和惠妃显……
  狗皇帝和惠妃显露人前, 除非眼瞎不然是不可能装没看到的。
  带着满心的不情愿,宋引玉跟着谢临安上前给二人行礼:
  公子,夫人。”
  不过纵使再不高兴, 面上还是要维持客套的笑意。
  毕竟这人还是谢临安的直系上司,能忍还是得忍一下。
  皇帝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扫了一圈, 见他们之间毫不掩饰地亲昵, 他别有深意地说道:
  “容与和夫人恩爱, 真是羡煞旁人。”
  这话虽然是冲着谢临安说的但明显是给惠妃听的。
  果然这话一说完,他便低头笑着问道:
  “你说是吧?惠妃。”
  这明显试探的意味,瞎子都能看出。
  宋引玉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两人有些奇怪。
  这狗皇帝愿意悄悄带着惠妃出宫游灯会, 明显是两人之间的感情有了进展。
  明明这么好培养感情的机会,怎么还作死得跑去试探她。
  宋引玉在此刻深切地意识到狗皇帝快要扭曲的嫉妒心了。
  也是他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下至尊,却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
  又低不下他高贵的头颅,难怪最后会被折磨成神经病。
  真是活该!
  其实宋引玉现在看狗皇帝也挺像神经病的,不然为什么他一笑,她就瘆得慌,觉得毛骨悚然的。
  每到这一刻,宋引玉其实还挺佩服惠妃能在他面前做到面不改色。
  比如现在。
  “皇上说的是。”
  说话间惠妃还抬眼看向了谢临安和宋引玉,不过只是仅仅一眼就收回去了。
  面上波澜不惊, 眼神也没丝毫波动。
  瞧着跟顿悟了一样,心里像是真没谢临安了。
  宋引玉见状有些奇怪, 按照剧情,惠妃现在根本就没有彻底放下谢临安啊。
  难道是因为上次破了皇后的诡计, 狗皇帝和惠妃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导致两人感情飞速发展,剧情已经彻底发生了改变?
  那是不是,谢临安的结局也改变了?
  宋引玉正想得入神时, 狗皇帝这边已经支使着身边跟着的那个太监去拿灯了:
  “去把灯给夫人拿来。”
  宋引玉耳朵尖听得清楚,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心下暗骂一声不要脸,居然真好意思要和她抢灯。
  不过她可不是软柿子,这是谢临安给她赢的,怎么可能拱手让给他一个半路出来摘桃子的。
  宋引玉当即脸上扬起假惺惺地笑,装作不好意思道:
  “公子真是客气,我自己去拿就好,怎么好麻烦您来操心。”
  她人本就离摊主近,那太监还没走过来,她边说着,人已经边走到摊主面前。
  “老人家,请把灯给我吧。”
  摊主摆摆手,笑得见牙不见眼地将那盏漂亮的走马灯给了她,道:
  “夫人好福气,”
  宋引玉脸红了红,是真的有些害羞了,她提着漂亮的走马灯,朝着摊主腼腆笑了下道:
  “您手艺真好,谢谢。”
  那灯着实漂亮,引得不少围观姑娘夫人,都眼馋不已。
  宋引玉拿好灯后,回到了谢临安边上,而后一行人慢慢离开了猜灯谜的摊子。
  毕竟他们几人站在那儿太惹眼了。
  慢慢走着狗皇帝脸上的笑意微敛,他盯着宋引玉,眸光犀利,慢吞吞地说道:
  “谢夫人怕是拿错了,这盏灯,是朕的。”
  宋引玉爱不释手地提着走马灯看,另一只手里的梅花灯给了阿月。
  她这会儿正翻着走马灯看那上面的画有哪些。
  听见狗皇帝的话后,她也不慌,只佯装天真地说:
  “公子,这是我夫君给我赢得灯,怎么会拿错了?”
  宋引玉着重强调了夫君赢得几个字。
  她是在告诉狗皇帝,这灯是谢临安赢来的,你敢叫惠妃拿去玩?
  就他那小心眼,宋引玉才不信他还会来抢。
  果然狗皇帝噎住了,半天没说话。
  恰在这时,刚刚替他传话的太监开了口:
  “谢夫人怕是误会了,这灯谜分明是公子猜对的,刚刚正是奴才传得话,奴才记得。”
  能被狗皇帝出宫都带着的太监不是一般的精怪,三两句话就将宋引玉的刚刚的话给驳了回来。
  宋引玉闻言脸上的笑更假了,她耐心地解释道:
  “公子倒是误会了,想赢这走马灯得一路猜灯谜猜过来。
  一共十五道,不是猜中其中一道就算赢的。
  公子方才猜中的是最后一道,前面的却是一道都没猜,按照规则是不能算数的。
  还有公子可能不知道,我和夫君一早就到了,夫君为了给我赢这盏灯,是从头猜到尾的,而且都是第一个答出来的。
  这灯确实是我夫君赢来的,若是公子不信,我们可去找那摊主问个明白。”
  这时一直安静的谢临安突然道:
  “这确是我为夫人所赢。”
  他面色清淡,可眉眼间的疏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太监在深宫中,能混成皇帝身边的人,其手段不是一般人。
  然而当他面对这样的谢临安时,却生了畏惧,不敢多言。
  身边人被人堵得说不出话,狗皇帝像是一无所觉。
  甚至面上笑意不减,眼里充斥着戏谑。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
  宋引玉好心情被毁了,她抿了抿唇,握紧了灯杆差点没忍住就想冲狗皇帝开炮了。
  这时,沉默着的惠妃淡淡地说道:
  “君子不夺人所好,这灯既是谢大人为夫人赢的,那自是谢夫人的。”
  她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态度颇为冷淡。
  可这般算不上的脸色,皇帝见了脸上却没有丝毫被驳了面子的不悦感。
  竟还有心思笑着轻哄到:
  “宫中能工巧匠颇多,定是能做出得你心的花灯,等回宫了朕让人给你做。”
  宋引玉把完着手里的走马灯,听到狗皇帝的话后,心下有些奇怪。
  怎么狗皇帝刚才还试探惠妃,这会儿居然一点都不介意。
  瞧着似是还挺情深的,可真真正正地算得上是喜怒无常。
  过了一会儿,宋引玉心里咦了一声,
  抬眼仔细打量起狗皇帝和惠妃的神情。
  恰逢他们走入灯下,宋引玉这一眼看得清楚,她发现狗皇帝妖孽般的脸上确是没有半分不悦。
  在偶尔看向惠妃的眼神里,还藏着餍足。
  而惠妃则显得波澜不惊,虽然好似对狗皇帝没多少喜欢。
  但以前眼里显而易见的厌恶都消失了,而且她的目光基本未曾落在谢临安身上,即使偶然看到他了,也甚是平常,像看个陌生人一样。
  突然,一个念头闯了进来。
  宋引玉自觉猜到了什么,联系书中上下文,她打了个颤,顿时觉得自己脑子脏了,眼睛也脏了。
  “可是冷了?”
  谢临安侧首问她,后面的阿月连忙地上披风。
  这气氛这么热闹,怎么可能冷,宋引玉是纯粹是被脑补出的东西给膈应到了。
  以前是纸片人还不觉得,原书中作者想怎么开车,她都当废话一目十行扫一眼算了。
  心里算得上是波澜不惊,毕竟她对这两人之间的男女情事没有丝毫兴趣。
  她心里挂念的是谢临安,她只想在字里行间里找谢临安的存在。
  可现在两个人就活生生现在她面前,那些关于十八禁细致入微的描述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那些文字形成的画面陡然变得不堪入目了。
  宋引玉没要披风,只朝谢临安身后躲了躲,她需要缓一缓,起码现在她简直无法直视站在她面前的两人,
  察觉到她的躲避,谢临安以为她是因上次的事还没缓过来,不动声色地移了下步子把人挡住。
  一行人不尴不尬地又走了一截,宋引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最后她实在不想跟这两人一道走了,又不熟逛什么街。
  宋引玉悄悄扯了一下谢临安的衣袖,谢临安垂眼看向她。
  两人相处了这么久,有些默契,谢临安很轻易就看出了宋引玉眼里的抗拒。
  他脚下一停,朝皇帝拱了拱手道:
  “公子和夫人先行,我与窈奴另有要事,便不与公子夫人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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