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没手软。
他做完一切,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又跟班主任盛路说了声“对不起”。
其实盛路手上也没多么干净,上面禁止,但是老师们的收入就那么点,严谨办辅导班前,每个老师每年或多或少都能赚的盆满钵满,突然掐了资金来源,谁能甘心?
盛路被徐听眠今晚的架势,彻底给弄怕了。
他慌慌张张站起身来,完全就像是在面对学校大校长或者教育局来的人,双手握了过去,
“别别别,小徐你太客气了……”
徐听眠微微一笑,跟他一握。然后抽回手,回到椅子旁,
轻轻将纪柠扶了起来,搂在怀中。
对着全场疯掉还有濒临疯掉的老同学们,
一字一句,宣示了主权。
“十年前,就是我求着纪柠,让她做我的女朋友。”
“十年后,还是我主动的、要求的。”
“的确,我俩快结婚了。”
说罢,他抬起手,亮出来套在无名指上那款和纪柠一模一样、情侣式的钻戒。
“只不过……”
徐教授温柔、而又稍有些无奈地,低头看着怀中的纪柠,
一笑,
“我还在每天都在担心着,她哪天又像是十年前那样,突然就把我给甩了。”
“……”
出了兰庭的门,兰庭的酒店总经理上前来,笑容满面跟徐公子握手,赔笑道“招待不周,望徐公子见谅!”,
还安排好了车。
徐听眠过来时,是下了高铁,直接从高铁站打车过来的,
连行李都没放。
他没有拒绝经理安排的车,拍拍纪柠的肩膀,让她先上去,随之又跟经理说了些什么,经理笑的十分灿烂。
纪柠趴在车窗上看着徐听眠,整个脑子都是疯狂的、震惊的快要炸裂,今天晚上要说前四分之三,都是被羞辱的难过,
那么剩下的四分之一,从徐听眠出场的那一刻,
她整个人,直接跟不上打脸的节奏!
哦不对!都不能说是普普通通的打脸了!
这直接成了——公开处刑!
真的可能会进去的刑!
徐听眠跟经理叨叨完,冒着雨,转身上了车。
车开动。
纪柠被他今晚干那些惨绝人寰的事情真的给吓到了,甚至有那么点点害怕她。徐教授坐上车那一瞬间,她还往自己那边的车门上缩了缩。
徐听眠看了纪柠一眼。
被吓到了的小咸鱼:“……”
“纪柠。”徐听眠身上的戾气还没完全消散,开口那一瞬间,仿佛还要继续吃人。
纪柠浑身一哆嗦,
“啊啊啊、这个这个……”
徐教授眼皮一掀,
淡淡地,开口,
“当年让你跟我在一起,很委屈?”
“……”
啥?
“你说,两次,”
男人继续,幽幽道,
“十年前后两次,你说,都是我逼你、跟我在一起的。”
“……”
第56章
“……”
纪柠心虚地、往座子里缩了缩。
“我、我……”
“我没有……”
徐听眠危险地眯了眯眼。
纪柠缩着脑袋, 此时此刻的徐听眠,看起来好可怕哦!
他伸出手,在门扶手上按了一下。
前面驾驶座和后车厢中间,
升起一面挡板。
“……”
!!!
徐听眠笑了笑,笑的挺温和的。
拍拍他身边那一大块空位,
“过来。”
纪柠:“……”
TvT。
“抗拒可以吗?”她小心翼翼探出半边脑袋。
徐听眠笑着看着她,
“你觉得可以?”
纪柠:“TvT。”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她只能把屁股挪了过去。
刚靠近一点点,
突然就被徐听眠抓着身后的衣服帽子,
直接给提溜到他怀中。
脸朝下,
摁在大腿上。
“唔——”
纪柠的双腿还跪在车座上, 车座很宽敞,但也没有那么那么宽敞,徐听眠的大手将她的腰往下按了按,
身子后面挂在腰下方的长裙,
哗啦一声,
被撩了上来。
!
!!
!!!
纪柠的脸瞬间涨红!
不要在这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晚她穿的裙子材质特别好,很轻薄又不透光,所以就没穿打底裤, 两根腿就这么晾在空气中,开着冷风,吹起口吹着凉飕飕的气,混合着湿漉漉的水雾,
让那难以启齿的羞辱感从心脏沿着血管,
瞬间在全身爆裂开。
纪柠一直知道徐听眠有这方面的怪癖,她不听话十年前时就感受过,以前她没往这方面考虑,但现在每次没犯错误, 他也喜欢若有若无“惩罚”她两下。
呜呜呜,变态!
纪柠羞红了脸,最最最难忍受的时刻,便是还没开始,紧张感拉满十足,某人那修长的手指还轻轻按着,仿佛刻意挑/逗,又像是在警示。
她回头能把那爪子给剁了么!!!
QAQ!
“司机。”徐教授没动手,先敲了敲前面的挡板。
司机瞬间意会,在没什么人的公路旁停了车,说下去抽支烟。
宽大的车上,就剩下徐听眠和纪柠两个人。
纪柠好想好想拉着司机师傅的手,求求他不要那么通人性哦!呜呜呜,肿么办肿么办,晚上她就该穿棉裤过来!
徐听眠的食指尖,按在纪柠腰往下一点点的地方。
纪柠瞬间打了个机灵。
“听眠哥哥……”
这种情况下,先讨好!先讨好!
待会儿可能还能舒服点儿!
纪柠扭了一下头,楚楚可怜看着身旁的男人。
徐听眠“嗯?”了一声,
却毫不手软。
……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
纪柠眼泪瞬间飙出眼眶。
鼻子尖染红,耳朵也红了,额角冒出细细的冷汗,沿着下颚线滑到雪白的颈部。
“我是不是说过,遇到事,能不要硬撑就不要硬撑?”徐教授停了片刻,给她一点点的渗透时间,让疼痛扩散到全身,
手揽过纪柠的腰,低头询问她。
纪柠求饶地小声呜呜道,
“是是是,听眠哥哥是说过……”
“QAQ,我真的没有想要硬撑啊……”
徐听眠又一个用力,
纪柠冷不丁挨了一下,宛若被撕掉一块肉,疼的她剩下的狡辩全部吞回到了肚子里,
“呜呜呜……”
“知道吵不过,还不赶快离开?”徐听眠又问。
纪柠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听眠哥哥教训的是。”
“……”
——
“啊————!”
“疼……”
纪柠疼的开始踢腿。
只可惜,力量悬殊太明显。
最后那一点点遮羞的布料,也给除去。
纪柠看着她那还带着一只猪猪尾巴的小内裤,就那么可怜巴巴地被挂在车窗里侧的勾子上。车玻璃贴的单向透视膜,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究竟在做什么。
“呜呜呜!”
她用牙咬着徐听眠垂在腰侧的T恤,不敢像在家里那样哭的太猖狂。车隔音再好,也不可能好到杀猪声都听不到!
变态变态变态!
纪柠在心中愤愤骂道!
徐听眠毫不留情,开启了他的“严厉惩罚”。
……
……
……
到最后纪柠哭的整个人脑子都混混沌沌了,也顾不上丢不丢脸,声音宛若杀猪,放开了嗓子求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面真的在进行杀猪运动。
好哥哥听眠哥哥老公亲亲小眠眠这些令人羞耻的称呼,全都用上,然鹅嗓子哭哑了,也没见起多么大的作用。
徐听眠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好大一坨怒气笼罩在车厢中。纪柠在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时,有那么几次脸朝上与他对视,泪眼朦胧中,就看到徐听眠铁青着脸,
手掌毫不留情地落下。
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车窗外,她都看到遥远处举着伞站在路边抽烟的司机都快把一包烟给抽完了,其实她不知道那包烟里面到底有多少根,她是通过数数、数有多少次火机打响点亮,星火交接的次数,来确定的。
因为到了后面,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像是一只躺平了任凭煎炸的小鱼,随着充斥在逼仄的车厢内清脆的声音,木呆呆地一下一下、望着窗外的光。
那声音,宛若外面淅淅沥沥的雨,纪柠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惩罚”傻了,居然还给那声音配上了外面雨落的节奏。
徐听眠中途没有换任何其它工具,全程都是一只手掌天下。结束后,他把纪柠两腿分开趴在他的腰前,用拇指抹去她哭花了脸上的眼泪。
纪柠很清楚地看到,徐听眠的手掌内侧,也是,泛起一大片通红。
一想到自己的批批肯定更不忍直视,纪柠“哇——”地一嗓子又哭出来了。她哭的好难过,但是声音却十分嘶哑,因为刚刚的惩罚中,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的水分。
徐教授教训完不听话的小咸鱼,忍了一晚上的气也差不多消散出去。听到纪柠咳嗽着干哭,他瞬间心疼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
“柠柠乖,不哭不哭。”
“……”
纪柠昂着头,继续哇哇流眼泪。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哪儿哪儿都在疼。
哪儿哪儿都在肿。
徐听眠一哄她,她就哭的更凶了,打完了才哄,什么变态嘛!
“嗝!嗝!嗝!”
纪柠哭的太厉害了,甚至还打了两个嗝。
徐听眠给她顺着后背,像是在给小猫咪捋毛。
纪柠不敢动,后面火辣辣的,她觉得自己都快要丢死了,这么大的人,还被揍巴掌。
还不是调/情那种揍,是真的真的揍到明天后天、接下来半个月可能只能趴着吃饭那种!
纪柠哭的真的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脑子直接断成一片空白,趴在徐听眠怀里一抽一抽的,徐听眠什么能哄的话都说出来了,过了好半天,纪柠终于哽咽着,小声问,
“我是不是、淌血了啊……”
“……”
徐听眠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说?
……
“好热……”
“……”
“呜呜呜,好热啊……”
“……”
“伤口会不会发炎嘤嘤嘤……”
“……”
徐教授叹了口气,将纪柠按在怀中,
用很低沉、很轻微的声音,
仿佛害怕吓到她,
又好像即将说出口的话,只能让她一个人才能听到。
他说,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我们可爱的小柠柠,还有、抖m的潜质?”
“……”
!!!
“你胡说!你色/批!你个老色/批——”
“那不是血,你没淌血……”
“嗯……”
……
……
……
司机抽完烟,悠逛悠逛,接着把车开会到徐听眠的别墅。
徐听眠用捎带的风衣将纪柠裹严实,公主抱下了车,
将人抱回家中。
纪柠疼的厉害,羞的更厉害,徐听眠在车上给她道破事实那一瞬间,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要完蛋了,徐教授还很直白地给她捻了一块证据让她明明白白。
确实不是血。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听眠将纪柠抱上三楼的主卧,轻轻放在大床上,纪柠趴在柔软的被褥里,腰下还放了一大个枕头,抬高腰际。
纪柠用手捂着脸,感受到来自这个动作耻辱而无力的难受,徐教授拍拍她的腿,让她趴好了别动,纪柠眼泪又开始欻欻流,妈耶,她她她,她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么……
“以后不准这么胡闹了!”徐听眠从医药间找了一袋子冰块,用架子吊着,顶在她被茶杯砸到的后脑勺上,
然后又抱出来家里所有能消肿的药膏,还有很多棉签以及消毒酒精碘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