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中改造反派——三花夕拾
时间:2021-10-04 09:48:25

  “时间很赶,工作量和工作压力都会很多,所以……”你还是在考虑考虑。
  她遇到数学问题,第一瞬间想到的便是自己永远的搭档,可她又担心自己的这个想法会让肖烨太辛苦。
  肖烨笃定道:“所以,好的,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宁知星盯着肖烨笑了:“好,好像一下回到了以前,从项目开始到结束,我们是一个项目组的。”
  肖烨开始忙后,他们便更像是两个项目组在交流合作,有时候肖烨的研究成果需要实验结果验算的时候,他们实验室会配合,同理,在宁知星需要大量计算的时候,肖烨也总会在。
  “这不是很好吗?”
  ……
  朱局长终于把眼前的难题解决,整个人便也跟着轻松了起来,连出门的步子都有自信了。
  没办法,谁让他能为宁知星同志做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少。
  开心没多久,朱局长的办公室门便被人堵了。
  气势汹汹上门来“闹事”的两拨人都是从科大来的,一波是以数学学院院长为头的数院人,一波则是以许、何两位教授打头的宁知星实验组。
  两方诉求都很一致,他们是来声讨朱局长的!
  他们各自捧着自家的聚宝盆每天美滋滋,可就这么一愣神,居然被人连盆端走了。
  许教授痛心疾首:“老朱,我看错你了,你说,你让宁知星同志去研究劳什子火车加速、道路规划做什么?她研究光刻机研究得好好的,我和老何他们可都商量过了,阿星明显在光物理学上很有天赋,之后可还想着让她去研究一下核物理呢!你这把我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何教授点头表示赞同,看着朱局长一副看叛徒的姿态。
  数学学院院长情绪也很不好:“朱局长,你难道不知道肖烨是咱们国内理论数学界的扛鼎之人吗?我们还指望着他解决国际上一直没解决地猜想呢!”
  朱局长很是淡定,他先是看向许教授和何教授:“宁知星同志研究这个耽误工作没有?”
  “……没有。”她好像把这当做了课余活动,每天一从实验室离开,就直接和肖烨会和去了,这要说耽误才亏心,他们项目组的研究的效率那可是说出去谁都会羡慕的级别。
  他们之前一直期盼的宁知星乖乖放假,她现在倒真的说到做到了,可他们想象里的放假可不是这种。
  “她这一直以来,研究的项目难道就都在同一个领域?她在通讯、微机上的成果也很卓越,你们怎么不说那更适合宁知星同志?”
  “我看,你们就是脑袋太腐朽,像是宁知星同志这样的天才可比谁都更需要乐趣!你们难道不想看见她开心吗?再说了,你们说得好像自己管得住宁知星同志一样。”
  他转向数学学院的教授:“肖烨同志和宁知星同志那可是多年的搭档和好友!他们这么些年来一道研究,难道耽误了肖烨同志的研究?我看没有嘛,反而是两边工作的效率都很高。”
  “据我所知,肖烨同志虽然吧对大家的问题都很乐意解答,可他研究的风格还是比较独的,你们也要为肖烨同志考虑,让他能多和人合作嘛!要不他也太孤独了!”
  朱局长一脸“全世界我最了解宁知星和肖烨”的表情以一敌N,开始批发高帽。
  一副我是为了两位同志好,你们什么都不懂的态度让对面的教授们节节败退,尤其是朱局长还真站住了制高点,那就是肖烨和宁知星确实就想研究这个。
  等到对面的教授们恍惚地离开,朱局长坐下便慢悠悠地喝了口热茶。
  还真别说,这样的感觉真爽!
  他想了想,打出了电话:“喂,是老安吗?我是老朱!”
  “没什么,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这不是听说你忙吗?宁知星同志母亲和二叔帮忙找到的线索听说挺多,你们估计得累坏了是吧?”
  “……什么?你说你很忙要先挂?其实也没啥,我就还想和你说,我最近帮了宁同志一点小小的忙,她特别开心,感谢我了,我这心里啊,也跟着暖洋洋了,你说要不我们来这什么都帮不上,多不好意思啊,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安局长:X的,最烦装X的人!
  学生们:最烦蹭课的人!
  教授和助教们:最烦上课不认真听讲的人!(笔记都做不好,真是笨呼呼!)
  许教授、何教授、数院教授:最烦挖墙脚的人!
  宁知星:……我谁都不烦(乖巧)
  肖烨:(小声):最烦抢糖的人。
  宁知中:????卷起袖子
 
 
第140章 
  完全没能说过朱局长的教授们当然只得打道回府。
  朱局长的办公室距离科技大学很近, 教授们是直接走过来的,因为数学学院和科技大楼新楼相近,大家回去和来时一样是同路。
  走在一道的教授们, 现在是复制粘贴般地失落神情,各自长吁短叹着。
  偶尔有出校的学生路过,在发觉这里全是教授后便连招呼也不打, 迅速地转身撤离,恨不得能有多远离多远。
  走了好一段,数学学院院长按捺不住了:“你们就这么打算这样顺着她决定?不再说说了?”
  他的话里没有指明,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指的是谁。
  许教授摇了摇头, 苦笑:“这能怎么劝?我们刚刚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劝劝老朱, 指望他去干涉,可真要倚老卖老, 我们可干不出这事,我看你可得多学学以前先人的好文章, 古代人都知道不能仗着年长随便指手画脚,知星能做项目负责人,靠的是她自己的能力, 我们能建议,可不能要求。”
  他们这回之所以来找朱局长倒也没什么私心, 只是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总觉得术业有专攻,光刻机这一是还没研究到头, 二是深耕下去尚有不少值得探究的技术, 宁知星大可以在这行业耕耘一生。
  可这也就是一时冲动,仔细想想,知星本来就是研究的项目多, 门门精的类型。
  这要真细想下去,没准他们真拦成功了还就耽误了国家铁路技术的发展呢!
  何教授:“你还说我们,你自己怎么不劝?”
  数学学院院长被这么一怼,也不好意思了:“那这不是劝不动吗?”
  说到这,他就有些羡慕了,这宁知星的好相处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而他们学院的肖烨嘛……则是完全的特立独行派,和他相处的时候,那是不能有半点含糊、说话的艺术,必须得完全直来直往。
  不过这么说并不代表肖烨连基本礼貌都不懂,他只是和人的界限感很强,相对喜欢自己待着,很少麻烦别人,和他相处很轻松,不过也仅限于相处,一旦你想要和他稍微亲密点,便会感到他身边围绕着的越不过的膜。
  最早吧,他作为数学学院院长还想着不能耽误这么个好苗子,他恨不得把自己毕生交际功力传给肖烨,好让肖烨会人情世故,最好是直接八面玲珑。
  尤其是之前肖烨跟着国内那位数学界大牛出国交流的时候,他更是交代了个没完,既希望肖烨能够在大牛那好好刷脸,最好是能和那位大牛有个师徒名分;又希望他在国外的时候不要太过耿直,多认识几个学界的知交好友。
  他所有劝说的这些,肖烨全没用上,数学学院院长本来还着急呢,可后来他才发现,肖烨已经凭借自己的才能经营起了人脉,现在每个月肖烨这都能收到来自国内外的信件,寄件的人大多是海内外在数学界小有名气的学者。
  他这才恍然发现,对于有的人来说,不社交也是社交的一种。
  只是在之前那么多事情的对比之下,肖烨同宁知星的来往便显得神奇了起来。
  这难道是天才和天才惺惺相惜?又或者说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们来往的时间长,便做到了破冰?
  可他偶尔观察到两人交流的时候,好像总是肖烨更主动一些。
  何教授:“你都劝不动还指望我们劝动啊?”
  他顶了数学学院院长一句,这便有些迁怒了,虽然吧他们心里有数,这是知星去拐的肖烨,可这肖烨不是能不答应嘛?知星是不会有错的,错的一定是别人。
  呛完了,宁知星实验组的教授们对视着便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走起路来虎虎生威,丝毫看不出年纪。
  “诶,你们怎么忽然走得这么快?”数学学院院长有些懵,好好地走着路,怎么还来了个突然加速的?
  “我们忙得很,回去还有实验,而且还有要事得做!”许教授耐心地给了个解释,“实验室这边我们都离不开,我们问过知星,她说到时候只和肖烨一起去,我们这不得找认识的朋友关照关照她,这种大会,大家各执一言的,有时候还有人在会上直接吵架,这可不行!”
  他还没说关键,他一定得和好朋友们强调一下,到时候帮着看看阿星,可别让她被别人拐走了。
  刚刚还说着不能过度干涉的他们这会已经迅速地操心了起来,生怕宁知星出门一趟受委屈。
  何教授现在不干行政活一身轻松,拉着许教授便示意他加速。
  宁知星虽然自己不爱运动,可对于教授们的身体健康很是上心,新旧实验大楼下面都有他们实验室自己做的简单健身器材,教授们也在宁知星的要求下定期参加了强身社的锻炼活动,现在走起路来可比每天蹲在那看书计算写报告的数学学院教授们要快。
  人走得太快,这距离一下就被拉开了。
  学校大门用来入门识别的系统自打启用后一直在升级,从最初的效率不够门数来凑,入口处一口气搞了五台机器有时高峰期还要排队,到现在的IC卡即差即识,高峰期只要五台全开基本都能顺畅运行,全都仰赖于宁知星项目组的自发升级。
  作为甲方的学校,其实从未提出过任何要求,倒是作为乙方的宁知星项目组一直在主动自发地投入研究,他们通过记录出现的问题和大量的数据喂养反复更新升级,现在已经有不少单位来这了解情况,打算在他们那也安一个了。
  眼见许教授和何教授带着他们那堆项目组的人消失在门后,数学学院院长脸就黑了。
  真是的,搞得好像谁不着急一样。
  “太宠了,这还说不干涉呢!比人家爹妈管得都还多。”
  他委屈!他甚至都不知道肖烨要去参会的事情,虽然他心里有数,等到真要走前肖烨肯定会请好假,可问题是这个吗?他要的是个态度。
  听到这话的教授略一蹙眉,本想反对,可略一思索还是决定要哄一哄明显今天受挫严重的院长,哄哄吧。
  “院长说得对,你就不一样了,你肯定不会干涉什么。”
  “你这说的像什么话?”院长立刻反驳,“我们这情况能一样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肖烨他不大会和外人相处,之前大家还没熟的时候,我们院里还有一两个老师觉得他恃才傲物,你没听那些教授说吗?他这回出去和往常不一样,那可是会在会上大吵的。”
  “数学的对错一般来说,总能说服彼此得出一个结论,可他现在研究的那些能一样吗?大家各有考量,这种得不出正确答案的讨论最烦人。”
  “所以,您的意思是?”
  数学学院院长义正言辞:“我当然也得回去联系人了,我得让认识的人多照顾他,提前把他的情况和大家说一说,以肖烨的个性,这要是被别人欺负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
  这还说人家宠呢?自己有好到哪里去吗?
  不过教授说得对,是该找人只会一声。
  ……
  原定好要参加年后举行的货车加速和道、铁路规划大会的教授们有不少都收到了来自朋友的电话。
  接到电话的时候他们有些懵,毕竟打来电话的教授们之前主要研究的方向和他们不太搭嘎,本以为是闲聊些别的,却不想他们直入正题,立刻就谈到了那场大会。
  经历了多个电话袭击,人缘最好的那几位教授已经总结出了通话的关键。
  这马上要召开的大会上,有一位被推荐来的科学家,是科技大学少年班的学生,同时也是国内现在年纪最小的博士兼科大教授,对方叫宁知星,这回来还带上了他们科大的另一位天才数学家肖烨,两人都是正儿八经要带着方案来参会的。
  这两位有不少共同点,都年少且聪明、都有不少的研究成果、都很受周围的同事老师关心,打来电话的教授们车轱辘强调的头一点,就是希望多关照一下他们家的未来之星。
  不过关于宁知星,被三令五申的重点是得全方位保护,不要让她被人挖角。
  另一位肖烨呢,重点则是他不会讲话,要是说话太直接,不懂婉转也请多多包容。
  两人是人都还没参会,就已经在要参会的教授们心中留下了独一无二的印记。
  在把这两个名字深深地刻入心里的同时,教授们的心中也生出了些荒谬感。
  这些打来电话的教授们,怎么说得好像这两人初次参会就能掀起巨大波澜一样?而且还说得像是他们不会照顾新人一样。
  再说了,他们有这么见人就挖吗?他们有这么容易生年轻人的气吗?
  这可就想太多了。
  有两位这次参会的教授私下就这事打了个长长的电话,在电话快到结束的时候,他们忍不住说出了心声。
  “这就是隔行隔重山了,他们怎么能懂,我们比谁都更希望有人能在这场大会上掀起波澜呢?他们哪懂我们动辄就是十年、五十年规划,就现在铁道部能给的经费支持,谁来都翻不出浪。”
  “是啊,他们着实是想太多了。”他很是唏嘘,“可不是什么行业,都像是他们所在的行业那样,一个不怎么用钱,一个随便就能要来钱。”
  “……哪这么容易,想要真正地改变眼前的这个局面,除非来的人既能在官方上说上话,能要来政策支持和经费补贴;还要能擅长和国际交流,了解国际上的前沿技术;又得在国内的钢材行业有一定人脉,能够排上队购买上足够的原材料……”
  “你这还没说完,有这些还不够,关键这个人还要懂技术,她要能突破之前的技术难点,同时呢,她还要懂经济,能最起码改善一下国内铁路后继无力,不但不盈利还倒贴钱的现状;这还没完呢,我们国家的地理、人口情况之复杂又是个问题,道路的设计网络的搭建,同样是难点中的难点,这样的人才国内之前少有,国外都不多,他还得有从零开始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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