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花瓶我乐意[娱乐圈]——半夏凉凉
时间:2021-10-08 09:21:27

  一个记者眼睛一亮,“季神,可以帮我捡一——”
  道路的尽头,季宴大踏步而来,直盯着盛宁,走着走着就控制不住速度,最后两步跑了起来。
  风一样刮过那个记者。
  他走到盛宁面前,一把把盛宁抱进了怀里,嗓音有些沙哑,“你刚刚说的我都听见了,不许反悔。”
  盛宁一愣,笑了,“不反悔。”
  她做的事,她就认。
  “不过我要说反悔了,你会哭吗?”
  季宴咬了她一口,“不许。”
  他的大掌按在她的脑后,声音带着淡淡的威胁,“你敢说我就亲你。”
  这还是盛宁第一次从他身上感觉到侵略性,那种“别让我听到我不想听的回答”的霸道。当然盛宁并不害怕,她只觉得奶凶奶凶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冷了,夜晚的风比较凉,被季宴抱在怀里,盛宁竟然感觉到一种让人心安的温暖,心脏缓慢而坚定地跳动,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她舒了口气,不再挺直腰背撑着姿态,往他的怀里靠了靠,笑道,“你要在这里亲我吗?”
  季宴抱着她的手一紧,竟然还挑衅他?她现在可是她的男朋友了!不用忍了!
  季宴低下头就想亲下去。
  盛宁笑出声,知道他是误会了,抬起手指堵住他的唇,示意他往周围看看。
  他是不是忘了这在哪了?
  季宴这才回过神,却没心思注意他是不是被拍到了,周围围着的一群人在他眼里就像一群白萝卜,谁管他们是谁,全都不认识。
  他低下头,一个用力把盛宁抱起来,气场无比强大,穿过人群往停靠在那里的车走去。
  啪的一声,皮鞋踩在蓝色的工作证上,在上面印下半个清晰的脚印。
  “………”
  一直叫嚷的记者闭上了嘴。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们挤挤挨挨那么多人,在季宴的眼里,怕都是空气。
  人是什么玩意儿?谁叫我了吗?不存在的。
  盛宁揽住季宴的脖子,被他放进车里。讲真的,看到经纪人的时候,她还有那么一丝的不好意思,可惜她向来脸皮厚,这不好意思也就是一刹那。
  经纪人目视前方,懒得给她视线。
  也没什么好说的,早料到有这么一天了。
  季宴关上车门,把她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落下点点滴滴的吻。
  盛宁侧头问他,“高兴?”
  季宴点头。
  再没有那么开心过。
  盛宁于是也忍不住笑。
  她也高兴。
  那一丝微微的后悔在他的笑容下融化,再也寻不到些许,最起码此时此刻,她是开心的。
  这是经纪人开车最快的一次,没办法,后座的视线太灼热了,总感觉若是不开快一点儿浑身不自在。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
  经纪人就锁个车的功夫,电梯已经上行,他被关在外面,没有一个人搭理。
  “………”
  经纪人面无表情,带上了自己的墨镜,连句话都不跟他说,一路上给他塞那么多狗粮,他们倒是甜甜蜜蜜去了,他还得回去加班!
  呵,男人。
  电梯没有上行。
  季宴揽着盛宁的腰,把她困在电梯墙壁和自己胸膛之间,“我可以亲你吗?可以。”
  他自言自语,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亲了起来。
  他的吻很灼热。
  和他的人不一样,一点儿都不清冷,也不像在她面前那么温和,像是一团火,炙热,霸道,带着足以令人燃烧起来的热情。
  也很青涩和莽撞。
  这种青涩非常具有感染性,盛宁是一个冷静的人,却被他的感情感染的仿佛血液也染上了温度,心跳渐渐加快,指尖有些发麻。
  她闭上眼睛,指尖抓上了他的腰侧。
  薄而劲瘦的肌肉让她的手颤了颤。
  季宴顿了顿。
  他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
  电梯的楼层一直没有人按,便也一直停在那里,直到时间太长,发出叮咚一声的提醒。
  两人的沉迷被打断,同时向电梯门看去,还以为经纪人跟上来了,看到一动不动的电梯门,才想起来应该是电梯的提醒。
  盛宁扶额,“忘了按楼层了。”
  唇有点麻麻的,这种感觉还挺奇怪的,她不自觉的抿了抿唇,拍了拍腰上的手臂,清了清嗓子,“先放开,我去按一下按钮。”
  季宴的视线在她唇上流连了一下,似乎想再来一次,又看地点不适合只能忍下。
  他声音尤带哑意,“我来吧。”
  季宴松开她,手臂从腰上挪到她的手,牵住不放,另一只胳膊伸长,按下按钮。
  全程没有放开。
  盛宁笑着动了动自己的手,嗓子已经恢复正常,“你好黏糊啊季老师。”
  怎么那么粘人?
  她的语气里没有生气,这点季宴自然听得出来,他把手臂重新揽回她的腰间,“我黏我女朋友,不行吗?”
  盛宁往后靠了靠,“行行行。”
  她对感情太过理智,如果他不热情一点,还真不太好。
  季宴笑起来。
  仿若少年,神采飞扬。
  电梯门倒映出两个人的面容,盛宁看见自己的脸上也带着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让看的人也忍不住微笑起来的笑意。
  她怔楞了一下,扬唇,被牵着的手反握回去。
 
 
第062章 v
  盛宁的家季宴其实不是第一次来, 随着两个人关系的进展,他已经来了不止一次。近的来说, 早上宁宁做造型的时候他就在。
  可那时候他还没转正,他还没拿到男朋友的身份。
  现在就不一样了。
  现在宁宁已经承认他,他以全新的身份再来看这个房子, 心情就不一样。
  你看,这房子里的摆设,多么别出心裁,这角落里的花瓶, 多么精致优雅, 这客厅里的沙发,看起来多舒服…假如生活在这里一定很令人舒适。
  “……”
  想多了,他暂时还不能在这里生活, 但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季宴心想。
  …这么说他是不是该想想, 他和宁宁孩子要叫什么?或者是生一个好,还是生两个好呢?
  盛宁不知道旁边的人都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开,让我换鞋。”
  季宴回神, 嘀咕, “这么高的跟…”
  他弯腰拿出她的拖鞋,自然的给她解开鞋扣,把高跟鞋从她脚上褪了下来, “放在鞋柜里吗?”
  盛宁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略微怔了一下,弯腰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笑眯眯,“这个角度看你格外帅。”
  “是吗?”
  季宴不明所以,但来自于盛宁的夸奖,无论是什么都让他格外兴奋。他抿唇咳了两声,似乎想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不稳重,却控制不住自己,笑容格外灿烂。
  他转移话题,“咳,要不要泡泡脚?你的脚累不累?”
  盛宁穿上拖鞋,往更衣室走去,“你不是一直扶着我的腰吗?你猜我累不累?”
  回来全程她都靠在他身上,有他支撑,算起来她走的路总共就那一节红毯。何况穿高跟鞋哪里能算累,那是她的战袍,穿上特别有安全感。
  “……”
  盛宁转身,看向身后一直跟着的男人,“我要换衣服,你也要跟着进来吗?”
  这个问题…
  季宴耳朵倏的红了,强作镇定,咳了一声,“…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盛宁:“………”
  想的倒挺美。
  她把他推出去,啪地关上更衣室的门。
  面对着紧闭的门,季宴状似不经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好烫。
  他脸色红透,纤长的睫毛挡住眼底的光,他脸红个什么?他现在可是宁宁男朋友,是可可可以光明正大看的。
  里面悉悉索索的换衣声传来,季宴回神,打了自己脑门儿一下,清咳一声,往厨房走去。
  别乱想。女明星在参加颁奖典礼前,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不会喝多少水,宁宁参加颁奖典礼那么长时间,肯定渴了。
  先去烧杯热水。
  盛宁换上家居服走出来,季宴端着水走过去,“喝水吗?”
  “喝。”
  “等一下,你先帮我拿着,我卸个唇妆。”
  嘴上还有口红。
  季宴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他拉住她,视线在她唇上绕了一圈,“不用。”
  他道,“已经没了。”
  盛宁,“…嗯?”
  季宴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唇,声音低哑了一个度,“都被我吃下去了。”
  补充道,“樱桃味儿的。”
  盛宁:“……”
  好色气。
  她的脸竟然有点烫。
  盛宁接过水杯喝起来,“你吃晚饭了没有?”
  季宴看出她的不自在,有些同样不自在的同时,还有些甜蜜的得意,“你饿了吗?”
  看,宁宁也是喜欢他的,他知道。
  空气中仿佛都在冒粉红泡泡。
  “有一点儿,还好,去参加典礼之前吃的不少。”盛宁在心里扶额,她这是怎么回事儿,都快奔三的人了,谈起恋爱竟然还会不自在,扭扭捏捏的,跟个小学鸡一样。
  季宴甜蜜的搂着她,“那想吃什么?我去做。”
  “你吃了吗?”盛宁平复了一下心情。
  “没有。”季宴微笑,亲她的耳朵,“想和你一起吃。”
  那个时候哪有心情吃东西,他只觉得时间太慢,度日如年,想冲上去拥抱她,问她说的是真是假,想让她再说一遍。
  甜蜜磁性的声音就凑在她的耳边,从她的耳蜗一直往里钻,让人耳尖发麻。盛宁躲了一下,从他的怀里钻出去,咳道,“那还等什么?去厨房。”
  她边走边道,“你下午做的粥可能还有?糕点我也没吃完,现在时间不早了,也不用吃那么多东西,我们凑合着吃?”
  她在躲。
  甜蜜从季宴的眉梢眼角溢出,流淌到他的指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唱歌。
  男人忍不住笑起来,他真高兴。
  季宴收回手,快走两步跟了上去,即使知道是好事,怀里空了的感觉也让人不舒服,“我来。”
  他牵住她的手,“我来做。”
  宁宁的手那么漂亮,不是应该用来做这些的。
  他的眼睛好亮。
  像是有星光在里面。
  盛宁嗯了一声,心情已经平复,“那你来。”
  季宴笑呵呵的打开保温箱,把中午剩下的几个小糕点拿出来,亲了盛宁的脸蛋儿一下,“宁宁先吃,我熬两碗粥。”
  他拿出米乐呵呵的淘起来。
  盛宁看了眼糕点,喂给了他一个,“张嘴。”
  他应该比她更饿。
  葱白的指尖捏着粉红色的糕点,唯美的像是一个梦。男人低头,咬了进去,又忍不住在她指尖亲了亲,像是得到了巨大的奖赏,朝她侧头直笑。
  指尖一麻。
  盛宁缩回手,靠在冰箱上,自己吃了起来。
  笑的像个二傻子一样,一点儿清冷矜贵的气质都没了,她竟然还觉得挺顺眼……她可能是疯了。
  盛宁感觉匪夷所思,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原来是吃这款呢?
  —
  只熬个粥当然不行,季宴心情激荡之下,不知不觉就炒出了七八个菜,每一道菜都是盛宁爱吃的,然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从冰箱里端出一个小蛋糕,“我都忘了,我之前还做了这个。”
  这是他之前偷偷做好的,为了庆祝盛宁拿到最受欢迎奖。
  盛宁看着一桌子菜,又看了眼时间,觉得自己可能要减肥了。
  但是很香啊。
  香气直往她鼻子里铺,这么香的菜要是不吃会有罪恶感。
  盛宁拉开椅子坐下,朝季宴比了比大拇指,“一会儿工夫就做了这么多,厉害!”
  季宴被夸的有些得意,没有人能对宁宁的夸奖无动于衷,特别是他。以往多少赞誉和荣耀他都平平淡淡,宁宁的一句夸奖却能让他飘飘然。
  季宴坐到她的身边,为她夹了一个菜,“尝一下味道怎么样?”
  盛宁,“你倒是放开我的手啊!”
  季宴看了眼她被牵的右手,换到她的另一边,“这样就不耽误了,吃吧。”
  盛宁好笑,“那你怎么吃?”
  季宴用左手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我左手也可以。”
  他侧头碰了碰她的脑袋,低声笑,“你看,我用左手你用右手,吃饭的时候也不耽误牵手…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盛宁被他逗笑,“如果照你这样说,那你和很多人都是天生一对。”
  季宴毫不犹豫,“可她们都不是你啊!”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目光像是能把人融化,轻声,“季宴只和盛宁天生一对。”
  “……”
  盛宁睫毛微颤,筷子敲了一下他的碗,挑眉道,“吃你的饭,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乱说什么甜言蜜语。
  “好。”
  季宴顺从地坐了回去,没有反驳她明明以往没这种规矩。过了一会,又忍不住笑,低低的、愉快的叹,“从今天开始,我也是有人管着的人了。”
  必须听老婆的话,这可真是一个甜蜜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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