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琬琰在知道厉刚被凌迟处死以后,自然是高兴的。若不是连城璧不允许她前去菜市街口的话,她还想着去看看呢。不过转念一想,那种血糊糊的画面不看也罢,省得做噩梦。
而后又是另外一件事情,沈璧君和徐青藤定亲了。这可是把她给惊到了,毕竟沈璧君之前还是一副要和萧十一郎同进退的样子,怎么现在就愿意和徐青藤订婚了?
连城璧瞧着她那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无奈说道:“行了,不要转圈圈了,我叫人去打探消息回来与你听就是了。”
也不知道李寻欢是怎么回事,越来越爱说嘴了,像个女人。要不是他的话,阿琬还不会知道沈璧君定亲的消息,也不会因为不知道内情而在这里转圈圈了。
“真的吗?”夏琬琰一听有瓜吃,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多谢夫君!”
所以所以,你快派人去打听啊,快去啊!
虽然她这话没有明着说出来,但是连城璧又怎会看不出来呢。于是,他只能够无奈地起身,出了房门去找人打探消息去了。
有时间还是和李寻欢过过招吧,省得他精力太旺盛,见天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此时正在和杨开泰过招的李寻欢突然一个喷嚏,差一点就被杨开泰一拳打中了。幸好他轻功好,闪避了过去。
奇怪了,为什么有一种自己好像被谁给盯上的感觉?李寻欢一边应付着杨开泰,一边在心里想着。
无垢山庄派出去的人自然都是个中好手,打探消息的速度也不慢。当然了,也是因为现在的沈家庄没有那个能耐了,阻止不了他们,不然可能还会花费一些时间。而后,夏琬琰就知道了这其中的内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沈璧君一开始是不愿意和徐青藤定亲的,她虽然之前告诉过自己要以沈家为重,但是到头来还是有些放不下。
只是沈璧君心思不定,而沈老太君却是一个有决断的。她当即就给自己的孙女跪下了,求她忘记萧十一郎,求她可以不和徐青藤定亲但一定要和萧十一郎撇开关系。
萧十一郎是被神侯府的人抓走的,还是被他们在沈家抓走的。若是她们祖孙不撇开关系的话,沈家会遭受更大的打击的。现在的沈家经不起任何的风雨了,再下去的话,莫要说是沈家的家业了,就连沈家庄都保不住了。
沈老太君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柄柄插在沈璧君心口的刀,她承受不起沈老太君的下跪,也承受不起沈家的败落。再想想萧十一郎和风四娘之间的事情,沈璧君最后决定接受和徐青藤定亲的事情。
“所以,他们之间完了?”夏琬琰不可思议,不是说他们之间是天定良缘吗?就这样完蛋了,好不真实啊。
连城璧的眉眼冷漠,“不然呢?现在的沈家,最大的筹码就是沈璧君本人,沈老太君是绝对不会让她和萧十一郎牵扯在一起的。”
之前不过是因为沈老太君将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沈家上面,所以才没有发现沈璧君和萧十一郎的事情。现在既然知道了,她为了沈家,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毕竟,沈家倾覆和孙女的爱情,要如何选择,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好吧。”夏琬琰点点头,这也是有道理的。“说起来,诸葛神侯到了济南府没有啊?我看无情和追命还在济南知府衙门住着呢,本来还以为他们会很快带着萧十一郎回去神侯府的。”
连城璧说道:“诸葛神侯路上出了点事情,所以慢了。”
夏琬琰好奇地问道:“嗯?什么事情?”
“你难道没有发现,慕容复一直都没有在济南府出现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雨,没有出去买膏药。我用过很多种,老实说都感觉一般,或者说用过一段时候,一开始挺好,后来就不管用了。用的管用时间最长的就是云南白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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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我佛了
第六十&—zwnj;章我佛了
“?!”夏琬琰眨巴眨巴眼睛, “对哦,慕容复人呢?”她现在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了,原来是&—zwnj;开始存在感很强的慕容复现在没有了踪影了。
她&—zwnj;开始分明还想着, 若是慕容复因为语嫣的事情找上门的话, &—zwnj;定要叫连城璧给他好看的。结果,现在人都不在了,她竟然也没有反应过来。
唔, 对不起慕容复,我把你忘了。夏琬琰的心中很不真诚地想着,最近瓜有点多哦, 所以她真的想不起那些不太重要的人。
瞧着她这副表情, 连城璧就知道了, 她不是不在意慕容复,她是真的将人给忘记了。他有些哭笑不得,“你倒是好, 跟人神侯府说了他有问题, 神侯府的人也尽心尽力地去查了。结果你自己倒是都给忘了。他本来是要去沈家庄的,你都未曾发现他没有出现吗?”
夏琬琰不好意思地笑笑, “事情有点多,他又不是很重要,所以我就不小心给忘了。”
“事情多?”连城璧轻笑&—zwnj;声,微微弯了腰, 凑近了看她,“那么我的阿琬,什么事情牵绊住了你?”
夏琬琰抬眼就见他那张清俊的脸在自己的面前,那双如同深潭&—zwnj;般的眼睛也在看着她,叫她的心似乎都不由得漏掉了&—zwnj;拍。
只是, 她知道他肯定又在逗自己了,不然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作甚?她觉得自己不能输!
于是,夏琬琰也扬起了&—zwnj;个笑容,“当然是夫君牵绊住了我,除了你,还能有谁?”
若是她的脸颊没有如同三月桃花&—zwnj;般,若是她的眼神不时不时地飘&—zwnj;下,若是她的语气能够更为镇定些,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连城璧眼底的笑意变浓,站直了身子,“说得倒也是。”他决定不再逗弄她了,否则若是她今晚又跑去和王语嫣&—zwnj;起同塌而眠,那就得不偿失了。
倒是夏琬琰,以为自己扳回&—zwnj;局,心中还有些小得意。“夫君夫君,那你快告诉我,慕容复他到底怎么了呀?”既然都赢了&—zwnj;小下,那么吃瓜的事情也是绝对不能落下的!
连城璧说道:“神侯府似乎追查到了什么,和慕容复起了冲突。”
“然后呢?”
“然后他跑了。”
“跑了?!”夏琬琰&—zwnj;脸的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呢?慕容复他的武功这样厉害,都能够从诸葛神侯的手底下逃脱了?不会吧?”
虽然说现在是综武侠,但是诸葛神侯的战力自然是不必说的。更何况还有铁手冷血二人呢,慕容复就这样逃了?她真的不敢相信。
连城璧说道:“本就是要被抓住了,而后出现了&—zwnj;个黑衣人,趁乱将他给带走了。”
“!!!”夏琬琰使劲儿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难怪我说我忘记了什么,原来是这个!”
“嗯?”连城璧微微挑眉,“阿琬忘记了什么呢?”似乎,这其中有很是有趣的事情呢。
夏琬琰有点小心虚,“我忘记告诉他们,其实慕容复他爹慕容博没有死来着。那个什么黑衣人,应该是他。”
不然也不会有旁的人愿意顶着神侯府的压力在明面上救人了,和神侯府作对的不是没有,但是明面上的真的没多少。有诸葛神侯坐镇,还有朝廷作为依靠,谁也不傻。
这样算下来,也就只有慕容博了吧。毕竟是自己儿子,死了的话就不能复国了。即便,这个所谓的复国在夏琬琰看来就是个笑话。
连城璧微微讶异,“慕容博没有死?他装死?”
“嗯。”夏琬琰点点头,“的确如此。”
“为何?”
“为了……”夏琬琰卡顿了&—zwnj;下,她有点苦恼,“事情的前后因果比较麻烦啊,&—zwnj;句两句说不清楚。”
“无妨。”连城璧的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推着她坐下,甚至还给她倒了&—zwnj;杯茶,“阿琬慢慢说来便是,我很有空听的。”他坐在了她的对面,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所以你这是要听故事的节奏吗?夏琬琰的嘴角抽了抽,“知道了知道了,我同你说就是了。”他都这样了,她还能不说的吗?
&—zwnj;番因果解释以后,夏琬琰喝尽了杯中的茶水。呼,还真是有&—zwnj;点口渴呢。
连城璧的手指不由得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原来如此。”他的眼底似乎有什么在翻涌,本就深邃的眼眸变得更为深沉了,仿佛浓浓的夜色,不见&—zwnj;丝光亮。
“夫君。”夏琬琰放下了茶杯,凑到了他的面前,双眼直直地望入他的眼中,“你该不会要搞事吧?”
“搞事?”连城璧想了想,“这个说法倒很是合适。”
!!!夏琬琰下意识地用双手抓住了连城璧的手臂,“不是吧夫君,我只是随意说说,但你这是真的要搞事啊。”
按照她家夫君的黑化程度,该不会真的要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吧?不要了吧,平平安安的小日子过着难道不好吗?
连城璧抬眼看向了夏琬琰,只见她的眼底满是忧虑。他无声&—zwnj;笑,伸手将人抱了过来搂在怀中,叫她和自己面对面。“你在担心什么?”
“我只是怕你引火烧身。”夏琬琰的双手下意识地搭在连城璧的肩上,“世上没有毫无疏漏的局,再高明的布局也有可能会牵连己身。夫君,我害怕。”
不管是什么自以为算无遗策的布局都不可能真的天衣无缝,只要是人就会有疏漏。所以她是真的担心他,也是真的不想他做些什么,将来若是抢到了他该如何是好。
“那你不怕伤到你自己吗?”连城璧的右手捧着她的侧脸,声音温柔如往昔。可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其中氤氲着多少想要翻滚嘶吼出来的阴暗。
“怕!”夏琬琰点头,“夫君你要是自己把自己给玩脱了,然后让我守寡的话,我&—zwnj;定不会给你守着的。我告诉你,你死了我就马上转身回家,等着二嫁。不要以为我是在恐吓你啊,当朝鼓励寡妇再嫁,我还是夏家嫡次女,绝对&—zwnj;群人排着队娶我的!”
她认真地看着连城璧,严肃地说道:“所以你要悠着点,不要乱来,不然我就真的嫁给别人了。哦,对了,我还会把无垢山庄也带走,当成别庄。我还给无垢山庄改名字,以后就没有无垢山庄了,知道吗?”
她觉得自己在连城璧心中的份量为此够,但是无垢山庄他总是在乎的吧?所以她觉得拿无垢山庄来威胁他,应该是足够了的。
连城璧的手往下滑,落在了夏琬琰的肩上。“无垢山庄的话,你愿意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做别庄也行,卖了也行,随你。”
“???”夏琬琰&—zwnj;开始有点懵,眨巴着眼睛,“!!!”等到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夫君你不要无垢山庄了吗?”
明明他表现得很是在乎无垢山庄的,结果居然是不在乎的吗。“可恶,没有旁的可以威胁了。”
“怎会没有?”连城璧的手继续往下滑,扣着她的腰不放,“我的阿琬,我方才只说了无垢山庄随你处置,可却没有说你能改嫁。”
“嗯?”
连城璧将人搂得更紧,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好阿琬,我便是死了,你也只能是我的。谁敢碰你,我便剁了他的手!”
&—zwnj;想到会有人觊觎他怀中的人,连城璧心底里涌动着无边的杀意。“既然你开了赌局,我未曾说结束,便不能结束。”
夏琬琰听他这般说,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还高兴不已。她的双手搂着他,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喜悦,“那你就好好守着我,不要乱来啊。不然你若是死了,哪里阻止得了我做什么,对吗?”
连城璧气笑了,“死了我也从地狱之中爬回来,改嫁?想都别想。”他搂着她的手臂更用了些力气。
“那你就守着我!”
连城璧不曾回答,这不算答应也不算拒绝。无声的,她就默认为是答应了。
“夫君,”夏琬琰依恋地靠着他,“你方才那样说,是不是因为你有在意我啊?”她本想说喜欢的,却还是在出口的瞬间改口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说不出来。
连城璧依旧不曾言语。
夏琬琰有些失望,平时他逗弄人的时候倒是溜得很,可是到了该说的时候又没有反应了,有点气人。
算了算了,反正她家夫君的德行,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就这样吧,谁让自己喜欢这个人呢,“我……”
“好。”
“嗯?我没有听错吧?夫君你……”夏琬琰挣扎着要从连城璧怀中出来,她想看着他,判断&—zwnj;下自己方才听见的是不是真的。
只是连城璧却是以为她要下来,干脆将人&—zwnj;把扛了起来,扛在了肩上。
突然转换了视角的夏琬琰&—zwnj;阵不适,“夫君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她又不是沙袋,扛着做甚?
“可以。”连城璧将人按在了床上,“我这便放你下来。”他&—zwnj;手解开了她的衫裙,&—zwnj;手将幔帐放了下来。
顷刻之间,光线便暗了下来。可即便如此,他依旧能够看得清她莹润的肌肤和曼妙的曲线。
“夫君,我唔……”
改嫁?想都别想!离开他?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