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娇宠媳——长桥北转
时间:2021-10-01 08:57:35

  姜糖:其实她现在也不大敢出门,一出门就是人贩子,这个世界太危险。
  “为啥啊娘?”但姜糖不明白徐静芳的想法。
  徐静芳抿嘴偷笑,“还能有啥?”她拉着脸,但眼神却闪着自豪的光芒,“还不是怕你把咱后山的好东西都给搂回家里来!”
  “我这也是为了咱大队其他人着想,手里都没点好东西。”
  顾连珹:如果您说这话的时候能把嘴角压下去效果会更好。
  姜糖:“……”她不是她没有,“那是意外。”她为自己辩解,“主要别人也没有我这本事,说不定别人都是眼睁睁看着野鸡蹿过去也没办法。”
  “但我不一样,我手上的石头比野鸡跑得快。”
  但说实话,这种考验爆发力的事情,对姜糖这具疏于锻炼的身体负荷还是不小的。
  不提爆发力,续航能力也不行。
  晌午吃了一顿红烧肉,歇过晌儿后,顾连珹和姜糖又背着竹筐上了山。
  这次就是单纯的去采蘑菇。
  至少姜糖是这么想的。
  一路畅通无阻,除了半路上姜糖手痒又打了只野鸡外,两人平安来到竹林。
  顾连珹蹲在地上挖竹笋、采蘑菇,姜糖坐在一旁嗑瓜子吃奶糖。
  “顾连珹,明天是中秋节,我们去县城买月饼吧。”磕完了手里的瓜子,姜糖双手托腮,盯着顾连珹忙碌的背影,“供销社的月饼不好吃,齁甜齁甜的,拿热水泡开都能直接喂小孩了。”
  月饼皮散碎,嚼在嘴里跟糊糊差不多。
  小双胞胎现在已经能吃辅食了,徐静芳偶尔会煮一碗稀烂的疙瘩汤,滴上一滴香油,两个娃娃吃得可香了。
  “上午还是下午?”顾连珹提着竹筐过来,冲洗干净手上的泥土,“明天的晌午饭估计被安排在下晌。”
  瞅了瞅满满一竹筐的蘑菇,姜糖拍拍裤子站起来,“那就中午去。我们回家吗?”
  顾连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现在就回?”
  姜糖:“啊!那不然呢?”
  “糖糖,你今天好像忘了一件事?”顾连珹一脸严肃。
  姜糖摸了摸兜里的奶糖,掏出来分给顾连珹一颗,“还真有,奶糖忘记吃了。”
  顾连珹:“……除了这个呢?”
  姜糖摇头,“没了。”她在山上能有什么事啊,非要说的话,那就是还没吃晚饭。
  顾连珹站起来,“糖糖,今天还没有表白。”
  姜糖嚼东西的动作慢下来,抬头看了一眼顾连珹,“那你说吧,我听着呢。”语气很敷衍,像是在说‘你快点说,说完我好回家干饭’。
  姜糖吃完一块奶糖又剥了一颗,都没听见顾连珹说话,她疑惑抬头,“你说过了吗?”她耳朵没问题啊,难道是山上风太大?
  “糖糖。”顾连珹突然开口,缓缓迈步靠近姜糖。
  姜糖不由后退,后背抵在一棵竹子上。
  嘴里含着的奶糖将一侧腮帮子顶起来,姜糖一时忘了动作,瞪圆了眼睛看着顾连珹。
  似乎是没想到他这么放肆。
  “你你你说话就好好说!”姜糖直觉现在的情况不大对劲,“我耳朵好使,你离远了我也能听见。”
  “真的能听见!”
  姜糖转身想跑,被顾连珹挡住,“糖糖,走路看地,后面是块石头。”
  姜糖扭头往后看,确实是一块石头,上面长满了绿色的青苔,“啊哦,我没看到。”
  再转头,姜糖眼前,顾连珹的俊脸逼近,“糖糖,我能亲你吗?”
  姜糖:“……”所以为什么这种事情还要专门问一下当事人?
  姜糖尴尬的脚尖发麻。
  “你你你……“姜糖捂脸,关键她说什么都不合适。
  说‘可以吧’,万一以后这个人每次都要问一下?!
  说‘不可以吧’,不就是亲一下额头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糖咬着嘴唇,双手下移露出额头,从指缝里看着顾连珹,“你,你亲吧,只能一下。”
  顾连珹低头,轻轻吻在姜糖的额头上。
  姜糖等了半天,却发现他还没离开。
  “你……”姜糖话音哽住,眼睛微微睁大,亲眼看着自己的手掌被拿开,顾连珹的下巴划过她的鼻尖……
  最后停在眼前的是一双黑沉的眼睛。
  姜糖脑袋一片空白。
  什么红烧兔肉麻辣兔肉也都跑得一干二净。
  “糖糖,额头一下,这里也……”耳边的声音低哑。
  姜糖感觉到自己的牙齿被顶开,含着的奶糖被另一个温热的东西夺去,她下意识去抢回来,舌头却被重重咬了一下。
  姜糖狠狠吃痛,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她晚上还要吃红烧兔肉,舌头破了就吃不成了!
 
 
第94章 吃糖2
  被夺去呼吸, 姜糖眼前的景象慢慢变得模糊。
  含着的奶糖被热度融化,滑过食道的时候仿佛还带着灼人的温度。
  姜糖双腿一软,顺着竹子往下滑, 后腰贴上一张大手,姜糖感觉自己被托起来坐到他的大腿上, 视线上移,和眼前的人持平。
  “糖糖,换气。”眉心抵在姜糖的额头上,顾连珹呼吸急促, 拇指划过被啃的可怜的红唇, 重重按下去。
  姜糖茫然抬头,漂亮的杏眼眼尾一片殷红, 张嘴咬住作乱的手指,眼神充满控诉, “顾连珹,你咬到我舌头了。”
  指尖的触感被放大, 顾连珹黝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喑暗, “第一次,糖糖。”
  脑袋歪在顾连珹的颈窝里, 刚才的事情太过刺激, 以至于姜糖现在的思绪反应总是慢上几拍。
  “糖糖, 还记得上学时老师教的诗句吗?”顾连珹低头, 轻柔的为姜糖梳理耳边的碎发, 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念出来:“路漫漫其修远兮——”
  姜糖不明所以,开口的速度却比脑子转得更快,完全是下意识的:“吾将……唔——”
  十指猛地收紧,姜糖再一次体会到窒息的感觉。
  顾连珹一手插在姜糖柔软的发丝中, 一手托住她细软的腰肢,剥糖纸的动作简捷粗暴。
  姜糖浑身瘫软无力,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眼前人的衣领,指尖用力到发白。
  脚尖绷直也触不到地面,她不得不把整个人的重心倚在顾连珹身上。
  绑着马尾的发圈悄无声息落在草地上。
  初秋的午后,树影婆娑,微风拂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日头偏斜,金色的阳光散发着炙热的余温。
  顾连珹背着姜糖回家,逛了两天庙会的顾连容和顾连敏回来了。
  两人买了许多东西,正在堂屋说笑。
  徐静芳见两人回来连忙起来迎接,“糖糖咋了这是?”
  姜糖躲在后面,狠狠咬了顾连珹一下。
  顾连珹笑了笑,“没事,在山上转了一下午,累了。”
  “那你赶紧把糖糖放回屋里,饭菜就别管了,我早都备好就等你们回来,等会做出来给你端屋里。”徐静芳接过顾连珹手上的竹筐,“这压手的沉。”
  顾连珹:“最下头有只野鸡,是糖糖抓到的。”
  徐静芳已经见怪不怪了,“行,那明天再加一道叫花鸡。”
  转身回屋,顾连珹上好门栓。
  咔哒一声听得姜糖心尖颤了颤。
  她一把跳下去,把顾连珹推开跑到炕上,抱起枕头朝他扔过去,“顾连珹!”
  这个人,简直……简直……
  顾连珹刚一回身,就看到一个枕头被扔过来,他手忙脚乱接住,嘴角含笑,“糖糖,我刚刚跟娘说你睡着了。”
  姜糖:“……”她刚才喊的那一声应该没被听到吧?
  姜糖侧耳听着屋外的动静,几秒种后见没什么反应,悄悄松了口气。
  余光瞥见缓缓走过来的顾连珹,姜糖扯开被子挡在身前,一脸戒备,“你还想干嘛?”
  顾连珹把枕头放在远离姜糖的位置,一脸诚恳,“糖糖,是你说学习要勇于实践的。”
  姜糖:“……”她怒了,来回转头找到炕上另一个枕头,扯过来朝这个不要脸的人扔过去,“你要不要脸?”
  那是她说的吗?
  “那是屈原说的!”
  而且当时那种情况,她完全是条件反射把以前上学的课文背出来。
  她哪有教这个人勇于实践?
  顾连珹挡住脸,接到枕头后又往身后一放,一脸不解,“那糖糖说那句话的意思是?”
  姜糖:你特么%¥#*()#@
  “那不是你问我我才回答的吗?”姜糖想起这个就来气,她一个经历过信息爆炸时代的灵魂,竟然被顾连珹这种连接吻都能咬到舌头的萌新给套路?
  是可忍孰不可忍!
  顾连珹煞有其事点头,“确实。”他中间停顿两秒,抬眼看着姜糖,“但糖糖你当时的表情很特别,我以为你是在教我做事。”
  “糖糖老师?”
  姜糖耳边松散的发丝抖了抖,微微睁大眼睛。
  啊啊啊!!
  顾连珹他竟然还想角色扮演?
  这种她只在废料网站里面看到过的东西,顾连珹这个几十年以前的人是怎么无师自通的?!
  “你不要叫我老师!”姜糖拒绝,她觉得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还没有那么要好。
  姜糖往后仰倒,整个人摊成大字型,“顾连珹同志……”
  话还没说完,一侧突然躺下一个身影。
  姜糖往远处挪了挪,她现在只要和顾连珹挨得近了,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但并没有什么卵用,她挪,他也挪。
  姜糖忍无可忍,“你不要动!我都快被你挤到凉席上去了!”
  土炕占满了屋子的一条边,那么长的地方自然不能全部铺上被褥,只腾出两个人睡觉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铺的凉席。
  顾连珹不动了。
  然而姜糖也没办法再动了。
  姜糖:就好气!
  “糖糖,我错了。”顾连珹突然侧过身,正对着她。
  姜糖扭头,心里有点不大相信这个认错时脸上的表情都没变化的人,“真的?”
  “嗯。”顾连珹点头,视线却不自觉落在姜糖因为惊讶微张的红唇上,不禁想起下午在竹林中……
  “真的。”顾连珹一边真诚反思自己的错误,一边迅速勾住姜糖的细腰摁在怀里,同时在姜糖震惊的眼神中,凑近她的耳边,“我不该贪吃,吃掉所有的奶糖。”
  姜糖:你妈,哦不对,你特爹的!
  耳垂被呼出的热气灼烫,从后背突然升上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姜糖深呼吸两下压下那种不知名的感觉,强硬的拉开和顾连珹的距离。
  虽然那环在腰上的铁疙瘩她一时半会儿动不了,但至少脸和脸的距离保持在了二十公分的距离上。
  “顾连珹,你不许!听到没有!”姜糖拧着眉,“你要再这样,我就……我就动手了啊!”
  明明现在是顾连珹追求她的阶段,应该是顾连珹对她言听计从有求必应才对。
  姜糖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不对!
  顾连珹太放肆了!
  虽然她也没有很讨厌。
  “好。”顾连珹松开手,脸上带着笑意。
  姜糖在感情方面比较迟钝,基于上次的经验,顾连珹觉得自己应该直白一点。
  不然他不说,她也懵懵懂懂的,想起来就头疼。
  这次能看出来他的态度是认真的,姜糖彻底松了口气。
  在屋里吃过晚饭,晚上烧水洗澡。
  洗澡之前,姜糖翻找睡衣。
  这个年代的乡下是没有睡衣这种东西的,原主也没有。
  姜糖的睡衣都是自己做的。
  那会儿还是夏天,暑热严重,徐静芳休假去县城带回来一块瑕疵布,绿色的。
  翠绿翠绿,饱和度非常高。
  一般人不愿意买这个颜色的布,买来做衣服吧还真不是普通人能驾驭得了的。
  但徐静芳家里恰好就有一个,姜糖肤色白,是那种站在太阳底下都反光的白。
  亮绿色别人穿上都显黑,她穿上就显得白。
  于是就被便宜买回来给了姜糖。
  然后姜糖就给做成了睡衣,翠绿翠绿的,看着就凉爽。
  当然做出来的成品也十分凉爽。
  就是上衣吊带,下衣是超短裤,宽松凉快。
  这两件用到的布料少,姜糖刚一起念头,手下的剪子就咔嚓咔嚓剪了出了形状然后缝出来。
  全程用时不到一个小时。
  但是做出来姜糖才后知后觉,它们根本穿不了啊!
  这屋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顾连珹也在呢!
  自觉避嫌,姜糖就把这两件塞到了柜子底下,想着有生之年是绝对不会再拿出来了。
  之后姜糖又给自己缝了两件睡衣,是宽松短袖上衣,长度刚好能遮到尾巴骨,还有配套的短裤,到膝盖的位置。
  一件深蓝色的,一件土黄色的。
  有一说一,土黄色这种颜色,不是姜糖搞歧视,貌美如她都险些hold不住导致翻车。
  姜糖是不怎么喜欢土黄色这件的。
  穿蓝色那件的时候她可以忍受多一天不洗澡,但土黄色这件就不行。这就导致,深蓝色的棉睡衣被她经常蹂·躏所以有些变形。
  幸好今天要换的是那件深蓝色。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